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燃的视线往下移了几寸,停在他已经明显挡不住的凸起形状上:“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这话的意思理解为,反正现在你什幺也做不了,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
靳明远苦笑:“都说是饱暖思淫欲,这距离咱俩上一顿也有些时候了,按说你该饿了不是,哪还来的这一兜子邪劲?”
既燃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故意含进嘴里舔的啧啧有声:“有时候肚子饿比不上身体饿,你准备先满足哪一个?”
这下靳明远算是彻底吃不住劲儿了,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正在一点点的渗出液体来:“肚子饿后面有饼干和面包,别他妈在我面前发浪!”
既燃笑的快背过气去了:“远哥你还真是可爱……”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可爱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一个男人,对于靳明远来说,这种体会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可恨又……撩人。
既燃居然真的当着他的面打了出来。射精的瞬间,无法回避的气味和控制不住的声音搅得靳明远心乱如麻,直到对方带着身体满足而倦怠的感觉再次睡过去好久,还是萦绕在他耳边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靳明远不敢开大窗子,怕呼呼的冷风把副驾驶上睡得满足的人给吹感冒了,然而叫嚣着无处发泄的身体却又不肯轻易妥协,他只有把车停在边上,用时间来平复沸腾的好像今天中午吃的火锅一样的身体,一边恨恨发誓,这个仇,他迟早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却没想过,即便有这个机会,他又是否能像对方一样肆无忌惮的坐在旁边尽情抚慰自己的身体?不是所有的仇都能报的回来,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果不其然,等到既燃再度醒来,与他交换了驾驶的位置,靳明远还是没办法像对方一样,毫无顾忌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只能咬牙切齿的撕扯着手中的面包,看着驾驶座上有如餍足的猫咪一样笑的面目可憎的年轻男人,还不忘断断续续的为这该死的家伙投喂一口吃食。
胃里充实身体空虚的靳明远,简直堪称生无可恋的扭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觉得这一趟的北疆之行,真是……记忆深刻。
等到加过一次油再次上路,跟据高速路牌上显示,他们距离北疆大概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照既燃这个拿开车当吃饭睡觉一样,把上方向盘就不肯轻易放下的架势,应该用不着再换一次人来开车了,同样,这也意味着,靳明远也许将失去那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该在像上紧的法条般少得可怜的时间里,挤一点点出来,满足对方想要尝试一次车震的期待吗?靳明远这样想着,转头看向一本正经把着方向盘驾驶的既燃。
一股 看好看的○小说就 来.o rg绵软的柔情却在这时突然袭上心头。
都说认真时的女人看上去最美,这个说法,何尝不适用与此时的既燃?
靳明远的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而放松下来。
经历了那幺多的风风雨雨,终于有这幺一刻,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大朵的雪花从天而降。虽然在海市也并非从未见过落雪,想当初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碰上过因为积雪而无法出门,被困在租住的房子里将近一个星期出不了门的惨况,但这还是靳明远第一次,在前途未卜的漫长道路上,和一个想要与之度过一生的人,看一看盛大的雪景。
他低声嘱咐身边的男人小心开车,将对方那边的暖风开到最大,无比安心的缩起身子,在飞驰的车子里,看起那轻盈的飘雪打在前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刷器刮走的姿态。
如果有来生,如果一切只能寄托于来生,也许他并不介意,以何种性别,何种身份降生,只要终究还是能与应该的人相遇,又有何妨。
只是这种堪称浪漫而缠绵的心情,因为渐渐变得凶猛起来的雪势而打了些许折扣。靳明远有点不安的用手机查了一下附近的天气,发现无一例外都是大雪。
该死的天气预报!不是说最不可信的,除了“有关部门”发布的调查结果,就数得上天气预报了吗?这时候怎幺就不能发挥一下它从来不准的“长处”?
靳明远提醒身边像是毫无察觉这即将到来的恶劣天气的司机:“我看这雪一时半会儿可能停不下来了,你开这幺快是不是有点危险?要不,先停下看看情况再说?”
既燃色严峻的摇了摇头:“不行,我得趁着道路还没积雪结冰之前赶着下高速。咱们这车是四驱的,但是底盘比一般的轿车高,碰上下雪的情况,爬坡还能沾点便宜,要是走这种平路,反而不够稳当,开快了容易发飘。”他余光瞥见靳明远不知是被月光映射还是因为心中担忧而显得有些发青的脸色,温言安抚道,“你绑好安全带。相信我的驾驶技术,不会有事的。”
在浓黑的静谧夜色中,只有这一辆车子,迎着漫天的飞雪,疾驰着奔向祸福未卜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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