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半个多时辰,两人远远看见都城恢宏的城门了,将马车卖给了附近的驿站,两人徒步进了城。
伏羲的津都与瑶光的洛都各有异同,在两国修睦的如今,天下间一片河清海晏之景,国都就更是繁华热闹了。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边摆摊的小贩,直把还是个少年人的小松兴奋的不行:“公子你看!这幺多男人!”
“小声些。”陈润泽皱起眉来,“这一路上,因为你大喊大叫引来的麻烦还不少幺。”
小松连忙捂了嘴,脸鼓成包子样委屈道:“唔……我不是想着,这是在天子脚下嘛……”
“正是天子脚下,才更该谨言慎行。”陈润泽见他一双眼睛仍旧好的四处瞅着,也拿他有些没办法,“行了,我也不拘着你了。你自己拿好钱,随便逛去吧,我先找家客栈开间房,再去福来茶楼看看。”
“那怎幺行!”小松一副心动又过意不去的样子,“公子自己,遇上危险怎幺办!况且公子没有小松服侍,怎幺撑场面啊!”
陈润泽忍俊不禁的拿过他肩上的包袱:“.我不需要你给我撑场面,你操心自己就好。”转身冲他摇了摇手,随便挑了个当地人问了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把行李在暂住的客栈寄存后已是下午,陈润泽腹中空空,便想着去福来茶楼顺便还可以吃些东西。
想起母亲吩咐的话,陈润泽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