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新品种的「牲口」所以比较独特,这是一头母畜,您看她头上和
尾巴还是有毛的不是嘛」少女笑着解释道。
「这样啊,时代真是变了,牲口都变得不一样了,可惜老头子我老眼昏花了
啥都看不清了」张爷爷同样也笑道。
如果此处有第三人定会惊得合不拢嘴,因为这一老一少面前在磨道里拉着磨
盘研磨的「牲口」,竟然长得一副少女模样,或者说这「牲口」就是一名妙龄少
女。磨盘前的少女缓慢的拉着磨盘在磨道里走动,洁白的米浆慢慢从磨盘的缝隙
中渗出,汇入石磨下的小桶中。随着生活的富足,加工粮食时大多使用的都是电
动磨机,哪怕是乡村少量的碾磨粮食也是使用牲口作为劳动力。像是这样用人力
拉动石磨的场景已经很少见了,而且还是由一个妙龄少女来作为劳动力代替牲口
的位置。虽然劳动力比较特别,但是此时劳作的屋棚却没有一丝辛勤劳动作业的
热闹景象,整个场面反而显得 十分香艳。
因为拉磨的少女的身上不仅不着寸缕,而且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的牵引绳
被拴在石磨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双脚也被扣上镣铐,只能以很小的步幅移动,
菊穴里插入了蓬松的尾巴,打扮成了母畜的模样。小嘴被戴上口枷,只能发出
「呜呜呜」的呻咛声,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滑过香汗淋漓的光滑
肌肤滴落地面。粗糙的麻绳在少女腰间绑成丁字裤的形状,再用另一节麻绳连接
到石磨的推杆上。当少女拉着石磨转动时,麻绳被扯动,深深陷入粉嫩的蜜穴之
中,粗糙的绳面上开叉的绳屑来回摩擦着蜜穴敏感的内壁,刺痛伴随着快感缓慢
的侵蚀着少女。
在这偏僻的荒野村落里,一个外表清纯美少女不仅褪尽衣裳,将身体暴露在
室外的空气中和一个陌生的老人面前,尽管老人患有严重的视障只能看见模糊的
虚影,更是在脖颈戴上项圈在菊门插入尾巴将自己打扮成真正的母畜一样拉着磨
盘劳作。若是被人看见如此场面,怕不是要被凌辱一番,再当成性奴拥有圈养在
这深山老林中。
看着磨道里脚步放缓的母畜,老人旁边的少女抬起手中的辫子抽到了母畜背
上,白皙光洁的背部马上就留下了数道浅红的鞭痕,背部突然吃痛的母畜马上回
头瞪了一眼,换来的确是少女的调笑和额外奖励又几下鞭打。
这个被当做牲口一样使用的少女,正是c 大学生会会长、校园 女神薇珺. 而
站在一旁的便是薇珺的好闺蜜怡凛。原来,薇珺昨天提出的想法竟然是让自己来
扮成牲口到老人家里劳作,反正老人高度的视力障碍什么也看不清东西,由怡凛
在一旁做掩护应该不成问题。而这么做的理由居然只是最近看了很多女孩子被当
成母畜来玩、使用的小说,自己也想体验一下被当成母畜来对待是什么感觉。
清纯少女到反差母畜的感觉一定很刺激。
「小姑娘,你这样的打法是没有办法让牲口加快脚步的,太轻了,你看,得
这样」一旁的张爷爷看见怡凛的鞭打没有什么成效,便从她手里取过鞭子,随即
抬手一鞭子抽了出去,鞭子在空中划过,伴随着清晰可闻的破空声,重重的落在
了有这白嫩肌肤的母畜身上。
「唔——————」被鞭子抽打中的薇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咛,和刚刚浅红
色的鞭痕 不同,一条清晰可见的紫红色鞭痕出现在了薇珺身上,若不是口枷封住
了嘴巴薇珺定会发出一声惨叫,没等薇珺喘息,接二连三的鞭打都破空而至,精
心保养的美背和翘臀上出现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鞭痕。少女突然夹紧了双腿,两
腿间渗出了晶莹的淫液,随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竟然在刚刚的凌虐之下被刺
激到了高潮到高潮。
「张爷爷这毕竟是别人家的牲口,不好下这么重的手啊」反应过来的怡凛赶
紧阻止了老人继续鞭打的动作。
「哈哈哈,小姑娘你不懂,牲口就要这么调教才行」张爷爷哈哈笑道,浑浊
无神的双眸看着眼前瘫坐在地上的牲口。
——
傍晚,屋内晚餐过后。
「会长大人,你的晚餐准备好了」怡凛拎着一桶「食物」走到了拴着薇珺的
屋棚下。下午劳作结束后张爷爷就让怡凛把这头母畜牵到了家里以前养牛的牛棚
下拴了起来,趁着老人先回屋怡凛解开了薇珺身上的束缚,只剩下了项圈和尾巴,
然后就跟进屋里帮忙准备晚餐了。连续三个多小时的高强度劳动再加上老人的鞭
打,薇珺趴在草堆里很快就睡着了,像一头真正的母畜一样。等着怡凛吃完饭再
出来时,便看到侧身躺在牛棚内熟睡的薇珺,不经笑道「看来我们的会长大人已
经适应了自己作为母畜的身份喔,哦不对,现在应该可以称呼你为你母畜薇珺了,
哈哈哈」
「起来吃饭啦」说罢便抬起脚踢向了薇珺胸前高耸的玉乳,敏感部位受袭带
来的刺激感将少女惊醒,朦胧的睡眼缓缓睁开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熟悉的身影,或
许因为白天的劳作过于疲惫,确认吵醒自己的是好闺蜜的时候,后又翻身平躺着
闭上了双眼继续休憩。
「你这母畜还叫不醒了是么」怡凛抬脚直接踩向了躺在地上「赖床」的母畜
少女,沾着泥土的粗糙鞋底踩在薇珺挺立的玉乳上不停地来回摩擦,鞋底凹凸不
平的纹路加上混合着细小碎石的泥沙不停的刺激着少女粉嫩而又敏感的乳头,脚
底的少女脸上慢慢露出了带着潮红的痛苦表情。似乎这样的凌辱除了痛苦,也带
来了人格羞辱产生的愉悦快感,双腿间渗出的透明粘液便是少女 十分享受的证据。
「我们的母畜会长可真是淫贱啊,被人踩在脚底蹂躏也能高潮的么?」眼看
脚底的少女居然开始享受并逐渐兴奋起来,怡凛不经有些愠怒,接着便再次抬起
脚直接踩到了少女精致的脸蛋上,原本享受地「轻哼声」逐渐变成了沉重地「挣
扎声」,而没有改变的是两腿间逐渐变得泥泞起来。享受完施虐的快乐后,怡凛
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已经睁开眼,但仍然躺在地面上的全身赤裸的薇珺,原本白
净的俏脸也在刚刚的凌辱中粘上了泥沙。「怎么样,被当成母畜的感觉如何呀」
「那个张爷爷真的把我当成母畜一样对待了,下手真狠啊」
「这不是你期待的么,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喔,我准备和张爷爷说今晚要把
你拴在这个牛棚里过夜,我明天早上再来牵走你」
「不要吧,这样也太危险了,要是晚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了不是更好么,一头全身赤裸的母畜被拴在这里,可以随意的玩喔」
怡凛走到薇珺身前,抬起另一只沾满泥沙的靴子伸进薇珺两腿间的泥泞处开始摩
擦,脚下的少女也享受着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呻咛声,像一只发情的母畜一样,原
本粘在鞋底的泥沙也在少女私处的淫水混合下变成了泥浆「会长大人嘴上说着不
要,可是身体怎么流出来这么多淫荡的透明液体呀」
「唔...还不都...唔...还不都是因为...你...一直在挑我...唔唔唔啊」感受着
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感,薇珺一边呻咛一边羞红着脸回答道。
「你真的是...没救了」怡凛看着自己脚下会长的痴态,无奈的摇了摇头,接
着又一脸坏笑的说道「算了,既然你被踩得这么高兴,那顺便也帮我清理一下这
双被你脏的鞋吧,麻烦会- 长- 大- 人- 把它舔乾净吧」
已经被情欲侵蚀的薇珺面对如此屈辱的要求也没有过多的思考,轻声「嗯」
了一声便坐起身来,四肢着地缓缓爬到了怡凛脚边,俯下身开始舔舐粘在靴子上
的泥沙、汗水、淫液的混合物,当然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属于她自己的。
「对了,你的晚饭在这」木桶内是今晚吃剩的米饭和一些菜叶,接着怡凛不
知道从哪拿出一个装满了不知名黄白交杂的浑浊液体的矿泉水瓶,扭开瓶盖就往
木桶里倒,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牛棚。粘稠的浊液缓慢覆盖在桶内的残羹
剩饭上,饭菜原有的香味和浊液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怡凛拿起桶内的木勺开始搅拌桶内的混合物,不一会儿,桶内的每粒米饭都裹上
了一层浊液,每片菜叶也都挂上了腥臭的勾芡。
「唔,这是什么啊,怎么腥臭腥臭的,有点像精液?你去哪了这么多精液,
怎么还倒在一起了」
「这是你美味的晚餐啊,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为你准备好了这满满一瓶
的下饭酱呀,可是有很多单身老汉贡献了自己的精液,你可不能浪费食物啊」闻
着空气中逐渐弥漫开的带着情欲的腥臭气味,感受着自己逐渐湿润的下体,怡凛
有些迷醉的说道。
「我才不要吃这个,好臭哦」
「母畜不吃饭,是会让张爷爷起疑心的,难道你想让他知道今天在他家里的
母畜,其实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淫荡少女?」说罢便把桶里的「食物」倒入了食槽
中,然后便关上牛棚的门进屋去了。
——
夜深。
乡野农家,圈养牲畜的屋棚下,作为母畜的薇珺安静地靠在木质的栏杆上,
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明月,脖颈上的项圈连接着木桩,将活动范围限制在这狭小的
空间,头发有些许散乱,赤裸的白皙肉体上零零星星的沾着稻草和泥沙,玉乳微
红,甚至连脸颊和私处都沾染了些许泥浆,这是刚刚被凌辱所留下的痕迹。装满
「食物」的食槽已经空了,仅剩一些白浆附着在食槽内壁,粘在薇珺嘴边的白浊
和饭粒仍然散发着奇怪的腥臭味,可能这顿饭并不是那么好吃。
屋内的灯光已经熄灭,张爷爷似乎已经睡着了,想到屋内的老爷爷,薇珺下
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仍能感受到几道鞭痕的火辣刺痛。「他下手可真狠啊,
可能在他眼里我真的是一头母畜吧」薇珺讪笑着自言自语到。
「这小妮子还算是剩了这么点良心」薇珺看着整齐摆放在身边的鞋子和已经
叠好的白天来时穿在身上的连衣裙。自从今天中午来到这个村子后,薇珺身上就
再没有穿上过任何一件衣物。本来按照之前的想法是到张爷爷家门口再打扮成母
畜的模样的,但是当中午来到村口看见安静的村子,薇珺突然主动要求提议在村
口就脱掉了身上唯一一件遮羞布。之后就被戴上了项圈,牵着在村子里饶了好远
的路才到张爷爷家,所幸一路上没有遇到村民,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和羞耻,
但在村子里的赤裸游街还是让兴奋的淫液顺着薇珺修长的美腿滴了一路。
「衣物在这里放好给你了,你的手机在门口的砖瓦下面,你要是想离开等张
爷爷睡着以后穿上衣服就可以走了,当然如果想继续在这里当母畜也是可以的,
刚刚张爷爷一直和我说很喜欢你这头牲口,希望可以多借用两天陪陪自己喔,我
就说我先把你拴在牛棚里,明 天问问她的主人先,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啦~」
「混蛋啊...什么叫我想留在这里当母畜呀...虽然,这个感觉确实很刺激...」
回想着怡凛临走前说的那番话,薇珺笑着摇了摇头,刚准备想伸手去拿起衣服,
悬在半空的手突然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
「要不,再在这牛棚下当一个小时母畜,就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