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对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外套脱了,给你试试我的按摩手法。”
她帮着宋祁言脱掉西装外套和马甲,男人上身仅着一件天丝衬衣,薄绢质地的衣料把后背肌肉勾勒地恰到好处。手掌与其接触的第一感觉是凉,但紧接着,热度就会从细密的编织缝隙中,丝丝缕缕地透出来。
这是什么仙面料。
摸着也轻薄了吧,好像没穿衣服似的,哇塞,这肌肉线条……
乔桥边揉边放飞自我胡思乱想,宋祁言身材不算魁梧,却非常匀称,骨量与肌肉的比例刚刚好。她本来在专心地揉着肩颈,手却不知怎么自动往下滑,沿着侧颈落到男人锁骨附近。
嘤,锁骨也好明显……这个弧度一定可以摆硬币了。
不,摆硬币算什么,养鱼也没问题啊……
揉了一会儿,手掌下的肌肉却逐渐紧绷起来,乔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摸错了地方,连忙整顿心绪,老实地继续揉肩。
可惜却揉不动了。
乔桥低声提醒:“放松肌肉,不要绷着。”
宋祁言摇头:“不行。”
乔桥:“诶?”
宋祁言:“我硬了。”
乔桥:……
要不要这么快!她才摸了不到一分钟吧?!
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果然,男人两腿之间鼓囊囊的,已经支起了一顶好大的帐篷。
看这个生龙活虎的样子,说刚才差点起不来,谁会信?
“那我——啊!”
乔桥仓促地环住宋祁言的脖子,原来男人竟忽然将她离地抱起,向床铺方向走去。
她眼看离床越来越近,知道等自己落到床上就仙难救了,抓紧时间劝解道:“呃……刚结束高强度工作不宜快速运动……”
宋祁言挑眉:“我什么时候快过?”
乔桥要哭了:“也不宜剧烈运动!”
宋祁言:“我会掌握好度的。”
不是啊宋导,你好歹给我个思想准备,刚才不是还按摩呢吗!
身体重重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男人逆光站在床前,扯下领带开始一颗颗解衬衣扣子。刚才乔桥意淫了许久的锁骨终于出现在灯光下,线条嶙峋,比她想象的还要诱人。
“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乔桥抿住嘴唇:“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宋导虽然不像梁季泽那样爱撕人衣服,但难保不会因碍事而把她硕果仅存的t恤弄坏。
这种经济困难时期,她承受不起再损失一件衣服了。
刚把t恤脱掉,男人就欺身压了下来,他隔着胸罩揉捏着乔桥的胸脯,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不容抗拒地吻住她的嘴唇。
“唔……慢点……”
乔桥被动承受着,手无力地推拒着宋祁言的胸膛,这点反抗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下唇一痛,男人警告地冷冷看她,乔桥当即偃旗息鼓,乖巧地张嘴,任由对方肆意侵略。
多年跟宋祁言相处的经验告诉她,还是听话比较保险。
她正被吻得有些情动,忽然睡房门被推开,门口传来彦阳的声音:“乔桥,你给我买的糖——”
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他看到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宋祁言一把扯过被单,将乔桥包了个严严实实。嗓音森冷道:“出去。”
“乔桥!我讨厌你!”小孩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句后扭头就跑了,临走不忘把房门狠狠甩上。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等她手忙脚乱从被单里探出头时,只听到了一声哐当巨响。
乔桥疯了:“啊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锁门?!”
宋祁言:“是你为什么没锁门。”
哦对……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她。
乔桥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也就是说跟宋导这样那样全被看到了?彦阳才六岁啊!给他心灵会带来多大的打击!不会影响他的人生观吧?回头跟他解释我跟宋哥哥在玩摔跤他会信吗?
……想什么呢,铁定不会啊!彦阳又不是傻子!
乔桥悲痛道:“我明天没脸见他了!”
宋祁言一直静静地看她纠结,最后才淡淡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先解释另一个问题。”
乔桥茫然抬头:“什么?”
宋祁言:“那颗糖,你到底是给谁买的?”
乔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