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流花见那少年竟是生气的走了,连忙问轲戎,“那混小子是哪里招来的流氓,荣锦你可别被人骗了。”
轲戎尴尬的笑着,“他是我在山下救的人,为了报恩,所以他就住在天极峰了。”
靳秋意听了轲戎的话,若有所思的喝酒。
壁流花一脸想念轲戎的样子,“荣锦,这儿你住不惯,就去风月山庄陪我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
轲戎好的问道:“靳兄没陪你。”
壁流花瞪靳秋意一眼,靳秋意解释道:“我师父在淮南与展鹤、卓寒决战后便身受内伤,至今昏迷不醒。所以这些日子我住在巫教照顾他老人家。”
“听说了淮南的事,大哥真的被卓寒杀了吗?”轲戎关心道。
靳秋意叹道:“师兄下落不明,不过想来师父昏迷不醒,是因为痛失所爱,谁能料得他们二人如此情深,我师兄一生漂浮不定,世人皆说他浪荡,可谁人能知他心中所爱不过是师父一人而已。”
轲戎想起来上次苍山派见到尧清时,他说会陪着平江王谢君诺隐居大漠,再不问江湖世事,那时候他以为尧清与慕容棠的事已经过去,谁猜到尧清还是为了和慕容棠在一起,负了平江王,得罪朝廷。
“荣锦,你别难过,尧清的尸身没有找到,也许他还活着。”壁流花劝着轲戎。
轲戎无奈的叹息,“人各有命,我们兄弟三人聚少离多,牵绊太多,已经不可能共聚一堂,只愿芩凨和尧清都有自己的大好姻缘和前程,我便欣慰。”
说到此处,轲戎笑着让他们赶紧吃菜,要不然饭菜就冷了。
一起填饱了肚子,壁流花轲戎靳秋意三人便在云思殿外谈心,展鹤躺在树上听他们闲聊。
忽然,壁流花抬头,发现树上有个人。
“啊!什么鬼!”壁流花指着展鹤。
展鹤轻蔑的低头看他。
好样的,这人还给人翻白眼了。
壁流花当即要发作,轲戎立刻制止了壁流花,“他是个哑巴,又身世可怜,别和他计较了。”
壁流花不忿道:“荣锦,不要什么怪物都往身边留着,万一他和展鹤一样,心术不正,可怎么办。”
扑通,一个石子扔下来砸到了壁流花,壁流花生气的站起身指着展鹤,“你找死吧。”
展鹤继续不看他,壁流花气死了,拿起石头就要砸展鹤,靳秋意看不下去,抱住壁流花让他别和人一般计较,壁流花道:“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我早就打扁了他。”
轲戎给展鹤使眼色,展鹤吹了声口哨,施施然跳下树,然后就大方的离开了。
这可真是把壁流花气到了,于是壁流花开启了洗脑模式,不停的给轲戎说着遇人不淑的危害与损失,然后给他分析展鹤会来找他的一千种可能。
壁流花说的口干舌燥,轲戎却是平静极了。
“荣锦,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的,以后不要再见展鹤,他脑袋有问题,杀人像切瓜,他这样的人就像狂犬,别被他咬了才后悔。”
轲戎轻笑着,反问壁流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呢?”
“哈?”壁流花下巴都要掉了。
“流花,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轲戎苦笑道:“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他杀了天极峰那么多人,又是江湖公敌,可我觉得他至少还会听我几句话,如果我都不管他,他会变的更加放肆,我不能想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