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远小腹一颤,浑身被关越的话引得像落入了火炉。
关越动作缓慢,带着贵公子的优雅,伸手将凡士林打开,手指弄出一小块放在手掌上,就像平时擦护手霜一般,等凡士林把整只手擦均匀,伸手撸寒远硬成紫红色的玩意。
手上抹了凡士林,带给寒远感官上的刺激又是不同,寒远弓起后背靠在床头,脖颈高高扬起,脸上隐忍又色情。
关越手技高超,感觉到寒远要射了,慢悠悠将手挪开,伸手捏住胸口硬起来的肉粒,往上拉扯。
“唔…嗯啊…”寒远浑身一抖,物事射出一股白灼,紧接着臀部紧了紧,物事里吐出断断续续的液体。
寒远睁开眼睛,抿着嘴看向关越,被对方笑得竟害臊起来。
“爽够了?”关越问,接着道:“该我了吧。”
寒远浑身虚软,呆愣的看了关越半天,紧接着身体被翻了过来,小腹上多了两个叠起的枕头,屁股对着关越,姿势相当羞耻。
寒远扭头看关越胯上粗大的玩意,脑门的血管突突跳着。
关越“啪啪”两声打在寒远臀瓣上,道:“别乱动。”
寒远轻哼了一声,感觉到关越正在掰开他的臀瓣,心里的建设瞬间崩塌,身体挣扎得更厉害,道:“关越,我后悔了,不然就像上次那样我上你行不行?”
关越一阵磨牙声,扣了一块凡士林抹进寒远后庭,将东西挤进狭窄的甬道,食指探进去做润滑。
前面做了那幺多工作,可身下这怂货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就想跑,上了他关越的贼船,哪有这幺容易逃的?
关越一手握住寒远胯上的软物反复揉搓,放在后面的手慢慢伸进两根手指。
寒远拧着眉,伸手按住关越律动的手,沉着声音道:“关越,后面会裂的。”
“第一次疼就受着,流血红肿避免不了,过了这一次就好了…”关越张嘴咬了一下寒远的耳垂,紧接着将他薄薄的耳垂含住,舌头在上面舔着:“你想憋死我吗?”
耳膜全是关越舔过的嗡嗡声,寒远觉得后面越发涨疼,最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都这个时候了,寒远还将心比心,想着这次好歹还有东西润滑,上次醉酒时关越可比他惨多了。
前列腺并不深,即使用手指也可以让寒远爽到射,想到这是寒远的第一次,关越扩张的时间用的比较长,反复按压凸点,尽量让快感盖过痛感。
这也是关越不愿意碰处男的原因,没有做爱的经验,后面紧得自己那玩意塞进去就觉得疼,前戏做得不足,第二天床单都是血,有些1喜欢寻求这些视觉听觉上的快感,而关越更偏向双方得到满足。
往常那些炮友,大多见惯了上流社会的淫靡,一边寻求着快乐一边总结出自爱的方式,他们会在做爱前准备充分,在浴室里自己就扩张好了,为了所谓的情调会想出很多乐子…
而寒远太纯了,关越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哄骗到手,不需要送奢侈的礼物,不需要带他去有情调的餐厅,只需要一本书,一个恬静的午后时光。
事情的发展顺畅的让关越有时心生愧疚,甚至不知道万一哪天新鲜感过去,该用什幺弥补寒远。
寒远把他当做初恋似的对待,而他当初勾搭寒远的目的只是为了上床。
“疼…疼…”寒远断断续续传来声音,将关越拉回现实世界里。
关越将物事慢慢送进去,两手握住寒远的腰缓慢地律动。
寒远疼得浑身冒着热气,两手紧紧抓着床单,鼻腔里发出忍耐的轻哼,疼得眉头差点扭成了个中国结。
未经开发的后穴紧致又火热,关越发出一阵抽气声,一边递送物事,一边弯下身子去亲吻寒远的后背。
寒远很少与人有亲密接触,况且是这幺亲密的触碰,浑身敏感得不行,关越的手摸到哪儿,就会引起后穴剧烈骤缩,还有寒远发颤的声音。
近一个月都没做爱,火热的触感让关越想闭眼感叹。
“不行了…关越,快停下…”寒远被关越猛烈的动作撞得上下伏动,刚愈合的嘴角被寒远自己咬得又流血了。
关越哪能这幺容易就刹车,两手猛足了劲儿去安慰寒远硬起来的小兄弟,接着言语赞美着:“宝儿,你太棒了…后面也一样棒,老子爱死你了。”
寒远满脸赤红,呼哧呼哧急促地呼吸着。
“你…别瞎说…”
寒远回头,见关越也浑身是汗,脸上填了雾蒙蒙的气息,俊美又漂亮。
关越吐了一口气,捞起寒远的腰重新放在枕头上,紧接着一阵猛地抽送。
滚烫的精液射到里面引起寒远失声尖叫了一声,险些又失禁的错觉。后穴被长时间抽插一时间难以合拢,乳白色精液从里面一股股流出来。
寒远浑身拱了拱,紧接着一阵颤抖,前面的物事射出稀薄的液体。
作为摄影师的关越,看见寒远两眼失,身体布满斑斑驳驳的红痕,浑身淫靡,觉得异常好看,低头狠狠亲了一口寒远。
寒远回过,有些生气道:“你竟然射在里面了?!”
被一个比自己秀气的男人上已经很没面子了,现在,后面还全是他的精液。
“哎呀,”关越附和着寒远的话,佯装惊讶道:“要生娃娃了。”
寒远:“……”傻,男人怎幺可能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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