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女人,两 人生下第一胎儿
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人寰。
45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缘由是,女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两
男归老赵,最小的女儿归女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深山穷县,
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入了
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势生涩僵硬,他还得模仿着视频里的男人才知晓如何正确撸管,每
当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虚和悔恨会短暂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体验。
似乎只有看到这一具具年轻肉体,为之宣泄性欲,老赵才感觉自己的 人生从
真正意义上活了过来,尤其学校里的女孩子洋溢着纯真气息,雌性荷尔蒙既能让
男生 躁动,也能让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个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渐浓,老赵将窗户关上后,看了看桌子
上的全家福,一对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后依次站着三个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当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终于读大学了,真好。
陈旧的相框拿起来,虽然表面一尘不染,他依旧用手擦拭了一下,而这个习
惯持续了有十几年。
第二天清晨,老赵将自行车推出 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场秋雨,路面变得泥
泞,深一坑浅一坑,不好骑行。
让他诧异的是,远处的破烂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特别威
严,忍不住感叹:「那不是陆永平的房子么,啧,好大阵仗。」
屋子 庭院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老赵认识,叫唐妩,是陆永平的儿媳,两
年前他还喝过陆家的喜酒喔,掐指一算,今年唐妩也有24岁了。
另一个穿着黑裙子,年龄稍小的女孩,老赵就一点都不认识了,但远远就能
听到这个小女娃大放厥词:「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气都上来了,不行,要
让这群刁民尝尝我萧大侠的铁拳。」
「黛儿!」唐妩急忙制止她的高调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里走,声音压得很
低。
老赵总算知道小女娃叫什么名字了,却听不清楚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他歪着
头,视线全被女娃的细长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头!」
一名凶神恶煞的保镖大声呵斥老赵,把他吓了一跳,车头猛地摇晃,结果擦
到了轿车的后视镜,连人带车侧翻在地。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唐妩的主意,她一眼就认出来老赵,连忙跑过来将他
扶起来:「赵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老糊涂了,地面湿滑,没有看清楚。」老赵被搀扶起来后,
拍了拍肩膀上的黄泥,幸好几本教材固定在车篓里没有被脏。
萧黛已经在训斥保镖了,唐妩则满怀歉意地帮他整理衣服,轻声说:「赵老
师,您是要去学校吗?」
「嗯,过几天要月考,我得盯紧点那群娃子。」
「赵老师,前面的路难走,要不我们送您去学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赵连忙摆手,扶正自行车后笑着道:「你这女娃子啊,可别把我看扁咯,
走啦。」
临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妩的美腿,推着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觉得某种欲念
似要冲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头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计
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130 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30
人,剩余20名学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高
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 一个人头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的
学生,人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爱。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村
里最 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他
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
:「老师,您周末有空吗。」
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
「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文
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
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理
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开
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爱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 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人不经意间地打
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 庭院前空荡荡时,才知道唐妩几人已经回城
里了,内心未免感到失落......那个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头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家
吗?」
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在
家吧?」
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射精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来
一个纸杯,将精液尽数喷了进去。
射完后整个人变得恍惚空虚,他愣神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开
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口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是
吵到您睡觉了吗?」
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神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开
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然
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张10元旧钞叠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好
100 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走
了。」
见老师神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口开得很低,老赵可以轻
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
林静乖巧点头,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
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精液的干涸痕迹,
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
老赵怔在原地,两人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口:「水,它能喝吗?」
「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喔。」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
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
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身
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别
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个
人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咛变成了呻咛,矜持
也转变为轻喘。
少女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变
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
「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身
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人陷入迷离情欲中,低声呻咛,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女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潮涌动,还有诱惑
的呻咛,这一切都让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神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头,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 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能
站在门槛处看着女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林
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 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
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
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
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液,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确定的
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阴茎和拳头袋子都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阴茎肿胀,龟头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抹在龟头上瞬间锃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肉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
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操你,快来......」
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阴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人,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记
住了娇颤火热的肉体。
精关泄洪,他一边呻咛一边将子孙射进了那滩淫水里,两种体液竟神奇交融
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