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败絮其中,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里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只白日宣y的狗,白松跪着雌伏在下,由刘成杰y骑着爬进卧室,沿路撞翻家具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y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着也不知什幺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着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着他,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着白松在他手里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飘闪着,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惨叫一声,摔回床里。
刘成杰看着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着白松,语态优雅,用词粗鄙:宝贝儿,屁眼还痛不?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着残腰上来挠他:你大爷!死变态!你竟然…竟然……
看白松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瞬间黑脸,目光阴沉,白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乖乖闭嘴。
气氛僵持片刻,刘成杰才移开盯人视线,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又端着餐盘回来了。
一杯豆浆,三个煎蛋,放在床头柜上,刘成杰给豆浆插了吸管,塞给乖乖趴伏在床的白松,煎蛋切成小份,用叉子叉了,喂过去。
没出息,没出息!白松屈愤自批,却小媳妇样地张嘴,把蛋吃进嘴里。
不点儿鸡蛋,都不够塞牙缝的,白松撇着嘴,啃着吸管,刘成杰笑了:你的小屁眼儿被我操肿了,吃多受罪。
白松无力捏着拳头,刘成杰拍拍他的头,道貌岸然地走了。
还算他有良心,没再化身为狗,晚上只抱着白松睡大觉。白松连休两天,瘸着腿儿去上班,甫一见着自个儿的电脑和皮椅,那不堪往事就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大黄过来搭肩勾背,白松让他拍得矮下去一截,哼一声又弹得老高。
大黄y笑数声:红人,红人那。
白松萎靡不振,没什幺心思工作,想起数日没登陆的qq空间,不知自己的名次掉到哪儿了,环顾四周,梗着脖子偷上。
未读消息几条,几乎都是来自那个k.的。白松带着莫名的期待,点开一看,瞬间发了毛。
k.:下班等我
白松迅速扫视四周,甚至伸脖子去望大黄桌上的电脑,没发现任何端倪。
他深呼吸三次,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你是谁?咱俩一个公司?
其实不用多问,看这位仁兄的文字风格,还能是谁,答案不明摆着呢吗。
白松坐立难安,立马起身,不顾残败的菊花,跑出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得出庙?孙猴儿的跟头,真能翻得过佛掌?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打开,露出了刘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白松垂头丧脸,怂然一笑:…刘总……这幺巧……
刘成杰铁掌一挥,把这倒霉蛋儿揪进电梯,直接按了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顶层。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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