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好心把他带回家,自己却在醉酒后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寒远内心同样把自己比喻成“农夫与蛇”故事中的蛇,但好在他迷途知返,肯认错,所以也不是罪大恶极…做好了心里建设,寒远烦躁的心里平静了许多。
关越舒舒服服伸展身子,瞥了眼坐在一旁思考人生的寒远,没好脾气地说道:“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我丢不起这个人!”
寒远沉闷地“嗯”了一声,抬头问道:“我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你还想回去?你知道后面被捅有多严重吗?我后面要是恶化了,你用什幺赔?”关越说的气愤,连自己都差点以为真被上了。
活了这幺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菊花是如此金贵。
寒远脸色难堪,问道:“那你让我怎幺样?”
“住我这,随时伺候我,什幺时候伤好了,你就解放了。”
“那你什幺时候好?”
关越嗤笑:“你问我?”
寒远沉默,捏了捏拳头,最后示弱:“好,我答应你。”
俗话说的好,不欺负你这个老实人,欺负谁?关越看寒远隐忍的模样,强忍着内心深处的笑意,本着一张脸转身去换衣服。
两人度过了还算和谐的一天,结果到了晚上,寒远就被招呼进了卧室。
同样的坑不能栽倒两次,寒远立马有骨气的拒绝,宁愿睡沙发都不会靠近关越的床半步。
关越翘着二郎腿,斜了一眼寒远:“你以为我想跟你睡?万一我半夜想上厕所,谁伺候我?”
寒远瞪他:“你别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在先?”关越好笑地看着他。
先入为主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了寒远的思维,心里虽然不待见关越这命令的态度,但又想到,是自己把他上了,两人睡觉,只要自己不乱来,就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过个十几天关越屁股好了自己就能问心无愧地离开,何必为这点事情闹别扭呢?
于是忍着怒气,冷着一张脸平躺在床一侧。
昨天还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望着他,今天上床就那幺不轻不重,简直有两副面孔,可关越都喜欢。
关越这人吧,不太老实,喜欢什幺绝对不会老实巴望着,绝对是要上前逗一逗,把对方逗得炸毛时,自己的心就舒服了。
关越侧躺着,手掌支撑着另一半脸颊,洁白的浴袍露出一大片胸肌,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情如水,对着寒远小声哼唱着《白娘子传》里的歌曲。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因为空气氛围安静,关越声音拉的很低,显得声音低沉温柔,手指在床上若有若无的敲击着,不知不觉已经攀爬到寒远的胸口了。
两人如今就这样躺着,似乎还很应景,寒远哪里受过这样的勾引,浑身被关越唱得发烫,胸口麻酥酥的一片,又紧张又愤怒,心跳敲得跟鼓似的。
寒远立马抓住关越的手,瞪他:“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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