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萧皓若是在看不出端倪,可真成白痴了,显然冯庸是有意挤兑他,想到这里,笑容渐渐收起。
“七当家勿怪,兄弟们野性难驯,若不严加管控,非得炸锅。”冯庸笑呵呵的道。
“真是难为你的用心良苦,难怪二当家要力荐你,哎,只可惜李响兄弟酒后冲动,不然的话...但是没关系,我的就是你的。”萧皓似笑非笑的道。
闻言,冯庸尴尬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恨意,随即故作淡定的,在前面为其引路。
在山寨中转悠一圈后,三人来到议事大厅,冯庸看了眼正前方那把虎皮交椅,稍稍犹豫,扭头看向萧皓,做了请的手势,和颜悦色:“七当家的,请坐首位。”
萧皓不动声色:“这把交椅看起来不吉利,把它换掉。”
“换掉?”
冯庸瞠目结舌。
“我说的不够清楚么?”萧皓面无表情的问道。
“咳咳,恕我直言,这把虎皮交椅象征着权利与威严,我觉得并无不妥啊?”冯庸苦笑道。
“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萧皓眼闪过两道凌厉的寒光,吓的冯庸打了哆嗦。
“当...当然是你说了算。”冯庸战战兢兢的道。
嘿嘿笑了笑,萧皓拍了拍冯庸肩膀:“白狐狸象征着圣高贵,另外也寓意着奸诈,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吧!”
“遵命”
冯庸擦了把冷汗,急忙退了出去。
“你似乎火气很大啊?”吴塔咧嘴嘲笑道。
冷哼了声,萧皓不屑的道:“这种阴损小人就得用阳刚之气震慑住,我是来当家的,不是来当孙子的。”
“哎,冯庸有这种反应也属正常,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吴塔道。
萧皓冷笑道:“多高算高,多低算低?”
“你太较真了。”
叹了口气,吴塔心想冯庸谁惹不好,偏偏惹上这个呲牙必报的小祖宗,不由得心生怜悯。
“既然大当家让我坐这把交椅,那么这里的规矩就得由我来定,兄弟们爱怎么低就怎么低,我管不着,但要是谁高过我,那就对不起了,我只能用刀把他削矮。”
萧皓可是清晰记得冯庸说过“野性难驯”四个字,在他看来所谓的野性难驯就是不服不忿,就像野兽一样,你越怕它,它就越咬你。
如果想要改变这种局面,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它敢吼,就往死了抽它,它敢呲牙,就拔掉它的獠牙,暴力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绝对能解决掉制造麻烦的人。
砸了咂舌,吴塔没有多说什么,他能感觉到萧皓并不是说说而已,不过让他更加担忧的是物极必反,这么搞下去,一旦引起众怒,大当家要是怪罪下来,那才是最要命的。
想到这里,吴塔为了缓解气氛,话题一转,埋怨道:“今天是你第一天上任,总应该庆祝庆祝吧,我到现在肚子都饿着呢。”
“来人,送客!”
“妈了个巴子,你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
“你要是在逼叨逼叨的,我不介意把你留下来过夜,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