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不寂静的被窝。
乔桥两条腿蹬着秦瑞成的肚子,死命阻止他贴上来,被窝里又热又闷,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个人交融的喘息,乔桥急得额头冒汗口千舌燥,只恨不能把这个脸皮厚比城墙的家伙一脚瑞出十米远。
“不用小屁屁,用小脚脚也行啊。”秦瑞成被蹬了也仍然气定闲,还不忘抓着乔桥的脚后跟挠她脚心,“咱俩好像没玩过足父交吧?”
“大变态!”乔桥压着声音骂,“你出去!我房间还有人呢!”
“怕什么,刚才你叫得那么响她都没听见,现在更听不见了。”秦瑞成振振有词,说着还把乔桥的脚举到嘴边咬了一口。
牙齿叼着脚背那一层皮的感觉就像做了电击疗法,一种迟缓的酥麻从被咬的地方慢慢扩散开。
“再来一遍嘛。”秦瑞成放软声音,恳求道,“硬得好难受。”
射完一遍以后,乔桥说什么不许他来第二遍,本来保持的插人姿势也被乔桥挣开了,但男人的下半身哪儿那么容易被安抚,反而食胜知味一样硬得更厉害,要不是顾忌着房间的另一个人,他早把乔桥摁在床上一顿狠操了。
“做梦!”黑暗里乔桥脸烧得通红,本来在与家人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做爱就很考验廉耻心了,一遍不够还要来第二遍?
“行,那我们做梦。”秦瑞成坏笑一声,他忽然钳制住乔桥的双腿,强行把左腿抬高,硬是把自己挤进了两腿中间,然后采取了一个侧卧的姿势抱着她倒在床上。
乔桥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捂住了自己的嘴
床垫也配台地‘吱嘎’了一声。
“太热了。”秦瑞成不耐烦地掀开起被子,两个人终于能借着窗外的一点微光看清对方的脸,乔桥羞得用手遮住脸,秦瑞成则嘴角一抹坏笑,得意得像是终于偷到腥的猫。
“盖上。”乔桥有气无力地抗议。
“不盖,不给插就不给盖。”
“……”
“给不给插?”
“啧,这样还是有点热,我们去窗户那边赏月吧?正好那里还睡着一个,咱们对影成三人。”
“……”乔桥生怕他真拖着自己去小婵床上,慌得赶紧屈服,“好——”
她一个“好”字还没说亮,胀大硬热的阴茎就狠狠地捅进小花穴里,加上之前精情液的润滑,秦瑞成肆无忌惮地在收缩的甬道中横冲直撞,噗滋噗滋的水声没了被子的遮掩在狭小的房间中更加清晰,乔桥又紧张又兴奋,生怕熟睡的小婵忽然醒过来,
又沉溺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里,甬道绞得越来越紧,秦瑞成甚至被迫停下来缓口气,否则又是一次快速缴械的话,他以后在乔桥面前可再也抬不起头了。
“盖、盖被子!”乔桥划着两条胳膊试图把被子拉过来蒙住两人。
“不行。”秦瑞成嘿嘿一笑,“反正我插到了,你还想跑?”
他说完,又往上一顶,乔桥爽得眼泪直彪,浑身发颤,她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屈辱地甩了秦瑞成一个大白眼,可惜房间里太黑,多半秦瑞成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装没看到。
“你说她要是醒了怎么办?”秦瑞成咬着乔桥的后颈笑道,“醒来发现亲爱的姐姐正被男人摁在床上这样那样……”
“那我就宰了你!”
“你舍得么?”秦瑞成亲一口乔桥的脸蛋,“我知道你不舍得。”
“舍不舍得试试不就知道了?”乔桥阴仄仄地开口。
回应她的则是又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撞击。
刚才那次射得太快,秦瑞成卯足了劲儿要一雪前耻,他抱着乔桥用一个后背位的姿势重新插入,阴茎顺势抵达了更深的地方,每一次抽动都刮擦着敏感的内壁,褶皱被迫伸展又收缩,遍布的性经被激发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快感无限叠加,甚至大脑都变得麻木了。
精液混合体液从两人贴合的地方滴落下来,床单上全是斑驳的痕迹。
“唔……”乔桥情急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堵住呻吟,但接着就被秦瑞成强硬地扒拉开了。
“别咬自己,爽得受不了了咬我。”
“谁、谁爽得受不了了!”
“好好。”秦瑞成好脾气地安抚,“我爽得受不了了行了吧?来来,我胳膊耐咬。”
他把胳膊凑到乔桥嘴边,乔桥一口咬上去。
“你倒是用点劲儿啊。”秦瑞成无奈,“一点感觉都没有。”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