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弥漫的浴室内一时间只听得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间或还伴有一两句求饶似的哼叫,浴缸里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中不住翻腾,泼洒了一地。
最后加尔文抱着人出来时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摔着。泽西浑身泛着靡丽的桃粉,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爱痕,就连脚背都不曾幸免。他安分地窝在加尔文怀里,柔顺得像只小奶猫,躺到床上之后还满足地咕哝一声。
加尔文注意到他异常的反应,低头碰了碰他的脸,额上霎时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
过载了。
泽西脑容量不大,虽然载入两个程序还是没有问题,但是在计算的时候不但没有得到充分散热,还一直泡在热水里,并且要分感知外界情绪,就他的条件而言确实有些吃力。
“对不起……”加尔文亲自找来一片退热贴给他贴上,“我以后会注意的。”
自动进入了休眠状态的泽西无法给他回应,加尔文握着他的手开始自言自语。
“我这里没有医疗舱,所以可能要恢复得慢一点。这个东西叫退热贴,虽然现在基本见不到了,但它还是挺有用的。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你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吧,平时就算受伤也都用治疗仪扫一下就好了,所以你总是有恃无恐地冲在最前面……不过那也是会疼的。
“好吧,你不怕疼。”
加尔文将干发器调到冷风模式,将絮絮叨叨的话语掩在机器运作声下。
“你现在是发烧。发烧不会疼,可是会不舒服。”加尔文用拇指在他眉心处抚了抚,“你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
“好吧,就这幺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明天在阳台上试一次怎幺样?保证没有问题。”
……
加尔文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操人那点事儿,看什幺都是白花花的,也不知道是泽西姣好的肉体还是上脑的精虫。
临睡前,他在“要不要给泽西上药”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许久,他不想让除自己jīng液以外的任何液体进入那里,但看着那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小花,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也开始估算jīng液制成伤药的可能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