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着欢脱小调,蛇腰轻微扭动,拖鞋内的脚丫伴随音乐打着节拍。
此刻她正切着砧板上的蔬菜,「嗒,嗒,嗒」的撞击音极富节奏。
淡淡的白色水蒸气从一旁的砂锅气眼中喷出,接触到空气后慢慢消散。
这一切显得是那么宁和,温馨。
女人伸出嫩白柔荑把额前零星的碎发撩到耳后,打开砂锅的盖子,在自己欢快的配乐中把切好的胡萝卜倒进锅里,食材入锅后,她俯身吸了吸锅中溢出的醇香,满意地点了点头。
袅袅青烟中,仙子下凡尘,虽然这位仙子系了条花里胡哨的围裙,但也把我看呆了。
她时而冰冷,似冰天雪窟,令我难以靠近。
时而又炙热非凡,似八月艳阳,将我热情燃烧。
在某些方面她心如磐石,对我严厉、一丝不苟,用伟大的母爱竖起保护伞,为我遮风挡雨。
可有时,她在我眼里却又似脆弱不堪,需要被人呵护关怀,她不经意间展现出的可爱表情,俏皮姿态。
一点一滴地汇聚在一起,最后凝聚地汹涌澎湃,像洪水般冲破了我心房的堤坝,也摧毁了那道名为伦理的枷锁。
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仅只是迷恋她的身躯,也同样爱上她的灵魂,在对自己母亲的爱中,蔓延出男人对女人的倾慕与爱恋。
杵在门口欣赏 妈妈的背影杀,良久后才晃过神来,差点都忘了此行的目的。
趁着 妈妈炒菜的功夫,我飞快地蹿进她卧室的卫生间,把洗衣篮里的衣物用手全部捞了起来,查看一番后,却发现只有一件 妈妈早上穿的蕾丝边白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包臀裙,再就别无他物,我把衬衫和裙子用力在半空中抖了抖,也没瞧见丝袜的影子。
心中倍感疑惑, 妈妈到底把换下来的丝袜放在哪里了?为什么要和这些衣服分开放喔...难道,难道是为了防我?脑海中的想法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啥好苗头。
如果猜想成真的话,那就证明着 妈妈已经对我有所防备。
不过此时也不容我多想, 妈妈随时都有可能走出厨房巡视我,现在可是分秒必争。
看着手中的白衬衫和裙子,脑海中 妈妈今早换好衣服,从卧室中走出的 画面越加清晰,肉棒居然隐隐有了反应,我把手中的衣物凑到鼻前,猛吸一口气,嗅觉的享受让我如坠百花园,鼻宫中满满的都是熟悉的肉香。
那股幽香浓郁但不刺鼻,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子,味道甘醇又绵长。
闻之心头环绕上莫名的归属感,令我逐渐沉醉其中。
把包臀裙夹在腿间,双手抓着衬衫的肩部,将它在半空中舒展开来,脸贴向衬衫的胸口部位,顿时,一股乳香充盈肺部,那股香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奶味,味道有些类似于 妈妈每晚给我热的牛奶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闻错了...但确实像是那个味。
闻了会后,我把衬衣翻了过来,用手抚摸着胸部的面料,虽然面料不及 妈妈的内裤、丝袜那般平滑柔软,甚至有点粗糙刮手。
但我也摸得十分认真,就像真的在爱抚 妈妈的乳房一般。
我闭上眼,脑海中 幻想着 妈妈穿着这件蕾丝边的白衬衫,她衣襟敞开,不系一个扣子,内里真空,两个硕大乳瓜颤巍巍地摆在我面前,上面点缀着美丽的粉葡萄。
妈妈抬手把两团粉腻肉球向中间挤压,让那道神秘沟壑更加深不可测。
她迷蒙双眼中泛着点点粉红,好似要有水雾渗出一般。
妈妈冲我 甜甜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享用这对樱核充血竖立的乳房了。
我提枪入峡,在紧窄软弹的轨道中来回抽动, 妈妈垂头看着那狰狞如恶兽般的巨物在她莹白奶子中进进出出,她调皮一笑,伸出粉舌舔了一下从乳沟中凶猛探出的龟头,左手抓向我因为耸动腰身不断晃动的蛋蛋,来回揉捏。
右手同时伸到自己的下身,把一根手指没入那神秘的花道,一下一下地缓慢抽动。
我短暂地 迷失在 幻想的 伊甸园中,要让 妈妈为我提供这种服务,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厨房排烟机的嗡鸣声消失,耳边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把我拉回现实世界。
「儿子,吃饭了」高昂的声音从我卧室方向传来, 妈妈还以为我乖巧地坐在房间学习,殊不知我正拿着她香喷喷的衣服意淫喔。
我手忙脚乱地把衬衫裙子丢到洗衣篮里,放进去前还不忘闻了一下包臀裙里面的味道, 妈妈的黑丝屁股今天一天都被它包裹着,这种人间美味怎能错过。
物归原处后,我在马桶前褪下裤子装作尿尿, 妈妈的声音紧随而来。
「李宸轩,你干嘛喔!?」她疾步走进卫生间,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我转头故作淡定地看着她:「妈,我上厕所喔,您进来干什么?」「客厅的厕所你不用,来我房间干嘛?」 妈妈眯着媚气的丹凤眼,倚在墙壁上直勾勾地看着我,给我盯得一阵发虚。
用吃奶的劲挤出点尿来,抖了两下鸡鸡,我提上裤子,转身看着在门口凹造型的她。
「妈,我小便您还要在旁边观摩啊,您不前段时间还和我说男女有别喔吗」 妈妈嗤笑一声,冷冷地甩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说完她向前走了两步,视线瞄了一眼洗衣篮。
然后瞪着我问道:「你翻我衣服做什么?」 妈妈的话让我脑袋「嗡」的一下,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是在诈我?但此刻我顾不上多想,果断地装傻充愣:「啊?妈,什么衣服?」 妈妈抱怀站在我对面,不出声也不挪地方,就一直目露凶光的凝视着我,给我折磨的后背直冒冷汗,半晌后,她开口好像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转身出了卫生间。
走到房门口时赏给我四个大字,「洗手吃饭」待 妈妈离开后,我松了口气, 妈妈的态度表明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碍于我的面子并没有细说。
毕竟她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厕所又没装摄像头,我要是一口否决的话她也拿我没办法。
刚要抬脚走出卫生间,后脖颈突然一凉,不知道哪来的水珠滴落在脖子上,伸手擦下后,我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天花板的缝隙中渗出几团水滴,正挂在上面等待降落喔。
看来是楼上这家又漏水了,两个月以前老爸就找过他们一次,楼上那对夫妇唧唧歪歪地不配合,到处推卸责任,最后在物业的介入下他们才妥协,心不甘情不愿地修复了管道。
后来我们一家三口在电梯里碰到过他们几次,那对夫妇见到我们就和见了杀父仇人一样,脸都要甩到地上了...不过这刚好了两个月,怎么又开始漏了?......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我上桌时 妈妈已经开吃了,她冷着张脸,瞧也不瞧我,用勺子小口喝着碗里的玉米排骨汤。
我给自己盛了一碗,也不管热不热,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把碗放下后我朝 妈妈竖起大拇哥,赞道:「妈,真好喝」 妈妈不冷不热地瞅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继续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嘴里喋喋不休地找着话题。
「妈,楼上又漏水了,刚才正好滴到我身上」 妈妈闻言眉宇一凝,起身去卫生间查看情况,回来后她本就不太乐观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善了。
看着她绷着张脸,我也不敢再多言。
小声问道:「妈,怎么办?」 妈妈沉默半晌,说到:「先吃饭吧,一会我上去找他们」......晚饭后回到卧室继续做卷子, 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回屋换了身衣服,去找楼上住户了。
过了将近十分钟, 妈妈也没回来,我抓耳挠腮地做着题,有点学不进去了,楼上那对夫妇蛮横无理,不会和 妈妈发生什么口角吧...又过了五分钟,我实在是坐不住了,担心 妈妈那边会出现状况,我决定上楼去找她。
等不及电梯,我直接走楼梯行至上层。
刚出了楼梯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我暗道一声不妙,快步走向声源处。
房门敞开一道缝隙,并末关严,我一把拉开大门,迈进屋子。
只见玄关处 妈妈和一男一女对峙着。
男人光着膀子,穿着大短裤。
前胸纹了个关二爷,脖子上大金链子一闪一闪的,再结合他那彪悍的长相还真有几分社会大哥的派头。
女人穿着露肉的红色丝绸睡裙,一脸的科技感,整容整的已经没个人样了,下巴完全可以当凶器使用。
此刻「蛇精女」正对着 妈妈大吼大叫,刚才那刺耳的争吵声就是她传来的。
而她旁边的男人倒是没啥过激的反应,就杵在一旁跟看热闹似的。
我这一进来,给他们几人都吓了一跳。
妈妈回头一看是我,把脸又转了回去,脸色铁青地对「蛇精女」冷声道:「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和你们起争执的,你这种态度我们怎么沟通问题?」「蛇精女」轻蔑一笑,手一叉腰,歪着嘴,摇头晃脑地嘶吼着:「谁要和你沟通问题了?谁要和你沟通问题了??上次我们已经修过一次了,这次你们还被淹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没准不是我们的原因喔,你把你们家天棚都拆下来自己看看吧,天天的没完没了,你家怎么总是被淹喔?是不是干亏心事遭报应了啊,真晦气,你快下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我一听,火就上来了。
妈了个逼的,把别人家淹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她那张堆满玻尿酸的脸,我真想一鸡巴甩上去,直接把她锤成重度脑震荡。
她那张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凸,凸,凸」的没个完。
妈妈却一脸平静,依旧抱着手臂站在她对面,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样。
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不由得对老妈有些敬佩,这养气功夫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木兰啊,不急不躁,镇定自若。
不过对我的时候咋就没这种好脾气喔...「蛇精女」子弹打光了,长篇大论后停下缓了口气。
妈妈一转头,对站在「蛇精女」旁边的「社会哥」说到:「我和您太太实在沟通不了,咱们协商一个解决方案吧,凡事都要换位思考,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您如果不能积极应对,那我只好找物业来解决了」 妈妈话音刚撂下,「蛇精女」就跟炸了庙一样,手指着 妈妈,跳着脚喊道:「你找呗,你找呗,在那吓唬谁喔,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不可能给你修,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家漏水喔,没事找事!」看着「蛇精女」那滑稽的样子,我心中刚才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嘲谑。
原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妈还不算是泼妇,这款的才是真真正正的泼妇。
不知道她的愤怒中有没有一部分是因为老妈的颜值喔?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前的却是一个天生丽质的纯天然美女,你说气不气? 妈妈对她的撒泼一理不理,视线紧盯着「社会哥」,等待着他的答复。
社会哥扣了下鼻孔,下巴冲着「蛇精女」扬了扬,嘀咕一声:「我听她的」我一头黑线,看来再霸气的男人也要被凶悍之妻给 征服啊,瞅着膀大腰圆的老爷们竟然一点家庭地位没有。
妈妈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旁边的「蛇精女」又来了劲,张嘴准备开炮,她刚吐出来半个字, 妈妈就厉声斥道:「你给我闭嘴!!」这一声如同五雷轰顶,给我吓的一哆嗦,更别说那个直面 妈妈的「蛇精女」了,她直接惊得后退一步,气势瞬间衰竭。
「社会哥」也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面部表情僵化。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 妈妈了,她本来脾气就不好,火一上来那是谁也拦不住,职场多年的历练让她懂得隐忍与克制,但这不代表着 妈妈的 小宇宙可以一直沉寂,不会爆发。
她这一嗓子喊得气势磅礴,再搭配上周身散发出的霸气,我在她旁边站着都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记得以前 妈妈公司的项目因为一个员工失职造成损失。
妈妈在电话里噼头盖脸地骂了他一个小时,硬生生地把一个男人给骂哭了。
第二天一到公司 妈妈就把他给辞退了。
「蛇精女」半天才缓过神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我扇死你!」言罢她以闪电般地速度举起右爪,作势向 妈妈左侧脸颊扇来。
我眼疾手快,还没待 妈妈有所反应,已经向前蹿出一步,快、准、狠地把「蛇精女」的手臂攥进手掌中,在「蛇精女」一脸错愕的表情中,抡起右掌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屋内荡起阵阵回音。
我妈教我不打女人,可没教我不打贱人。
「蛇精女」的脸直接被我抽肿了,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让那张本来就像恶鬼的脸更加可怖了。
她双手捂着肿起的紫青色腮帮子,眼泪从眼角开的像大灯笼般的双眼中流出。
转头看向身边的「社会哥」,痛彻心扉第嚎叫一声:「 老公,他打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