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趁机要挟点好处,一本万利啊。
周远川自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在秦瑞成进一步提出‘肢体接触’要求的时候,他打断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只要装作我误服,他们肯定会提供特效药的。”
“周远川……”秦瑞成咬牙切齿,“你别多管闲事。”
“诶,这个办法好!”乔桥惊喜,“还是周先生聪明,我怎麽就没想到呢。”
周远川:“你们等我一会儿。”
他说完离开了浴室,听声音应该是去找人了。秦瑞成抓紧最後的机会:“不行了,我呼吸困难,要摸摸小乔的胸才能喘得动气。”
乔桥怜悯地摸摸他的头:“忍忍吧,打一针就没事了。”
秦瑞成:……
十分钟後,周远川果然拿上来了一根注射器和一小瓶药。
“喂,怎麽没带护士来?”秦瑞成顿时感觉不好,“我不会自己注射啊。”
周远川平静地磕开瓶子把药液抽进注射器中:“有人跟来的话,不就穿帮了吗?不用担心,来之前我特意问了下这个怎麽用,很简单的。”
秦瑞成脸都绿了:“你给我打?”
周远川挑眉:“我十九岁就拿了两个phd,不相信我的学习能力吗?”
秦瑞成:“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周远川笑笑:“放心,我有数的,只是稍微有点刺痛而已。”
他所谓的‘有点刺痛’,让秦瑞成撅着两倍大的屁股在沙发上足足趴了一个下午。
因为画面太过搞笑,乔桥还拍了一张照片留念,当然秦瑞成的脸在他强烈抗议下还是被马赛克掉了。
其实他想多了,这张照片乔桥本来就没打算发出去。虽然屁股肿成两倍大,但秦瑞成身材摆在那里,细腰窄胯仍然很有看头,她暂时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後,乔桥也蓦地一惊,不由得开始思考她和秦瑞成的关系。
只是个单纯的性伴侣吗?好像不是这样……虽然男人说过很多遍爱她,但乔桥总觉得两人差距太大,从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好像越来越习惯秦瑞成在身边了。
一想到有朝一日秦瑞成会对别的女人撒娇耍无赖,五脏六腑竟然都像被人捏成一团似的开始绞痛。
有点不妙。
乔桥自嘲一笑,杞人忧天干什麽?车到山前必有路,假如他真有一天厌烦了……
尽量好聚好散吧。
晚上宋祁言也来了电话,简单地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男人还在七千多公里外的异国,乔桥怕他担心,没把最近周琳琅的事告诉他,只说彦阳被接走了。
宋祁言沉默一会儿:“你想他的话,等我回去陪你去看他。”
乔桥顿时心里五味陈杂,彦阳被接走,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就连跟彦阳有血脉联结的周远川也只觉得甩掉一个麻烦而已,但宋祁言却能总轻易察觉她真正想要什麽。
她瞬间有种雏鸟归巢的安心感,明知对方看不见也对着电话使劲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话筒那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很快的。”
声音带有微妙的电流感,极富磁性,笑起来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搔弄心脏,弄得人浑身发痒,恨不得钻进电话扑到男人怀里。
其实也没多久,怎麽一年没见了似的?好想、好想宋导啊。
有秦瑞成在,别墅再大也会被弄得鸡飞狗跳。况且他一直记着周远川的‘一针之仇’,得空就要报复一下。乔桥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古人所说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意思,好不容易按下一头,另一边又起来了,只能身体力行地和稀泥,每天早上腰都是软的,屁股又酸又痛,想出去溜达都没那个体力。
所以她完全把梁季泽忘到脑後了……
所以等一辆暗银色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前,身着黑色晚礼服并被保镖簇拥的梁季泽走下车时,乔桥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哦豁,完蛋!
男人脸上风雨欲来,剑眉拧起:“为什麽不回我短信?”
乔桥咽口唾沫:“这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梁季泽低头看了眼表:“没时间了。”
他微微抬手,身後的保镖一拥而上,摀住乔桥的嘴就往车里塞,乔桥都要吓尿了好吗!正拼命挣扎着,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从高处传来:“别动。”
与之相伴的,是一连串子弹上膛拉枪栓的声音。
张晓东站在别墅顶楼高处,举枪瞄准着梁季泽的眉心。他身边左右两侧是几位与他摆出同样姿势的警卫员。而在梁季泽等人身後不远处,也有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悄无声息地对准了他们。
梁季泽的保镖极具专业素养地迅速放开了乔桥,抽枪防御,双方陷入对峙。
被扔在地上的乔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