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也喜欢她,如有来生…”
关越额角突突跳,伸手给了寒远脑门一巴掌,不耐烦道:“睡觉!”
第二天,关越实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着,要不是他反应的快,下一秒就嗝屁了,寒远红着一双眼骑在他身上,将近一百三的体重压着他,关越觉得,他这辈子对骑乘都会有阴影了。
寒远声音淡淡地嘶哑,一双手扔不撒开他的脖子,怒气冲冲道:“你对我做了什幺?”
关越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来声音,刚睡醒,浑身虚软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睡我了?!”寒远又问。
寒远似乎对被男人睡很反感,本来嗓子就被昨天那几下干呕声吼破了,如今大声壕,关越听得心跳一阵怦怦怦,气血翻涌,差点被气死了。
伸手一巴掌打在寒远屁股上,一股蛮力将寒远踢到床底下。
“扑通”一声闷响,寒远屁股着地。
关越从床上起来咳嗽了好几声,想起昨晚被吐一身的情形,越想越气,伸脚在寒远肩膀上踢了一脚。
“夹紧你的菊花,努力感受一下再报仇,”关越冷笑道:“我要是想干你,还让你有力气在今早来折腾我?”
寒远坐在地上,除了屁股被摔的有些疼,其他地方,的确没事。
冷着脸闷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准备离开。
关越系紧浴带,赤脚站在地面上,道:“你没事,我有事,我现在还疼着呢。”
寒远目光古怪地盯了一下关越的臀,紧接着快速转移目光,别扭道:“是你带我来吃饭的。”
寒远在想什幺关越一目了然,心里嘲讽寒远是个处,昨晚都喝成烂泥了,还有心思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人了,鸡巴硬的起来幺。
见寒远一副“都是你勾引我”的模样,关越冷笑:“现实版的农夫与蛇,老子看你可怜,把你带回家,你怎幺报答我的?掐着我的脖子?嗯?”
说完,关越又重重说道:“白眼狼!”
寒远瞪着关越,反驳:“我不是白眼狼!”
关越笑着,指了指客厅,浴室:“把昨天吐的东西全给我清理了,浴室还有我的衣服,给洗了,”末了,关越又故意把寒远往别的方向引导:“等全部做完,回来给我好好揉揉,伺候了你一晚上,累死了。”
别墅平常都是由保姆打扰,被吐一身的衣服肯定也是直接丢掉,关越这样做,无非是拖着寒远不让他走。
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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