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梗着脖子:“我要是不呢?”
“那就换我来吃。”梁季泽舔舔嘴唇,“但我更喜欢把奶油涂到你身上的那种吃法。”
乔桥真是服了他,光天化日之下一介影帝居然能说出这种话,都不怕被别人听见吗?!
但她也明白男人绝不是说说而已,他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变态不可怕,可怕的是变态又有文化又有执行力。
乔桥抓起蛋糕就往嘴里塞,忍辱负重地全吃了下去,并且按照他说的,把盘子都舔了个底朝天,确保一点奶油都不残留的那种。
梁季泽指指自己的嘴角:“还有这里。”
那里有个屁奶油,他就是在玩她!
乔桥深吸了口气,尽量以不碰到男人身体其他部位的高难度姿势去舔他的嘴角。
说来也巧了,吃前面几块的时候她心情特别好,一点都没觉得蛋糕做得过甜了。等把这块也咽下去,大量甜腻的奶油开始在胃里发酵。导致她踮脚靠近梁季泽的时候後牙根有点反酸水,她心觉不好想要撤走,但男人反手搂住她的腰,硬吻住了她的嘴唇。
“等等,呕——”
呕吐欲冲破喉头的前一秒,乔桥拼命推开了梁季泽,仓促之间只来得及别过头,把刚咽下去的蛋糕全吐在了草地上。
我要死了。
乔桥盯着地上的‘蛋糕屍体’,绝望地闭上眼睛,我一定会死的。
“谁在那里!”响动吸引了保安,有人向这边靠近,“不要鬼鬼祟祟地躲着,站起来!”
乔桥看向梁季泽,後者回以冷漠的眼。确实,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该被撞见跟女人钻小树林的。
她只好站起来:“对不起,我喝多了,不小心吐了。”
保安立马捏起鼻子,眼鄙夷:“卫生间就在那边,这麽点路都走不了吗?”
乔桥低三下四地连声道歉,保安才不情不愿地放她一马,并再三警告如果再被他抓到,一定让她赔偿草皮养护费用。
其实乔桥希望他多唠叨一会儿的,这样说不定梁季泽等不及就自己先走了。
可惜等她回去,噩梦还是噩梦,并没有醒来。
“我错了。”乔桥面如死灰地站着,开口道,“但我真不是因为亲你才……才吐的,是那个蛋糕太甜了,我发誓。”
梁季泽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以乔桥的血泪教训来看,这种沉默绝不意味着他忽然心软或不打算追究了,而是梁季泽正在从超过几百种的惩罚方法中挑一个最痛苦的出来用在她身上,所以他犹豫的这短短的几分钟是她最後的生机。
断腕还是断头,在此一举了。
“你、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再亲一次的,我去漱漱口。”乔桥乾巴巴道。
好长一段沉默後,梁季泽才道:“去吧。”
她如蒙大赦,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附近的卫生间把嘴巴漱乾净,为防梁季泽体验不好,还硬吞了一颗口气清新糖。
她头一回哀叹自己没好好练过吻技,万一让梁季泽吻得不尽兴可怎麽办?
人的堕落果然是很快的。
一切准备妥当,乔桥忐忑不安地折返,却看到在首映式上跟梁季泽举止亲密的那个‘小可爱’找来了,梁季泽倒没避着她,两人在阴影处不知道说什麽。
女人扯着梁季泽的袖口,後者平静地抽开了。
看两人的色,怎麽都不像没奸情的样子,乔桥觉得这时候过去不太好,但梁季泽已经看见了她,女人也跟着转过头,见到乔桥眼中露出诧异的色。
“呃……你们不用管我。”乔桥连忙摆手,“我是路过的。”
女人皱起眉:“离开这里,敢出去乱说你就别想在这行待了。”
“好的好的,马上就走。”正中下怀!
梁季泽:“站住。”
乔桥僵在原地。
男人走过来,抬起乔桥的下颌,低头吻下。
乔桥瞪大眼睛,没料到梁季泽这麽不按常理出牌,紧张之余什麽吻技都忘了,只会傻呆呆地张着嘴,任由梁季泽的舌头将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扫了一遍。
“漱得很乾净。”梁季泽声音很低,压在她耳边道。
不等她做出反应,另一边的女人发出尖锐的泣声:“梁季泽!你居然宁肯亲一个丑八怪都不肯接受我!”
梁季泽:“嗯,你说对了。”
说完,又搂住乔桥亲了下去。
乔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