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夫君想进去。”谢九郎亲到少年的嘴角,沉声低语。
少年迷离着双眼,娇柔温言应允,“夫君进来。”他随着男人的动作,张开大腿,迎接男人灼热的坚挺。
巨大的硬棒灼软了花唇,撑开蜜穴,缓缓挤进紧致软绵的甬道。江有余难耐地吸气,蜜穴内随之收缩,登时取悦了进入他身体的男人。
“啊!”y道里的阳根似乎跳动了一下,猛然间又膨胀些许,江有余受惊地轻呼,“九郎……”
“小余乖。”谢九郎亲吻磨蹭着少年的嘴唇。
“九郎……”
他们相互亲吻呢喃,下身交合抽动。
“嗯……哈啊……九郎慢一点,太快了——啊!”
少年美丽的蜜穴不停地流出水,打湿了深埋在软香y道里律动的粗大狰狞的阳根,也沾湿了男人的耻毛。身体的极致享受让谢九郎粗重喘息,快失理智,搂着身下的娇妻使劲耸动。“啪啪”声回荡在翰墨书香之间。
江有余迷迷糊糊出了几次水,瘫软乖巧地贴在夫君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发泄欲望。
阿佛醒来时不见谢伯母,只有高高大大的谢伯父过来抱他。
“谢伯父,谢伯母去哪里了?”
“谢伯母有事,一会儿就来和阿佛玩。”谢九郎把娃娃抱出去。
“哦,我要和猫猫玩。”小娃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南瓜架下,石墩上趴着的黑白色肥猫给吸引了。
谢九郎“咪油”了声,招呼肥猫,肥猫瞥一眼不理睬。小娃娃咯咯笑起来。谢九郎和他一起笑,再“咪油”一声,招手逗猫。大懒猫打了个哈欠,舔舔爪子,洗洗脸,然后蒙住眼睛蜷成一团继续睡。
阿佛又咯咯笑,指着猫咪说:“猫猫不过来。”
谢九郎和蔼道:“猫猫要睡觉觉,我们去看小兔子。”
“嗯,我们去看小兔几。”
江有余穿好衣服出来,脸上还漾着春情,羞羞答答的不说话。阿佛转头看到他,就伸着两只短胳膊要他抱,“谢伯母抱。”
谢九郎看着小娇妻的模样,心里痒痒地动情,想要再拥抱亲吻,无奈中间还有个小孩子。江有余笑着把娃娃接过去。
“谢伯母香香的。”小娃娃搂着少年的脖子甜甜笑着。
谢九郎有些吃味,很想抱着自己的小娇妻亲昵,但又顾忌着分寸。
又过不多时,张叔宝的良人来接孩子回去,顺便给谢九郎一家提来几斤排骨。谢九郎没有推辞,依着谢缙秋与张叔宝的情分毫不忸怩地收下,自然也不忘说感谢的话。
待张家母子走后,关上院门,谢九郎搂着爱妻好一番亲昵,又说:“我们不要生太多孩子,搁在家里好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呀?”江有余有些迟钝,乖乖地询问夫君。
谢九郎脸红,望进爱妻纯净漂亮的眼眸里,着迷地亲了亲嘴,低低喃语道:“做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不方便啊。”
江有余听了更是脸红,娇羞地钻进夫君怀里说不出话来。
夏天雷雨风急,傍晚刮起大风,电闪雷鸣一会儿,豆大雨粒就落了下来,打得瓦顶芭蕉啪啪直响。
一夜动静后,早晨是绿肥红瘦,泥泞小路。
谢九郎和爱妻提着木桶在门前溪边浣纱捣衣洗床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