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夏惜开始伤春悲秋,感慨自己的菊花易逝,耳边就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身下也被人顶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小惜惜,你昨晚可是要把我榨干了。”
听到这句话,夏惜觉得羞得要死,只想装死,谭朝见她不回话也不恼,一只手搂过她的头,让她转过头来,直接就封住了她的嘴,还在嫩菊内的巨物再次开始了挞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顶入抽出。
夏惜是从来没想过这种进入后庭的方式也是有快感的,震惊了一下便想要挣脱开来,可是自己如今是酸软无力,又处于这种状态,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谭朝轻笑,松了她的嘴,小舌因为大舌突然的离去,不尴不尬的停在半空中,而谭朝此时直接就用力一顶,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住了那颗敏感不已的小珍珠,夏惜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
而这一声,直接就把还在睡梦中的蔺靖远唤醒了,这下真的是要完了。
蔺靖远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夏惜的脸突然放大又突然缩小,往下一看,了然一笑,其实也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小惜是他的,他就忍痛割爱一下下,姑且和他的好兄弟分享吧。
“早上好,小惜。”
一个早安吻落在夏惜的唇上,软软的,然而,只见蔺靖远微屈起身子,抓着她的一只手往他那森林处放,入手是一个炙热无比的棍子,似乎还能感受它的跳动,手被带动着抚弄那根棍子。
蔺靖远低下头,擒住一边的朱果,用虎牙轻轻磨咬,时不时用舌头舔过,带起一片酥麻感,一只手则是附上了另一团雪乳开始揉捏,夏惜觉得脑袋有些晕。
为什么只是一个晚上就发展成这样了,真的是计划赶不变化,天意难测……谭朝将夏惜扶起,然后将她压向蔺靖远,而他也默契的支起身下的那欲根,等待了着被临幸,谭朝直接抱着夏惜坐了上去,三人又开始了夹心饼活动,至于夏惜,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小惜……小惜……”
蔺靖远不像谭朝那般,做的时候会说一些污言秽语,只会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样子倒是有些可爱,如果场合对的话。
终于,夏惜这一次是被做晕过去的。
谭朝将夏惜抱去浴室洗干净,期间双腿无法控制地直打颤,此间引来了蔺靖远的嘲笑,虽然他自己也是这样,结论就是,纵欲过度不好。
寻找了一晚的王铭运觉得十分疲惫,昨夜他去前台问的时候,那人告诉他惜惜是坐车离开了,可是她找了很多比较近的地方都还是没有找到,而如今魂力已经不多了,如若他再花费的话,怕是等不到惜惜想起从前的那天,只好作罢,一晚上只得怨自己的无能。
“你最近还是在家里休息吧,不然身子怕撑不下去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站到了他的桌前,若是有人再次一定会发现他就是那个在珠宝界叱咤风云,龙腾的首席执行官,蔺世宇。
对于蔺世宇来说,王铭运是他的恩人,第一次回国的时候,自己便想好了要去从事珠宝行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复仇,虽然说上辈子的恩怨没有必要带到下一辈来,可是他真的无法忍受那个人,凤翔的掌舵人,罗军。
自己的父亲曾经是个工程师,成绩名噪一时,然而本不相干的两人,却最终因为罗军的一个错误,葬送了他的整个家庭。
贪污,罗军勾结上层官员,倒卖一些古墓的宝物,且与黑帮有沾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