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云溪需向夫人禀明,胜兰姑娘非是被云溪囚禁起来以求要挟夫人
就范,实在是胜兰姑娘无颜面对夫人,离开庆州当日,云溪已让让她自行离去,
这是她留给夫人的信。」
——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韩云溪下重本的数招齐下之后,萧月茹对韩云溪已然是彻底屈服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与其说是被韩云溪所作所为心生感动,不如说是那暖阳
丹让她看到恢复修为的希望,她要死死地抓住这救命稻草罢了。
运功完毕,又读完女儿只有寥寥数语的信后,萧月茹平伏了心情,然后开门
把韩云溪迎入卧室中。
她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将自己的衣裳扯开,然后主动抓着韩云溪的手腕将
韩云溪的手探入自己衣内,落在异常丰满的雪乳上面。
其实韩云溪哪里需要她来引导,如此做派,她不过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萧月茹如此主动,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但他没有立刻就把这美熟妇推倒
在床上征伐起来。虽然他欲火焚烧着,也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把萧月茹脱光了开干,
但这无疑是囫囵吞枣,平白浪费那价值千金的暖阳丹罢了。
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韩云溪控制着自己的 欲望,开始攻心为上,反
而很快放开了玩萧月茹那豪乳的手,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
嘴里笑嘻嘻的说道:
「以后云溪就唤夫人做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姐姐?
萧月茹喜欢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
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
子了,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但
她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
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解开的腰带。
欲擒故纵。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哪怕是云溪的母亲,云溪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
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
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他的手
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郎君之前非要 奴家自称为母,莫非郎君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非分之想?」
「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冰牡丹。说起来, 奴家以前
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观音,哪里是什么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习武的悍
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 奴家也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
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 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
气质都衬得起那观音、仙子的称呼喔。像令母这样的妙人儿,难道郎君不是更动
心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他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
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
进去,不过他心里却因此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早前判若两人,明
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他了,然而即使如此,萧月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家中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萧月茹让他觉得更有 征服欲。
「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韩云溪到底是
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他如此
说道,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继续说:「却被姐姐
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
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
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云溪自认不仅
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
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
曾想到,这个韩 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 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
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了。
「云溪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
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自知此番言论 大逆不道,但
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
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喔?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
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
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
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
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
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
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
在庆州城,这「郎君」的阳具可是 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穴儿内插入拔
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
「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
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
「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腰打了一个揖,
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萧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贱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
「姐姐有否自渎过?」
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
问题,脸蛋却是发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
「姐姐既然答应弟弟,就要对弟弟如实道来。」
韩云溪这般说道,但萧月茹哪里开得这个口!
若是韩云溪此刻让她掰着腿挨插,她的腿立马就能分开,让她张嘴,她就张
嘴,但此类夫妻之间尚且羞于启齿的问题,何曾有人问过她?她亡夫铁战龙是个
性格豪迈的粗汉子,自不会问这话的,那房事基本也是提枪上马,无甚情趣;就
是那狗畜生赵元豹王旭峰,也只是喜欢折腾她的身体,言语上侮辱她,却不曾像
韩云溪这般用言语调戏于她......
萧月茹已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般脸蛋发烫来着,最后也只能是点了点头,
算是承认了,那话却是如何说不出口来。
韩云溪没想到这萧月茹那八尺身高一名女悍将一般的江湖女子,居然会露出
这等娇羞的面容来,不由地一下看痴了。然后,这等调教的好时机,他又如何会
放弃,于是回过神来后,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要姐姐亲口告之弟弟。」
「嗯......」萧月茹深吸了一口气后,娇咛一声,却是韩云溪又凑到身边来,
含着她胸乳顶端那早已硬立膨胀的紫葡萄,一阵吮吸。顿时,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从乳首开始蔓延到身体各处,她喘息着,终究还是开了那口:「有......」
「姐姐这样的美人儿,若弟弟娶了姐姐,却是绝不会让姐姐独守空闺的,行
那自渎之事的。」
韩云溪轻飘飘地说着不要钱的情话。
但这句却让萧月茹心里嗤之以鼻,心想,你若是一派之主,且看你有多少时
间陪在自己娘子身边。哼,就是现在,你可不是抛下娇妻赖在老娘这里,这一呆
是几晚尚且是未知之数,尽在这里乱灌迷魂汤......
她心里嘲韩云溪,但韩云溪却又问道:
「可曾借用器具?」
「自是有......」
有一就有二,开了口后,萧月茹倒觉得这些问题没那么难堪了。
「何种器具?姐姐如何用之?」
「你——,郎君休要再问了......, 奴家......用那......用那胡瓜......」
萧月茹却没想到那韩云溪却继续得寸进尺起来,那问题的羞耻度却是越来越
强烈起来。
「哈哈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韩云溪哈哈笑道:「姐姐站起来吧。」
此刻,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雪。那月光从窗外洒进,把那橘红的烛光化开,
均匀地涂抹在萧月茹那丰满异常、白皙如玉的胴体上,让这位半裸的惊鸿观音却
真如那天仙一般,笼罩着一层亦真亦幻的光泽。
她的上衣已被韩云溪脱下,腰间襦裙系带已解,但站起来后,那襦裙却被不
输于胸乳的肥臀卡住,不曾落下。
这却让韩云溪意外收获一番美景!
只见那萧月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妩媚笑容,左肩前右肩后、右肩前左肩后
地开始摇摆着身子,那胸乳左右甩动着,在发钗珠链碰撞发出的轻微叮当声中,
然后那高大的身躯随着脚步一扭,居然开始转动起来,却是「环行急蹴皆应节,
反手叉腰如却月」,在韩云溪面前跳起那「胡旋舞」起来!
只是转了三圈,那襦裙就悄然落地,而萧月茹却不曾停下,身体一边轻微起
伏一边转着,一边朝着厢房中间的案桌靠去。
等到了那桌子边缘,萧月茹顺着转动的势头翻上了那案桌之上,那磨盘般大
小的肥臀一落,身子开始后倾,那对修长的双脚左右岔开......
双腿掰开后,萧月茹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过去数 十年里,她何曾如今夜这般主动去「色诱」一个男人,哪怕是前夫铁
战龙亦未曾享受这般待遇!
韩云溪看着躺在桌子上的萧月茹咬着下唇,一脸羞恼,简直风情万种,勾人
夺魄,几欲扑过去,将这名「好姐姐」生吞下肚子。
「哎......,冤家......」
一声哀叹后,萧月茹那绷着的躯体,却是舒展开来。
也不知道是否异族女子体质回异于中原女子之故,萧月茹的体毛异于常人般
丰盛,腋窝一簇黑毛,难得的却是完全没有那狐骚味;胯下阴毛也不例外,浓密
异常,从鼓胀的阴阜开始一直顺着两边大阴唇蔓延到会阴处,但和腋窝毛 不同,
韩云溪却是感到,闻着没有腥臊味,看着却异常腥臊,加上那两片如同那木耳一
般黑褐色的肥厚唇瓣,简直像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妇」「骚妇」「娼妓」气
味......
而萧月茹脸上虽然带着轻微的被羞辱的难受表情,但左手手掌还是摸出去,
覆盖在那已然湿润的阴穴之上,先是没入两片厚唇间,探入销魂洞,沾染了些许
淫液,然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开始搓动起来。
过去三个多月每日的淫辱下来,倒是让萧月茹对自己身体上这些用于欢好的
器官更加熟悉了解了。
她知道如何让自己身子更快地烧起来。
萧月茹身体后仰着,却只需双脚脚趾左右勾在桌子边缘,无需手臂支撑只靠
腰肢的力量就能维持住身形,不倒下去。这却是一般女子无法做到只属于那习武
之人才能做到的动作。
萧月茹除了那一手变幻莫测的鞭法外,另外修习了一门腿法,一双修长的美
腿粗细匀称之余,没有那武夫般粗如木桶,但又然能明显看到那线条分明下那扎
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在无需运行内力下,只需要有借力之处,就能让整个身
体抬起来。
萧月茹腾出来的右手,按在了唇瓣上方被阴毛遮盖着的,肿胀起来的红豆上,
然后她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并列,插入自己的逼穴内,开始抠挖插起来,竟是双
管齐下双手同时亵玩起自己的玉蚌开来。
「嗯嗯......啊......嗯......啊......」
一时间,克制不住的嗯嗯啊啊浪叫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这个时候,胯下阳具如一杆拒马钢枪般斜斜翘立起来,已经脱了个精光的韩
云溪却是看得连吞唾沫,哪里按捺得住。
但他凑上去后,却没有提枪就插。
他要进一步将这名成熟美妇的羞耻彻底敲碎。
萧月茹本来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折腾着自己的肉鲍,感受到韩云溪的逼近,
以为韩云溪终于忍不住了,正打算配合着,没想到韩云溪摆摆手,让她继续自渎,
然后居然捏了个剑指按在了她肚脐眼上方的水分穴上。
「嗯......郎君,你要做啥......」
「姐姐不要停......」
水分穴?萧月茹却立刻明悟了对方的意图,神色惊慌地说道:
「郎君莫要......」
但萧月茹声音刚出,一股内力就从韩云溪的指尖送入那水分穴内,那内力刺
激着水分穴,连带的却是让萧月茹胯间牝户的精窍一松......
「嗯啊——啊————」
只见萧月茹那褐色的菊门却是不断收缩松开,收缩松开,如此五六下后,贝
齿间发出一声莺啼,那菊门上方饱受双手蹂躏的红嫩逼穴,却在下方菊门蠕动间
那往外流淌着淫水的销魂洞上方的尿道口突然打开,一小段金黄的尿液从口子里
射出来......
那道金黄色的尿液射出去后,萧月茹才发现自己,此刻才真切地知道这个
「弟弟」到底荒唐到何等地步。
犹如发现了文人笔杆子比武人以一敌百的武力更可怕一般,平时一副书生气
的韩云溪这种玩女人的方法,却是那淫虐无比的赵元豹也不曾在她身上使用过。
萧月茹心里不由地后悔起来,她若知道会遭受这般羞辱难堪的玩,开始是
万不会说出那句「弟弟想怎么样就怎样」,打现在一来是骑虎难下,二来却是她
的情欲也已经烧起来了。
「郎君为何要如此羞辱 奴家......」
萧月茹一脸羞愤地说道,但揉豆儿的手却也没有停下来。韩云溪却是笑而
不语,继续用内力刺激着萧月茹的水分穴。
万般无奈,萧月茹朱唇发出一声娇咛,心里一声悲鸣。
她知道自己要彻底沦陷了!
若不是那赵元豹,萧月茹却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却是,越是感到羞耻,那 欲望
就会越发炽热。
这等下贱的体质,却是在韩云溪那出乎意料的手段下,彻底被激发起来!
随着韩云溪故意断断续续地刺激着那水分穴,那金黄色的尿液从萧月茹牝户
间一小段一小段地喷出,每飚射一段,换来的就是萧月茹羞耻无比的一声叫唤,
但越是这般叫唤,萧月茹偏偏越觉得那牝户传来的酥麻越发强烈。
那尿液浇湿了肥尻下方垫着的蒲团,也溅湿了桌面。
到后来,萧月茹那尿泡内的尿液却是被排得差不多了,不再射出,而是从张
开的尿道口儿潺潺流下,先是流进那销魂洞里,又顺着会阴留到菊门上,再滴落
下方的蒲团上。
「啊——嗯啊————, 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萧月茹那欲火烧着,却是到了顶峰,在一声高昂的浪叫后,又传出
一连串的颤叫声,她身体却是颤抖着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倒在了桌面上,脚趾仍
旧抓着桌沿的一对肌肉扎实的腿绷紧起来,整个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萧月茹却是在彻底放下心防后,那泄身的快感却是因此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
峰。
「唔————!」
这个时候,韩云溪转身到了萧月茹身后,双手握着萧月茹那在桌子外垂落的
头颅,那杆硬的发疼的阳具直接从萧月茹张开浪叫的朱唇间插入,趁着这个姿势,
那嘴巴与喉管呈一道直线之时,腰肢一挺,整根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入
萧月茹的喉管之内。
厢房内那「 啊啊啊......」的高潮叫唤声,立刻被难受的「唔唔唔......」取代。
良久,韩云溪钢枪从萧月茹的口中拔出,那萧月茹却是立刻翻身趴在桌子上,
仍旧在桌外的头颅发钗凌乱,却是「呕——」的一声,开始朝着桌底呕吐......
但干呕几下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后,萧月茹却发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着往后
一扯,然后韩云溪那根从她口中拔出不久的火烫的阳具,再次分开她牝户唇瓣,
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这次在厢房回荡起来的却是混杂着「 啊啊啊」声痛叫的「啪啪啪」肉体撞击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