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狄龙面无表情,“是你自己决定把架子放在那的。”
扬无言以怼,浑身难受。
亚恒对他们俩招招手:“过来过来。”
两匹桀骜不驯的公马走到亚恒面前,十分乖巧。
“那个……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们的头发怎幺了?”亚恒问。
黑发参差不齐的扬指着狄龙说:“他昨天居然咬我。”
从鬓角秃到后脑勺的狄龙说:“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在一旁观战的塞万提斯意识到情况不好,愣是把吉尔伯特拖走,也没让哈萨尼跑回去找亚恒。
半个小时后,一红一白两匹马先后从亚恒家走出来,鬃毛被剃了个精光。
扬很消沉:“我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享受到阿克哈塔克马的待遇剃光头。”
狄龙很虚弱:“我也是。”
两匹马捱了大半年,鬃毛才长到不至于令人发笑的长度。
那几头奶牛被留在了农场里。
为了不让奶牛涨奶,亚恒不得不每天拿出两个小时来挤牛奶,绝大部分生牛奶便宜了马,他自己也会煮些牛奶来饮用。
被长时间放牧的奶牛情绪很好,牛奶的质量也非常高。
马的皮毛更加油亮,亚恒干脆胖了好几斤。
亚恒变重这件事,还是塞万提斯第一个发现的。
至于原因,不可描述。
在床架报废之后,所有马都想说服亚恒买形状怪怪的床。
亚恒被他们烦了好几天,最终打电话给阿尔文。
问清以前那个床架的品牌和型号,然后买了个一模一样的。
大家都很失望。
十分失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