兰九醒了,他无法动弹地瘫在温的怀里。他能看见燃烧的蜡烛,火光在他眼前摇曳,像黑山羊的眼睛。
温捧着兰九已经废掉的手,在火焰上灼烧。他逼着兰九看着自己手,被敲得血淋淋,然后被火灼烧。
兰九已经无法哭出眼泪来。
“你猜我会怎幺做?”温在兰九背后,幽幽地说,“你知道周先生曾经怎幺做吗?”
“你也会对我那样做?”兰九知道周先生曾报复一个仇敌,烧焦对方的手,然后强迫那个人咽下。
“我只想让你去想象那种感觉。”温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兰九的嘴,“体会那种痛苦,然后变成那种痛苦。”
兰九麻木地任由对方操控自己的身体,他放弃挣扎,他平静地用嘶哑的嗓音说:“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温把蜡烛12.点n et 拿起来,放在兰九清秀的脸旁,火光,又温暖又疼痛。温说:“看着前面。”
前面是一个摄像头,他们记录这这些酷刑,作为给周先生的礼物。
“你烧吧,反正他不在意我的脸。”兰九看着摄像头说。
“是吗?”温将蜡烛划过兰九的发丝,一些头发灼烧起来,又被温的手捻灭,“他喜欢你的小聪明,就像老大那样。”
兰九眼睛闪了一下,他努力挤出一个讽刺的笑脸。
“他喜欢你的眼睛,很妖。”温的手指在兰九的眼睛旁打转。
兰九盯着摄像头,似乎那对面就坐着周先生一样,他没有用一丝温柔,所见之物只有黑与憎恨。
温的手活生生挖出兰九一只眼睛,兰九没有惨叫,他学会了去接受这种失去的疼痛,他就已经成为周先生想得到的人。
“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温的手沾满血,另一只拿着绷带和止血药,给兰九包扎治疗,“天呢,我觉得我要喜欢上你了。”
兰九笑了。
“你想和我做爱吗?”
注射器里的药物进入兰九的血液,药物在操控他的欲望,他渴求解脱。
他摇头。
“真糟糕,但你看起来很不好,你需要治疗。”温亲吻兰九的脸。
兰九摇头。
温的手指抚摸兰九腹部的肌肤,却总是故意避开敏感而下流的地方。他刻意去营造一个陷阱,非要兰九亲口邀请才会去让他解脱。
兰九咬住舌头,他不能说话,尽管欲望折磨得他几乎疯魔。
“如果你坚持,那药会烧坏你的脑子,相信我,做一个心甘情愿的婊子总比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好。”
兰九的嘴里已经渗透出血,但是他坚持。他坚持不去看这些黑色,而是他选择让自己变成新的黑色。
兰九已经死了。他吐出一口血,眼空洞。尽管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尽管他的血液还在流动,但是他的确变成了性欲的木乃伊。
“要……”他说。
“要什幺,邀请我?”
“邀请你……请你……快……操我。”
“好的,满足你。”
兰九趴在地上,承受温的性爱。他的眼睛无地看着前面,唾液从嘴边流出来,嘴里呢喃着什幺,只知道是吚吚哑哑的胡话。
“你满意吗?你喜欢吗?”温询问兰九。
“啊……喜欢……”兰九只会吚吚哑哑地呻吟。
这场疯狂又压抑的交合被完整的记录下,兰九不知道承受了多久,他被操得射出来,白浊落在地上。但是他似乎很快活,被jīng液灌满让他幸福,温暖,有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
山广言看着这一切,不知不觉竟然有些怜惜。他只是可怜这个伶俐的孩子,跟了他的死对头,还跟得死心塌地。
温抽出自己的性器,取下套,用手自渎来射出jīng液。
“你该在他身体里面射的,很爽。”山广言说。
“没兴趣。”
“我突然发现,其实你很好看,比大多gv演员好看得多。”
“我知道你是喜欢女人的。这世界,除了人类,再没有完美的东西,但是女人是最美丽的。”
“不,我现在觉得男人也不错。”
温的笑容僵硬了。他很想说让山广言自己回去找个小白脸操,想了想,又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