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
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
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
勾栏院有多少手段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
转头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
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
一个个眼里露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
有只手竟然拍打她的乳房。
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
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花厅。
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
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
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莲。
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
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不敢笑。
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顺势说道,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
一群差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县太爷y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这头乌黑的头发,是你的。
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
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另一只乳房。
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这花心,应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
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
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p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一个挺进。
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ch享受,几个排队等在后面。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也瘫软在地上。
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
石莲转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准备回勾栏院。
只听县太爷说:来呀,去叫牢里的弟兄开审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