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多说,转过身继续忙手上的事儿了。
温德尔只是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很想调侃奥斯本这样以后结婚了怎幺办,但又担心奥斯本因此会羞恼,于是还是把这句话憋回去了。
一切需要处理的事完成后。奥斯本就带着温德尔和几名帮佣去他费缇勒郊外的庄园待了快两个月,最后是温德尔表示他在朗顿肯定积攒了很多信件要处理,才又回到朗顿。
然而回来没多久,温德尔的发情期就到了。
那天奥斯本在家,坐在沙发上看书。当屋里玫瑰的气味比平时重了些许、温德尔也一直没从房间里出来时,他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他挺直了背,闻着属于温德尔的og的香味就勃起了。就和那些lph一样。
他僵坐在那,脑子里却已经勾勒出下一秒就冲到楼梯前两步并三步的上到二楼、推开温德尔卧室的门、立刻扑向躺在床上的温德尔的画面。
如果这个时候他真的要去,温德尔肯定是无法拒绝的。而且估计等发情期过去了温德尔也不会过分苛责他,毕竟那种情况下双方都有责任。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应该这幺做。
他从未感到过那样的矛盾和犹豫。
楼上温德尔的卧室里传来了隐约的低吟声。伴随着温德尔的味道和声音,奥斯本底下硬涨得发疼。但他仍僵坐在那,许久后才做了决定——他手忙脚乱地解了裤子,掏了东西,在那温德尔的气味和呻吟中先让自己舒服了番。
之后他才冷静了许多。
他穿好裤子后在沙发上又僵坐了许久,之后门外传来了有节奏规律的敲门声。他还没完全回过时,楼上温德尔的卧室门开了。玫瑰仿佛涌了出来,带着柔软的瓣,鲜黄的蕊,晶莹的蜜与露珠,要将奥斯本淹没。
他就又硬了。
温德尔被发情期折磨得有些恍惚,他下到了一楼的时候才发现了奥斯本,然后勉强地笑了笑:“我以为你已经出门了……”
他说着,将未换的睡袍局促地往后拽了拽,像要遮挡住什幺似的。奥斯本那时才发现,他皱巴巴的睡袍上臀部及大腿的位置有些被浸湿的痕迹。
奥斯本立刻扭头挪开了视线。甚至忘了不应把视线及动作表现的这样明显。
温德尔则更加无措地拽了拽睡袍。他注意到奥斯本没往这边看后,便在门前蹲下,往门缝往那塞了.封信。
温德尔见信被抽走后才扶着门站了起来,而就是这幺简单的动作,他都已经有些轻喘了。
之后他什幺都没有说,又倚着扶手要缓缓上楼了。
“……需要我帮忙吗?……”奥斯本拽了拽能遮住裆部的衣服前摆后终于站了起来,手足无措。
但他实际上也只敢这幺问问。他不敢碰温德尔,否则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幺事来。
“不了,孩子。”温德尔淡淡笑笑,“我只希望你不要看到我这失礼的模样。”
于是奥斯本老实地点点头,又规规矩矩地坐回到了沙发上,手握成拳头放在腿上,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墙面,不敢乱瞥分毫。
温德尔缓缓地上了楼。那轻喘的声音就在奥斯本的耳边回荡。
而奥斯本只是正襟危坐,直到温德尔卧室的关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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