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望终于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些许。他用蹩脚的弗西语纠正道:“是‘先生’。”
在跟随普琳姆尔的时候接触过一些基础的弗西语,但很少,少到他不确定他能和对方进行交流。
“先生……”对方不安地重新行礼。
“放松。”奥斯本用简单的词语道。尽管他不报什幺希望,但还是问了,“会尹格或拉丁语吗?”
“不会,先生。”
“好吧。”
奥斯本淡淡说完,就往屋里走了,甚至不再看一眼正局促站在那的og。
而那og很明显对一些“服侍”的套路不太了解,他呆呆站在那,看奥斯本接下来怎幺打算。
但奥斯本只是站在了窗边,拉开了些窗帘,低头静静地看着雕着花纹的窗框,用手摸着,就不再动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他现在只想温德尔,以至于他对这个人实在提不起来什幺兴致。
尽管他也知道,他永远也找不到和温德尔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是温德尔的一半,都找不到。
他有点想退人。但他也知道这会儿退掉“礼物”是极不合适的。
. o#rg于是他沉默地站了许久后,又合上了窗帘,终于往床边走了。
他脱了外套,然后将内兜中的信拿出来亲吻了下。他考虑着今晚是否该将这封信放在枕头下,于是转过了身去看那张床。
结果却发现那个og正在脱衣服,而且只剩条裤子了。
“不!”奥斯本立刻出声制止。
那个og被他这声吓了一跳,立刻停下了,惊慌地盯着他,生怕自己做错了什幺似的。
“你不愿意……我不做……”奥斯本尽可能地组织着自己的弗西语道。
于是那个og又说了句弗西语,奥斯本从里面勉强能听出来似乎是在说给过他家里人钱了。
“不,不。”奥斯本盯着他直摆手。
那个og便盯着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了。
奥斯本看了看他赤裸的上身,指了指那地上的衣物,简单道:“穿上。”
og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俯下了身,从地上捡了衣物,慢慢穿了起来。
奥斯本这才松了口气。他将温德尔之前给他的那封信又塞进了外套的内兜中,以免这封信接触到了多余的人。
不久后那个og就穿好了,无措地站在那看着奥斯本,等奥斯本的命令。
奥斯本指了指他身后的蜡烛:“熄灭。”接着又指了指对方那的床边:“睡。”
于是他看着那og去用小盖将蜡烛一支支的熄灭了,直到只剩下一根的时候才说“好了”。
og看了看他,然后老老实实地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在自己那半边,盖上了被子。
奥斯本想让他再往边一些,碍于不知道该怎幺说,只好作罢。
傻站了会儿后,奥斯本终于脱了鞋上了床。但他侧着身面朝外贴边躺着,丝毫没有要干其他事的样子。
昏暗的屋里静了阵儿后,奥斯本听见那男声道:“先生?”
“什幺?”奥斯本的声音平静到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