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离开天极峰小半个月了。
温秀酒与重华为一丘之貉,重华倒台后,他也如过街老鼠,只得夹紧尾巴做人,正逢天极峰诸位阁主不满轲戎的处置,温秀酒便从中做了手脚,他命陆登陆放帮他给每个人寄一封信,说是重华阁主的命丢的冤枉,希望有人能为他主持公道。
陆登陆放兄弟都觉得温秀酒是个莽夫,这种话放出去谁也不会理睬,可恰恰是他们都错了,那些被轲戎释权的人,的确是动了杀机,有了温秀酒的教唆,他们更是心有不甘,于是秘密的与温秀酒会和,共讨杀轲戎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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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鹤眼看明月朗朗,他搓搓手,心想这是三十四次试了,他就不相信他跳不出这个山谷,拔出云破,他插进岩壁,然后借由轻功不断的攀登,虽然他轻功了得,可这悬崖太过陡峭,越往上越费劲,展鹤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试了这么多次,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这座山峰。
就在展鹤请命往上跳跃时,身形疯狂挪动,好似鬼魅。
天极峰落魂峰守麒麟洞的弟子看着远处月光下,对面山壁上似乎有人影,另一人笑骂他见鬼,就在两人盯着对面看时,果然看见有人在攀登绝壁,而且速度极快,落魂峰的弟子面面相觑,大叫见鬼了。
直到能看见平台,展鹤终于看到了希望,于是竭力向上,结果脚底一滑,他险些跌下,万分凶险之时,他将云破插入峭壁中,然后接力一跃,人终于平稳的落在思过崖上。
登上平地时,展鹤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回头看,眼前是熟悉的景象,月光下巍峨的天极九殿,犹如天宫。
展鹤看着九峰阁,他终于……终于回来了。
展鹤毫不犹豫,直奔九峰阁而去。
一路上他的轻功如流云,轻松绕过天极峰守门的弟子,翻身入墙,不过片刻,他便到了轲戎房前,敲门,屋子里寂静无声,推开门,他急忙冲进屋里,看着整齐的屋子,还有屋里的布置,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
他有些怪,轲戎呢?难道他真的出事了?不会,他是峰主,他怎会有事。
也许是刚才推门得动静太大,屋外竟有人喊着“谁啊……”那人拿着一盏灯,借着朦胧月光,看见展鹤满布疤痕的脸,兰徽放声大叫起来,“鬼啊!!!”说罢,兰徽丢掉灯,直接跑走了。
展鹤摸摸自己的脸,然后追出门,兰徽的叫声引来了天极峰的弟子,展鹤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咬了咬牙,不甘心的离开了九峰阁。
兰徽跟着杀进来的天极峰们喊道:“我真的看到了,一个满脸都烂了的人,他就站在这里!”
温秀酒带领天极峰弟子推开轲戎的房门,屋里并没有人,兰徽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不对,我明明看到他站在这儿,没道理。”兰徽看着温秀酒,“我真的看到了。”
温秀酒举手让他别说了。
“满脸烂掉的人?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温秀酒问着。
兰徽摇头,“我怕,没看清。”
“那人长的可眼熟?”温秀酒靠近兰徽,笑道:“像不像一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兰徽闻言有些不明白温秀酒的话。
温秀酒引诱道:“比如……展鹤……”
兰徽恍然大悟,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他好像是觉得那个人……不……
兰徽摇头,“不可能!”
温秀酒摸摸兰徽的脑袋,笑道:“乖,今夜吓到了,我会把九峰阁好好的查个遍,夜里你就好好休息。”
温秀酒来到了思过崖,陆登陆放听到九峰阁的消息寻温秀酒至思过崖,温秀酒查探崖边的痕迹,眼中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