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寒一边控制住轻颤的身体,一边反驳,“还不是你,进得太深,搞得最里头都肿了。”
关牧不受引诱,默不吭声的涂抹着药膏,等到涂抹完毕之后,他剥下手套,丢在垃圾桶里。
然后替临寒扣好裤头的扣子,低头亲了亲临寒的嘴唇,一触即分。
“你挺专业啊,还知道戴手套上药。”
“我大哥是医生。”关牧说。
因为有个当医生的大哥,耳濡目染之下,一般的医学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再者,在他出来之前,他还特意去请教过他大哥,时候的护理跟要注意的事项,他都有认真请教,只是这些他不会说给临寒听罢了。
“我还给你订制了一些药玉,晚上我再拿给你。”
“药玉是什幺鬼?”
“对身体好的。”
临寒想,此药玉不会是他想象的那个东西吧!
“你……蓄谋已久吧!”
关牧点头,“并没有多久,只是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开始的。”
临寒:“……”
关牧叮嘱,“好好休息。”
“嗯。”临寒挫败。
“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我走了。”
关牧一出门就看见了离房门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这个男人他并不陌生,他与之有过一面之缘,他第一次见着临寒的时候,就是这个男人将临寒带走的。
关牧淡漠的看了后者一眼,然后不急不缓的离开了。
华恩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关牧离去。
等到关牧彻底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上前几步,笔直的站在房门边上。
他能看出来,方才老板的入幕之宾对他并不待见,那淡漠的色,无一不是显露着对他的不待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