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顾大人心胸宽广,不屑于同我等计较的。”他清雅的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我是心胸宽广啊,不然你事事瞒着我,我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她没好气的说着。
上官容钦点住她的唇,“那你今日是准备拷问我了?”
“不敢,”顾轻音见他并不反驳对她有事隐瞒,心里的酸楚更甚,“你想说便说,我哪能对上官大人不敬。”
说着,她推开他,径自要去开门。
那房门却像偏要与她作对似的,任她如何使力,都无法打开,她觉得无力又狼狈。
“阿音,门已锁了,你这样怎么开得了?”上官容钦在她身后叹息。
“那你替我开啊,我本来就与明筱鹤约好了逛庙会的。”她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
他从背后将她搂住,鼻尖嗅着她发间的芳香,“你是真的要去庙会,不愿再与我多待一会?”
顾轻音在他怀中轻颤,缓缓道:“是”话音未落,一颗豆大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衣袖上。
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眼中俱是怜惜,“为什么哭了?”
“不是要去逛庙会么?不必为我坏了兴致。”他为她擦去泪痕,轻道。
“我哭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顾轻音咬着唇瓣,胸中怨气越发难平。
“阿音,你这么哭,我哪里舍得,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他捧着她的脸颊,轻柔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实在忍不住了,一股脑的吼出来,“杨雪瑶为你自杀,你就要娶她了,还让我说什么呢?!”
这段日子,这个传闻时不时就冒出来折腾她一番,她又紧张又委屈,却苦于无人诉说,偶而旁敲侧击的问问明筱鹤,得到的却是令她更加灰心的答复。
他勾住她小巧的下颔,嗓音柔和依旧,“所以,你信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信与不信又如何?传闻不会是空穴来风,而你,从不解释。”
上官容钦黑眸深沉如静潭,“阿音,你误会了,我此生都不会再娶别人的。”
他再次吻住她,将她狠狠嵌入自己怀中,她玲珑的曲线密密贴合着他。
她挣扎、推拒,却在两人之间撩拨出更多的燥意渴望。
“你愿信我吗?”他与她四唇相触,柔声低哑道。
顾轻音的身体都软下来,瘫在他怀里,“我从来都是信你的,偏你不愿与我说。”
上官容钦轻点她鼻尖,笑道:“倒都成你的理了。”
“王爷于我有恩,我感激他,但也绝不会因为这份恩情就与杨雪瑶成亲,这对我对她都不公平。”他低缓道。
“在事情没处理好之前,我不想你徒增烦恼,何况你在这里有人常伴左右,怎还有闲情生我的闷气?”他清清淡淡的笑,眼眸深处闪过微光。
“你这是什么话?”顾轻音眼波流转,“是怪我多管闲事了?”
上官容钦既然对她解释了,她自然不会再多追究,只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同寻常,当她是傻的听不出来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