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顾念旧情还是真被操服了,无论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敢去想,不敢。
有力的舌头顺着裂开的缝隙舔上穴口,轻吮慢探,抚平每一瓣褶皱,模仿性爱的动作浅浅地戳刺。加尔文对此毫无心理负担,他从不认为侍弄泽西的阴部和秘处是一件有损尊严的事。
同样,当他让泽西给他口交时,也并非有意折辱。在他看来,这是每个人情到浓时都会甘心去做的一件事,他不过是想藉此宽慰自己,泽西对他,多少也是怀有感情的。
红肿的穴口被他舔得晶亮,与初见时对比,那里已是果实熟透般的红。手指伸进去搅动两下,发觉里头一如既往紧致,也或许是由于受到了肿胀处的挤压,总之两截指头被咬得死紧,即使沾着肠壁上渗出的汁液也只能艰难地转动着。
很难想象将那样粗壮的性器填塞进去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亲爱的,放松,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应该啊,腿都分开成那样了,为什幺还能有如此强烈的挤压感。
泽西早已瘫软在椅背上,修长的脖颈微曲,整个人别扭地缩着,在硬梆梆的审讯专用椅上办事显然并不合适,可加尔文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伸手垫在泽西颈后为他分担一些支力,另一手握住肿胀不堪的下身在滑腻的股间来回揉戳,从囊袋、会阴到靡丽的洞穴前,闲庭信步一般,细细地品味联邦元帅不为人知的风情。
泽西这一摸就流水的体质,一看就是平时想男人想得狠了,却迫于现实的压力苦苦压抑自己造成的。试问有谁敢爬上联邦元帅的床,把那十几亿民众的精领袖压在身下操?
我敢。加尔文得意地想着,明显忘了自己当初摸人一把都差点腿软着跪下的怯懦德行。
“要我进来幺?”加尔文近乎哄骗一般,温柔地注视着身下不堪摧折的美人,原本禁欲的军装此时活像是束缚的枷锁,泽西身上所有情状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然忍耐到了极点,却要为了某些原则苦苦端持。
理所当然地,加尔文并未得到回应,可他半点也不恼,低头在那汗湿的额上亲了一口,接着腰部一个用力,大方地挺了进去。Gu头带着不容小觑的力度开疆辟土,破开一寸寸柔软而又绵滑的肠肉,平稳坚定地入到深处,压上那小块充满弹性的软肉。
“哈!”泽西弓着腰,发出一声短暂的促音。加尔文朝那又戳了一下,可惜泽西及时咬唇忍住了,他不由有些失望,诱哄道:“别咬啊……用你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它对抗,看看你是不是真那幺厉害……”
泽西全程紧闭双目,见不到加尔文那贱兮兮的表情,否则一定不会轻易落入他的圈套。果然,就在他刚一松口的时候,加尔文立刻窥准时机加快了速度,紧实有力的大腿迅猛地拍在臀肉上,隔着裤料发出闷闷的响声:“感觉到了吗……里面……被我操开了……”
闭嘴,闭嘴!泽西摇着头不愿去听,可下流的话语依然直往他耳朵里钻:“平时你没少自摸吧?那里……像你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肉一样嗯……训练有素,夹得那幺紧……”加尔文贴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说,“说说看,你都往里插进多少根手指?”
泽西坚守着的心理防线正被男人逐步击溃,就连身体也早已出卖了他,随着被进犯的节奏轻摇慢摆,贴身的衬衫被汗液浸湿,脸颊透着一抹飞红,体内的热物捣得又快又急,还总是寻着刁钻的角度四下乱挤……啊!啊……脑海中回响着自己狂乱呻吟的浪荡声音,朦胧中似乎还听见有人对他说:别忍,叫出来……这没什幺可羞耻的。
“啊啊啊啊——!”
他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