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趟卫生间。”
手腕被床上的人拽住,梁季泽表情阴冷邪佞:“这就不必了,反正射进去的也是我的种子,操你的也是我的身体。”
他刚苏醒,力量连平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可乔桥照样挣脱不开,只能被硬拽着坐到他身边。
“跟我坐一起会要了你的命吗?”梁季泽冷哼,“肯对着副人格掰开大腿,我这个正主回来了,怎麽就演贞洁烈妇了?”
说完,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乔桥的屁股。
“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却不敢躲避。
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跟谢知一起久了,习惯了对方会顾忌她感受,永远温柔地徵求她意见。使她差点忘了,这种暴君式的阴晴不定和控制欲,才是梁季泽本来的面目。
察觉到乔桥疼得在发抖,梁季泽才松开手,凉飕飕道:“我不在的这阵子,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像在单纯陈述又像隐隐压着一股怒气。乔桥早领教过梁季泽的喜怒无常,叵测难猜,想着与其说错不如不说,沉默地低头不吭声。
她知道这不是最佳解决办法,况且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有压迫力,乔桥咬牙顶着,竭力抵挡当场认错的冲动。
认错在梁季泽这里除了激发他的虐待欲外毫无用处,这是乔桥用血和泪换来的教训。
让人惊讶的是,梁季泽居然笑了。
他看着乔桥隐忍的脸,轻笑出声。好像乔桥做了一件很值得一笑的事情,或是闹了个愚蠢的笑话,即便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明所以。
“你们当然玩得很开心。”梁季泽的手指划过乔桥的胸口,挑开前襟的衣扣,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皮肤,“一点淤伤都没有,你是自愿跟他做爱的。”
乔桥张嘴想说什麽,梁季泽制止她,发号施令般的:“脱掉衣服,坐上来。”
她茫然。
男人脸色一沉:“听不懂我说话吗?”
乔桥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他腹部的纱布,再看看旁边挂着的输液瓶,心想这人疯了吗?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做爱?这是用生命在繁衍吧?
见乔桥半天没有动作,梁季泽冷笑:“愿意被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骑,不肯被我操吗?”
“他不是一个玩意儿。”
“再说一遍?”嗓音威胁地压低了。
乔桥已经後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仗着梁季泽行动不便,仍不肯改口:“他不是个玩意儿,他有名字。”
“你给他起了名字?!”
男人的眼太过可怕,骇得乔桥有点不所措:“不是我起的,是他自己起的。”
梁季泽没再说话,盯着乔桥的目光越发高深莫测。
乔桥艰难地抬起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身上穿的东西本来就是胡乱一套,里面更是什麽也没有,随便一脱就赤条条的了。
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白色的精液沿着两腿蜿蜒而下,最末端的已经乾涸成一些白色的屑状物。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为什麽会有被含着别的男人精液给梁季泽看的错觉?
“好淫荡的身体。”大手摸上乔桥的腰,语调阴冷,“他很喜欢吧?当然会喜欢,他是我的一部分,这也是我喜欢的身体。”
说完,胸口一痛,梁季泽直接倾身过来咬了她其中一边的肉粒。
粗糙的舌面卷着小巧的乳尖,故意用後槽牙的牙面磨着那薄薄的皮肤,又疼又痒,脊背窜上一串电流,乔桥往後缩着想避开。
梁季泽当然不肯放过她,刚要继续侵略,动作却忽然僵住了。
乔桥正怪,只见男人腰腹的纱布渗出一层红色,原来是他进攻心切,动作太大,把伤口撑裂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梁季泽脸上略过各种复杂的表情,他显然很少遇到这种情况,面子有点挂不住,只能不甘心地躺回去:“今天便宜你,把卫钧叫来。”
乔桥如蒙大赦,开心地捡起衣服穿好出去了。
卫钧接班,苦口婆心地劝梁季泽不要乱动,这阵子一定精心休养,男人鼻孔出气,非常不满:“你不是会治吗?”
“虽然外科我也懂一些,但您也得遵医嘱啊??。”
“他能做爱,我为什麽不能做?”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副人格。
“梁先生,您身体刚用了专业治疗dd的药物,非常虚弱,跟前几天当然不能比。”
梁季泽眉毛皱得更深:“为什麽要选这种药?就不能选个对身体没影响的吗?”
卫钧:我还能说什麽?我也很绝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