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急促地呼吸着,可无论怎麽吞咽空气,缺氧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这只是身体在发出抗议的信号,并不是真的要窒息。毕竟刚刚高潮,又要接受再一轮掠夺,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她只好求饶:“……让我缓缓好不好?别、别这麽快继续,一分钟,一分钟就行。”
宋祁言:“我还没有射。”
他说完,竟然恶意地又向里猛进了一截,敏感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道当即疯了一般收缩,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男人轻轻吮吸乔桥耳後的嫩皮:“你看,你的身体多高兴。”
乔桥那些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当即被这一下弄得七零八碎,再也组织不起语言。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以後不想这麽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这麽快,我怎麽继续?”
呜呜呜……这个怎麽控制得住!
下半身湿湿嗒嗒流了好多汁水,床单上也弄得一塌糊涂,宋祁言跪在她两腿之间,握住她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然而腰部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动作着,阴茎在穴肉的包裹下来回摩擦,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挤入乔桥的身体里。
乔桥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煎熟了,即便这样,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必须熬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第二次高潮来得迟缓很多,却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感从穴肉和褶皱中向上一点点渗透,蔓延过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经被蚕食,血液在沸腾。她清晰地知道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东西是何等狰狞,阴茎上的每一道血管在此时都变成了尖刺,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她的大脑深处最脆弱的经。
“……真的不行了。”剧烈的喘息让乔桥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边咳嗽边求饶:“我会死的。”
宋祁言轻咬她的乳尖:“不会的,有我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第三次高潮又在积蓄,她实在没力气了,身体任由宋祁言摆布,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是魔鬼。
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穴肉了,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做这个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太变态了吧?
乔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牵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浑身肌肉紧绷,汗水津津,为了抵御汹涌射精慾望,他几乎用尽忍耐力。
空气挤压升温,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荷尔蒙爆裂的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宋祁言不再顾虑她的承受力後,展现出来的持久度和精力都旺盛得吓人,乔桥唯一猜对的事情就是宋祁言确实没打算手下留情。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会很漫长。
乔桥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只是晕了一段时间之後,醒来发现宋祁言还在挺动,下半身也差不多麻木了,反正除了生理性的‘爽’她感觉不到别的了。
男人看到她失的表情后,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其实你可以再多晕一会儿。”
乔桥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难道……你还没射吗?”
宋祁言:“嗯。”
乔桥:“你是魔鬼……我不要做了,要磨破皮了……”
她挣扎着翻身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宋祁言抱住她,脸埋在肩颈处轻笑:“怎麽可能没射过,你不知道你里面多舒服,我忍了这麽久早就到极限了。”
“那都射过了还不放过我!”乔桥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吗……呜呜呜……”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为我就是为了根糖?”
乔桥自知失言,可惜已经晚了,她呜咽一声,这次不仅下身遭到了猛烈侵犯,连乳尖都被惩罚似的揪起蹂躏。
宋祁言轻叹:“本想这次结束放过你的,但你太笨了,别人一遍就能记住的教训,你总要花好几遍。”
他捡起旁边的领带,用它们将乔桥的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好在我是个有耐心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