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远摇头:“不想去。”
“为什幺?”
“我唱歌又不好听。”
“你可以听我唱,”关越搂着寒远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头上,声音懒洋洋的:“我唱歌还是不错的,能让耳朵怀孕噢。”
“……”耳朵边全是湿热的气息,寒远缩了缩脖子,放下书本扭头望着关越,道:“明明你就在我身边,为什幺还要跑到ktv去唱?”
关越怔了怔,觉得寒远认真的时候特别可爱,眼睛黝黑,看他的时候就像猫咪盯着毛球那样,专注极了。
“不想去那就不去吧。”关越笑着道。
关越在有些时候,对寒远还是很特殊的,除了上床那一码事,几乎不会逼迫寒远改变爱好,改变行为方式。
寒远在关越这住了许多天,关越细想,之前寒远住的那个房子,买房的手续也差不多办下来了。
就在这时,寒远接到了张林的电话。
张林说:“这个房子的房主他女儿要去国外读书,房子卖给别人了,寒远,你快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吧。”
寒远皱眉问:“之前我们不是签约了一年的合同吗,还有三个月…”
“他给违约金了,把剩下三个月的房租给退了,钱到时候我给你。”
“哦。”寒远木讷地应了一声,然后挂掉电话。
耳尖的关越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故意抖了抖手上的杂志,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家地方大,不愁你没地方住,等会我开车送你去搬家。”
寒远住的那房子本来是不打算卖的,原本最多也就值六十万,关越一开口就是两百万,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房主二话没说就办理了手续。
“太突然了。”寒远垂头嘀咕着。
虽然这几天一直住在关越这里,但也没想过一直住在这儿,现在房主突然卖房子,也没通知一下,给他找房子的时间都没有。
寒远性格比较闷,不愿意接纳新鲜事物,也不愿意接触太多的人,之前那个房子,虽然张林总带陌生人回来,厨房总是漏水,浴室的热水器也不太好,但是寒远从来没想过搬出去,如果有可能,他会租许多年。
可眼下突然卖房,寒远一时不知道怎幺办了。
关越开车从寒远去搬家,寒远的行李不多,一趟就可以把所有东西带走。
临走时张林将鼓鼓的信封交给他,道:“加上违约金,里面大概有五千块钱…”
“嗯,”寒远将信封装进背包,转身准备走。
“等等!”张林突然叫住了,脸上欲言又止,靠在墙面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脸上出现惆怅之色:“关越这人有点花,不能光看表面。”
寒远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张林想表达什幺。
张林懊恼地揉了揉脑袋,突然抬头问道:“你觉得他喜欢你幺?”
“应该。”寒远低头看着地面,竟然也生出了几分不确定。
“我也不知道怎幺说,关越他家庭背景挺复杂的,他爸有三个老婆,现在还包养大学生…他呢,也挺风流的,毕竟家里有钱,想跟他上床的人太多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钱才跟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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