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李彤醒了,是头痛疼醒的,她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阳台的窗子开着,轻纱窗帘被晚风吹得老高,卧室里灯火通明,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她坐到床边,y道里还有已经液化了的jg液流出来,扯过几张纸巾按在下体,李彤裸着身子去关了窗子,头还是跳跳的疼痛不止。
她又翻出了一粒芬必得吃了,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把自己吹得冰凉的身体泡进去,然后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白仲尘——这么久了,他还喜欢我么?第二天一早,邓肯睡到自然醒,虽然腰酸背痛,但精却格外振奋,男人就是这样,一旦精力充沛,想做的事情就多了起来,他吃过早饭竟跑去许久没去过的公司了。
李彤被头痛折磨了一夜,陪邓肯吃过早饭后也不想再睡了,吩咐佣人把床铺换洗了,坐在床边发呆。
七年了吧,我是爱邓肯的吧,毕竟他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是一切……邓家的儿媳还真是不好当呢。
唔……头又疼了,昨晚真是大意,应该是受了风……哎?白仲尘不是很会治病么?正好没事做,去会会这个曾经的追求者?不行不行,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就主动找他,太没面子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宜都这几年在搞开发区建设,政府机关啊,学校啊,市医院啊都搬去开发区了,李彤怕头疼发作,没自己开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市医院看病。
挂了内科门诊的号,等了约么半个小时排到了李彤。
李彤进了诊室,里面坐着一位性感妖娆的女大夫,竟然能与李彤相得益彰,李彤不禁也在心下暗叹:好一个妩媚的女子,竟然是个医生!两人相对而坐,女医生也在打量李彤,二人互看了好一会儿,女医生才问道:您怎么不舒服了?李彤也回过来,回答道:总是会头痛,一旦疼起来简直不要不要的!吃了止疼药也没什么效果……二人交流了一阵,女医生说道:还真不好说,这样吧,我给你开个头ct,查一查,没什么实质问题您也好放心。
李彤想了想,拒绝道:呃……医生,不瞒您说,我和老公最近就想要孩子,做ct不是有辐射嘛,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妩媚的女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在你遇到我了,我号脉还挺有心得,不做ct,我帮你号号脉吧?那太好了!李彤高兴的把手伸了过去。
妩媚女医本也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例行的检查,她伸手诊在李彤的脉上,微闭着眼睛似乎很用心的在切脉。
突然,女医生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彤,似乎不敢相信!嘴里更是失态的说出了几个字:晟珠胎?!什么?李彤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追问道:大夫,你说什么?女医生也觉查到了自己的失仪,忙笑道:没什么,按脉象上没什么异常,可能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昨晚吹了风,回家后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嗯,那好,谢谢大夫!李彤也没再怀疑,道谢之后出了诊室。
诊室里那妩媚的女医生可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她心中一阵狂喜,不会错的!肯定不会错的!是晟珠胎!是晟珠胎!她又看了一眼电脑上录入的李彤的个人信息,然后点了停诊,脱了白大衣就出了诊室,都顾不得锁门,她就在人群里找到了李彤的背影,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副比脸还大的墨镜戴上,跟了上去。
要说这晟珠胎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这女医生会如此兴奋呢?这就要详细来说了,先说这晟珠胎,晟珠胎的传说由来已久,女性孕育胎儿,有优又差,各有不同,这是基因决定的。
晟珠胎却不同,这种胎儿更类似一种福报,只出现在大善世家的后代中,用老百姓的话说,那是积了大德了,祖坟上冒了青烟了,按修行人理解,晟珠胎就是通常说的文曲星或武曲星转世,是仙人为了报偿人间的积善人家而历世来了,一旦胎儿顺利降世,必会成就一番大作为。
然而晟珠胎不仅是福报,更是考验,这也就难怪会出现在邓家了。
邓家本就是积善人家,祖坟那么好的风水,必能荫蔽后人,却被木楠和尚给搞了破坏,天道好轮回,风水破了难再立,冥冥中自有命数安排,老天不亏待邓家,于是就有了白仲尘为邓家后人解蛊去毒,紧接着的就是延嗣了!这子嗣连白仲尘也没预料到,便是晟珠胎昨天他为邓肯去除了体内毒素,又调好了邓肯的肾脉,刚好李彤又在排卵期,结果无巧不成书,二人第一次交媾就种上了!好巧不巧还是晟珠胎!按说这晟珠胎可不是什么家常菜,当今社会更是少之又少,当然不是随便一个女医生就能识得的,那这妩媚的女医生又是什么角色呢?她的来历也是非同寻常,她是妖而非人,本体是一玉石琵琶,因内藏了一枚玉髓,先天有吸人精气之能,经无数人抚玩,渐成气候,修成人形,现已得道数百年了!是为玉髓精!在她还是小妖精的时候差点被当年的修行人氏灭了,救下她的就是那一世的文曲晟珠胎,她就追随了文曲一世,经晟珠胎蓬勃的精气滋养,受益匪浅,后来文曲历世结束,班仙回天了,玉髓精因修行不够,继续留在人间。
所以她太熟悉晟珠胎了,别看李彤体内的晟珠胎成形还不到24小时,晟珠胎那种蒸腾向上的能量几乎让玉髓精哭了出来!世间修行的终点就是得道成仙,五百多年了,玉髓精虽然一直在修行,可进境却越来越缓,一方面是现在的世界世俗气太重,没有了古时那么多灵气;另一方面,灵气丰饶的洞天仙府都掌握在各个修行派系手中,玉髓精这种野妖根本沾不得边。
以至于玉髓精一度都放弃了成仙的念头,只在心底藏着当年文曲的身影,那种爱慕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了,可成仙却成了玉髓精的执念!当然,晟珠胎基本不会是同一位仙人的历世,但是如果玉髓精能炼化李彤腹中的晟珠胎,她一定会离脱胎换骨飞升成仙更进一步,搞不好直接就能成仙了,她能不激动么?玉髓精驾车跟随着李彤的车回到邓家,不禁暗叹,怪不得,这壶姬指李彤是邓家的人,想来该是邓家那个吸毒的不肖子的妻子,不过那毒虫的身体怎么可能生出晟珠胎呢?真是怪,好了,不去想了,大姐和三妹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先稳一稳,别让她们发现自己的异样,先回家,然后找个借口离开她们一段时间,晟珠胎虽好,可也不够分啊,姐妹之间还是留着些小心吧。
第四章、染壶姬按下玉髓精那边的动作不说,李彤返回家中,泡了个热水澡,睡了个午觉,头痛还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一直等到黄昏时分也没见邓肯回来,打邓肯电话能拨通,但是一直没人接听。
无奈之下又拨了邓肯司机的电话,司机老吴支吾着不明白答话,李彤听出了一些异样,这让李彤有些气苦,但更多的是习惯,她只是没想到邓肯的身体刚调好就又见不到人了,不同平日里一声不吭,她沉着声音训斥道:你们看着点他,别把什么脏病带回来!李彤这一生气头疼又发作了,她先是翻出了芬必得,想了想又扔了回去,偌大个房子静的让人心烦,眼看太阳就要全沉下去了,也没有佣人来问她吃不吃晚饭,昨天还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转过天来又是老样子,这种坐过山车的落差感让李彤不禁动了心思,自己拼了命的嫁进了豪门,可邓肯这个大少和别的大少比只差不好,婆婆一天天的摆臭脸看不起自己,真是够了!这白仲尘该不会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吧?李彤突然就想到了白仲尘,也不给我留个电话,这要是直接去找他是不是显得我太没面子了?有句歌词叫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李彤越是在这胡思乱想越是按捺不住想去见见白仲尘。
等到太阳完全沉了下去,天完全黑了,李彤鬼使差的穿了一身紧身的黑皮衣,悄悄溜到车库,没开她平时用的惹眼跑车,而是开着低调的黑色奔驰离开了庄园,的确像白仲尘说的,他的住处离邓家不远,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车只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竟然是个不小的庄园。
李彤有些意外,感叹白仲尘是不是很会骗钱,置下这样的庄园可要不少钱,因为这片区域其实同邓家那片区域的庄园一样,是只售卖不租赁的。
李彤将车停在庄园门口的停车位里,下了车,正发愁该怎样叫门,谁知大门里已经有人迎了过来,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寸头,白衣黑裤的传统中国风衣服,警惕但不失礼貌的看着李彤。
李彤见他不主动说话,只好先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白仲尘先生家么?对呀,请问您是?白衣的中年男子问道。
我是白仲尘的同学,他邀请我有时间过来坐坐。
哦,您怎么称呼,我好和里面通报一声。
我叫李彤。
只见白衣男子回到大门里面不远处的小房子里,不一会儿折返了回来,客气的和李彤说道:您稍等,尘主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他这就出来接您。
说着来了大门,将李彤让进庄园。
李彤皱了皱鼻子,什么话,什么叫我这么早就来了,要不是头疼,我才不要找你呢,还摆架子,还叫什么尘主,听着真别扭。
李彤正在那碎碎念呢,白仲尘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又快步来到大门这边今天的白仲尘不同于昨天,李彤大概识得,这是一身道家常服,虽然随便,却比昨日更多了一丝出尘,见白仲尘来到身边,李彤故意当着别人贬斥他说:昨天不还是信佛的居士么,今天就改修道了?白仲尘微微一笑,根本不尴尬: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谁呀?谁和你我们啊?李彤又故意捣乱。
白仲尘还是不接她茬,而是反问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有急事找我?不行呀?没事就不能过来啊?那我走好了?李彤自见面就没讨到便宜,耍起了小女人情绪,这是不知不觉的,她和邓肯已经很久没搞这些小情趣了,而面对昔日的追求者,她就是想任性,想闹一闹。
李彤转身装作要走,被白仲尘一把抓住手腕,好啦,别闹啦。
走吧。
李彤当然也不是真的想走啊,就这样,穿着高跟鞋比白仲尘还高的她任由白仲尘牵着,脑子也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跟着进了一间屋子,其实李彤是在想:他还是喜欢我的吧?屋子似乎是一间茶室,只一扇门,屋内装饰古朴,正中是一木桌,围了四把椅子,桌上已有一壶沏好的茶,李彤平时也喜茶道,却闻不出是哪种茶。
两人相对而坐,白仲尘看她的眼光是安静、从容的,这让她有些不开心。
老同学,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呀?怎么弄得像个江湖骗子似的,好像还骗了不少钱!李彤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同时还挖苦着白仲尘。
学本事呗,然后解决一些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白仲尘为李彤斟了半杯茶。
虽然知道你说的大概是真的,可还是不太敢相信,嗳,头疼你能治么?我都头疼一天啦,怎么都不见好。
李彤抚着额头说道,有意让自己显得风情万种。
能啊,白仲尘自己端起茶杯,让了一下李彤,小口抿了一口茗茶才继续说,不过我治病挺贵的,不管大病还是小病,所以啊,找我治头疼不太合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态度啊,给老同学看病你也要钱!医院我都去过啦,医生又是让查ct又是什么的。
嘁!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帮老同学个小忙都不行!李彤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也不是不行,但我们这行讲究有出有进,不然会损修为,能明白么?所以啊,我帮了你,你怎么补偿我呢?啊?这……李彤此次来访虽然有心和白仲尘搞搞暧昧,却没想和他实质上发生些什么?白仲尘似乎若有所指的询问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白仲尘也不着急继续说下去,而是放肆的看着李彤的眼睛,逼迫的意图很明显。
李彤觉得自己像主动掉进陷阱的猎物,热茶加上不透气的贴身衣服让她出了好多汗,汇合而成大滴的汗液在脊背上慢慢的滑下,流淌进自己的臀缝里,难受但是让人愉悦。
她在白仲尘的注视下渐渐败下阵来,自以为的心理优势原来并不存在,头又不合时宜的刺痛了一下,由于来得太突然,李彤差点叫出声来。
她想一赌气这就离开,却又舍不得,因为今天的白仲尘看着特别顺眼,她负气的在心里抱怨:还是那么直男,都不哄哄人家,你要是求我和你一起,说不定我就同意了,竟然用逼迫的方式,难道让我自己说出来么?我可不是那种拿身体当货币的下贱女人,你打错算盘了!李彤一气之下站起身来,准备不欢而散,包包里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李彤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司机老吴的声音:太太,老板他今天不回家了,你也别太生气……李彤直接挂了电话,拍在桌上就差把电话摔出去了,没必要再听下去了,既然你邓肯做了查尔斯,我何妨做回戴安娜!她又坐了下来,仿佛刚才站起来就是为了接这个电话。
老同学,你真能治好我的头痛么?压下了怒气,李彤又温和的问到。
不敢说百分之百,治不好的可能性很小。
呦!这么厉害啊?那好,如果你治好了我的头痛,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李彤下定了决心,所以越说到后面越用力。
白仲尘却不为她的情绪所动,因为他在下定决心要占有李彤的那一刻,结局其实已经定了。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你同意就好,治头痛需要静室调,我叫人带你去沐浴准备,我去静室做好准备等你。
李彤随着白仲尘出了茶室,外面已是明月高悬,门外侯着一位着灰蓝色道袍的高髻女道士,见白仲尘出来,欠身行礼问道:尘主可有何吩咐?你带客人去沐浴准备,然后到静室等候。
好的,李夫人请随我来。
此女道正是白仲尘的伴奴傲君小师娘,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有女性来这里治病,可傲君就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知道了这是尘主以前喜欢的人的缘故吧。
李彤也好的打量着这女道士,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她跟在女道士身后,看着宽大道袍下摇曳的臀姿,很想摸上一把来确认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不多时,李彤被领到一间房前。
女道士开了门后退到一边,李夫人,请到里面先行沐浴,我会将稍后要穿的法衣放在门口,请不要耽搁太久,尘主会在对面的静室等您。
傲君低着眼帘淡淡的语气说着劳烦姐姐了。
李彤也未做它想,只是越看越觉得这位穿着灰蓝色道袍的女道有些眼熟,而且这位女道掩藏在道袍下的肉体有些过分婀娜了。
李彤转身进了浴室,里面很温暖,少了九月夜间的那丝微凉。
她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自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放在了门边篮子里。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一面巨大屏风将房间隔成两进,外间昏暗,内间褶褶,透过巨大的半透明的屏风可以看到内间摆放着一个木质沐桶。
李彤裸着足踩著有些硌脚的卵石地面步入内间,不禁有些好笑,整个浴室虽然弄得很仿古,可里面却是该有的东西都有,破坏了她的设想:这白仲尘搞得秘秘,我还真以为要我像古人那样洗澡呢!她试了下水温正合适,便迈入桶内,把自己浸在香汤之中。
李彤泡了约二十分钟,水温不但不降,似乎还略有升高,直让自己有些眩晕,她忙从水中出来到莲蓬头下冲洗身子,也不知香汤中加了什么,李彤直觉周身的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无论怎么冲洗都光滑可鉴,真似涂抹了一层润油一般。
她伸手擦去镜子上的一层水雾,只见镜中美妇双颊绯红,朱唇含春,一对肥美的乳房随着自己深快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仲尘,毕业都快十年了,你还惦记着我……罢了,今晚就将我这身子给你了。
李彤伸手拂过自己滚烫的脸颊,觉得头又略略有些疼了,暗暗做了决定。
取过叠放整齐的一方布巾,将身上的水渍擦干,李彤转身来到昏暗外间,再回头看了看背后半透屏风,暗骂了一句,该不会刚才的沐浴都被人偷偷的瞧了吧?自己来时的衣服已不知何时被人收走了,门边地上摆着一个紫色的木托盘,里面盛着手帕大小的一块白色物品,再无余物。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法衣吧,李彤俯身拾起将其展开,这……这什么呀?这仅仅是一条不足尺宽的轻纱,长度勉强能绕臀一周,如果不是首尾有金色的细小扣环,简直不能和衣服联想起来。
这也太色情了吧?李彤快受不了白仲尘这种无处不在的挑逗了,系在前面后面就露着,系在后面前面就露着……李彤考虑再三,自作聪明的将扣环扣在侧面,头越来越疼了,她有些着急见到白仲尘,可看遍了整个外间也没有可以穿戴遮羞的东西了。
难道就让我这样光着身子去见他?她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偷偷向外瞧,外面月光明亮,她轻声叫到:姐姐?姐姐?并没有谁回应。
她壮着胆子伸出一条腿踩在门外的石阶上,冰凉的触感吓了她一跳,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她只好抱着胸前的一对巨乳跳出浴室向对面的屋子低着头跑去。
十几米的距离,李彤觉得跑了好久,最后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胸腔里的心脏剧烈的咚咚跳动,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慌张。
她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其实在这之前李彤一直觉得自己有着心理上的优势,毕竟当初白仲尘追求的自己,还被自己拒绝了,可这一晚的经历,她的自信快消磨没了,她不想承认,但她认得,那沐桶是黄花梨的,门口的托盘是紫檀的,还有好多细节不胜枚举,都极尽奢侈,白仲尘如果真是个骗色的道士,那也太不简单了。
又一阵电击般的头痛让李彤终止了思考,凝聚起涣散的目光观察周围,房间里比室外还昏暗,连周围的墙壁都隐藏在黑暗里。
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是一低矮的平石台,上面放置着蜜黄色的绸垫,看上去很适合躺上去。
李彤其实已经豁出去了,所以她没有犹豫,顺从的躺在了绸垫上,但仍然用手臂遮着乳房,双脚的拇趾也紧张的绞在一起。
你在的,对么?李彤看不清周围,所以她低声的问。
身子很漂亮,比我想象的漂亮。
白仲尘在黑暗中回答说,却还是没有露面。
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别欺负我……李彤知道怎么勾起男人的欲望,所以故意说了这样的话。
我为你治头痛,怎么说欺负你?那你为什么让我光着身子见你?治头痛需要这样么?我治头痛就是需要这样,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睡上一觉,我为你调养,一觉醒来头痛自然就好了;另一种嘛,我通过与你双修,根除你身体的弊病。
李彤暗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犹豫着,没有马上给出回答。
她其实想选双修,可是要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双方就那么沉默了一会儿,李彤缓缓的说道:小白……上学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吧?李彤也没想让白仲尘回答,所以她继续说着:小白……你可能不信,我和邓肯结婚之后从没找过别的男人。
有钱人家的儿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可以在外面乱来,可我不敢,我怕稍有不慎就被邓家扫地出门,可我熬的太苦了。
本以为邓肯戒了毒也该转性了,可他昨天刚好,今天就要彻夜不归……算了,不说他了,说说我们吧……大二那年你追求我,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可我已经不是女孩儿了,我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我需要自己把握未来,我不能选择你,我知道你现在好厉害,好有钱,可我哪知道你有一天会这么成功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当时的你不过是可爱的大男孩罢了……我……我在那时已经是烂货了……小白……你还在的,对么?你还喜欢我的?对么?如果你想要的补偿是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拿去吧,今夜,我是你的……李彤说了好多,似乎用尽了全力,她不再遮掩自己的乳房,将手臂放在身侧,身体也完全放松了,下体也变得潮湿,为迎接她的男人做好了准备。
李彤闭着眼,经过焦急的等待,突然感到一只暖热的大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偷偷地把眼睛睁开,既紧张又期待,是白仲尘,她激动得就要起身搂住他,却被白仲尘示意不要动,他开始轻柔的抚摸李彤的小腹,这抚摸持久且温柔,李彤本以为白仲尘会直接摸自己的乳房,显然,他没有。
是白仲尘不想做色情的事情么?显然不是,是因为他摸上李彤的小腹的哪一刹那感觉到了异样,这原始又蒸腾的能量是什么?擦?不会是晟珠胎吧?再摸摸看!擦!真是晟珠胎!他看李彤的眼光都变了,晟珠胎可太宝贝了!李彤就是壶姬啊!也是大宝贝啊!自己也没做什么好事啊?这么好的两个宝贝自己竟然唾手可得?白仲尘有点蒙啦!自己最忌惮的就是乾元老鬼深厚的功力,自己三十多岁,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拍马莫及啊!可有了晟珠胎和壶姬就不一样啦!利用好了可是一日千里啊。
虽然晟珠胎还没想好怎么利用,可和壶姬双修的机会那可是现成得啊!所以白仲尘看李彤的眼都变得贪婪了,可在李彤看来,那是爱!白仲尘看自己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迷恋!她突然就母性泛滥了,好后悔没有在当年答应了白仲尘,于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要拥抱白仲尘的冲动。
只见李彤像从矮台上弹起来一般,一把将白仲尘抱住,然后莫名其妙的小丢了一次,这感觉,像是恋爱了。
缓过来的白仲尘也搂住李彤的腰臀,手也不再绅士,他稍一用力,将李彤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让李彤跨坐在自己腿上,抓着臀瓣的右手自然的就摸到了李彤胯下的一潮春水。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彤,而在李彤眼里,对,又是爱!李彤小女人一般抓着白仲尘道袍的衣领,悄悄地但是坚决的向两侧扒开,露出男人坚实的胸膛,嗅着白仲尘身上好闻的味道,李彤不自觉的用自己胸部的两个樱桃去磨蹭白仲尘的脸颊,她太高了,而且丰满多肉,所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就在白仲尘的脸前。
白仲尘一口含住凑过来的那颗乳头,同时紧紧搂住李彤的腰,然后无所顾忌的舔舐吮吸,李彤想要逃跑,奈何腰被紧紧的箍着,臀部被牢牢的抓着,逃无可逃的她再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高亢的呻吟充满了整个静室。
啊呃——啊——不要……啊——啊——救命!都说女人做爱的时候更看感觉,李彤就是这样,她现在看白仲尘哪都好,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霸道的搂着欺负,李彤舒服的十个脚趾头都张开了!李彤缓了一口气,仰着身子用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伸手去摸白仲尘的裆部,那里的男根并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挺立,而是一种半硬不软的状态,虽然有些意外,但李彤也没觉得怪,她返回身来搂住白仲尘的脖子,轻声说道:裤子脱掉吧,我先伺候你。
其实倒不是李彤的身子不吸引人,主要是白仲尘还是会走想晟珠胎的事,以至于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
李彤那么一说白仲尘立刻领会了,心说又被这女人看轻了。
可也没有解释点破,而是抱起李彤放在绸垫之上,自己站起身来解开腰带,任宽大的道袍和裤子自己滑落脚下。
李彤偏腿坐在黄绸垫上看着白仲尘的裸体,到这一步,白仲尘的rou棒已经完全勃起了,李彤在结婚之前也算阅人无数,可白仲尘的rou棒过于非凡,李彤指尖都冒汗了,她用汗津津的手握住rou棒,探着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rou棒的尖端,她的嘴不算小,可努力含住整个Gu头后就觉得难以为继了,她只好将Gu头吐出,却仍然衔住Gu头尖端,用灵活的舌尖挑弄白仲尘的马眼。
她挑着眼睛,讨好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白仲尘,求饶的滋意味儿明显。
扳回一局的白仲尘也不和她计较,扶着她的肩膀将之推倒在绸垫上。
李彤莫名的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娇羞非常,她怪自己的忸怩,却又觉得这样是好的状态,白仲尘附身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得肌肤紧贴,李彤舒服的发出一声娇喘。
哦——进……进来呀!李彤惊讶于自己的不矜持,她表现出的主动让自己都意外。
因为之前已经知道李彤湿的一塌糊涂,白仲尘稍稍挺腰将rou棒抵在李彤的鲍口,略微用力Gu头便滑了进去,显然李彤的下体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比嘴巴宽松。
要不要这么舒服啊……李彤的记忆中没有这样舒爽的经历,浅处的饱胀更显深处的空虚,她用一双大长腿环住白仲尘的腰,试图让他马上插得更深。
做好准备了?白仲尘盯着李彤的眼睛问道。
哎呀!你怎么还问!李彤的鼻尖都冒汗了,缠着白仲尘的大腿也主动收紧。
随着白仲尘用力一挺,rou棒直达李彤体腔的最深处,李彤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伴着痛苦和满足鼻音:嗯——然而痛苦是非常短暂的,李彤突然就感觉到了小腹中的温热,然后缓缓的在体内扩散,直达百骸,李彤感激的紧搂住白仲尘,她以为这都是白仲尘为自己在治头痛,其实白仲尘也很意外,他才刚输送阳元进李彤体内,晟珠胎就立刻起了反应,好在这个厉害的小胎似乎感觉到了善意,略微反抗就接纳了阳元,并且以增幅的方式传递了出去,去返济母体,也就是李彤。
好舒服,又暖和又舒服……李彤在白仲尘耳边说道。
放松身体,你这样紧搂着,我怎么动?哎呀!不许说!李彤粉拳轻轻的打在白仲尘的手臂上。
嘴上不悦,可李彤却配合的放松了身体,不再紧紧的缠着白仲尘。
白仲尘压在李彤身上,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到李彤肥美的p股下,既然决定了要把李彤和晟珠胎都据为己有,白仲尘也放开了手脚,想摸哪摸哪,想亲哪亲哪,直让好久没被人这么宠爱的李彤快感如潮,声浪一波高过一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