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她等待过久,帐篷的拉链门哗啦啦的响动着。
仅仅只是意识到他的归来,她便已经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瞳孔惧怕的收缩,汗毛竖立,呼吸急促。
她太害怕了,他还会怎样对待她呢。
时至此刻,她都完全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会发生的呢?
敏锐的五感将一切放大,空气因着他的进入而搅动,微微的风里,她嗅到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夹杂着沙漠风沙的味道。
他受伤了?
是追击的人来了?也对……若他真没骗她,那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份应当,都是叛忍。
男人走到她身边,跪坐下来,极其自然的,便伸手落在了她赤裸的身躯上,手掌熟练而缓慢的贴合着她的曲线滑动,那样带着深深暗示意味的抚慰,玩弄似得游走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只不过是这样简单的抚摸轻揉,她的身体竟微微一僵,下意识的,便又生出了那细微的“电流”,瞳孔微微兴奋的张大,毛孔忍不住的张开,淡淡的绯色从接触到的地方一路蔓延,将雪白的身躯泛出微微的粉色。
“不要……不要了……聂逸风,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低语已经失去了希望,似乎仅仅是下意识的抵抗哀求。
他俯下身,再度以吻封缄。
半宵缠绵,她再度被玩弄到精疲力竭,邪恶的男人用了粗粝的麻绳将她绑成了反弓形吊在帐篷中。
吊起的姿态一开始是正常的头上脚下的竖立姿态,双乳被绳索紧紧勒住鼓胀的挺翘出来,双腿却被折叠着大开的悬在半空,细长的稻穗般的散鞭抽打在身上,并不会划破皮肤,却留下了一道道细细的红痕,他抽打的力度十分合宜,既不会刮破皮肤,也不会痛到不能承受,介乎于绝顶的刺激和针扎的疼痛之间,让她浑身紧绷的战栗,即痛又快慰至极的哼鸣。
口中带着的滚珠口塞将她的呻吟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正对面,那悬空的冰镜将她此刻无助淫靡到了极致的景象分毫不错的呈现出来。
绳索勒在白皙动人的躯体上,将她绑缚的完全绽开,绳索微微吃入肉中,勒出可怜又诱惑的红色勒痕,她丝毫不能挣扎,哪怕他已经放开了部分穴道,让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
与她赤裸的狼狈不同,他的衣衫却丝毫未乱,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侧,尺长的鞭柄执在手中,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转动着散鞭,几乎是优雅的,在她战栗的颤抖中,转腕挥下,腰侧顿时浮出一大片细密的红色条痕。
“呜……”整个身体绷紧了颤抖,带动着绳索让整个悬空的身体左右动荡了些许。
羞耻而绝望的泪珠不停的滚落,不知何时、不知何处,挥舞的鞭影执意要用这疼痛的抚慰蹂躏过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先是四肢、肩头,而后腰侧、后股,从不敏感的区域愈发靠近那些令人瞳孔紧缩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