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佳境,忽然两根手指就探到她腿间摸了一把。接着耳边响起男人不满地抱怨:“亲了半天怎麽才流了这麽点。”
有病啊!搞得不湿就是罪过一样,谁能放松下来!能有这麽点已经不错了!
“算了,凑合着吧。”秦瑞成握住自己的大宝贝,在小花穴穴口蹭了蹭,觉得差不多了,便再也无法忍耐地狠狠顶入。
他真是……好久没做了!
小乔不在,对别的女人更提不起什麽兴趣,又不想委屈自己手动,只能一直憋着。再不发泄,他怀疑要憋出毛病了!
肉棒被柔软湿润的甬道牢牢吸附,层层褶皱包围着,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紧致和温暖。秦瑞成暗道一声好险,赶紧停住不动稳定心,这一插入爽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被另一个男人知道他秒射,不如直接杀了他痛快。
乔桥也呜咽一声,内壁被硕大的肉棒撑开,异物入侵感清晰尖锐,说不上是疼痛还是舒爽。
秦瑞成坏心眼地把手机挪到乔桥小腹,让收音器正对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这才一下一下拉开动作抽查。
每一次顶入都会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被灵敏磁片放大後的声波一定更清晰。
他真想看看梁季泽此时的表情,可惜手机那边像没人了一样毫无动静。
“啊……秦秦……轻、轻点、好深……受不了了……”
“深?”男人持续律动着,嘴巴也不清闲,“多深,来描述一下。”
乔桥被冲撞得连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困难,断断续续地求饶:“有点疼,太深了,不要……”
“为什麽不要?因为顶到宫口了吗?”这话当然是说给梁季泽听的,雄性生物的通病,总要跟同性展示下性能力的强悍。
“是!”乔桥说话都带着哭腔,“不要这麽深,我好怕……”
“有什麽好怕的,顶多就是怀孕。”秦瑞成一点不怜香惜玉,反而重重撞击着那个窄小的入口,“说过多少遍了,随便生,生几个我养几个。”
“呜呜呜……”
乔桥真有点被如此凶猛的快感吓到了,明明做之前才流了那麽点水,亲吻时身体反应也不大,怎麽秦瑞成的东西一插进来,就像起了暴烈的化学反应似的,身体到大脑都疯魔了呢?
难道她潜意识在渴望着他吗?
这是真的吗?
好不容易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秦瑞成也用尽所有力气让第一次尽可能慢的射出来了,总算拿出了一个不算太‘早泄’的成绩。
手机听筒还是悄无声息,好像无人接听,但始终没有挂断。
秦瑞成懒得管梁季泽,他精抖擞,胯下很快又恢复了硬度,连重新插入都不需要,就着连接的姿势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乔桥刚得喘息又被侵略,微弱的抗议着,却在顶弄中被迫敞开腿,让秦瑞成能够长驱直入。
男人盯着她略微失的脸,嗓音沙哑地笑着:“这就不行了?刚才还只是开胃呢,这轮才是主菜。”
果然进攻比上次更猛烈和凶悍,乔桥被折成了後背位的姿势,胳膊反剪着,唯有额头抵在柔软的垫子上作为支撑,身体随着男人的进入退出而颤抖战栗,肉棒重重碾磨着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会在她身体中扔下一颗快感的核弹。
她下半身乱七八糟,上衣却还垮垮地挂在肘弯处,半遮半掩地露出白皙粉嫩的皮肤,秦瑞成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微弯下腰抱住她,让她後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起码这种时刻,她是属於自己的。
男人加重力道,却刻意放缓了节奏,享受着完全的掌控感,让身下的人随着他的挺动而溢出破碎的呻吟。
只不过因为顾忌梁季泽,这呻吟微弱而细软,硬憋着似的,却莫名比比羽毛挠脚底板还让人浑身酥痒。
手机因为刚才的一番‘激烈运动’掉在了地摊上,秦瑞成刚要捡起,转念一想又收回了手。
这麽可爱的小乔还是他自己独享吧。
“……秦秦,能不能先把、把电话挂了。”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有机会想别的男人。”难得想怜悯一下,给她一线喘息,既然还有这麽多力气,不如再压榨压榨。
“不不!”乔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我只想你!”
差点笑出声,秦瑞成亲一口她的嘴唇:“手机早没电了,逗你呢。所以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吧。”
“那、那就好。”
……
酒店套间。
梁季泽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单披一件浴袍在落地窗前望着下方城市繁华的夜景。旁边开了免提的手机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声音,不过这声音对他却似乎没什麽作用。
两腿间的器官还是软绵绵的,虽然没有勃起,但仍是个让大部分男人都要自惭形秽的尺寸。
扬声器里一直粗声喘息的男音忽然变了调,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显然舒服到了极点。
梁季泽一把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白石雕像上,乾净利落地把手机扔出了窗外。
看都不看一眼就回卧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