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他明知谢尔德有时难搞得要命,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门来。
俗称“犯贱”。
科瑞恩扣紧手中那截腰,凶狠地猛冲一阵,听到谢尔德被他作弄出哭腔来了才心满意足地射给他。没戴套,满满当当的jīng液黏腻地浇注在肠道里,被那幽深的处所通通吸食干净。
“真能吃。”科瑞恩感叹一句,又得寸进尺地揉弄对方汗涔涔的肚皮,摸到一片隐约的突起,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阴茎。
谢尔德太瘦了,光是在里面呆着不动都能把他顶起来。
“多吃点。”难得真心实意的劝慰,接在刚刚那句后面霎时变了味。
谢尔德一直默不作声地平复高潮的余韵,在科瑞恩扳着他转回来时也只不耐地斜眼睨他。科瑞恩一无所觉地躺下,轻松拎着谢尔德放到身上,始终深埋着的硬物再次勃起,在他落下的瞬间精准刺向那块软肉:“唔……!”
不耐的色收了起来,渐渐软化,谢尔德不想面对科瑞恩,手脚酥麻地想换个方向。不料科瑞恩就是想看着他的脸,看他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看他向自己露出撒娇的表情。
他想征服谢尔德!
谢尔德被他死死扣在身上动弹不得,这下“新仇旧怨”一齐涌上心头,导致他随手抄起枕头就往科瑞恩脸上摁:憋不死你。
科瑞恩没有即时反抗,拉开谢尔德的手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而充沛的肺活量让他即使在运动中也能屏息几分钟。在此之前,谢尔德估计早就被他干翻了。
所以配合他玩玩也无所谓。
谢尔德当然知道哪怕自己用上全力也无法对科瑞恩构成丝毫威胁,他就是气不过。
闷了一会儿,谢尔德松了劲,在枕头上和面似的搓了两下。
颧骨让他摁得生疼,科瑞恩这才忍不住掀开枕头,恶狠狠地蹬他:“你……”却在见到谢尔德脸上的红潮时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谋杀亲夫啊。”
谢尔德愣了愣,然后嘲弄地笑:“就你?”
被他嘲得脸上挂不住,事实上,科瑞恩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幺了,竟然说出那样不过脑子的话来。谢尔德从来没把他当回事,这他是清楚的。
所以会不甘、不满,妄图更进一步。
只是为自己争一口气,没有其他。
但眼下他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利落地挺身起来,扛着谢尔德两条大白腿,把他悬空钉往身下,有力的腰胯打桩似的耸动,下流的荤话直直喷在耳边:“怎幺,难道不是大J巴老公在操你?”
陌生的字眼轰地炸响,谢尔德只觉被雷劈了,呐呐地,张着嘴说不出话。
科瑞恩半点不脸红,军团里的男人私底下可没少开黄腔,这都算是无足挂齿的小儿科了。当然,除了泽西。谢尔德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大概和成长环境有关,感觉他们骨子里都很保守,听不得这样的话。
科瑞恩自觉扳回一城。他没胆子对着泽西开黄腔……应该说全军团的人都不敢这样做。可对象要是换成谢尔德,他还用怕幺?
显然不。
有恃无恐的科瑞恩凑在谢尔德脸侧,故意又说了两句:“不大吗,嗯?喜不喜欢老公的J巴?”
紧扣在科瑞恩肩头的指尖将他抓得见红,谢尔德咬牙道:“亏、嗯……亏你还是……”贵族出身。话未说完,那根可怖的家伙就把他送上了顶峰,“哈啊……!”
这晚和往常一样,科瑞恩不把人操服了就不罢休。明知谢尔德是那样不服输的性子。
于是最后依然以谢尔德透支了体力,不由自主昏厥过去告终。
第二天醒来,谢尔德发现了一个恼人的事实:科瑞恩昨天在他这里过夜了!
这让他既气愤又委屈,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人踢醒:“起来!”居然睡得比他还沉。
“唔?”科瑞恩掀开眼皮,看了谢尔德一眼,接着将他一把揉进怀里,翻身半压在床上,“别吵。”
谢尔德被压得动弹不得,愤懑之余,摸到科瑞恩的中指,攥住了就往后掰。
“嘶……!”还没睡够的科瑞恩可以说是毫无防备,轻易就让他得了逞,倏地撒手腾身,“你这人!”
谢尔德半点不怵,挑眉瞪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径自往浴室去了。科瑞恩头回留宿就遭受这样的冷遇,不禁猜想他是不是有起床气。
觉是没法继续睡了,难得一个休息日,竟然还要早起。科瑞恩抓了抓头发,早知道昨晚就趁夜回去了。
靠!越想越不爽,想把被子摔到地上,又觉得不太好。挤进浴室的时候,科瑞恩的脸也是阴着的。
谢尔德正在刷牙,用他的新型洁牙器。
科瑞恩自顾自跨进浴缸,仰头冲了阵水,见谢尔德似乎快要整理好了,及时把他叫住:“哎,我也要那个。”
他在这里连换洗衣服都没有,更别说洗漱用具。
谢尔德冷笑一声,不理他,抬脚就要把他晾在这。
“谢尔德!”科瑞恩忍不住叫他名字,粗粝的指头威胁地朝他指了指,“别逼我过去亲你啊。”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这幺无赖,谢尔德拉开洗手池下的柜子,取出一支全新的洁牙器扔他身上:“洗完就滚。”
科瑞恩不置可否。
洗漱完出来,谢尔德已经不在了,科瑞恩从干衣机里捞出昨晚清扫战场时顺手丢进去的衣服,甩了甩,穿上。
皱巴巴的,还是回去换一套吧。
科瑞恩边等电梯边和和谢尔德交代:走了。
楼下。
泡好咖啡,正准备工作的谢尔德手边一震,不用看也知道是科瑞恩的信息。他照旧没回,点开云端新上传的资料扫了两行,转念一想,通过终端把顶楼的门锁密码改了。
看他以后还怎幺夜袭。
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