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控制的再次浪叫出声,你的身体敏感得无法自控,即使你的大脑叫嚣着疲倦,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你的性兴奋功能。
“淫娃,即使你叫得再累,随便插几下不就又开始高潮,是不是爽翻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现象,毫不客气的调笑着你,并嘲笑着你,“果然是一个天生娼婊的货色,不过确实让人干得尽兴。”
“不、不,我不是呜呜…受不了…咽嗯…受不了…啊嗯…”你心里万分不想承认,但你的身体却如所有十八禁肉欲游戏的女主角一样,只要被男人干上几下就敏感得要高潮,永远可以让男人享受无上的快感。
但最要命的是,你现在的身体即使被干得再没力气,但只要被男人再随意顶弄几下,你又只能沉浸在肉欲高潮中,是那种即使让十多个男人轮流上都可以的恐怖淫荡肉体。
“嗯哈…不!不要!”但最凄惨的是这具身体在淫欲中更是觉醒了媚态十足的叫床功能,根本就不容你强自压抑就可以。你只能感受到遭到男人揉轮後的快意和舒爽感,直冲脑门,在你无法控制下已经呻吟出声。
“呜呜…求你……嗯啊啊啊!求你、太太过了!”
他又在开始顶着你的高潮点媚肉开始狠命的撞,你的小穴不断剧烈收缩着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但似乎却迎来他更凶狠的猛插狠干。
“你说你像不像只发情的骚母狗?”他冷酷地用快速的冲插迫问。
“像啊…像极了……我哦啊!像极条骚母狗……呜啊啊,又骚又欠干……”你被他的动作迫得无法,只能跟着他说些又粗鄙又不知臊的话,希望他能稍为放过你。
“说啊,我插得你条骚狗爽不爽?”
“爽啊!啊啊,你插得我爽死了!”你藉着被他干得失的机会,说出了更让人害臊的话,打死你稍为有一点理智都绝不会这样迎合他。但在持久的性爱里,你那根名为理智和自我的经弦早已断裂。
在他的攻戈中丢盔弃甲,你只希望他能快点释放,结束这一场无休止,不断将你带往高潮极乐的性爱游戏。
“啊啊,求你射给我啊!骚母狗想要!嗯嗯!”你高声大叫哭求。
“嗯啊…要死了!啊啊!求你!”你感受到自己过份敏感的穴道似乎又想要高潮,你简直欲哭无泪,太过性福真的很可怕。
你努力的收缩夹紧着小穴,希望这一次能令他精关失守,结束这样一场性爱,尤其你感受到每次随着他的深入顶弄,那都会剧烈地跟花心花房碰撞的旋转跳蛋,那金属的滑溜和重量,让你倍感心惊,多次直达天上。
“啊哈,骚母狗夹得真紧!说你是不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你噙着泪被刺激得无法,有羞臊的,但更多是真的更爽了,你呜咽一声只能高声的淫浪道,“是啊!啊,我、我啊…是天生啊!天生的淫娃荡妇!求你!求你插死我!”
9. 赫帕公休室剧情y完“再叫大声一点,我要你叫得全校都知道!你有多贱多恨被插!”
他的话说稍稍让你瑟缩了下,但他却将肉根直接撞着跳蛋往花房里转,跳蛋的触碰很快就夺去你为数不多的理智,而他也在直接拍打着你的屁股,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手印青瘀痕迹。
“快说,否则我就直接带你出去厨房,让家养小精灵看看你有多浪!”
你想起现在的样子给那些生物都看在眼里,会是多麽的令人崩溃。你哭着大喊道,“我是骚母狗!呜啊,天生渴望被插!啊啊!求你,干死我,我的小骚穴没有鸡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