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个男人,来吧,让姐姐跟你玩玩。」
黑姑一招手,赵简就觉得自己跟丢了魂一样,不由自主来到床上,把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根对准了牝户。
他把腰一沉,只见那牝户上芳草萋萋,龟头戳在上面就像戳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毛刷,痒的赵简不住打颤。
黑姑见了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若是你输了,我就害死你姐姐。」
赵简顿时急道:「妖女莫要害我姐姐,看我用这肉枪制你!」
他一边说,一边挺枪摩擦黑姑的肉唇,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的性器都开始泌出润滑的液体,肉棒滑在牝上,美到心里。
一来二去之下,只觉得玉茎勃勃跳动,却是又要尿了。
不好!赵简心中大骇,顿时不敢再挪动龟首半分。
黑姑见状,便知少年大势已去,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赵简心虚道:「哪里不行了,我只是累了,歇口气而已。」
黑姑媚然一笑:「若是如此,且让我来帮你可好?」
说完,她伸出手抓住赵简的肉棒,那把玉龟埋入两瓣肉唇之间夹紧,上下快速刷动起来!这一刷可不得了,赵简只觉得肉棒像是着了火一般,麻痒钻心,顿时大叫道:「别刷了!别刷了!再刷就要尿出来了!」
黑姑讥笑道:「看我把你的宝贝夹成一条软虫!」说罢,她手动的更快了。
赵简被黑姑的欲仙欲死,一股股精水将那肉棒撑得快要爆炸,却不敢射出来。
他还记得黑姑说过,一旦尿了就要害死他姐姐。
反观黑姑望着少年,看着他为了忍住快感而紧咬牙关,绷直身体,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道:「还想忍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说罢,她把染成黑色的指甲伸到龟头的肉冠处不停搔刮,这棱冠本就是男人弱点中的弱点,赵简哪里尝过此等滋味,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哭嚎着尿出了败北的白浆。
这下可好,算上花儿,这赵简连输三阵,一边泄的是昏天黑地,一边哭了个稀里哗啦。把身为男人的尊严尽数吐在了女人的牝上。
黑姑一边玩着赵简那根软虫,一边笑道:「既然输了,你且说说看,我该如何是好?」
赵简被黑姑把玩着胯间,美的直打颤,却又心里发虚,便道:「只要不害我姐姐,我任凭你处置。」
黑姑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护着姐姐,也算是个汉子。当年你在街上扔石头砸伤我,如今本应榨干你的精血。算了,待我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吧。」
说着,她跨坐在赵简身上,把那因为不停玩而再度挺立的肉棒扶起,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终归是童子,连泄三次还硬的那么快,这一回看我彻底的降了你!」
这赵简未经男女之事,精关依然完璧。
精关是把守阳精的关卡,别看赵 简之前连泄三回,只要这精关没破,泄出去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精水,动不了作为根基的阳气。
童子之身便是指精关未破的男人,想要破这精关可不 容易,不论是平日里自渎,或被女人用手脚去玩,泄出来的都不作数。
想要破这精关,需用女人的牝户,只要阳具插入牝中,牝内的阴气便会顺着马眼直抵精关,待到射精,精关最为虚弱的时一拥而入破了它,让充盈的阳气泄漏出来。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榨,失了童子身,从此精关便有了 裂痕,正是被女人 征服过的烙印。
此时赵简的玉柱被黑姑抵在牝上,那龟将军仿佛已经预知了自己的 命运,开始不住颤抖起来。
黑姑见状笑道:「嘻嘻,你这根宝贝童子枪正在我的胯下哭嘞。」
她说着,腰往下一沉,把那根玉柱吞入牝中。
这是赵简第一次尝到女人肉洞的滋味,和之前用龟头去磨牝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觉得玉柱被一腔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着,摩擦着,美的连魂都快要飞掉了。
黑姑看到少年舒服的两眼朦胧,嘴角甚至流出了水渍,顿时笑道:「舒服吧?泄吧,泄出来就完蛋了。」
此时的赵简早已把害怕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玉柱很快就升起了一股暖意,然后勃勃的跳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黑姑见状笑道:「我才刚把你那玩意吞进去,你就败了!」
这一泄,黑姑牝户里的阴气趁虚而入破了精关,泄的赵简是两腿发软,腰部发酸,让那养了一辈子的阳精呼啦啦的流入了子宫里。
他只觉得洞内不知为何突然冷得不得了,却不知正是被黑姑泄出真精,虚了身子。
伴随着阳精的流逝,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不光欺负过一只花猫,还曾经拿石头砸过一只黑猫,不过在强烈的快感下,这些念头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两眼一翻白,泄的昏死过去。
*** *** *** ***
第二十九章 云若娇喝泄元阳 林夏逞威降猫妖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泄了元阳,破了童身后,第二日被家丁发现昏迷在后院。
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欲过度。
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精!还是女妖精!
打从那天后,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
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肉棒被妖牝夹成软虫。
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师兄 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 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
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于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
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
前戏过后,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
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这一来二去,正可谓: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
云若娇嗔,美屄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
女帅舞 金鳞软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
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 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毒发一天。
越是 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
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么一,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么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后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后,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说罢,她腰肢一沉,就把阳杆吞入牝内。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的来临。
然许久过后,却不见云若动弹。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后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啊......啊......啊......」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咛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把你的元阳泄干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后用下体拼命的套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后却痛苦不堪,竟被云若生生操到射干精囊为止。
大泄过后,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
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于 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后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找我和遥姐。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两人来到后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后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后,念她们未曾害 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取其性命之事。
*** *** *** ***
第三十章 盗墓贼胆大包天淫女尸 苗县令墓中升堂判死罪
话接上回,且不说林夏一行收服猫妖后去了哪。
远在逍遥谷西边有一叫做苗县的县城。
这苗县之所以叫做苗县,源于数百年前,县里出了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县令。
可如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连朝代都换了,小小的县城也开始落魄起来。
这人一穷就会变的很没下限,这不,眼下乃是三更时,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一个名叫刘三的男人正在县背后的土山上拼命的挖着。
这刘三本是县中一混混,日子过得紧了,竟打起了盗墓挖宝的主意!一来二去之下,心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县令之墓。
这盗墓一事他已经计划好几天了。
从选定地点到打盗洞早已过了数周,如今他一铲子下去,只觉得胳膊一麻,却是挖到了墓室顶部的石砖上。
这刘三拨开周围的土,麻利的在墓顶上开了个洞,他把火把扔进去探探风。确认无误后,顺着绳子进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
这墓室的布置很朴素,里面也没什么陪葬,但当他掀开主墓的石棺时却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只因这苗县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虽作古多年,却尸身不腐,如今仍穿着一身官服,带着官帽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下可把那刘三吓的不轻,跪在棺前连连叩头,以为墓主显灵要惩罚他这个盗墓的。
结果磕了十几下之后,却不见任何动静,于是胆儿又大了。
他站起身,详细端详着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见此女青丝及腰长,眉宇间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胆,衣裳无袖,露出了香肩与上半截藕臂,胸前丰盈宛若小山不说,旗袍一般的下摆更是开衩到了大腿根。
这刘三扯下苗县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却是那县令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见那上写着「县令苗珊」四个大字,方知此女单名一个珊字。
他望着苗珊的遗体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却只有这点货色,亏外面还说你是什么有名的好官,没想到竟然是个女流之辈。」
这刘三越想越气,感觉一肚子火开始往外冒,正巧,余光注意到那女县令虽无血色,却宛若象牙一般洁白的大腿,顿时怒火变成了邪火,焚烧着胯间的那根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遗体搬了出来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内裤,露出了女人两腿间最神秘的部位。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萋萋,两瓣肉唇紧闭,只留一线天,分开窥去,见内有一「肉衙门」,专为男根而设,凡有淫龟押入,便升堂问审,定让其吐白浆,泄罪证,磕头求饶!这刘三平日里盗墓的来的钱财只够填个肚皮,哪里尝过女人的味道。
此时见玉体当前,竟是起了邪念,脱下裤子,把那阳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来说,这女人若无动情,牝中干涩,根本不能抽动,然不知为何,这刘三的阳杆竟尽根而入,只觉得那蜜穴内滑腻冰冷,松弛有度,腔肉包裹着整个龟头,感觉好不快哉。
这下可好,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腰,开始在苗珊的牝中疯狂抽插起来,没撑过十下,就在尸牝中泄出了可怜的童子精。
他伏在苗珊的玉体上,如同狗一般的喘着气,只觉得下体哆哆嗦嗦射个不停,仿佛把尿都要射出来一般。
这一泄泄的是筋软骨麻,然而他刚尝过交合的滋味,又怎能作罢。
只见刘三也不把那根泄成了软虫的东西抽出来,就这么趴在苗珊的身上,感受着女牝包裹着阳杆的快美,没过多久竟又硬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这一回,仍然没撑过十个回合就再一次败在了苗珊的牝里。
正所谓男人都不肯在女人面前服输,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具尸体,他也不信这个邪,休息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三轮奸淫。
然而这刘三没注意到,他每射一次精,这苗珊的躯体就会多出一分血色,只见那血色红中带着紫,竟把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种鬼魅的颜色。她的指甲开始变黑变长,就连紧闭的双眼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待到第三次射精,刘三终于撑过了十下。
正当他松了口气时,低头一看,却见那苗珊睁开一双凤目,正怒视着他!这一吓差点吓破了刘三的胆。
他想要离开这具诈尸的女体,却不料腰部被一双秀腿紧紧盘住!这苗珊夹着对方的命根子不放,冷冷的喝问道:「你是何人?」
刘三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觉得下身处有一股吸力,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从那马眼中吸了出去。
顿时求饶道:「县令大人饶命!小人刘三,就住在这苗县。」
苗珊一听,怒道:「好你个刘三,竟敢盗墓窃宝,奸淫尸体,正可谓十恶不赦,死罪难逃!」
只见她把牝户一夹,刘三顿时被吸的反起白眼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双手插在腰间,抬起纤纤细足踏在刘三的阳具上,冷冷的说道:「如今落到本官手里,就用这双脚让你脱阳而亡吧!」
她踩着那丑陋的龟头上上下搓动起来。
这刘三虽怕得要死,奈何却无法反抗男人俾贱的本能,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不出十来下,就再度吐出了精液。
他在苗珊的脚下 挣扎着,颤抖着叫道:「泄啦!又泄啦!」
苗珊也不客气,顿时加大了力度,仿佛要把肉茎踩烂一般,怒道:「射吧!我会让你射到死为止!」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搓的速度,那玉龟刚刚泄过,本就敏感无比,一番喝责之下,竟被踩的连续泄了出来。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