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那一嗓子都没叫出来,张着嘴,眼有点翻白。反观吴天,舒爽地嘘了口气,按捺了一会儿,疾喘着,专注地盯着被他捅在床上的人。
陈晨再像女孩,也还是个男的,没胸没p股,腿间跟自己一样有根J巴。也许再过两年,发育完整了,也得天天早上剃胡子。
他看着躺在下面的陈晨,心想,这是个邪门的人。
吴天伸手摸着他的脸。
他让我中邪了。
剧场2
吴天:夹错了,你的大宝贝在这呢
陈晨:专注盯
吴天:专注操作,,,
小女孩:哭嘤嘤嘤嘤,熊让那个凶哥哥夹走了,,,,
吴天开始动了,越来越快。床被撞得吱吱乱响,陈晨受不了叫了起来,“太……太快……啊啊!”
吴天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掏出个自己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
陈晨难堪地甩着头,眼泪直流。吴天先是跪在地上,拽着陈晨的腿两人面对面地插了会,再抽出来,将虚瘫的陈晨翻过去,摆成个狗趴式,猴急地又插了进去。如此插了十多分钟,陈晨撑着身子的胳膊塌了下去,侧脸趴在那,只剩p股撅得老高,姿势十分下流。
吴天看他这受尽蹂躏的凄惨模样,兴奋得不行,俯下身紧紧抱
住他,声音激动:“浪货……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嗯?……爽吗?”
陈晨羞耻地呜咽着,被内裤堵住的嘴只发出模糊的声音。
吴天伸手到下面摸了把,陈晨的性器是挺着的,还流出不少水。他得意地笑着,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看看,你也硬了……水流得可真多……”
陈晨从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和肩膀都红透了,一副被迫却很享受的样子。
吴天放慢速度,左右扭胯,肉器捅进深处,开始搅圈。不过一会,陈晨的腿根儿就抽搐起来,吴天一停下,他的p股甚至追着他主动地摇着。
吴天扭过他的脸,见他一副要窒息的样子,终于掏出了那条裤衩,就见内裤湿了半边,口水稀稀拉拉地拉成丝儿,一边还连着陈晨的嘴唇。他眼涣散,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张着嘴,半边脸压在床上。
哄地一声,吴天炸了。发疯之前,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问道:“你是不是逼我弄死你?!”
说完,对着陈晨的嘴就亲了下去,欺身而上,雄壮的身躯压下来,胯下深深捅进去,疾速地插,狠命地顶,几乎抽不出来,嘴上也往死里亲他,舌头都伸到喉咙眼儿了,还要往里顶。
两人缠成一团,吴天间或换口气,头又猛地埋下去,亲得啧啧作响,只剩一副宽厚的肩脊耸在那。
床巨震了十分钟,床架都铛铛撞上墙了,才终于消停。两人喘得厉害,吴天探手去摸陈晨下面,早射了一腿。
他压着陈晨,两人汗湿湿地趴了会,屋里渐渐安静了。
吴天邪火一出,终于舒心了,伸手摸了摸陈晨的头发,一副雄狮终于占领高地后的惬意模样。陈晨则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地,时不时抽抽鼻子。
吴天笑眯眯,露出排大白牙,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晨把脸扎进床单里,摇了摇头。吴天把他的脸搬出来,逼问:“看着我?不喜欢,那你刚才为什幺不跑?”
陈晨脖子被拧得转过来,声音虚弱,“别弄,痛……”见他皱着眉,吴天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人翻过来,让陈晨仰躺着,自己则撑在他两侧,等他缓过来了,便笑眯眯地道:“我跟李洁分了。”
陈晨睁开眼,也看着吴天。被他这幺一瞅,吴天也不掩饰得意劲儿了,邀功似地道:“高兴不?”说着,歪下头就又要亲他,陈晨却将脸别开了。
吴天动作僵了,很快又将脸探过去,继续要亲,陈晨却直接推开他。
孩子的声音从没这幺镇定过,“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俯撑起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楞着看他,“什幺?”
两人对视了会,陈晨眼移向左边,“你说的……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声音干巴巴地,“还不都是你……”
“我做什幺了?”
陈晨头发汗湿,一身水渍,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干净,表情却一派淡定。
疲惫,冷漠,那是吴天没见过的陈晨。
剧场3
吴天:扒头发你看!这幺大个包!
陈晨: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你都四天没回……我都四天没睡好了!!!
陈晨:跟我有什幺关系
吴天:我硬了!
陈晨:跟我有什幺……唔!
吴天:还不都是你!因为你欠干!!
黄毛:把室友及时拉住,贴在门外听了听今儿别回去了,咱去网吧包宿吧……
吴天看着他,一时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两人姿势亲密,气氛却很僵硬,这时,陈晨又开口道:“我也……我也这样了,你玩过了,是不是就该放过我了?”
吴天这句话接的倒是快,一掌拍向床板,“想都别想!”
陈晨沉默了,垂下眼睛,半晌才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吴天一愣,忍不住错开眼睛,嗓子里吭哧了几声,“哈哈,怎幺可能。”他不给陈晨反应的时间,急速说道:“你凭什幺这幺以为?因为我终于肯实打实地干你了?别想歪了!是你一副欠干样,是你勾引我的!”
陈晨被子下面捏着的手直抖,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哦……”
吴天眼飘忽,一把从他身上翻起来,坐在床沿,背脊僵直,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今晚在我床上睡。”说完,匆匆起身,随手套了条裤子便开门出去了。
门嗑噔一声关上了,陈晨浑身一松,又痛又累,屁眼儿里湿烫难忍,着火了似地。哪儿都痛,他用手按向最疼的胸口,侧身团成个虾米,脸下的被子不一会儿就湿了,他抽着肩膀,实在忍不住,没出息地哽咽起来。
孩子集中精力发泄着,连罪魁祸首回来了都不知道。
吴天在他身后站着,手里抓着毛巾,看他哭得那幺惨,就跟被定了身一样,动弹不得,直到陈晨都哭出嗝了,他才回过,慢慢走到床边。
他刚坐上床,哭声瞬间消失,陈晨一动不动趴在那,浑身僵硬。
吴天若无其事地说,“我给你擦擦吧。”就将手伸向陈晨的腰。谁知孩子反应很大,一下就给挣开了。
吴天缩回手,搓了搓,坐了会,又说,“我去弄点热水。”说着找出个盆,又扒拉扒拉屋里几个热水瓶,这帮懒蛋子,几乎不打水,真是一点儿热水都没有。
他看向一动不动的陈晨,又看两眼旁边脏乱的被子,摸摸鼻子,转身去找锅,最终翻出个破锅,还没有电线。内务白痴憋了会,对着床说,“你知道锅的电线在哪吗?”
昔日霸王一手锅一手盖,望着床,活像个像个等人投喂的狗熊。半天都没等到回答,吴天只好将锅放下,生怕床上的孩子再误会点什幺痛哭一场,解释道:“我去别寝要点,马上回来。”
他端着盆都走到门口了,想了想,又走回来,捞过自己的被子,小心地,慢慢地给陈晨盖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