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内。
轻轻落下,面前是个宽阔院子,两旁房屋瓦舍,中间有一三层秀楼,院内种
满各色花草,还有假山游廊点缀其间。
此时正热闹,男欢女叫,品茶听曲,一片笑声。
我隐入暗处,可巧,花婆婆送客人出来正好路过。
「嘭!」我一把抓住她肩膀将其拽入阴影之中,另手捂住她嘴。
「唔唔!」她刚要 挣扎,我低声道:「婆婆!仔细看看我是谁?!」
言罢,我掀起长帽,高抬粉面。
「哎呦!我的亲娘祖奶奶!您......二奶奶!」她仔细观瞧,突然眼睛一亮!
刚喊出半句,一想不对,又急忙自己捂住嘴。
「二奶奶!您......您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您......您怎么会来到
青城!」言罢,她拉起我往里就走,穿过游廊、绕过秀楼来至后院,墙角有一不
起眼的小红门,她带我进入,反身关好。此处别有洞天,是个不大的小院子,四
周种满花草,中央连排三间上房,一明两暗 十分安静。
「婆婆一向可好......」我说了半句,美目落泪。
她双手紧紧抓住我玉臂,摇晃问:「大奶奶......三奶奶......那几位姨奶奶在
哪里?!」
我来不及细讲,大略说说眼下情况,急:「茹趣目前伤势危重,若不能及时
救治,恐......」
她赶忙摆手打断,低声道:「二奶奶别急!我现在就命人套两辆暖车,亲自
出城接上那几位奶奶,你们哪里也别去,就在此处养伤歇息!」
我皱眉:「方才我入城时,见门口守军盘查森严,若用车接入......」
她听了笑:「二奶奶不知,青城守备官黄玉璞黄大人是我这聚芳楼的座上嘉
客!城中守军谁人不知?哪个敢胆大盘查?!」
我听罢心中大喜,随即和她一同出来套车出城。
四匹马,两辆车,一前一后,车厢内炭火暖炉热气腾腾 十分 温暖。不多时,
来至城门口,只听那队长笑:「呦!花奶奶,您这是干啥去?」
婆婆笑:「队长大人,行个方便,婆子我出城接人,新入手的几个姑娘!还
有几个小丫鬟!调教好了请黄大人过来赏光,急着呐!」
队长听了忙喊:「闪开路!马车先行!」
出城,一路急行,不多时便来到密林外。
马车调头停在路边,两位伙计在车上等待,我与婆婆钻入密林。走了约半里,
黑暗中九妹悄声问:「可是二姐?」
我忙应:「妹妹是我!」
黑暗中闪出九妹、婉宁,借着白雪 月色一眼看见花婆婆,九妹惊讶:「可是
花婆婆?您老怎么在此?」
花婆婆急:「三奶奶莫问,快带我去见茹趣奶奶!」
几人急行,来至宝芳面前,宝芳更惊,美目瞪大问:「呀!这不是花婆婆?!
您老怎么在这里!」
我忙与众姐妹说明,花婆婆与囡缘查看茹趣伤情,片刻,她道:「几位奶奶!
赶快上车随我入城!安顿下来为茹趣治伤!她伤势过重,再不治怕是来不及了!」
众人齐动手,抬起茹趣走出密林,幸好此时已近二更,官道上人烟稀少。
我与宝芳、九妹、婉宁将茹趣抬上车,其余姐妹钻入第二辆,伙计扬鞭打马
急速入城。
再次来至城门,顺利放行,临别,花婆婆塞给那队长几块银洋,队长乐不可
支,急命人群闪开放车入城。
两车前后未在正门停留,转到后院,打开角门,大家将茹趣抬入。
花婆婆在前引路,众姐妹紧紧跟随,不多时来至小院,入正房。
进屋一看,一尘不染干净整洁,中间客厅,两旁皆是卧室,花婆婆亲自端来
火盆,又点燃煤炉,顿时 温暖如春。
花婆婆道:「几位奶奶安心在此歇息,这地方 十分隐秘,平日只有我和几个
亲近丫鬟才能出入,囡缘奶奶快将药单给我,我马上派人抓药。」
囡缘做好开水,将剪刀、 小刀放入盆内热煮,又洗手,边问:「婆婆,城中
药房可有西药?」
婆婆回:「城中最大药房唤作『宝林轩』,中、西药俱全!那里老板与我熟
识。」
囡缘点头:「那再好不过!二姐身上便有药单,但还需两种西药,一个叫
『大青素』,一个叫『比拉坦』,若能有这两种则茹趣命可保住!」
花婆婆牢牢记下,又从我手中接过药单急急而去。
囡缘叫九妹、婉宁做帮手入卧室,我与宝芳等在客厅等待。
宝芳长长出口气,似是卸下万斤重担道:「老天开眼!能在此偶遇花婆婆!
保佑茹趣度过难关!」
佳敏低声问:「二姐,此处可安全?方才入城时我偷眼看,城墙贴满通缉令,
皆是通缉咱们姐妹!」
我未作答,香卿在旁道:「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鱼死网破!偌大省城也
被闹了个地覆天翻!还在乎这小小青城!」
我点头:「香卿说得在理,况且花婆婆与咱们如亲人般,我料想不会有差。」
等到三更天,花婆婆回来,手中提着大包草药,囡缘忙用药锅熬制,我与宝
芳亦在旁相助。花婆婆从怀中掏出两个玻璃小瓶递给囡缘问:「您看看可是这两
样?」
囡缘见了大喜,点头笑:「茹趣有救!九妹,快与她服下,两种药,各取两
粒,吞服。」
九妹忙接过,钻入卧室。
草药熬熟,囡缘命我们各备数碗,用托盘托着,入卧室为茹趣清理伤口......
一直忙到天色大亮,伤口清理完毕,囡缘又细心缝合,再为茹趣灌下药汤,
盖好被子,她沉沉睡去,再看茹趣,粉面有了血色,烧亦退了,体温正常,酣睡
沉香。
花婆婆 十分贴心,赶早便命后厨备好早饭亲自送来,我们一看,肉粥、面汤、
糕点、肉脯、桂花馒头、香糟花卷及各色小菜咸菜。
姐妹们腹中饥饿,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宝芳吩咐:「今日好好休息,卧室
内茹趣由囡缘陪伴,屋内需两人警戒,其余四人轮班休息。」
我与宝芳在客厅坐下,九妹等去休息睡觉,我俩将随身枪械仔细检查,子弹
上膛暗藏腰间,又各抽出宝刃用鹿皮擦拭上油。事毕,宝芳在我耳边低语几句,
我频频点头。
不多时,花婆婆进来收拾碗筷,我笑着拉住她坐下说话,问:「婆婆怎会到
此开店?」
她笑:「自从东大集一别,我本想着回老家,但路过此地,见人口众多,富
户不少,唯缺娼楼妓馆,只有几间土窑,遂又动了心思,就此安顿下来,依旧干
老本行。」
宝芳问:「婆婆可知杨家之事?可知省城之事?」
她听罢面色凝重点头:「不瞒大奶奶说,青城这地方盛产名贵玉料,西南山
坳里便有采石场,南来北往商贾众多,消息 十分灵通。老婆子我虽离开崖州,但
心系杨家,更惦念几位奶奶,时刻打探,咱家之事我知道,前番几位奶奶大闹省
城之事我更明了!......这事现在满城风雨!震动全国!几乎捅破了天!」
宝芳忙问:「那老贼徐北山可死了?!」
她摇头:「听那些商客讲,现在省城只进不出,连日封锁,挨家挨户搜查刺
客,只说徐督军身负重伤,正全力抢救!」
宝芳冲我一使眼色,我忙从怀中抽出个包裹,摊在花婆婆面前打开,整整齐
齐十根金条,每根足十两。
我笑:「婆婆别嫌少,我们姐妹一点心意,您收下便是。」
花婆婆胖脸哆嗦,小眼放光,舔舔嘴唇「咕噜」咽下口唾沫,忙摆手:「哎
呦!二奶奶!这......老婆子我怎敢收您如此重礼!?咱们都是一家人!这......」
宝芳微笑:「自然是一家人,但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婆婆之处,这点薄礼聊表
寸心,待我们离去之日,还有厚礼相赠。」
她听了拍着胸脯道:「只大奶奶二奶奶吩咐!老婆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言罢,将金条收下。
如此,我们便在青城暂住下来,一晃半月,茹趣伤势见好,已能下地走动。
每日三餐皆由花婆婆亲自送来,日日、顿顿不重样,可见她用了心思,又按
囡缘所开药方为茹趣单独熬制『药膳』助她尽快恢复。
十二月初,消息传来。
老贼徐北山因伤势过重一命呜呼!......
民国政府再次通令全国,严厉缉拿杨家八女!......
赤马管代沈晓楼升任代理督军,进驻省城!......
原崖州管代凶僧了忘因贪腐被革职查办,现已被剥夺一切军政职务降为平民!
......
沈晓楼杯酒释兵权!再查昆州刘黑五!......
沈晓楼搜集已故督军徐北山十一条大罪!万民请命彻查徐案!......
甘陕集结大军三万余,火炮、机枪,兵临壶口关!......
沈晓楼发全省动员令,集结重兵新军两万坚守壶口,眼看大战在即!......
国民政府派出特使调停,尚未结果......
一时间,传闻满天飞,人心惶惶。
但一点可定,老贼徐北山恶贯满盈重伤身死!
到此,我们姐妹所悬心头大事总算落地!
又过月余,茹趣伤势几乎痊愈,天气好时还可在院中打拳踢腿,众姐妹高兴
不已。
闲来大家与花婆婆商议何时离开青城南下,她道:「众位奶奶,依我之意,
不如在我这里过了年关,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再走不迟!现如今外面风声太紧 ,
兵荒马乱,到处张贴通缉令,我实在放心不下,来年或风声平息......」
宝芳听罢与我对视一眼,又环视众姐妹,随即点头:「既如此,那就再烦劳
婆婆费心了。」
如此,我们安顿下来就在青城 过年。
大年三十之夜,虽不能出此小院,但依旧隐约听外面人声鼎沸,炮竹声声,
宝芳站在院中,双手合十望空而拜,祈祷来年一切顺利,更告慰大爷、二爷、老
爷在天之灵。
临近 三月,再有消息。
国民政府调停成功,双方达成和平协议,甘陕兵退。
沈晓楼正式升任督军,授上将军衔。
沈晓楼进京述职,列举徐北山罪状,大总统亲自迎接,与其会谈,但对徐案
未置可否。
三月初三。
花婆婆为我们备下每人棉衣两套、男装两套、加厚牛皮快靴两双、肉干肉脯
数斤、干粮数斤、八张通行证、备用药品、地图、子弹百发,及应手应用之物。
众姐妹准备妥当,赠予其金条十根,以作报答。
定更天,她套车将我们安全送出青城,向前十里,停在路旁,老泪纵横问:
「大奶奶,此一去,可有再见之日?」
宝芳亦美目含泪,紧握她双手道:「婆婆保重,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言罢,洒泪拜别,我与九妹持双枪在前开路,宝芳率众姐妹随后,钻入密林
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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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二 十三、相忘江湖
小章节:一凶僧终伏法
小章节:二凤饶关
小章节:三八女落难
小章节:四喜遇故人
小章节: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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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一凶僧终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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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密林寂静!
「嗖!嗖!嗖!......」数条黑影向南急行,快靴踏地仅发出轻微响动,尚未
惊醒熟睡鸟儿。
一夜,我们跑出数十里!
眼看天色蒙蒙亮,众姐妹在林中休息。
我与宝芳翻阅地图,悄声道:「姐姐,方才远望,前方似有一大集镇,并非
凌丘,似是地图上所注的『郝家镇』。」
她仔细查阅点头:「确是,妹妹可与九妹先进去查探,若无危险咱们亦可白
日入镇打尖留宿。」
我听罢点头,休息片刻,日上三竿,与九妹整理衣服,青灰涂面隐去真容,
自密林出来混入官道人群向镇子走去。
一入集镇,便见到处张贴通缉令,但似无人留意,我们装作闲逛走入正阳十
字大街。
左瞧,右望,见一处大客店,牌匾上四个大字:「郝家老店」,旁边立着个
牌子,上写:餐食、酒肆、干净上房,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俩对视一眼,迈步进入。
一楼敞亮大堂,数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人声鼎沸,有卖烟卖糖小贩穿梭其中,
分外热闹。
「呦!二位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粗布衣衫小二躬身媚笑询问。
「嗯,先吃饭,再开一间上房住宿。」我粗着嗓子应。
「好嘞!请坐!」言罢,引领我俩来至角落饭桌。
坐好,他问:「您吃点什么?」
九妹问:「你店里可有特色菜?」
小二笑:「五香驴肉、麻婆豆腐、爆炒肝尖、清炖黄鱼。主食有大饼、米饭、
饽饽、花卷......」
我扬手:「一盘驴肉,酸辣鸡丝,黄瓜鸡蛋,再来条黄鱼,两份米饭。」
「好嘞!驴肉一盘!酸辣鸡丝一份!黄瓜炒蛋一份!清炖黄鱼一份!米饭两
份!六号桌!」小二大声吆喝,随即端来热茶招待。
我与九妹喝着茶,等着菜,竖起耳朵。
只听旁边一桌两位男客边吃边聊:「听说老君庙那个疯和尚,自从年前落脚
以后,恶吃恶打!愣是把主持给赶跑了,只留那些小老道听他差遣,呼来喝去!
嘿!老弟,你说现在啥世道?和尚老道本是一家,这可好,和尚占了老道庙!
......」
另一个摇头讥笑:「治安局的刘队长,前儿带了五六个警察,连他妈身都没
近!被揍得屁滚尿流!你说他疯!他还有功夫!人高马大!一句『 阿弥陀佛』嗓
门儿胆小的听了都害怕!」
前一个道:「听说他还不是一般人!当过大官!什么什么管代!......说是被
人陷害,流落到此......」
我听着听着突然浑身微微一抖!与九妹对视一眼,会意!
再听。
「听说那和尚荤素不禁,吃酒吃肉饭量极大,老君庙里能卖的都卖了,仍旧
供应不及! 一个人愣吃夸一座庙!也算奇事!哈哈......」他俩说笑吃酒。
不多时,菜饭上齐,我与九妹迅速吃喝,而后结账,来至柜台出示通行证要
了间客房。
进屋,我俩秘议。
「二姐!那疯和尚莫非是凶僧了忘?!」九妹美目瞪大问。
「十有八九!」我心情激动。
「这样,待会儿咱俩出去,你出镇寻大姐,要她分批来此食宿,我则去老君
庙打探,若查实真是了忘,那便是老天开眼给咱们报仇机会!」我低声吩咐。
随即,我俩在街面分手,我打听清楚老君庙所在,出镇查探。
向北二里,有一小山,山间野林密布,就在山坳中有座庙宇,牌匾「老君庙」。
我到时,正值晌午,一片寂静。
绕至庙后,寻庙墙破损处,没费力便潜入庙中。
寻来寻去,忽听大殿内一洪亮嗓音喝问:「我让你们去打酒切肉!你们他妈
的却溜出去睡觉!该死!......噼啪噼啪!......啊!......啊!......大师饶命!...
...」惨叫声起,似是挨了皮鞭。
我潜伏身形,悄悄转到大殿侧面,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凶僧了忘正坐在石
墩上,手握皮鞭,用力抽打,下面跪着三四个老小道士,不停翻滚讨饶。
暗咬银牙!真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但回头又想,自己人单势孤一
对一并不占上风,随即忍耐下来。
了忘抽打一阵,凶目放光怒吼:「快去买来酒肉!再要耽搁,老衲将你们剥
皮挖心下酒!」
众道士听了屁滚尿流爬出殿外,慌慌张张往庙门跑去。
我打定主意,迅速翻出墙头,一阵急行绕至前头。
「站住!」我自密林中蹿出,拦下去路粗着嗓子怒喝。
几个道士惊魂 未定,再受惊吓,一个个跪下高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
我心中好笑,嘴上道:「我来问你们!老君庙内可否有一凶僧?」
众道士齐声应:「有!有!......他自称了忘禅师......曾任崖州管代......只因
被奸人陷害流落至此!......」
再次确认,心中有数,我点头:「你们可还愿意受他指使?」
众人回:「好汉爷爷!谁愿意受这凶僧支配?!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上没
钱,又无其他去处!只能忍了!」
我从怀中一摸,抓出一把银洋扔在地上道:「这些钱足够你们另寻他处,速
速离去!不要回来!」
众道士先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慌忙捡起钱磕头道:「多谢好汉!多谢好汉!
......」言罢,匆匆离去。
我见他们走远,急忙向镇中赶,没走几步,却遇宝芳率众姐妹迎面而来!
两下汇合,宝芳低声问:「听九妹讲,凶僧竟落脚此地?」
我兴奋点头:「刚刚探查过,就在老君庙内!......」遂将刚才所发生之事详
细道来。
九妹拔出短枪,美目瞪圆:「那咱们还等什么?!冲入庙内将其乱枪打成筛
子!报仇雪恨!」
「慢!」囡缘突然发话。
众人目光聚拢,只听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凶僧修炼过『 合欢咒』?」
大家点头,她续:「据我所知,修炼此邪法要与九九八十一位美妇交配,且
每次做淫皆不赏宝精反吸收女子阴柔精气,而后凝聚丹田修炼,进而滋补身体,
返老还童!故,在他宝卵内聚集无数宝贵阴精!若咱们能使他射出吃掉,则大有
裨益!而其一旦射出便源源不断直至精尽!」
宝芳听罢美目放光:「噢?!竟如此神奇?!若是这样......咱们必活捉他!
......」言罢,命大家聚拢,低声吩咐。
众姐妹分头行事,我则大步来至老君庙门,抬起玉腿「咚!」一脚将大门踢
开,挺胸昂首而入。
来至大殿院内,我娇喝:「大禅师!酒肉来了!还不快取?!」
了忘正在殿内闭目入静,闻听,突然一个箭步蹿出,与我对面而站。
「弥陀佛!你是何人?!」他凶目在我身上游走。
「大禅师好忘性!年前宝月楼才碰面,怎今日就认不得了?」我冷言讥讽。
「呦!美娘二奶奶!」他待看清,眉毛一挑拧成一个!用手下意识捂住左胸。
那日在宝月楼,他左胸中弹,伤疤犹在。
我冷笑:「那日在宝月楼见识了大禅师临阵脱逃的功夫!果然非同凡响!今
日再遇,你逃是不逃?」
「哈哈......」了忘突然仰天长笑。
我不知何故,皱眉呵斥:「你莫非失心疯了?!笑什么!」
他用手点指:「老衲不逃!不过现如今全国通缉杨家八美!活捉一个便赏银
洋两千块!二奶奶体恤老衲,竟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不高兴?待老衲将你活捉
......嗯......先淫上三五日,再将你扭送官衙领赏!......发笔横财!......」
「咯咯咯......」我听罢,笑得花枝招展。
他沉脸瞪眼喝问:「二奶奶却笑什么?!」
我冷哼一声撇撇小嘴儿道:「哼!大禅师设想离奇,好似水中捞月,我怎能
不笑?话说回来,你怎不知我们姐妹八人自小一起长大,无论哪里都不分开...
...若说送上门,那也是一送八个!」
正在此时,宝芳在他背后冷笑:「大禅师见礼!您老一向可好?」
九妹现身,面目狰狞:「老秃驴!宝月楼让你逃了,看今日你如何脱身?」
婉宁现身冷哼:「还能如何脱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几位奶奶费事!」
佳敏现身冷笑:「大和尚,我那一枪你吃得还妥?姑奶奶今儿不用枪,赤手
空拳活捉你!」
囡缘现身笑:「想我们姐妹,三打慧觉寺,独跑了你!宝月楼前又跑了你!
有道是『事不过三』,今日叫你现眼!」
茹趣现身嚷:「任你三头六臂!看你能跑上天!」
香卿现身边撸起袖子露出玉臂,边冷冷道:「贼秃想必此刻已吓尿了裤子!
姐妹们!别跟他废话!收拾他!」
姐妹八人,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将其围了个
水泄不通!
「弥陀佛!!」了忘高颂法号,伸手将宽大僧袍提起捆在腰间,双手将阔袖
挽起,露出多毛粗臂!
「看来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衲豁出这条老命也要领教八位到底有何真
本事!」他凶目瞪圆,满脸横肉勒紧!
「着!」我率先发难,玉臂伸展,玉手紧攥,迈步上前一拳带上功力使出
『黑虎掏心』!
「嘭!」了忘双掌相错,使『闭门谢客』硬挡!拳、掌相碰,我只觉似是打
在皮鼓上,手腕发麻!
「打!」宝芳娇喝一声,玉腿挂风直踹后腰!
九妹单臂抡起,玉掌平伸贯其左耳!
婉宁使出『弹腿』向其胯骨狠踹!
囡缘近身两枚玉指斜插其双目!
佳敏双手如钩,钩其左臂!
茹趣踢出一脚踹向其后股。
香卿玉足点地突然蹿起,单掌如刀!力劈华山直奔顶门!
一时间,拳掌如山,腿腿似海,只照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啪啪!......嘭!嘭!......啊!哦!......」了忘虽有功夫,可怎奈双拳双腿
怎敌得过八女围攻?更何况,我们每人都精通近身搏击之术,加上功力,每拳每
脚怕没有百斤的力道!
也就是转瞬间,了忘浑身大汗,僧袍湿透,呼呼直喘粗气!光头、长脸、后
背、小腹、后股、侧胯......不是挨拳便是挨踢,疼痛难忍哇哇怪叫!可即便如此,
他愣是屹立不倒偶尔还能还手几招!
我边打,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凭我们姐妹的身手,莫说一起,就是单人,三
五壮汉也不能近身!可他竟坚持许久,足见功夫了得!
「呀!呀!呀!......」突然!了忘暴吼声中拼命向庙门冲去,九妹、婉宁、
佳敏三人竟阻拦不住!
「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走凶僧!」宝芳娇喝,众姐妹紧追不舍!
冲出庙门,他向密林逃窜,九妹距离最近,玉手一抓,抓住僧袍,「刺啦」
一声撕下大块。
九妹随手一扔,怒:「贼秃!今天你上天,老娘追到凌霄殿!你下海,老娘
追到水龙宫!」
了忘头也不回,矮下身形疯狂逃窜!
约有数里,面前突然林木稀疏,现出一片空地。九妹腾空而起使出『枭鹰入
林』一式,自上而下扑向了忘,临到他身后,玉臂平伸,身体后仰,一脚踢出!
这脚结结实实正踢在左膝上,只听了忘一声惨叫,斜着飞出,跌跌撞撞扑倒在地。
我们刚围拢上前,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就在他将将站稳之际,宝芳
自后双手狠狠扣住他双肩,九妹双手抓住左臂,婉宁双手抓住右臂,囡缘抱住他
左腿,香卿抱住他右腿,我与茹趣抡起玉臂对准便是一番『通天炮』!
「啪啪啪!嘭嘭嘭!......啊!哦!啊!......」他无法动弹,四肢被扯开,秃
头在乱拳之下左右摇摆, 鲜血横飞!
「绑了!」宝芳一声令喝,众姐妹齐动手将其牢牢绑在一粗树之上。
突然!囡缘凑到近前,趁其不备,玉手如电,一托一卸先将他下巴摘下,而
后抽出两根银针,一针铆在『开元』大穴,一阵铆在『望顶』大穴。这才松口气
道:「摘下巴是防他咬舌自尽,封住两处大穴是防他血脉自逆!这下,他想自尽
亦无计可施。」我们这才恍然,纷纷笑赞。
大家席地而坐,方才一番颇消耗体力。
香卿望着宝芳问:「大姐,如何才能取其宝精?」
宝芳瞄我一眼,笑:「这就要问咱们二奶奶了!」
我粉面微红,嘟小嘴儿道:「姐姐就知拿我打趣!」
再看了忘,双目露出惊恐之色,只是被摘掉下巴,口不能言。
荒山野岭,密林深处,四下无人,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裸玉体。
了忘一见,忙闭双眼,囡缘冷笑上前,用玉指在他左右眼角一阵揉捏,那眼
皮竟向上抽起!想眨眼都不能!
囡缘咬着银牙怒:「凶僧!咱们之间,仇深似海!今番你落在我们姐妹手中,
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你可知囡缘姑奶奶有的是办法要你不生不
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们八姐妹中性情最为爆烈者非九妹莫属,最温柔善良者非囡缘莫属,因其
精通医术,又有『医者仁心』之说,故她心地最善!而今日她竟说出如此狠话,
可见对了忘恨之入骨!
囡缘退下,我轻移金莲款款来至面前,先将他僧袍扯开,露出粗长宝根,而
后缓缓跪下,双手将宝根托起,直冲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含住宝冠,深
吞深吐。
「咕啾......咕啾......咕啾......」宝冠入嗓,我使淫术脉动包夹,自喉中发出
淫响。
了忘怪眼瞪得欲裂,竟强忍不硬!
我品咂多时,缓缓吐出,边用香舌逗鱼嘴,媚笑:「大禅师宝根好臭!可
是多日未曾使用女子为您品唆?今日美娘为您唆舔干净,只望禅师慈悲,赏下您
那珍贵宝精......」言罢,再品再唆,吞吐不停。
了忘口不能言,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之声,似是怒,又似嚎。
伸缩百余,宝根微硬,我轻轻攥紧上下撸,笑:「禅师又何必如此?忍得
了一时,又怎能忍二时?你不硬,我不停,咱们看谁拗得过谁?依我意,倒不如
让自己痛快!」
言罢,扭头对宝芳等使个眼色,宝芳会意,就在面前互相搂抱,亲嘴摸乳,
蹭户蹭臀,口中发出轻哼淫叫,媚眼乱飞,直送了忘。
我再含住宝冠,用心细唆,香舌裹绕,深探鱼嘴,终于,宝根渐渐硬起,我
忙加力动作,将宝冠送至喉眼深处,玉脖来回快速伸缩,发出「咳咔」淫声,同
时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了忘怪眼瞪圆,宝根高耸!又粗又长!
我渐渐吐出见宝根宝冠沾满晶莹香唾,一挺一挺龙阳已动。起身,背对,分
腿,弯腰,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一手从裆内伸出握住宝根,用宝冠在户门不停摩
蹭,片刻,户内蜜汁涌动,粉臀扭动如小嘴般缓缓吞入。
「噢!......嗯......啊......」淫叫声中,我双手撑膝,前后摇摆,肉户追逐,
快速吞吐。
「呜呜......哦哦......呜呜呜!......」了忘自喉咙内发出叫喊之声,瓮声瓮气
十分怪异。
宝芳与囡缘、香卿 左拥右抱媚声道:「大师何必忍耐?不如放开!酣畅去火!
也让我们姐妹见识您雄风!」
佳敏搂住茹趣、九妹,乱摸边笑:「还望大师赏下宝精予我等饮用!到那时
自会放您西去!」
了忘全身绷紧妄图挣脱可怎奈绑得太结实!两大穴又被封死,无法运动功力,
只能干受!
我越动越快使出淫术,只觉户内宝根坚挺依旧,竟丝毫未有临顶之状,足足
套二百才缓缓放出。
「扑愣愣」黑黝黝粗壮大宝根冲天翘起!
我娇喘片刻,平复下来,玉手一伸自裆内将宝根握住,使宝冠顶住肛眼,回
首望着他粉面含羞笑:「诚邀禅师问路后庭,淫我肛门屁眼!只待抽出黄屎,我
自为您跪舔干净,品咂咸淡滋味!」
言罢,徐徐送入突破柔软肛圈,而后深入,来回套送。
「噗滋......噗滋......噗滋......」动作加快,肛内嫩肉裹含包夹,肠油润滑,
不多时便蒙上一层白腻黄物。
再动百余,我忽觉宝根鼓胀,宝冠连跳,忙抽出,迅速转身跪在面前娇声道:
「美娘为禅师品咂咸淡!还望不吝赏精!」而后玉口张开叼含宝冠!口中香舌钻
探鱼嘴!
「呕!......」了忘浑身颤抖,自喉咙内干嚎一声!
我只觉口内鱼嘴忽然『裂开』,「嗖!」喷出一股浓浓宝精!
「咕噜」我喉嗓一动,咽下肚,紧接又是一股!我再咽,略用香舌一品,清
香四溢!甘甜无比!片刻便觉腹内升起一股热气,四肢百穴舒爽异常!
吐出宝冠,我忙喊:「姐妹快来!」
宝芳等听了忙齐刷刷凑近,我速将宝冠塞入宝芳口内,可任凭她如何唆舔却
不再出精!
急中生智,我复起身,再将宝根塞入屁眼,前后动作。
仅十几,又觉宝根鼓胀,忙抽出直接塞入宝芳口内,那宝冠沾满白腻黄屎,
她顾不得许多,先用香舌舔干净而后用力吸吮,鱼嘴裂开再赏下足足两大口宝精 !
宝芳之后便是九妹,我照方抓药,先用肛眼套,而后拔出直接塞入姐妹口中,
赏精吃精!
轮到茹趣,囡缘在旁道:「茹趣重伤刚刚痊愈,急需滋补,而此物最为合适,
可让她多吃两口。」
我听了,忙连续套,茹趣足吃两次。
直到最后香卿完事,再看了忘,人形消受,面色灰白,二目无光!他 苦心修
炼多年的珍贵阴精元气皆被我们吸取,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临头!
我双手握住宝根快速撸,耳边只听了忘「呜......啊......哦......」乱喊一通,
宝根一挺,竟自鱼嘴中喷出股股 鲜血!
囡缘凑上前,伸出玉指不停摩挲宝冠、鱼嘴,那 鲜血越喷越多,只片刻,了
忘脑袋耷拉下来,已然去了!
九妹怕他死灰复燃,抽出宝刃将头切下,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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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二凤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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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仇得报,众姐妹欣喜之极,回到郝家镇,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溜进宝芳房内秘议。
我低声道:「姐姐,如今看来,虽有通缉令,但似乎没人留意,若如此,咱
们倒不如买几匹马,一来可节省体力避免劳顿,二来也可加速南下。」
宝芳听了,略想想,点头:「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结队 容易引起注目
......」
我想想道:「姐姐说得有理,不如这样,咱们可分作三队,我单人独马在前
开道,你与九妹、囡缘、茹趣买马车随后,婉宁、香卿、佳敏乘第二辆马车殿后 ,
三队之间相隔几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应。」
宝芳问:「妹妹独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让九妹随你一起?」
我摇头:「九妹性子烈,沾火就着,让她跟着你才得束缚,再说官道之上单
人独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若是双人双马只怕暴露。」
宝芳听罢,点头答应。
转天清晨起来,互作不认识,在楼下用过早饭,又各自买了些干粮,陆续结
算房钱来至街面。
打听清楚,镇西北有牲口场,我在此挑选一匹花斑大马,配好鞍韂,纵身上
马而去。随后,宝芳等购买马车,陆续出发。
我在前,用特制银粉打好记号,宝芳等见了,知道前方无事,放心前进。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来至平原,前方关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处赤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镇,这里重兵把
守,城内繁华异常,街面上警察往来巡逻,随时查验通行证。我一入关便找了家
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记号。
临近傍晚,宝芳等陆续赶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无事。
深夜,我再偷偷溜入宝芳屋内,黑灯秘议。
「姐姐,看形势,凌丘应该无事,再往前行便是凤饶,若能平安出去应一路
顺风!」我难掩心中喜悦。
宝芳轻笑:「只待出省进入梁安州,咱们便可放马南下,也好与恩师早日见
面!」
九妹在旁轻语:「大仇已报,咱们也应有个归宿,只是不知恩师如何安排?」
宝芳道:「一切听凭她老人家便是......」
又闲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继续前行。
半月后,远望前方一座大城,城墙高大厚实,便是凤饶关!
越靠近,官道两旁密密麻麻军营遍布,其间赤马士兵往来穿梭,靶场上不时
传来枪炮之声,乃是训练。与壶口关一样,凤饶亦是临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
.
来至城门处,老百姓排出大队,每人要出示通行证并搜身,异常森严。
排了半日才轮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来人往独不见宝芳马车。
「通行证!」一士兵吼。
我赶忙掏出双手递过,他看了看,随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枪宝刃、金条银洋......如何是好?
想着,来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烟,歪帽斜眼指着我背后问:「包裹里是啥?
可有禁品?」
我忙笑:「老总辛苦!小人怎敢带那些东西?......」说着话,摸出几块银洋
塞给他笑:「望老总行个方便!」
他用手一掂,点头:「懂事儿!过去吧!......」竟轻松放行。
我牵马入城,已是傍晚,见大街上铺面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挺热闹。
来至十字大街街角,见一旅店,并不起眼,幌子上写『笑迎客来』,随即偷
偷做了记号,牵马走过去。
门外一高一矮俩个伙计,见我来了,忙迎过来笑:「您可是住店?」
我点头,高个儿接过马匹,矮个儿见我背着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帮忙,嘴上
说:「大爷!我帮您拿......」说着话,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却直奔我腰间一模,
正好摸到身藏短枪!
我心中一惊,玉足点地「蹭」滑出两步开外,瞪眼怒斥:「你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帮您拿行李......」
「不用!」我冷冷道,随即迈步入店,有心想换一家,可刚刚做下标记,索
性算了。
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伙计端水端茶,待他们出去后,将短枪、宝刃藏在
枕头下,又将随身所带金条、银洋藏于床下,这才洗手 喝茶。
竖起耳朵细听,仍旧未见宝芳等姐妹到来,刚一起身,突觉脚软头晕!勉强
走到床边刚要摸枪,眼前一黑,暗道不好!这是中了麻药......未等明白便昏睡过
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咚」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
我自梦中惊醒,想翻身起来,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
再看面前,闯入七八个士兵,为首大个子,三十来岁,连鬓胡须,一双大眼,
面如黑锅,手握双枪,自他身后转出那矮个伙计,冷笑:「三爷!就是这小子!
入店时我摸他后腰有枪!定是土匪!」
三爷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着!」说话间摸出一块银洋扔给他,伙
计双手接过,口中道谢,退出。
我再要 挣扎,三爷双枪并举瞪着我吼:「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借灯光,
我见他一身宝蓝色军服肩章少校军衔。
此时,士兵过来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枪、宝刃,再翻,从床下翻出金条、银
洋!
紧接着,过来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队长!他......是个女的!」
「啥?!」士兵闪开,三爷来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将我上衣扯开,两个
浑圆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乱颤!
「绑了!」他大叫。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娇声呵斥。
三爷冷笑:「女扮男装,身藏枪械利刃,包裹内还有金条、银洋!不是女贼
也是女匪!」
士兵们动手将我五花大绑,我尖叫:「民国法典哪条不让女扮男装?哪条又
不准携带金条银洋?......啪!啊!啪!啊!......」话音未落,三爷扬手左右开弓
便赏下响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尖叫出声!
我意,若是宝芳等此时已入住,则闻声过来救援!故娇声尖叫,可......门外
竟毫无动静!
「还敢嘴硬!这里是凤饶关!民国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将』有令!
严厉盘查可疑人等!把她带走!」说话间,三爷一伸手抓住发髻愣是将我从床上
扯下,往外就走,另有两名士兵左右按住肩头自后面推着,拉拉拽拽将我带出。
当时情形格外狼狈!我低头弯腰高撅粉臀,上衣被撕开,玉乳甩动,边叫着
边被扯下楼梯!引得店内众人关注!
来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处大宅,牌匾『凤饶官衙』。
下车,我被三爷扯入后院。
进入院中,一座敞亮连排房舍,门窗大开,堂内摆放数座火盆,再加宫灯,
亮如白昼,一年轻军官正坐在软垫圈椅内,手中捧着本书仔细翻阅。
这军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个子,鸭蛋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
才,全身宝蓝色军装,肩头两星四杠,少佐将军衔。
三爷将我拉拽至门口,敬礼高声:「禀 公子!卑职得眼线密报,擒获一可疑
女匪!」
年轻军官听罢,依旧看书,头也不抬问:「老黑,你怎知是女匪?」
老黑迈步进屋,将缴获短枪、宝刃、金条、银洋轻轻放在桌面,躬身回:
「 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枪、利刃,又藏带金条、银洋,且女扮男装!形迹可疑!
想平常女子怎会单人孤身携带这些东西?故我断定是个女匪!」
年轻军官瞧见桌上东西,遂将手中书放下,拿起短枪,宝刃细看,眉头渐渐
皱起。
他抬头看看我,随即命令:「老黑,将其衣裤扒下,验明!」
「是!」老黑答应一声,迈大步来至我面前,一双大手左右撕扯,将我全身
衣裤扒掉!玉乳、肉户纷纷见光,虽粉面涂灰,但已验明女子无疑!此时乃早春
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入夜后北风嗖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年轻军官看罢点头,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哪里人?因何私藏枪支利刃?这些金条银洋又从何而来?实话实讲!」
我被他们扒光衣裤,玉体裸露,本就心中愤怒,又见他不紧不慢,怒火更盛,
娇声呵斥:「呸!民国法典我犯了哪条?!你怎如此野蛮?不由分说先将我扒光
羞辱!世道混乱,我单身出门若以本来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装,私藏枪械
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于金条银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
他听罢放下茶盏,面露不快,皱眉:「我乃凤饶关守将,身负重任!维护治
安亦是我分内之责,现问你话,你不如实回答,却处处狡辩,可知必是刁钻之女 !
民国法典中早有规定,问而不答者,视为藐视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
知道法典厉害!」
老黑听罢抬腿将我踹倒在地,麻药药效尚未完全消失,我亦无反抗之力!他
转身来至面前,单手揪住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便赏下二十响亮耳光!
「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摇晃,边尖叫边献出白眼,却依旧被抽得
嘴角见血!
刑毕,老黑退到一旁。年轻军官问:「说不说?」
我银牙紧咬,不发一声。
他有些不耐,皱眉瞪眼:「你这女子!怎如此嘴硬!难道不知这里是关衙重
地?既已来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
僵持半晌,我依旧无话可说。
他怒:「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枪决!按女匪计!」
老黑听罢,大声答应,揪住头发便往外扯,我双手被绑,浑身无力,被他扯
得疼痛无比,娇声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们!
......为我报仇!......血洗凤饶!......」
「回来!」他突然喝令。
老黑听罢一愣,随即又将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内出来,来至我面前,仔细端详,忽问:「你刚喊什么?美娘?」
我怒吼:「不错!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问:「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还有几个美娘?姑奶奶杨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他剑眉一挑,略沉思,抬头道:「老黑,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
继续巡街!」
老黑听罢一瞪眼,刚要开口,他皱眉:「怎?没听我军令?」
老黑不敢违背,忙挺胸敬礼应:「是!」言罢,转身下去。
院内只剩我们两人,他解开绑绳命我入屋,又取温水让我洗脸净面,我脸蛋
虽被抽肿,但依旧难掩美色,他望着赞:「果然绝色佳人!」
进入屋内,热气扑面,身体渐渐暖和,麻药药效逐渐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将大人不必虚伪!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请功?
保你连升三级!」
「哈哈......」他听罢仰天大笑。
我怒问:「你笑什么!现如今全国通缉我们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银洋两
千,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虽说我与现任沈督军有一面之缘......但......国法当前
......恐无济于事......」
他听罢忽收起笑容,凑近悄声道:「二奶奶切莫高声!我若有意害你,只需
将你人头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却也有道理,不禁问:「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问我姓名?」
我仔细上下打量,的确不认得,忙躬身:「敢问大人宝讳是......?」
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
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
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
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
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未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
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
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
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
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 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
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
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
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
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
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
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
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
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姨丈收集证据,前番
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
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
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
「罪女美娘拜见二 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
备部队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
奶相遇。」
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
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
行舟......
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 公子应允!」
他俩笑:「讲来。」
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 公子用我做淫取乐!......」
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
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 公子拿住,网开
一面,未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
过!此恩尚未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
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
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
我忙躬身:「一切全凭 公子做主!」
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
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 温暖如夏。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 ,
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
今日大胆,想陪二位 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
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
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
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
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 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
中,可双手捏乳把玩。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 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地无
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
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
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 公子赏下宝精,
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
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
我忙应:「诺!」
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
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 公子入位!」
嘉胜道:「依辈分,二哥当仁不让!」
嘉敏早跃跃欲试,点头:「那就请三弟在旁压住阵脚!」言罢,大步来至我
面前,双腿分开,身形下蹲,那半硬宝冠刚好对准玉口,只听他低声道:「着! 」
随即摆臀前送,「噗」宝根一入到底!
我玉口张开,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宝冠入喉嗓,脉动包夹。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软顺滑!......竟比寻常女子肉户还胜之百
倍!......真美!」嘉杰边赞边甩开肉臀前后抽送,与此同时,他双手各执一乳狠
狠揉捏,上面『嘴对嘴』吸吮肉户蜜汁!
「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双臂贯入功力,一动不动,
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两枚宝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发出轻响,宝根快
速抽送之下,香唾亦被带出,喉嗓内发出淫声,如同淫户般!而自家肉户则吐出
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渐渐上翻,献出一对白眼,可惜嘉敏不见,依旧不停。
嘉胜在旁观阵,胯下宝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见笑:「二哥力沉!已将她抽出
白眼!切莫停!继续抽送让她见识你胯下雄风!」
嘉敏听了也不搭话,甩开肉臀前后乱摆笑:「这张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
腻!......」
「啪啪啪......啪啪啪......」宝卵击打粉面,我边献白眼边随他前后晃动。
「咔咳......咔咳......」喉内淫声不断,我暗使淫术裹夹宝冠。
「好美!......三弟!......我似无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数十,突然
一送到根,宝冠乱挑赏下浓浓宝精!
「噗......」宝根拔出,我忙暗运气力向上一托,「噗、噗」两声,自鼻孔内
将宝精连续喷出!
「哈哈......」他俩见了,拍手叫好,嘉胜赶忙就位。
初时轻拉慢送,而后疾风骤雨,足足抽了二百余,这才痛快赏下宝精,我亦
从鼻孔喷出。
事毕,我放下玉体,用纸擦拭干净,对他俩笑:「妾身献丑,不知二位 公子
可尽兴?」
嘉敏笑:「单淫你嘴,怎算尽兴?速将我二人唆硬了,再将你挑落才是!」
我忙娇声应:「诺!恭请二位 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凭发落!」
他俩大喜,三人互相搂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续前缘。
我仰面躺下,双手压在背后,嘉敏跪在左边,嘉胜跪在右边,二人齐齐扛起
我一条玉腿用力分开,我粉臀扭向左,嘉敏将宝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后拔出,
我再向右,嘉胜接力,又是百余,我淫声娇喝:「妾身得二位 公子轮番淫奸,身
体舒爽!此法唤作『双插肉户』!啊!啊!......哦......哦!......」屋内此起彼伏,
淫叫声声,不多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俩方才泄过,这次贵在长久,二宝根上下翻飞将我挑落,我亦胯下称臣,
时时告饶。
「二奶奶肉户多蜜!......抽送间竟比处子还紧!......美哉!」嘉敏赞赏,再
用力狠抽。
「此户只得天上有!......我与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胜谈
笑间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声响,荡气回肠,我高声淫叫:「二位 公子!......妾身
感恩万谢!......愿做 公子胯下之身!......望怜惜!......」
抽送多时,嘉胜忽笑:「二哥!何不请二奶奶为咱们哼唱一曲『后庭花开』?」
嘉敏点头:「我刚有此意!三弟却先说破了!」言罢,命我献出姿势。
我忙应了声,翻身,粉面贴床,白腚高撅,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肛眼外翻,
娇声喊:「妾身恭请二位 公子淫我肛门屁眼!此法唤作『双爆单眼』!嗷!......
啊啊啊啊......嗷!......」
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骑上粉臀,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腻,已百
余。
粉臀向右,嘉胜再骑,宝根抽出黄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胜双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觉肛眼酥麻,宝根鼓
胀,忙暗使淫术包夹,只听他喊:「亲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罢!」
随即宝根乱挑,宝冠喷出淫精!
他刚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奋力抽送,渐渐宝根鼓胀,他喊:「亲娘亲奶奶!
......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给了便是!」宝冠点头,再泄宝精。
他俩事毕,只喘粗气,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内流出汩汩宝精,竟湿了大片
床单!
看看外面天色,临近黎明,他俩依旧左右搂抱,亲嘴、摸户、挖眼,我只能
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俩多少日子未曾驾驭女子?怎如此贪淫?......
不多时,二宝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视!频频点头!
苦笑摇头,无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将我乱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滚做一团,他俩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将我夹击。再看我,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进退失据,首尾难顾,只淫叫:「啊!......啊......啊......嗯
......二位 公子怜惜!......妾身讨饶......我已溃不成军......今番受降......哦哦哦
......」
越是讨饶却越激发起他俩 征服之心,嘉胜、嘉敏轮番上阵,淫户淫肛做出种
种不堪行为......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赏精,虽宝根不停跳动,但那宝冠却已吐不
出什么,整整淫我一夜未眠。
事毕。嘉胜命下人们做水,我们又洗鸳鸯浴,三人搂抱,亲嘴互摸,也说不
尽的旖旎。
洗漱完毕,嘉敏命人取来崭新衣裤,我这才穿戴整齐,大家齐用早饭,席间
说笑, 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宝芳姐妹,忙道:「二位 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内,一夜未归,恐
她们担心。」
嘉胜笑:「二奶奶不如把她们叫来,见过一面,我自送你们出关!」
我忙躬身:「谢二 公子!」言罢,转身出府衙。
刚出门,便见街角左右,宝芳正率众姐妹守候,见我出来一齐围上来,低声
问:「妹妹怎一夜未归?!也没留下记号!我们寻遍凤饶关皆不得,寻思你是否
被虏进府衙,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要冲进去了!」
我忙低声详述经过,这才带她们进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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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三八女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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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欢聚,又蒙嘉胜嘉敏摆宴,用过中饭他俩才把我们送出凤饶十里道别回
去。
目送他俩走远,宝芳笑:「妹妹好福气,竟能得二位 公子同淫整宿!」
我粉面一红,含羞道:「姐姐莫作此说,他俩也不过拿我当个『肉袋子』泄
淫去火罢了。」
九妹在旁打趣:「幸好是拿二姐当个『肉袋子』,若是当做『肉夜壶』,二
姐岂不吃个饱?」
我笑啐她:「呸!亏你还说得出口!不害臊!」
姐妹说笑一阵,宝芳道:「既已进入梁安地界,我意,咱们不必再分开,美
娘可将马匹栓在车后,共同乘车而行!」
大家应了,我钻入宝芳车中,两架马车疾驰而去。
一月有余,过『护马』,穿『望乡』,所经村镇、城郭虽通缉令依旧,但被
风刮雨淋残损不堪早已无人留意。
这日来至『泽松』。
泽松地处梁安中部,乃全省之交通要塞!清末时便有传教士在此建造教堂、
传播教义,到民国时,这里又设有美、意、法、德等多国商会,长年有外国人在
此居住生活。南来旅客经泽松北上,可直达北平,北来旅客经泽松南下,可达潮
安。两条官道在此交汇,路上行人、马车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们夹杂其中,眼
见前方不远一座大城。
将马车停靠路边,众姐妹商议,为避免麻烦不入泽松就此南下,幸好车内所
携干粮众多,吃喝方便。
绕过泽松便入山,也不知是何山,奇峰峻岭,景色秀丽。
寻到一处平坦清净之地,大家下车放马,而后在草地上围坐一起用饭。
正说笑,我眼角余光一扫,就见西南密林外有块 青石, 青石上似乎坐着个人!
彼此相隔不过百步,这人坐在那里我们竟都未察觉!
与此同时,九妹亦看到,立刻从地上站起,抽出短枪喝问:「什么人!」
大家寻声望去,见 青石上盘腿坐着个老道!一身粗布道袍倒也干干净净,看
不出多大 年纪,须发皆白面色却宛如婴儿般红润无比,细长眉、小圆眼、塌鼻梁 、
蒜头鼻、菱角嘴,平常时带三分笑意,面色和蔼善良却带着七分精灵古怪。
「无量佛!......」老道高颂法号,嗓音洪亮。
「人,人间人。」他脱口应。
九妹性情暴躁,宝芳一把没拉住,她蹿过去瞪眼怒:「荒山野岭!你偷窥我
们姐妹,是何道理?!我看你不是『人间人』而是『人间妖』!干脆!姑奶奶赏
你几粒子弹,送你去见太上老君!......」
「哈哈哈哈......」不等九妹话落,老道仰天长笑,伸手一指:「好个刚烈的
女娃子!不分青红皂白,伸手便要人命!咱俩谁是妖?」说话间挤眉眼 十分滑
稽。
九妹更怒,嚷:「妖道还敢打趣你姑奶奶!啪!」玉碗一翻,枪口冒烟。
「妹妹!......」宝芳要阻拦,为时已晚!
如此近距离,正在卡维短枪威力之内,我心头一凉,暗道:老道完了......
可谁也没想到,那老道忽然低头,竟以头碰石,身体对折!愣是躲过!
九妹也吃了一惊,未曾见过身体如此柔软之人!
「啪啪啪......」九妹玉指一动,连续射击。
老道忽然站起,挠后背、抓脚踝、揉大腿、摸屁股,时而金鸡独立,时而仰
面侧躺,动作虽怪异,但却恰好躲过子弹!
依九妹的枪法怎会不中?!可见这老道绝非凡人!
宝芳进步一把拉住九妹,望着老道:「道长莫怪!我妹性情如此!」
老道却不干了,撸起宽大道袍,小眼乱翻,胡子翘起老高,指着九妹喊:
「女娃子!你过来!我老人家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本事!」
九妹盛怒,收起短枪,抽出宝刃高喝:「妖道!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言
罢,甩开宝芳箭步上前举刀便剁!
宝芳还要阻拦被我一把拉住,低声道:「姐姐莫急!我看这道长定非凡人,
倒不如让九妹去试试。」
转眼间,二人斗在一处,九妹手中宝刃舞起层层刀花将老道围住,可那老道
却如 暴风雨中的不倒翁,原地不动,左躲右闪,嬉笑间伸手竟在九妹脸蛋上又掐
又捏,疼得她嗷嗷怪叫!
突然,九妹收势向后蹿出,回到宝芳近前,宝芳忙一把抱住,再看她粉面通
红!
九妹似是知道厉害,美目中闪出惊恐之色,再不敢靠近。
老道站在原地,气定神闲,忽然仰天大笑:「哈哈......那老尼姑果然教得好
徒弟!错非是我!还不早被千刀万剐?......唉!」他忽然收住笑容一声长叹:
「只可惜杀孽太重!......若非青灯古佛,只恐不得善终......仅孽缘未了......眼见
前途坎坷......能否渡劫......尚未可知......我算来......似有惊无险......或贵人得助
......哈哈哈......也罢也罢......拭目以待!......」
他疯疯癫癫说些隐语痴话,我们听得糊里糊涂。
宝芳刚要上前开口,老道却扭头就走,一晃身隐入 青石背后,众姐妹忙围拢
过去,奇怪! 青石后竟 空空如也!
九妹大惊,叫:「莫非遇到山妖旱魃?如此之近,他如何消失无踪?!」
宝芳见了,皱眉低头无语,大家复围坐一起。半晌,她道:「姐妹们可曾记
得,老太爷曾说过,有位半仙泼风道人的事?」
婉宁想想点头:「姐姐莫非说那刘太清刘道爷?」
我在旁疑惑:「我也记得有此事,但老太爷当年曾说那仙长已八旬有余,如
今又过二十多载,岂不是百岁?想百岁之人又怎能百步内躲过枪弹?若真是他,
则太过诡异!」
囡缘道:「二姐不必疑惑,想咱们恩师寒暑不侵,也不知她老人家年岁多少。」
九妹皱眉喊:「算了算了!管 他是谁!要我看,不过一妖道!今番放过,再
见,则乱枪打死!」
大家又议论一阵,这才收拾利索套马上车疾驰而去。
临近傍晚,见官道上逐渐清净,调转马头入密林,寻了一片空地过夜。
用过晚饭,宝芳吩咐九妹、婉宁设立岗哨,其余人就地休息,每一刻,轮换
值守。
今夜天晴,月明星稀,阵阵微风拂面,虽是野外,耳边聆听虫鸣鸟语倒也别
有一番风趣......
突然,我隐约闻到一股奇香,不似脂粉,不似花草......只觉鼻内刺痒,禁不
住打了个喷嚏!
「啊嚏!啊嚏!......」众姐妹竟纷纷如此!
「不好!......是迷香!......」宝芳尖叫一声从地上起来,大家纷纷起身。
「蹭蹭蹭......」四面八方涌入众多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喊:「给我拿下!」
「是!」黑衣应声围拢,双方短兵相接!
「啪......嘭!......哎呦......」来不及掏枪抽刀,八姐妹赤手空拳与敌肉搏!
也就十来回合,我只觉头晕脑胀,双腿发软,未等明白便被人拿住,五花大
绑!只是他们不用绑绳而用细铁链困了个结实!
紧接着,宝芳等瘫软在地无力反抗,全军覆没!
此时,一瘦高黑衣人来至面前,冷笑声中摘下蒙面青纱,我们一看,竟是雷
辊!
「呵呵......」他冷笑一阵,点头道:「几位可曾想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
你们自以为逃出生天!那不过是痴心 妄想!」
我们中了迷香,头脑清醒,只四肢无力。九妹怒吼:「雷辊!有本事别用迷
香!与我们单打独斗!若输了,任凭发落!今番你用卑鄙手段算什么好汉!」
雷辊冷笑:「你等犯下惊天大案还敢嘴硬逞强?!想徐督军待我如亲生儿子
却被你们残忍刺杀!现如今我早已辞去军职,这些弟兄也都是受徐督军大恩的近
身侍卫!我们只做一件事!便是将你等绳之以法!为督军报仇雪恨!对待你们,
不必将道义二字!不择手段才是上策!......」言罢,近身上前单手揪住九妹发髻,
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一顿耳光,疼得九妹尖叫不止,当场献出白眼!
「来人!装车!」雷辊发令,四周黑衣齐应一声将我们扔入车内出了密林。
我与宝芳紧靠,她低声问:「妹妹可有脱身之法?」
我摇头:「一时间想不出,咱们只能见机行事......」
行行走走似是上了官道,临近定更,入了泽松城!
左转、右拐,行进约半里,车辆停下,只听外面有士兵喊:「什么人!」
雷辊应:「已故徐督军近卫长雷辊拜见泽松守备夏侯瑞大人!......」
似是许久,车马再动,仿佛入院。
车帘一挑,兵士动手将我们拉扯下来跪列一排。
我抬头看,这里似是官衙后院,院内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四周站满荷枪实
弹士兵,全身褐色军装,手中长枪刺刀,一个个倒也威风凛凛。
面前正堂台阶太师椅上坐着两位,主位一人,面容清秀,身着便服应是泽松
守备官夏侯瑞,雷辊坐在旁边。
雷辊道:「夏侯大人,这便是全国通缉要犯!杨家八女!她们勾结匪类大闹
省城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实属罪大恶极!」
夏侯瑞皱着眉上身前倾仔细看看,摇头:「这八个女子年轻貌美,谁能想竟
有熊心豹胆!做此大案!可惜......可惜......」
雷辊冷笑:「我之意,明日便将八女枪决!而后上报北平!」
「这个......」夏侯瑞沉咛。
「怎么?夏侯大人还有疑虑?」雷辊瞪眼问。
夏侯瑞笑:「雷大人别误会,只是......一则,虽是八女,但未验明正身。二
则,通缉令上并未写明『就地枪决』。三嘛......既是在我泽松管辖境内捕获,我
自然要上报本省督军大人再作处置。」
「什么!」雷辊瞪眼愤然站起,怒:「八女所带枪械、利刃就在眼前!所搜
出金条出自省库,历历在目!怎有『未验明正身』之说?!再者!通缉令上虽未
写明『就地枪决』但犯下如此惊天大案,即便枪决亦不为过!还有!虽是在泽松
境内捕获,但未动用你 一兵一卒!皆是我等兄弟功劳!只不过借你走个手续流程!
夏侯大人难道要抢兄弟功劳?!」
夏侯瑞听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似是肝火上顶,皱眉喝:「雷兄怎如此不
通情理?!难道不知民国法典?即便擒获八女,也应按法律流程办事!如此重大
案件我当然要上报本省最高军政长官再做定夺!你若擒获八女后就地枪决,我自
然无话可说!但既然八女已入泽松,理应交由当地管理处置!雷兄乃外省退任官
员,怎可横插一手干预我的政务?!」
「你!......」雷辊凶眼放光伸手向腰间摸去!
「大胆!」夏侯瑞一声怒吼,四周褐衣士兵长枪齐举,黑洞洞枪口直指雷辊
等黑衣人!
场面骤然紧张,僵持不下。
「夏侯大人!罪女认为应按民国法典办理!我等有天大冤枉!容申诉!」我
突然娇声高喝,一边暗打出手语!
宝芳等见了,立刻明白过来,齐声喊:「夏侯大人!我等冤枉!容申诉!」
雷辊正在气头,又见我们如此,急得跺脚,怒:「闭嘴!来人!给我打!」
两旁黑衣忙蹿过来,挨个揪住发髻赏下耳光,我们个个惨叫,粉面被抽得左
衣一危纷纷献出白眼!
「罢了!罢了!......」夏侯瑞摆手,黑衣这才停下,退到一旁。
「雷大人也不必如此,这样,将此八女暂时羁押,我这就亲笔写明原委,连
夜派人呈报上级,明日一早便有回音,到时按章办事即可,您以为如何?」夏侯
瑞问。
雷辊凶眼乱转,似是打定主意,点头:「既如此!那就依夏侯大人!只是,
此八女狡猾多端,每人精通搏击,羁押在牢实不放心!我意,由我亲自看管!就
在这官衙后院中!」
「这......也罢!那就辛苦雷大人了。来人!准备纸笔!」夏侯瑞吩咐,起身
进屋。
雷辊从台阶下来,在我们面前走了两圈,恶狠狠道:「板上 鱼肉!还敢巧舌
狡辩妄图死里求生?!今夜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
四下里黑衣齐声应:「在!」
雷辊用手指着嚷:「拿皮鞭!抽!」
黑衣纷纷抽出皮鞭,对准我们劈头盖脸,几下便将衣裤抽破!露出雪白嫩肉,
再抽!皮开肉绽! 鲜血淋淋!
「呀!......啊!......啊......」可惨了我们八姐妹,四肢无力,躲闪不及,被
抽得嗷嗷乱叫!
九妹怒吼:「有种一枪打死姑奶奶!你们也算个汉子!......啊!......」
雷辊冷笑:「好!就你话多!来人!取白盐!」
不多时,有褐衣士兵取来一袋白盐,雷辊抓了一把恶狠狠来至九妹面前扬手
便撒!
「呀!......」鲜红伤口被撒白盐,疼得九妹浑身哆嗦,裤裆竟湿了!已然尿
裤!
在场众士兵见了,齐声哄笑,极尽羞辱!
我们怜惜九妹,纷纷破口大骂!不顾伤痛!
雷辊再抓白盐向我们身上撒下,顿时惨嚎声声,疼得我们美目落泪!竟纷纷
尿裤!
黑衣涌上,扬鞭再抽!我们就地打滚惨不忍睹!最后香卿、茹趣、佳敏三人
竟昏死过去!
雷辊喝令用凉水泼醒,而后再打!
此时,夏侯瑞已写好书信,交由专人速报。
他来至院内,见此情形,也不忍看,喝令:「罢了!住手!」
黑衣听了,这才退下。
夏侯瑞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雷兄也算出了口恶气,今晚我就陪雷兄共同
守候,保证万无一失!」
雷辊听罢,这才气哼哼回到座位坐下,夏侯瑞命人做了夜宵,备下酒饭招待
雷辊。
他们吃喝,我与宝芳躺在冰冷地面,忍着剧痛,她低声问:「妹妹......可知
咱们生死如何......」
我闭眼垂泪轻轻摇头:「不知......只是受此酷刑......倒不如......唉......」
宝芳亦落泪,苦笑:「好在咱们姐妹至死一起!也不枉这一世!......」
我眼望星空,低声道:「想当初......咱们杨家鼎盛......三打慧觉寺......剿灭
了忘......四美降二将,收得善友、锦双、耀先......血洗刁家镇......老爷意气风发
......受任崖州管代......刺杀潘美凤......金剪岭会战......虽败犹荣!......只恨内奸
杨念恩......血战杨家庄......拼死抵抗......借兵马跃溪......大闹省城......为主报仇
......何等情义......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大意落入虎口......唉......姐姐,
我好疼!......」我娓娓道来,众姐妹听了,想起当初意气风发,又见此时此刻落
难至此,纷纷哭泣落泪!
忽然,宝芳对我耳语道:「妹妹可曾记得那老道之言?!」
我眨眨眼摇头:「他......他说些什么?......」
宝芳低声道:「白天他曾说『仅孽缘未了......眼见前途坎坷......能否渡劫
......尚未可知......我算来......似有惊无险......或贵人得助......』,这『渡劫』可
是指此时?那贵人......」
我想想苦笑:「姐姐好糊涂!一个疯癫道人的话怎可轻信?贵人?想咱杨家
如今家破!哪里还有贵人......」
她听了喃喃自语:「我总觉那道长不似凡人!......莫非真是当年刘太清刘道
爷?......若是他老人家真身,则定会『有惊无险贵人相助』!......」
受刑半夜,我们身心俱疲,各自又有重伤在身,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突然!只听有人喊:「报大人!送信已归!上级回复!」
我们忙睁眼,只见一军士匆匆走入,来至夏侯瑞面前双手捧信!
夏侯瑞忙接过,打开,雷辊亦在旁探头观看。
「好!上级指示!杨家八女大罪难容!拟就地枪决!砍头后送至省府!...
...来人!准备刑场!今日上午枪决示众!」夏侯瑞一声令下,自有军官下去准备。
我们听了心中发凉,齐声喊:「大人!冤枉!容申诉!大人!......」
「来人!把她们装入木车!戴好刑具!」夏侯瑞传令。
不多时,牛拉木车进入,士兵们将我们架起,送入车中,头、手露在外面用
特制铁枷锁好。任凭我们如何喊冤,再无人理会。
众姐妹哭喊,囡缘喊:「大仇已报!我等心愿已了!如今姐妹同赴刑场!也
算难得!只是......恩师她老人家尚翘首期盼!......我等不孝!......」
大家听罢触动伤心之事,更痛哭不已!
九妹喊:「老爷在天有灵!贱妾等随您去了!望您等候片刻!......」
提起老爷,更加伤心,撕心裂肺!
突然,宝芳怒:「咱杨家八美!战场上斩杀敌人无数!敌人称之『女魔头』!
便是再凶残之人见了也吓得退避三舍!如今泰然赴死!不能让世人小看!妹妹们!
收起眼泪!不得哭泣!」
大家听罢,这才止住哭声。
日上三竿!
四两牛车缓缓自官衙出来,向刑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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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四喜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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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民国法典,枪决犯人之前必游街示众,绕城一周。
最前面,两排士兵荷枪实弹开道,中间一士兵手持铜锣不停敲响。
中间,两辆牛车左右各有两排士兵在外侧,内侧还有数十名警察。
最后,一营士兵护卫夏侯瑞、雷辊。
正值上午,天气晴好,大街上人满为患!老百姓侧立在两旁指指点点,人群
随着牛车缓缓前行。
不多时,拐入一宽阔大街,这条大街 不同以往,两旁建筑皆是西洋风格,或
二层或三层小洋楼,门口站着身着 不同服饰的外国士兵,牌匾上写着外国文字,
下方有国文「美国商会」、「意大利王国商会」、「法兰西帝国工商总会」、
「荷兰商会」、「日本驻华商贸总会泽松分会所」......
再往前,来到「德意志帝国商会」......
就在此时,前方稍有混乱,只见两队德国士兵迎面而来,士兵身后两匹高头
大马,前面一匹马上坐着个德国老头,身材魁梧,连鬓胡须,头顶黑色高帽,一
身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镀金拐杖,为他牵马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虽未穿军
装,但眼神凌厉。后面一匹马上坐着位民国军官,油头粉面,戴着眼镜。
我先看!再看!突然尖叫:「师傅!老师傅!师傅!劳师德老师傅!......」
宝芳听我叫喊,仔细看!紧跟着尖叫:「劳师德老师!老师傅!老师!...
...」众姐妹齐声高喊,场面顿时混乱!
原来,那德国老头不是别人,竟是当初杨家聘请教授我们多年的德国老师傅
劳师德!
真是万没想到!今日今时,竟喜遇他老人家!
劳师德寻声望来,眼睛瞪大,急忙吩咐前面士兵将车队拦下,带着那位民国
军官下马,大步走过来。
后面,夏侯瑞也下马迎上,就在牛车旁边,两下碰头。
劳师德站在车旁,抬头仔细端详,突问:「宝芳!这是怎么回事?!」
宝芳喜极而泣,哭喊:「师傅救救我们!您徒弟冤枉!就要被枪决!」
「什么?!」他听罢大惊,转脸问身旁军官:「这是怎么回事?这八个女孩
子是我在中国的学生!她们怎么会被枪决?!」
那军官听罢有些慌张,扶了扶眼镜,点头哈腰:「武官大人,您别急,我来
问问。」
言罢,他挺胸抬头走到夏侯瑞面前皱眉问:「这里谁说话!?」
夏侯瑞赶忙道:「卑职泽松守备官!夏侯瑞!敢问您是......?」
「哼!」军官满脸嫌弃,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过去,清清嗓子:「鄙人,中
华民国外务厅一等参谋次官!高权!」
「啪!」夏侯瑞急忙挺胸立正,扬手敬礼,高喊:「卑职参见高大人!」
高权摆摆手:「虚的别来了!我这次是陪同德意志帝国驻华武官劳师德大人
去北平!途径此地......这......这怎么回事儿?」
夏侯瑞急忙凑近,详述解释。
高权越听越皱眉,看看我们,又看看劳师德,低声问:「你们没搞错?!是
她们?!她们可是劳师德大人的学生!」
夏侯瑞顿时见汗,低头道:「应......应该没搞错!......」
「绝对没错!」雷辊突然在后插话。
「你是谁?」高权上下打量。
夏侯瑞忙介绍:「这位是已故徐北山督军近卫长,雷辊......」
雷辊挺胸走近,大声道:「高次官!此八女由民国政府最高大法院通令全国
严厉缉拿!昨夜被我擒获,上报省府,凌晨接获命令,今早就地枪决!」
夏侯瑞急忙掏出行令文件递过去。
高权接过略看看,瞟了他俩一眼,回过身在劳师德耳边低声解释。
劳师德越听越皱眉,满脸不快问:「那你的意思,今天必须枪决我的学生?」
高权忙躬身:「您别着急,我再去向他们说明利害关系......」
「不必了!」劳师德冷冷打断,他环视在场众人高声道:「我现在以德意志
帝国驻华武官的身份正式宣布!这八个女孩子从即刻起,受德意志帝国领事保护 !
如果她们真犯了罪,也理应交由或者说按德意志帝国法律进行审判和辩护!你去
告诉他们!立即放人!我要求将她们暂时安置在德意志帝国商会!」言罢,用手
中拐杖狠狠一跺地!发出「咚」一声响。
这声响似是信号,身后两队德国士兵立刻冲入将牛车团团包围护卫,而那两
个身材高大黑人则左右环绕在劳师德身旁,似是保护。
劳师德话音刚落,雷辊冲过来大叫:「此乃民国政府管辖地界!怎允许你德
意志一个小小武官猖狂?!......」
「混账!」高权怒喝!用手一指雷辊:「你个不入流的小小近卫长竟敢当街
顶撞友国驻华武官!岂有此理!退下!」
雷辊盛怒,凶眼瞪圆,夏侯瑞忙一把拉住低声急:「雷辊!还不退下!」愣
是将他拉开。
高权狠狠瞪了雷辊一眼,转脸对夏侯瑞道:「你!过来!」
夏侯瑞赶忙凑近,高权低声道:「这位劳师德大人不比其他!眼下各方军阀
混战,争相抢夺地盘,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而国民政府苦于没有一支强大军队 ,
如今广西、广东又闹革命兵祸,大总统日夜焦虑,现通过劳师德大人在德意志帝
国丰富人脉、资源,进口最先进枪炮、军舰组建新军,力挽狂澜!此事异常重大!
且各个环节皆由大总统亲自督办!劳师德大人为此数次在两国间奔波联络!大总
统非常赞赏!以贵宾级礼遇款待!若仅因区区八个女子坏了大事......你可担待得
起?!」
夏侯瑞听着,两眼发直,满头冷汗,一个劲儿点头哈腰,急忙挥手喊:「放
......放人!就地放人!快!」
两旁士兵接令,动手打开木车将我们抬下交由德国士兵直接送入商会内。
最后一位是香卿,她路过劳师德身旁撅起小嘴儿喊:「师傅!他们还扣押了
我们的枪械、宝刃、还有随身贵重物品!您让他们原封不动还回来!少了一件都
不行!」
没等劳师德发话,高权吩咐:「都听见了吧?赶快送过来!」
夏侯瑞赶忙转身而去,士兵撤退,老百姓一哄而散,只有雷辊愣在当场愤恨
不已!
我们真可谓死里逃生!果然得贵人相助!
一进会所便有数十个德国女子将我们搀扶入楼,劳师德带高权最后进来,忙
用德语吩咐:「快让医生给她们治伤!快!」
八姐妹被搀入一大厅,有仆人搭好八张软床,我们各自躺在上面,紧接着穿
着白大褂德国医生进来,挨个查看伤情,动手治疗。
清创、缝合、喂药、涂抹药膏、擦拭身体、包扎伤口、换上干净柔软单衣
......最后众姐妹只觉睡意沉沉,相继进 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口干舌燥,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宝芳、囡
缘、茹趣醒着正低声说话,每人床边有一小桌,桌子上摆着好大一个透明玻璃壶 ,
内有温热开水。我急忙一把拿过痛快饮用,顿觉 十分解渴。
宝芳长长出口气,似是卸下千斤重担,望着我笑:「妹妹好睡!」
我也松口气,微微点头:「似是经历一场噩梦!如今总算活过来了!」
片刻,九妹等苏醒,各自喝水,伤口虽然缝合,但依旧疼痛难忍。
门开处,走入身裹围裙的德国女子,个个满脸带笑,手中托着盘子,里面摆
放切好的大片面包和烤肉,她们将托盘放在我们面前,用生硬的国语道:「请慢
用!」言罢,说笑离开。
香气扑鼻,食欲大动,虽是头次吃这种西洋饭食,但不顾的许多!姐妹们狼
吞虎咽风卷残云吃了个饱。
看看外面天色,已是下午,门开,劳师德走入。
众姐妹见了纷纷喊师傅,他一身便装冲我们微笑,坐下,与大家攀谈。
宝芳主述,其他姐妹补充,将劳师德自从离开杨家庄之后的所有事详细道来,
他听罢时而高兴,时而悲伤,听到老爷命丧狼牙洞也不禁落泪,又闻我们借兵大
闹省城,刺杀徐北山,亦兴奋无比。
最后他道:「我自从离开杨家回到祖国,欧洲已是战云密布,本欲留国内,
却被皇帝陛下授予驻华武官再返北平,就此住下来,恰逢大总统有意购入德国新
式武器,我便从中联络,往来两国之间。虽也有耳闻你等所述之事,但未曾细想,
也是疏忽了。万万想不到,在泽松能偶遇你们!真险!」
宝芳落泪道:「若非偶遇师傅,此时我们早被刑场枪决!」
他站起道:「正好!我要在泽松逗留多日,你们安心留下养伤,等痊愈再作
打算!」
如此,我们便留下来。
十余日后已能下地活动,再过五六日,绷带撤下,伤口虽愈合但却留下道道
伤疤 十分难看。囡缘开出药单命人抓来草药熬制,而后各自抹在伤疤处,只是奇
痒,但又不能挠,忍了三天,药膏脱落,伤疤消失不见,大家这才欢喜。
这些日劳师德老师傅似乎异常忙碌,每天清晨与高权出去,直到傍晚才归。
偶尔,他过来坐坐与我们说话,但也是稍坐即离。倒是那两个黑人与我们时常见
面,他俩也会说些国语,熟了才知,是亲哥俩,哥哥叫『阿尔顿』弟弟叫『阿尔
卡』,皆是黑奴,因身体强壮,卖到德国后学习拳击之术,在慕尼黑拳击界小有
名气,出拳凶狠,臂力惊人,赢得无数胜利,后被劳师德买来做跟班兼保镖,闲
暇时经常教授他俩国语。
这日傍晚,有女仆送来旗袍、绣鞋、丝袜等物,吩咐我们穿戴整齐,劳师德
要举办宴会!
众姐妹忙梳妆打扮一个个花枝招展,掌灯时分,在引领下来至会客厅,只见
已布置好位子,丰盛食物上桌。只是不知为何,桌前摆了四把长凳,凳面很宽如
同一张张小床,长度却恰好有一人来高。
不多时,劳师德与高权说笑进入,我们见了齐跪拜:「学生见过老师、高次
长!」随他俩而来的还有阿尔卡、阿尔顿兄弟,只不过这里没他们的座位,只能
站在一旁。
劳师德笑着摆手示意我们起来,高权却两眼放光在我们身上游走,赞:「那
日初见八女,衣衫破损,重伤在身。今日再见,果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劳师德坐在主位笑:「当初在杨家,她们是我亲手 教育的女学生!个个聪明
伶俐!精通战法!难得人才!除此 之外......还可做快乐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
无双!哈哈......」
「噢?......」高权推推眼镜,目光充满色欲。
此时大家入座,阿尔顿、阿尔卡为众人杯中倒满红酒,举杯共饮。
劳师德笑:「高次长!这次新式武器运输能平安抵达,多亏你从中协调!我
非常敬佩!来!咱们干一杯!」
高权忙举杯笑:「哪里哪里!这是卑职分内之事!更何况大总统临别时一再
叮嘱,卑职怎敢不尽全力?!」
劳师德点头:「此次再会大总统,我定据实说明!你功不可没!」
高权眼睛发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总统面前美言,卑职三生有幸!求之
不得!来!我也敬您一杯!」
他俩推杯换盏,我们面带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劳师德吃饱喝足,目光自我们粉面扫过,忽然笑:「宝芳小姐!」
宝芳忙应:「老师!」
他用手指:「还记得当初在你们杨家,咱们是怎么做的?......」
宝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红低头问:「老师,您可是指用我们做淫取乐的事?」
他点头:「对!就是那个......」
宝芳应:「回禀老师!那个叫『一翻两瞪眼』!」
他一指高权笑:「过去,跪在高次长面前,大声详细说明!让高次长听清楚!」
宝芳不敢怠慢,忙起身应:「诺!」随之款款来至高权面前,双膝一软直挺
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着他声道:「禀高次长,做淫时,可用我们八女列成一
排!一人面对,一人背对,待老师传令,面对者双膝跪下,双手与肩平齐自然下
垂,抬脸、张口、吐舌。背对者,分腿、弯腰、双手背后扒开自家屁眼。此时,
可先淫口,待宝根龙阳动兴后即错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间为增淫趣,可将
宝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后再抽再唆不断反复,只待老师再传令,则面对
者背对,背对者面对,如此轮换直至赏下宝精......」
「咕噜......」高权只觉口干舌燥,低头看着宝芳狠狠咽口唾沫。
劳师德见他表情,哈哈大笑,问:「高次长是否有意今夜与她们做淫?」
高权用力点头:「武官大人!实不相瞒,平日卑职在北平也是娼楼妓馆的座
上客,阅女无数淫女无数!但从未想过还可如此!今夜开眼!......卑职......卑职
跃跃欲试!......惭愧!......惭愧!......」
「不必惭愧!玩女子理当如此!哈哈......」劳师德大笑,忽,他转脸冲我
问:「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这长椅是干什么用?」
他先命宝芳跪讲渲淫,此时又问我这个,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
含羞笑:「老师,学生猜,是不是您感来回错位太麻烦,故,让我们每二女摞起
来在一张长椅上?」
「哈哈......」他点头笑:「还是美娘小姐最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来!我先
给高次长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宝芳!美娘!二位小姐!」他起身呼喊。
我们忙齐声应:「诺!」
「咱们三个要认真示范!不得有误!」他道。
「诺!一定遵照老师意思!」我俩再应。
三人来至桌前,我与宝芳脱去旗袍展露玉体,仅穿丝袜绣鞋,而后帮劳师德
脱光衣裤。再看这位老师傅,虽上些 年纪,但虎背熊腰身体健壮,满身长满金色
汗毛,胯下奶白色大宝根怕没有七八寸长!宝冠尚未硬挺已有鹌鹑蛋大小!
他用手一指:「美娘小姐面朝下俯卧!宝芳跨在她身上!一翻两瞪眼!摆式!」
我们齐应了,纷纷来至长凳前,我俯卧其上,双手自然贴在玉腿外侧,粉面
朝前,下巴撑住凳面,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宝芳跨在我身上,跪撅而起,粉臀探出,双手背后用力扒开肛眼。
「宝芳小姐,请将你漂亮的脸蛋挤入美娘小姐的屁股中,用力舔她的肛门!
美娘小姐,你也要用手扒开方便宝芳小姐!」劳师德指挥。
我俩赶忙应了,宝芳粉面下探,我则双手扒开粉臀肛眼外翻,宝芳吐出香舌
顺利插入。
「嗯!」劳师德这才满意点头,迈大步来至近前,右手捏住根柄,甩动宝根
抽打我粉面,那粗大宝根好似鞭子,抽在脸蛋上发出「啪啪」响声,我动不敢动 ,
美目大睁,任由抽打!再看他抬左手,伸出两根粗壮手指「噗」抠入宝芳肛眼,
用力抠挖。
「哦!......唔!......唔......哦!哦!......」我与宝芳齐齐娇声淫叫。
抠了多时,他抽出手指,见上面沾满油腻黄屎,这才满意点头,用手指在宝
冠上抹了又抹,这才矮身送入我玉口中用力抽送。
「咔咔咔......」自我喉眼内发出淫声,我以俯卧姿势,刚好口、舌、喉、嗓
完全贯通,故,他宝根再长我亦可轻松消受,只觉那宝冠好似已入肚内,全身都
随他前后摇晃。
「美娘小姐,请不要动!」说着话,他伸出长满浓密金色汗毛的大手使劲按
住头顶,我顿时停止晃动。
「你真是个顽皮的女学生!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他说着,手指再次
抠入宝芳肛眼,一阵抠,而后抽出,双指倒钩「噗」竟抠入我鼻孔中!
「唔......」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抖,粉面微抬,只觉鼻孔被堵得严严实实,
屎味儿浓重!
玉口、鼻孔皆被堵,无法呼吸,我随即献上一对白眼,他不为所动,依旧奋
力抽送。
直五十余,粉面慾红,他这才放手徐徐抽出宝根。
「呼呼......」我玉口大张喘息急促。
「噗!呀!」宝芳仰头尖叫,粗长宝根已送至根柄,想必肛眼被塞满!
「吱吱吱......噗滋......噗滋......」他双手紧扣宝芳双肩,粗腰来回摆动,如
同拉锯。
「爹!。噢!。噢!。」宝芳随他剧烈晃动,娇声喊出亲爹!
他俩就在我头顶动作,那两枚巨大宝卵每次皆打在我脑门上,发出「啪啪」
轻响,我翻眼上看,只见粗大根茎来来回回早已沾满肠油黄屎!宝芳肉户中蜜汁
涌动,滴滴答答流过粉面正好入口。
抽送百余,徐徐拔出,宝根已变成黄色,他回头笑:「高次长,看清楚!」
高权两眼瞪大瞪圆,嘴巴张开合不上。
老师傅来矮身,手捏根柄慢慢将宝冠递到我嘴边一寸,我看得清楚,巨大宝
冠沾满白腻,尤其鱼嘴口中竟有块黄褐色软黏之物!可见宝根送入之深!
他用手指着宝冠笑:「美娘小姐,请用你柔软的舌头,舔这里,慢慢来,一
口一口舔干净,然后向我描述一下滋味。」
我美目直视,早已蓄势待发,忙应:「诺!谨遵师命!」
言罢,香舌长长吐出,舌尖轻勾鱼嘴先将堵着的那块柔软之物挑下来卷入玉
口品咂,而后复伸舌,轻柔 缠绕宝冠,一口口舔吮干净。
品咂片刻,我娇声道:「回禀老师!学生觉口感甚好!香滑软糯!」
老师傅听了仰头大笑,问:「美娘小姐,你愿意继续舔?」
我忙应:「诺!学生愿意!在所不辞!」
「好!」他一伸手狠狠捏住鼻子,我忙再张玉口,他向前一挺,粗大宝根直
至根柄,坐实通喉!
「咔咳......咔咳......咔咳......」我被捏住鼻子用力淫口,自喉内淫声阵阵。
如此,这位老师傅在我与宝芳之间来回,淫宝芳肛眼再淫我玉口,两番忙活,
不亦乐乎。
「九妹等!摆式!」他发话。
众姐妹齐声应:「诺!」纷纷起身宽衣解带,是跪是撅依次排列。
「高次长!过来!一起!......」他扭头招呼。
一回头,高权早已赤身裸体在他身后。
细观高权,白白胖胖,皮肤细腻,恍若女子,胯下宝根竟无一根毛发,若说
粗长谈不上,但也颇有些威武气概。
劳师德移驾九妹、婉宁,高权赶忙就位,矮身先将宝根送入我玉口中。
「嘶!......哦......嗯......美娘小姐生得好嘴!......」他任意抽送低头称赞。
虽次次至根柄,但亦勉强通喉,我游刃有余脉动包夹。
「噗」高权拔出复入宝芳肛眼,抽送多时又喂入我口中,来来回回自取其乐。
「咦?」他抽送几下紧接送入肛眼,再抽送几下又送入口中,笑:「真美!
真乐!恍惚间竟分不清哪是嘴哪是屁眼?哈哈......」
此时劳师德移至佳敏、囡缘,高权移至九妹、婉宁,我与宝芳则空下来,劳
师德见了忙回头喊:「阿尔卡!阿尔顿!你们也来!不必客气!」
两位黑人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主人未发话不敢造次,这时得了恩准,速速脱
衣脱裤,甩着两根粗长黑宝根直扑而来。
我抬眼细观,那宝根真黑得油光泛亮,就连宝冠亦是乌黑发暗,粗粗长长好
不吓人。
阿尔卡是哥哥,自然先来,抽口抽肛不亦乐乎,急得阿尔顿在旁干瞪眼,直
至劳师德移驾至茹趣、香卿,阿尔顿才得了位置。
厅堂内乱作一片!
娇喘声声,淫叫声声,这个喊亲爹,那个喊亲娘,亦无法描述。
突然,劳师德大喊:「一翻两瞪眼!换式!」
我们齐声应,而后纷纷起身,调换位置。劳师德排头位,而后高权、阿尔兄
弟,他依旧自我与宝芳处开始,逐一淫过,后面有高权等接力再淫,直至定更天
才在众姐妹口中赏下宝精。
事毕,大家沐浴,各自回房。
一连三日,每晚皆做那聚众淫乱的乐事,我们自知不过是他们胯下 玩物,故
而一心一意哄他们高兴,任凭取乐。
又过几日,宝芳与劳师德提起南下之事,劳师德点头,随即定下日期准备行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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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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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众姐妹齐聚,商议采买购置物品,准备南下。
宝芳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妹妹可有心事?」
我皱眉点头:「姐姐只顾南下之事,可否想到还有一人没了结?」
「雷辊!」大家齐声。
我咬着银牙道:「对!此人阴魂不散,若是咱们就此出城,他必跟踪,趁机
再谋害咱们性命!雷辊不除!安能放心南下?!」
宝芳忙问:「妹妹可有谋划了?」
我冷笑点头:「这两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过咱们!咱们就先发制
人宰了他!......」随即,大家秘议多时有了对策。事后,我又叫来阿尔顿、阿尔
卡兄弟俩秘密吩咐一番。
转天清晨,吃过早饭,我与宝芳穿上男人衣裤,暗藏短枪宝刃急匆匆自商会
出来直奔城外,而后,九妹等分批出来混入人群远远尾随,最后,阿尔兄弟俩头
戴宽檐大帽,身穿中式 长袍自会馆出来慢慢向前,两眼时刻观察周围人群。
我们向前急行,隐约感觉四周有数十人尾随,知道对方入套,急忙改变路线
向山区行进。
拐过山脚,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俩对视一眼,一向东,一向南钻入
林中。
「呼!」一声呼哨响起,追兵分作两部,纷纷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时便绕出林外,此时宝芳亦出来,正好九妹等赶到,
大家寻找掩护埋伏下来。
数十追兵在里面转了多时,未发现踪迹,缓缓退出......就在此时!「啪啪啪
......」枪响爆豆,三五人应声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护举枪还击。
打了多时,谁也打不到谁,只听林内雷辊喊:「宝芳!你若是女英雄,咱们
不用枪!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们若输了,杀剐悉听尊便!你若输了,我自会
将你等头颅切下,为徐督军报仇!」
宝芳听罢冷笑:「雷辊!你死在眼前还敢叫嚣?!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
们!收枪!」
雷辊也喊:「弟兄们!收枪!」
双方碰面,纷纷将枪扔在一旁,各自活动手脚准备肉搏。正这时,阿尔兄弟
赶到,见这阵势笑:「对方人多,咱们人少,不过我们兄弟久未过招,这头场比
赛我们先来!」他竟把这里当做拳击场。
宝芳点头:「你们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
他俩听了更乐,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辊凶目乱转,冲着身旁一壮汉道:「你!上!」
那壮汉喝应一声,一个箭步蹿上。阿尔卡笑:「哥哥还是你先来,俩打一个
不算本事!」言罢,退后几步。
阿尔顿双臂护住胸口,那壮汉一拳挂风「嘭!」两下硬碰,阿尔顿仍在原地,
壮汉却后退几步。
「嘿!该我打你了!」阿尔顿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快似闪电!壮
汉忙双掌交错护住面门,哪知道这一拳原是虚招,阿尔顿一撤,紧接右手勾拳挂
风而上!那黑拳头好似铁锤,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一声闷响「咔吧」骨碎
之声,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壮汉腾空而起,下巴被击碎,叫都没叫仰面栽倒!
「上!」雷辊怒吼一声,瞬间几十壮汉扑过来,阿尔卡一见怒吼:「不讲规
矩!想围殴?!」言罢冲上前混战。
宝芳抬手娇喝:「茹趣、香卿、佳敏帮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随我来!」
大家应喝声中将雷辊围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费事儿!......你们自以为有德国人罩着就可
逍遥法外?!......今日我雷辊要为主报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我使劲儿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为一省督军,不爱惜百姓,搜
刮民脂民膏!使尽阴谋诡计害杨家!釜底抽薪!暗算无常!卑鄙之极!你竟不知
羞耻,还大言不惭为主报仇?!我们姐妹将其刺杀不过是为民除害!......」
「住口!」雷辊大怒,双手如钩向我抓来。
我矮身躲过,一对玉拳直击其小腹,他突然用脚点地向后撤出三尺躲过双拳。
「打!」宝芳大喝,众姐妹齐动手围攻雷辊。
「啪!......啊!......嘭!......噢!......啊!......呀!......」这雷辊果然好功
夫!身手敏捷,速如闪电,我们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
「呀呀呀!」九妹似疯狂,玉掌翻飞将其困住,宝芳玉腿甩动自后进攻。
「啪啪!」两声脆响,九妹横着飞出,宝芳脚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开外。
「着!」我尖叫声中腾空蹿起,玉掌如刀狠劈其头顶。
囡缘一打滚凑近,玉足踹其裆部。
婉宁双手张开如五把钢钩抓其面门。
「去!」他突然大喝一声,头一歪,躲过我单掌,一扬手正击在我右肩,我
只觉力道之大仿佛被车撞上,尖叫飞出。
紧接着,双膝一闭,护住裆部,抄手抓住囡缘脚踝,一抖一送,囡缘横飞出
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开婉宁双手,一抬腿正踹在侧胯,婉宁亦被踢飞!
此时幸好宝芳、九妹将其拦下,众姐妹再围。
我们这边苦战,那边胜负已分,阿尔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铁拳,拳拳要命!
再加茹趣等助阵,数十壮汉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们这边才有改观,纵使雷辊再厉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围
攻!?
一个没留神,雷辊单拳正与阿尔顿铁拳相碰,只听『咔嚓』一声,五指裂开
三指!
「呦!」雷辊疼得凶眼一瞪,阿尔顿也直甩手,高叫:「这家伙拳头够硬!
再来!再来!」
「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辊只有招架,毫无还手!
「嘭!」阿尔卡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其左脸,「噗!」他头一甩 鲜血连同牙齿
一起喷出!
刚后退,宝芳、九妹四掌分别击在其后背、后腰,他再向前冲正迎上阿尔顿
直击!
「咔吧」鼻梁打碎!满面 鲜血!
雷辊向左,囡缘、茹趣、香卿三条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时肋骨断裂!
雷辊向右,我、婉宁、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将肋骨打断!
「噗!」雷辊喷出几口 鲜血,凶目瞪裂!
阿尔顿、阿尔卡两兄弟怒吼一声,连续出拳!「嘭!嘭!嘭!......」拳如雨
点!拳拳入肉!竟将他一只眼珠打爆!
「啊!嘿!」阿尔顿铆足气力,一式『右手上钩拳』!「咚!」下巴全碎!
脖子亦被扭断!雷辊仰面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
除去心腹大患,众人高兴,宝芳冲着那些壮汉高喝:「趁姑奶奶还没改主意,
快滚!再要碰到,一个个斩尽杀绝!」
那些人群龙无首,急忙互相搀扶走散了。
收好枪械,回到泽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备物品购置马车,这日拜别劳师德老师傅,启程
南下。
临别,劳师德看着我们道:「众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们一路顺风!」
我们也齐齐跪拜:「老师傅多多保重!」随即出城。
一月余来至平保,再走十日,来至潮安!
我们自幼在内陆生活,哪里见过大海?一切都很新鲜,行至沙滩纷纷下车观
赏海景,广阔大海碧波荡漾,天空海鸥飞翔,耳边波浪声阵阵,沙滩上人来人往 ,
数百条渔船靠岸,贩卖海鲜吆喝声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扑面而来......
欣赏多时,宝芳娇声道:「姐妹们留意过往渔船,碰见那合适的咱们买舟出
海!......」
或许是她声音稍大些,忽见不远处一老汉手持烟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至近
前,笑:「众位女客官,可要买舟出海?」
宝芳点头笑:「老人家,我们正有此意!」
我在旁细观此人,五十上下 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高个子,头戴草帽,
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裤,长脸、扫把眉、一对环眼,狮鼻阔口 .
虽是跑船渔夫,但却似久经世故。心中虽有些不太喜欢,但宝芳已搭上话,我只
好笑问:「老人家贵姓?」
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虽青纱遮面,但他目光仿佛能穿透,点头哈腰笑:「渔
夫一个!没什么正经名字,他们叫我『史老大』!」
宝芳问:「老人家可有渔船?能否出海?」
他点头:「新近刚刚翻修过的尚好渔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
宝芳道:「向东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岛。」
「噢!莫非各位是去烧香还愿?」他问。
宝芳问:「老人家何出此言?」
他道:「女客官所指东南大岛唤作『神尼岛』,岛上有数十座尼姑庵,最大
一座取名『映月』,凡是买舟出海去此岛者都是烧香还愿,若非如此......便是落
发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
宝芳略思索道:「我们去探访一位故人。」
「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请随我来,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宝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点头道:「如此甚好!」
随即大家上马车,史老大在前牵马引路,约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
那艘,取名『顺风』。」
众人下车抬眼望去,见离岸不远处停靠一艘暗红色大船,船体宽大,桅杆高
耸,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数间船屋,油亮发光果然是新的。
只听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儿!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
「好嘞!」几个伙计应喝一声将跳板伸出,直插沙滩,我们顺序登船。
来到甲板,看那几个伙计,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
落里的孩子,十五六岁,丑陋怪异,弯腰驼背,头发焦黄,稀疏蓬乱,尖嘴猴腮 ,
小眼睛、小鼻子,脸上脏兮兮,穿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补丁叠补丁,罗圈腿,
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见了讨厌。
史老大一见他,瞪眼吼:「他妈的!谁让你出来现眼!还不快滚进船舱里!」
言罢,抬脚就踹,小孩儿被横着踹出多远,疼得直咧嘴,叫:「别打!别打!我
这就下去!」言罢,一瘸一拐迅速拉开一块船板钻了进去。
史老大谄媚笑:「几位女客官别见怪!这小子是我捡来的,起名叫『水哥儿』,
是个弃儿,天生残疾,勉强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儿,平日只让他呆在船舱里,怕客
人见了厌恶!」
我见史老大如此对待水哥儿,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暗暗叹气。
看过船屋,众姐妹觉得满意,有独立一间大房刚好可容纳八九人,随即商量
船资。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东南顺风才可,现如今初夏节气,
或许傍晚会有信风出现,这些日众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资......五百银洋最
好!」
宝芳也没还价,掏出六百银洋递给他道:「史老大多多费心,食宿安排丰富
些,这里有银洋六百,您先拿着,若不够再取。另外,岸上马车也送你,或买或
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头哈腰笑:「多谢女客爷打赏!
......」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口粮,多肉多菜!丰富些!黑
子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
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人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
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头,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
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
抬头。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奶奶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
干净,请众位女客爷入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入,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
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浪摇摆,不多时便
觉有些头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入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头看着海图,黑子、
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破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们
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口,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破衣里「当啷」一声,掉下一块银洋!史老大一
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光!水哥儿登时满
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女客爷二奶奶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
不说实话!打死你!」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巴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
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
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女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
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头:「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
「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肉、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
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
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
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
不好!想开口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
「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几位小美人儿!趁着 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
老大带头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人,他们个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宝
根来回甩动 十分丑陋!
「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
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
「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
...」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头:「这几个女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
工精良,定是外国进口!你再看这刀!精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
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棒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
上用力揉捏双乳,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入,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
「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
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
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深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淫个痛快,而后切下脑
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
富家翁岂不更好?!」
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
其他人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言
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后像拖死狗般将
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我被抓住头发, 十分疼痛,但苦于口不能言,焦急万分,
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齐动手将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儿则用包袱皮将所有物品
包好。
海浪声声,繁星点点,大船轻晃,我虽无法动弹,口不能言,但感觉出似是
船已靠岸,左手边露出半壁悬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体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宝根高举,鱼嘴挤出黏液,凶眼射出
欲火,身后大虎等紧紧盯住跃跃欲试。
「我先将这八女户、肛唆舔一番!而后依次淫之,你们在旁看好!」说罢,
他来至宝芳面前蹲下,扛起两条雪 白玉腿将脸埋入裆间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时,他抬头喊,复又埋入继续。
如此,第二个便是我,我只觉那粗糙舌头探入户内,左右打转不停旋转,无
奈下蜜汁流淌被他舔食,而后他又用舌头插入屁眼,左抠右挖将屎舔出,哇哇暴
叫竟说『好滋味』!
直到舔遍八女,已近黎明,大虎等急得直跺脚,正这时,船板抬起,水哥儿
露出半个脑袋,待他看清,急忙钻出来,跑至史老大面前一把抱住他大腿嚷:「
爷!求您放过这几位姐姐!......」
「去你妈的!」史老大抬腿想甩却未甩开,弯腰一把揪住水哥儿头发,抡起
巴掌一通狠抽!水哥儿被打得嗷嗷乱叫依旧不撒手!
这时大虎等跑过来抓住水哥儿群殴,水哥儿抱着脑袋弓起身子满地打滚!
我心中悲愤,暗道:可怜我们八姐妹!更可怜水哥儿!竟落入海贼之手!
史老大狠狠啐了口,迈步来至宝芳面前扛起双腿,宝冠顶住户门便要往里送
......
「无量佛!狗贼!还不住手!」突然!一声洪亮嗓音响起,犹如晨钟暮鼓!
在场众人心中一惊!
我们更是震撼无比!顿时涌出求生之念!
再看,高高桅杆之上,一人金鸡独立,粗大道袍被海风吹起,恍若天仙下凡!
不是旁人,正是泽松城外偶遇的那位老道!
「什么人!」史老大一跃而起,大虎等也纷纷抄起家伙!
史老大接过劈山砍刀抬头望,老道脚尖一动飘飘下降,恍若脚踏祥云。
「无量佛!造孽!造孽!......」老道见我们如此,不禁双目微垂道:「都怪
我晚来一步!让女娃子受了委屈......」
忽然他一指水哥儿道:「水哥儿!还不进屋拿来衣物被子为八位姐姐遮盖身
体?」
那水哥儿见了老道竟也乖乖听话,不畏惧史老大,忙点头,迅速钻入船屋,
不多时取来残破衣裤为我们盖上。
自始至终,史老大未阻拦,脸色阴沉,一双凶眼紧紧盯住老道,喝问:「老
道!看来你是想管闲事?!」
老道冷笑:「你等杀生害命!为非作歹!已嚣张多时了!道爷我掐指一算已
恶贯满盈!虽多年未开杀戒,但今日为了这八个女娃子,恐要以杀止杀!」
「大哥!少跟他废话!砍了便是!」大虎怒吼一声,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手
中砍刀自上而下力劈老道头顶。
砍刀挂着风声犹如霹雳,眼看临头,老道忽然横着出去两步,恰好躲过。大
虎一刀扑空背对,老道伸右掌在他后心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大虎惨嚎一声腾空飞
了出去!
「啊!......」半空中洒出一条鲜红血线!口喷 鲜血重重摔落在沙滩上,踹踹
腿,西去。
「啊!」史老大震惊不已,一挥手中砍刀叫:「老周!咱们一齐上!给大虎
报仇!活劈了他!」
史老大只顾喊叫却一步不动,老周不明所以,带着黑子和小三儿疯狂围攻上
去。
也就是一两个回合,三海贼被击落船下无一生还!
史老大扭身便跑,似是要跳海求生,他将将腾空而起,忽觉左脚脚踝被拽住
「呼」的一声重重摔在甲板上,活脱像条死鱼!
「嘿嘿!人间已无你容身之所,还是去阴曹地府走一遭!」老道冷笑,一伸
腿,脚落下,「咔吧」踩折大腿!再伸腿,脚落下,「咔吧」将另一条大腿踩折 ,
紧接着,踩后臀、踩后腰、踩后背,最后,踩脖子,踩脑袋!活生生把史老大踩
死!海贼史老大至死连吭都没吭一声,第一脚踩碎大腿时他便疼得昏死过去。
老道一弯腰将史老大提起,好似拎个包袱,顺手一扔,扔出船外。
到此,我们才彻底放心,可浑身依旧毫无知觉,仅眼珠可动,一个个惊恐望
着老道。
老道来至我们近前,挨个查看,摇头:「女娃子莫惊慌,你们所中之毒乃是
『蓝虎海胆』之液!此毒无色无味,更无解药,但不会伤及性命,只需等两刻便
自解!」
我们听了,这才放心,也是一夜惊险,如今安全,顿感疲惫,眼皮发沉,进
入梦乡。
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起身,只觉全身微微酸痛,忙将衣裤穿好,虽被
扯破但权且可以遮体,其他姐妹也都如此。再看那道爷,独自背对我们坐在甲板 ,
似是入静。
水哥儿在旁悄声道:「几位姐姐,这道爷已经许久未动,我也不敢搅扰。」
宝芳看了看,一摆手,水哥儿退后,她率我们来至近前齐齐跪下,宝芳道:
「前番泽松城外蒙仙长示警,今日又救得我们姐妹性命,大恩难报!请授我们一
拜!」言罢,率众姐妹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老道笑:「罢了罢了!」
宝芳问:「小女冒昧,敢问您老人家可是当初我家老太爷所提及的刘太清刘
道爷?我们八女身世来历是否与您有关?」
「哈哈......有关无关,过眼云烟......」老道笑应。
宝芳还要再问,老道起身,依旧背对,只听他道:「归宿就在前方,水哥儿
自会送你等过去。」
我们忙应:「是!」
他仰天长叹:「大恩已报,孽缘已了,放下屠刀,青灯古佛,才是正果,也
罢!也罢!......哈哈......」紧接单脚点地「蹭」一跃而起跳下大船轻轻落在沙滩
上,边走边笑:「
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 随风消......
待到 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
此时,旭日东升,海风拂面,众姐妹屹立船头迎着 朝霞,聆听老道念诵,那
声音清澈洪亮,借着水面悠悠荡荡直飘天际......
《全部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