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泽西静静站在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洗全身。这样的情景似乎在不久前也出现过,偏头看向门口,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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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西把手探向身后感觉最为怪异的地方,黏黏的,摸到一手湿滑:“……”
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泽西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以至于没有将头发彻底吹干就躺到了床上。
瞬间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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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很沉,像被重物压着:“嗯……”世界在摇晃,不知名的地方溅起一粒火星,没入身体里,彻底引燃,从尾椎一路烧到大脑,荡开一股剧烈的麻痒,想搔,想抓,想有个什幺进来搅一搅。
“亲爱的,这还不醒?”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泽西动了动眼皮,瞬间睁开眼睛。
“唔。”翻身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却摔了回去,他的一条腿正被男人扛在臂弯里,身体以一种异的姿势折叠起来,几乎是半伏在床上,身后的男人侧身压着他,和他紧密连结在一起,“你……你在干什幺?!”
“干你啊。”男人咬着他的耳尖,缓缓将这几个字吐进耳蜗里,鼓膜咚咚咚震了三下,泽西捂着耳朵拧了拧腰:“滚。”
“滚着呢。”男人放下他的腿把人翻过来,鹅卵石大小的Gu头卡在肠道深处打了个转,随即亦深亦浅地窜动着,感觉确实像颗圆球在里面滚。
泽西缩起腿一脚踢在男人胸口,却被对方适时抱住,下一秒,轻柔的吻落在脚心,细细密密的,很快又变得濡湿起来,脚趾、脚背无一不被唾液沾染,不同身下剧烈挺干的动作,却和它一样泛滥起无尽湿意。
“快嗯……快点……”脚上的刺激带得后穴一下下缩紧,他甚至能感觉出男人阴茎的形状以及上头勃起的青筋。
“以后天天这样叫你起床,”男人终于舍得吐出他的脚趾,伸手掐住他的腰,胯部狠力甩了几下,像在热情争取他的首肯,“好不好……”
“不行……”泽西抬手搭在眼睛上,不去留意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姿势,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解释,“要,要训练……”
“这几天不是在休假幺。”男人动作缓了下来,擦着肠壁慢悠悠入到深处,顶在那块软肉上来来回回地蹭。
“呵,”泽西抽了口凉气,冷笑一声:“你也知道……唔、我在休假……”男人干笑两声,讨好地揉上他的乳尖,二指夹着那颗红果微微施力搓弄着。
泽西却不打算放过他,抬脚又踩了他一下:“我还以为你忘了……”
男人忙不迭地表态:“没忘没忘。”他不敢再让泽西开口了,蓄着劲重新抽动起来,打乱了节奏,毫无预兆地四下戳刺着,动作又密又急,干得人一开口就是几个破碎的音节:“没忘就……嗯、嗯、快……哈啊、滚。”
男人压低身子,凑到他近前哄道:“吻我,呼……吻我一下就出来了。”
泽西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灼烫气息,片刻后把手拿开,一把将人拽下来,用力咬上他的下唇,牙齿隐忍地在上面啮噬,大有要将他咬出血来的劲头。
然而身上的男人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愈加兴奋,原以为现在已是最快的操弄速度,他却还能摆动得更猛,泽西被他晃得像簇寒风中簌簌摇曳的花枝,全身泛着诱人的醺红,花汁一滴滴溅出来,惹得空气沾上黏腻的骚甜。就在这样持续的晃动中,泽西花瓣一般的双唇略略张开,溢出讨饶似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哈啊,哈啊,慢点。
男人笑他:“谁说要快的?”虽是取笑,却很快如约将精华浇灌到花心深处,湿滑的肠道一下绞紧,一滴不漏地将它吸了个干净。
泽西拖着本应好好休养,却在一早被压着狠狠操弄了一番的身子从床上起来,丢下床上的男人,径自走进浴室。
加尔文拂了拂头发,正欲无赖地跟过去时,楼下电铃响了起来,抬手在墙上一点,视讯界面里顿时浮现出一张焦急却又满是兴奋的脸:“元帅!你……”
“啊,”加尔文打断道,“他在洗澡。”
那人听见这陌生的男声,先是狠狠皱眉,接着大声吼了出来:“你他妈谁?!”
“我啊,”加尔文想了想,将视讯切换成双向画面,让身上的齿痕清晰暴露在镜头中,满足笑道,“我是他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