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泰不屑去多看那没了阴唇,血糊糊的恶心下体,握着木扶手,再往越女两
腿间插去。
「噗呲!」这一下用力之强,连抬人的两个护卫都踉跄地后退几步,扶手早
脱手而去,入体三尺,方见平坦腹部有异物划过,瞬息便隐没如胸膛下。
越女呜哇一声喷出了大口 鲜血,然后就没了 挣扎的力气,苗条的身体开始不
停地抖动。那穿出的猩红肉洞下,开始缓缓流淌出粘稠暗红的液体,带着内脏的
恶臭,垂涎而下。
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
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未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越女
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朱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 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
让人汗毛倒竖。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
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 带刀侍卫所用
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朱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朱泰笑道:「留
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朱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
接着白刃高举过顶。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
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劈开,当啷一
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
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
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
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朱洪庭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
集市上,悬尸三天!」朱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
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
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止,这一幕无异让她
们惊恐至深。
当朱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朱
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
便吓得花容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朱泰穿凉鞋的脚上。不
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朱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最后两个字
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仿佛停止跳动。朱泰趁机将
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朱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 啊啊啊啊啊!」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
一口。「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
一瞬间碎了一角,「额 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
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该死,本
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
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
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
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
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
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
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先天真气在右手间
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但听
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
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
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喔,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
女。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
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
腹,又是 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
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
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 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
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玄武侯兴奋地喘
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朱洪庭慌乱道:「在。」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 把这些人全部归为贱籍,
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朱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
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未沾,只有浸
透衣襟的汗水。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容纳侯爵超人两倍的屁
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镇越
将军李焕来报说边线一带数月湿热,刀剑生锈,火器失灵,军备急需重整,且不
能被南蛮知晓,恐生祸患。再度索要质子正是为此。
玄武侯斥责他为何不即使禀报,一边又拨款急令打造军备。
百越之中当属吴越,闽越,扬越三个部落最大,晋朝在时边屡扰晋朝边境,
行烧杀掳掠之事。自晋朝臣服后,朱泰即统领十万大军同百越作战。百越人丁稀
少,叛军不及玄武侯的百分之一。可西南树林丛生,雾气缭绕,又有毒虫猛兽密
布,伴随恶疾突发,未见敌人已损十之二三。后虽三败百越,迫其臣服,但损失
已远超估计。
朝廷与百越定下盟约后,玄武侯只令人陈兵于西郊密林,向百越索取质子,
并给予粮食面布作为奖赏,得一时安定。
玄武侯再不想踏入这险恶丛林半步,心知朝廷也无力平定百越,古这次刺杀
之人又是哪个部落指派?是谁并不重要,只求在在他余年里不兴风作浪。
一阵倦意上涌,朱泰深感疲惫,他想将大小事务托付子嗣,可朱泰不成器,
朱平年龄尚小,一时无人顶替。
还有劫教,那个自大周有记载以来,便和道宗,禅宗并存于世的教派,历经
千年而依旧繁盛。白朝,晋国皆与劫教交好,甚至供奉其为护国神教。今敌国覆
灭,但劫教再晋州仍如巨擘般存在。玄武侯自是想相仿前朝,和劫教交好。
可咛雪仙子不远万里前来刺杀曲小竹,外加朝廷新颁布的旨意,种种迹象让
玄武侯惴惴不安。或许是两月前的那次异象,那道白虹让陛下做了决心。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玄武侯长叹一声。劫教教主夜阑正在汉州游乐,不
知会因此事回晋州登门问罪,我还得小心应付。若是只是派小辈弟子前来,即是
要大事化小,只让青岚出面应付就好。
「呕呕......」静悄悄清理地面的仆人中忽然传来呕吐声,沉思中的朱泰兀地
抬头刚想斥责,却发现正正思叨的女儿不知何时折回,站在门口呕吐不止。
第二十二章 玄武之道
今日家宴,朱青岚穿着一袭淡紫和玉白相间的长纱裙,玉臂半裸,胸口处以
三根细绳系住两襟,遮掩住发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坠着一颗拇指大的 蓝宝石作为
装饰。膝盖下的裙摆只有单层薄纱,纤细笔直的性感小腿若隐若现。
十九岁的女子发育常熟,长发挽起,斜插金钗,玉面画着精美的淡妆,朱唇
若樱,明眸善睐,温和浅笑间妩媚又不失典雅。她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即便
是在咛雪仙子身边,也不输她几分。
朱青岚让婢女送心慌意乱的百里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则返回寻找父亲,他刚
刚遭遇刺杀,虽有神功护体未伤及分毫,但看他惊恐狼狈的模样,是急需要家人
安慰了。大哥即便再粗枝大叶,也该知晓要陪在父亲身侧,如此未来可期。
方才油脂飘香的饭厅中飘荡出一股异味,细闻下便知是那种煮肠肚的腐臭,
在酷热的天里没什么比这更让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岚最受不了这味道,捂住嘴干咳两声,叫住从里面出来
的一个下人质问道:「父亲还在里面?」
「回小姐,侯爷在里面。」下人恭敬道。
朱青岚摆摆手让他滚开,蹙眉往里面走,刚登上两层阶梯,父亲如肉山般的
身躯便显露出来,朱洪庭却不再,只留父亲独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头思
索。
大哥去了哪里?朱青岚心头一紧,紧忙跨前两步,可当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
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惊呼:「天呐!」七、八个仆人低躬身子,用粗布将支离
破碎的血肉脏器推到一起,堆成血肉模糊的小山,殷红刺目,腐烂的臭气正是来
源于此。
一股酸辣的热流涌上喉头,朱青岚忍不住弯下腰,将刚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这引起了玄武候的注意,他惊诧道:「青岚,你回来做什么?呀,快出去!」
「呜呜!」朱青岚捂着嘴,碎步向外跑,余光不自住地瞄向碎肉山。仆人们
正捧起稀稀拉拉的肉块扔进桶里,一人的手掌外垂着一个梨状的粉色肉囊,惹得
朱青岚一阵恶寒,又吐了几口酸水,踉跄地跑出厅外,扶住一棵树干呕不止。
「快来人!」侯爷一声呵斥,仆人们飞速聚拢在小姐周围侍候。朱泰也大步
过来,用那只可轻易将肉体拍碎的大手,谨慎轻柔地抚摸女儿的柳背。「青岚,
我叫你带咛雪仙子离开,不明白是何意吗?」语带嗔意却带着浓浓关怀。
朱青岚洗了手,擦了脸,漱了口,又喝了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顺畅,不
过也香汗淋漓,纱裙黏在浮凸玲珑的娇躯上,臀腰之间的曲线格外优美。她感到
父亲 温暖的大手正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滑至臀边,触及臀沟的刹那便立时缩了手,
许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 挣扎。
父亲早不碰兵戈多年,这习惯却还在。武侯之女心中窃笑,她早听闻父亲在
亲临沙场,浴血奋战后,当晚便会兽性大发,非三五个女人不能满足,眼下他竟
对自己女儿的身体起了反应,那种尴尬可想而知。
「我是担心父亲,没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该死,让父亲生这么大的火气,稍
后要让郎中瞧瞧才行。」朱青岚声音沙哑,想到那些作为质子的越女个个美艳,
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碎尸万段,不禁又有些难受,捂着胸口朝地面干咳几声。
朱泰厌恶道:「那些贱人罪有应得,死了还这般恶心。」边说,边关切地侧
头察看。就在此时,朱青岚纤巧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开胸前的一根绑绳,纱衣如
薄雾散开,露出 一抹雪莹莹的乳房,白嫩光洁,正让近身的朱泰瞧个清楚,父女
二人的脸都刷地一红。
「父亲不打算追查此事?」
「对,啊你说什么?」朱泰正竭力控制下体,无暇思考女儿的话。朱青岚心
中暗喜,却佯装羞怯,美眸斜乜向父亲,秀眸轻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质子未
提前问过父亲,完全是朱平个人的主张,她们也是朱平送来的,您就不怀疑这其
中」
闻言,朱泰兀地脸色一变,愠怒道:「青岚,他是你的亲弟弟。」
「庶出的而已。」朱青岚强调。朱平乃父亲众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得父亲重
用不说,还是个自命清高的家伙,竟敢轻视嫡出的自己,朱青岚发誓要让他付出
代价。「倘若真的是朱平刻意纵容刺客行凶。」
「他是我儿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总会给他找个名位。」朱泰压着火气,
铜铃大眼圆鼓鼓地盯着女儿。「不要说了,我不相信。」
朱青岚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为了晋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
一向对百越,赢岛加以安抚。可好战之徒依旧众多,他们 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
云,朱平很可能受他们挑唆,心知父亲有玄武神功护体,刺客断无可能得逞。便
以次毒计,激怒父亲,开启战端。」言罢,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聪慧,能
讲出这番言论。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天下难得太平,国家需要修养,陛下深知此事,
派我来安稳一方,百越非轻易可定,还是息事宁人吧。八个越女我只杀了一半,
还留四个给洪庭看管,作为人质,后面仍交给刘焕处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
儿就不要再参合此事。」
见武侯虽未全信,但仍有所动摇,朱青岚还想趁热打铁,不料被父亲开口打
住:「按古人的传统,爵位当由嫡长子世袭。可所选非人,绝非 家族之幸。洪庭
生性纯质,难胜大任,我只能在庶子中挑一贤能者。想陛下也不会有异议。」
「历来嫡庶不分者,往往会导致同室操戈,落个骨肉相残,满门族灭的下场。
父亲怎不引以为戒?」朱青岚不以为然,扬起修长的脖颈和父亲对视,说完用银
牙轻咬下唇,不是恐惧,而是怀疑自己的反驳是否明智。
朱泰皱了皱眉,板着脸肃声道:「青岚!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见武侯动了真怒,朱青岚忙服软,岔开话题:「女儿失言。我来也是为了百
里姑娘,怎么说她也算是救了父亲,您怎么那样对她?这里的缘由是否与前日到
来的朝廷钦使有关?」
朱泰有所警觉,探视左右无人,方道:「她知道了吗?」
「自不会让她知晓。」朱青岚断然道。
玄武侯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缓和,笑容和蔼道:「青岚,你与你母亲一样敏
锐。朝廷并未对咛雪仙子刺杀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应,而是颁布一道新旨意,名
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朱青岚仔细品味这四个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榜是女
帝一统天下后论功行赏之用,这人榜我从未听过?」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这人榜却是是灾祸!上面写着江湖门派新一代弟子的
排名,不出所料地将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其用意着实险恶呀。」
朱青岚立即明白,这人榜对于争名称雄的武林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挑唆。劫教
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父亲,那你是想?」
「听我说完。」朱泰打断道:「此榜还注明各派弟子可 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战,
胜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败者名次,结果将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
伤,朝廷概不追究。你说这是何意?」
「朝廷是要?」朱青岚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转口道:「咛雪仙子位列人榜
对吗?」
「不错,她排在第七。想来会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战她!」朱泰脸上露出不
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从百里初晴与越女刺客的比试上看,她不过武功平平。朱青岚
心知自己的必须赶快做出决定,在此之前要先清父亲的态度。「百里姑娘已身
陷险境,我们要不要护送她离开?」
「不必,你只需让她待在府里,等我将陛下的旨意向外发布,她再拒绝本侯,
就没理由提供庇护了。」朱泰叹了口气,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亲怎么还是色心不死?朱青岚刻意道:「让我再去劝劝她,只要她答应嫁
给大哥,我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朱泰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咛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总有很多!」
「用强?可宏庭不是她的对手呀。迷药?寒月宫的传人可不会轻易中招,若
被她察觉,看你怎么收场?」朱泰嗤之以鼻。
面对父亲的问话,武侯之女另有打算。:「他是你的嫡长子,你怎能不为他
打算?」
「所琢非玉,难成大器。」朱泰摇了摇头。「罢了,我全告诉你,我准备上
奏朝廷,封他去赢岛。岛上的草民一向温顺,不似百越的倔驴难以把控。也算是
给他个安乐窝了。」
父亲的真实想法吓坏了朱青岚。「你为了把晋州交给一个庶子,竟要将大哥
赶到荒岛以绝后患?」
见女儿难以接受,朱泰语气一软:「重担自然也会落在你身上。」
「我?看来父亲求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那请告诉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辅佐
弟弟?」单手捂住剧烈起伏胸脯,朱青岚强压怒气。
「你已到了该嫁人的 年纪,还是不说为好,你」朱泰仍有些迟疑不决,见到
女儿逼迫的眼神才无奈松口。「是镇越将军,李焕。」
「李焕?家奴出身?」朱青岚难以置信,更令她愤怒的是泪水竟在她的眼眶
中打转。「父亲要我嫁给一个家奴?让女人因这桩婚事只会惹来 无尽的耻笑。」
「他随我出征十多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我们朱家,甚至高过对朝廷的忠心。
任他们笑吧!本侯在乎的只有氏族的兴盛!」朱泰拱了拱被赘肉压没的脖子,一
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怪我早该让你们多接触,培养
一下感情。」
后面的宽慰的话,朱青岚一字也未听进去,她努力去想那个名字。李焕出身
卑贱,初入行伍时的身份仅是作为家奴随父亲出征。他立过什么功劳朱青岚不大
清楚,但能晋升至将军职位,无疑靠的是父亲的赏识。他可以当朱家的好狗,但
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简直是痴心 妄想。
最终她找到一个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记得他比我大十岁,父亲你怎可
把我嫁给这么个老家伙!还不如让我代替清卿去当劫教弟子。」
「玩笑话!他有什么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可见不是好色之人,
能一心对你。」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况且平儿会器重李焕,青岚你明白
我的意思吧,有你和平儿继承我」
「好!」见父亲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朱青岚不断告诫自己冷静,自己能
改变父亲的心意。她深吸一气,平和道:「没想到父亲 苦心孤诣为朱家,为儿女
安排这许多。青岚不该任性违拗父亲,不过父亲可愿听下女儿的想法。」
「说吧。坦白说吧。」玄武侯长舒一气。
「父亲已是一州之主,为何不想联合江南汉,晋两州之地,真正雄霸一方,
就如白氏。」朱青岚刻意压低白氏二字,续道:」我听闻青龙侯他休妻后仍未再
娶,我」话至此地,朱泰突然咧开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苍那家伙只比我小八岁,
青岚你不是说不想嫁那老家伙吗?」
朱青岚娇美的脸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听父亲嘲笑道:「那家伙身为家
中次子,娶了个身份不高的妻子,岂料他兄长死在冰封大阵中,这才有他的出头
之日。继承爵位一月后便休了糟糠之妻,只想另攀高枝。这家伙自大到目中无人
的地步,却在三路伐晋时,唯他那边一败涂地,令人耻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宝贵
女儿!」
这番话尽显玄武侯对同等爵位的青龙侯的轻蔑,但在朱青岚耳中听来,却是
另一种滋味。「好,父亲,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给那些卑贱之人,既然如此,你赐
给我的身体不如让他们全看光好了!」说着,她扯开胸前的第二道绑绳,丰腴圆
润的酥胸立时露出大半,香艳的乳肌泛着光华,幽深的沟壑令人不限遐想。
朱泰猝不及防,下体又起了反应,急忙别过头去,训斥道:「青岚,快系上!」
但朱青岚早眼含热泪地快步跑开。
世家出身的少女曾心怀春梦,自己能嫁给天潢贵胄,再不济也嫁给一方侯爵,
没成想父亲却让她联姻,拉拢手下,绝对是对她高贵出身,美丽容颜的亵渎。
万般委屈之下,朱青岚才说出自甘堕落的话。可等她看见前方一位路过的小
厮敢盯着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个巴掌将小厮打了个趔趄,恶语诘责:「你
也敢羞辱我,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等将那小厮吓得跪伏在地,朱青岚又快步跑回后院。这里正充斥着欢声笑语,
朱青岚踏进院门发现她几个年轻的庶出妹妹,正骑着四个只穿皮革条带裤的女子,
正是作为质子的越女,朱洪庭不顾父亲,把她们带到这里来淫虐戏,真是愚蠢
透顶。
朱青岚杵在门口,气血上涌。单单一条绑绳,就快要束缚不住胸前两只蹦跳
的玉兔。
「啊,快来,你也试试这几头母驴,乖巧的很!」朱洪庭完全没看出妹妹的
异样,一边打招呼,一边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跷的后臀,雪白无瑕的臀瓣上多了
一个奴印,泛着青红色,显是刚烙上去不久。她们被人骑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号,
刚刚目睹姐妹惨死的她们仍有些神志恍惚,娇躯颤抖已濒临极限,却不敢停下脚
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够了,都滚出去!」朱青岚气急败坏地吼道,她摘下发髻上的金钗,青丝
如瀑散落,随着她轻盈迅捷的脚步凌空飘荡。她只觉自己胸腔中充斥着暴虐和杀
意,像是一位来去如风的复仇女侠,面对行刺家父的 恶女高举金簪,狠狠刺入她
高挺的肉臀。
朱青岚终是没习过武的大家闺秀,金簪没入丰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时窜
出的 鲜血仍让她受了惊。
「 啊啊啊啊......」越女惨叫着摊倒在地,秀发掩盖住她的脸不知什么表情。
骑在背上的女孩也跟着倒霉,一下摔在地上,当她看到朱青岚披头散发,疯癫若
狂,手执带血金簪的模样,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滚,别在这哭!」被吓得不轻的庶女们纷纷扯起裙子逃离,院中很快只余
下朱洪庭和四个女奴。
「你怎么突然这样?」朱洪庭责备道。
蠢货你还问我?你若在父亲身边,我们二人总能劝服他。朱青岚气不打一处
来,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后她还是用绵软的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为刺杀的事,
父亲勃然大怒,你应把她们统统扔进牢里,好让父亲眼不见为净。」
「哦哦,但我看父亲他当时似乎并不太在意。」朱洪庭疑惑地挠挠头。朱青
岚并不理他,去内院通向家眷的住所,不远即是玄武侯为女儿修建的三层闺阁,
矗立在此尤为奢华醒目,那咛雪仙子正和她一同住在这里。
推开二层客房的门,朱青岚轻笑着走进房中,百里初晴已换去那身的粉裙,
摘去所有装饰,洗尽铅华。只余白衣素裹,湛蓝长发,无论何时都让她看起来像
不食 人间烟火的仙子。
「岚姐,你怎么了?我听间内院里传来惨叫,发生了什么?」百里初晴见到
衣衫不整的朱青岚,立时紧张起来。二楼无法 窥视内院高墙下的景象,只有在朱
青岚所住的三楼可以一览无余。
「放心,我没事。」朱青岚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轻握住她的手,
触感冰凉柔滑,夏日里无比舒适。「肩膀还痛吗?」
百里初晴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今日父亲的确无礼,但我请你能原谅她,毕竟他当时心情不好,才」朱青
岚柔声道。
「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
她还是老样子,世间繁华盛景,道路万千,她只关心这一条。朱青岚道:
「我正是要和你说,百里妹妹你现在的处境 十分危险。」这话让百里初晴开始紧
张,从她手心传出的冰凉刺骨的寒意。朱青岚缩了缩身子,便将朝廷的旨意人榜
逐鹿同她讲了。
听完,百里初晴神色没落,素手抓紧衣角道:「那我留在此处只会给侯爷再
添麻烦,既然如此请准许我离开。」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卫了武侯府,你踏出府门便会落入他们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相信我,还有别的出路。」朱青岚等那股寒气消散,又环住她的手臂,靠
在她身边,粉酥桃腮快贴上那张皎白如月的脸,轻轻吸入从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
凉气,胸中的燥热也去了大半。心道冬日里她会选一位妹妹当作床伴,可在这酷
热难耐暑天,夜晚无人比与咛雪仙子相拥入眠更加舒适。
一念及此,朱青岚解开胸前最后一根绑绳,两团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而荡漾。看到百里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坏坏一笑,
淫荡而又妩媚动人,她熟练地分开双腿夹住仙子紧绷而颤抖的大腿,身体前倾,
用自己身前的软肉压住对方的胸脯,肉球体量上的差距让朱青岚占尽上风,顺势
将百里初晴压倒。
或许我早该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 温暖柔软的身体慢慢融化。
现在也不晚,仅是有些急促。
感受着胸前柔嫩而坚挺的酥软,朱青岚忍不住心中的 欲望,伸出舌尖舔舐着
百里初晴那娇嫩的耳垂。
” 唔......岚姐你在做什么?” 百里初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地娇呼一声,
脸色变红,却并没有 挣扎。
朱青岚见状,更放肆地压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软的乳房贴合着对方坚挺而
柔嫩的酥软,聆听对方不安的心跳,随着娇躯蠕动而相互挤压厮磨。
「嗯啊~ 」朱青岚的呻咛酥麻入骨,在百里初晴耳边吹起潮湿的气息:「百
里妹妹,我们都是女人,总是需要男人滋润,也离不开男人庇护。你嫁给我哥哥,
他比父亲年轻,比父亲温柔,迟早也会继承父亲的权位。」
「不!」百里初晴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方才的温情只是假象。
「什么?」朱青岚感觉身下正凝聚着一场雪风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时
起来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如万年坚冰般的深蓝瞳孔,
幽邃得让人可怕。
「这件事我们早就谈过,寻到母亲前,我不会嫁给朱 公子!」百里初晴的话
虽然平淡,却让人如坠冰窖。
朱青岚起身,系好衣领,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位软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
终是无可奈何地选择妥协。「好吧,我可以帮你。可必须先打发走劫教的人。父
亲答允将自己的一名女儿送去极乐道做弟子,她们选中了清卿,明日就会离开。」
「清卿,她才十岁。」
不理会对方的惊诧,朱青岚沉稳地说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时初,
会有人来接你出去。」
「多谢!这份恩情,寒月宫没齿难忘。」百里初晴拜谢道。
朱青岚没有回应,转身离去,默默暗叹:百里妹妹,你让我别无选择!
第二 十三章 雨夜幽冥
无风无雨持续半月有余,这干巴巴的天气在今夜总算有了水气,黑云遮月,
风儿喧嚣,已是暴雨来临的前兆。朱青岚头戴一顶面纱斗笠,手提一盏宫灯,里
面七只蜡烛在黑漆漆的夜晚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仅够照亮脚下的土路。
前方有一道黑影忽闪忽现,为朱青岚引路。
「咔咔。」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朱青岚抬高宫灯,借助微微烛火,瞧见残壁
断梁蛛丝网,地上空无一物,冷风透过凋敝的窗户徐徐吹入,一袭翠色长裙盈盈
飘动。
「是这里吗?」面对荒废许久的房子,朱青岚不免怀疑。
「是。小姐请看,这地上有刚留下的痕迹。」黑影半跪在地上,用手指了指
地。
朱青岚只向下瞥了一眼,心道没错就好。她一想到要今晚行动,就有些忐
忑不安。「在哪?」她急切问道。
「这边!」黑衣男子走到墙壁,按了按墙壁,石墙隆隆转动,只留出半人宽
的缝隙。
「又是暗道!」朱青岚柳眉蹙起,抱怨道:」这城中废弃的院落不少,其中
可都有暗道?」
黑衣人压低嗓子,像是怕被人听到。「不全有,但前朝和劫教的确修筑了不
少,四面八方直通城内各处。刻意废弃或封禁的地方很多都是暗道出口。」
朱青岚不禁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又轻叹一声道:「你在门外守着,别让外人
进来。」
「小姐您不能 一个人下去。我」男子 十分紧张。
「闭嘴!」朱青岚不耐烦道。「我若半个时辰没出来,你再进去。」
「是。」黑衣人低垂下头,退后数步隐匿在黑暗中。
他是父亲豢养的先天高手,守门是绰绰有余。朱青岚摘去斗笠,侧身从门缝
中挤入,乳头不经意地被门缘蹭了一下,更让她惴惴不安。进入后,石门从外边
关闭,封死的墙面看不出任何机关的痕迹。灯火照不到阶梯的尽头,封闭的单向
通道仿佛是通往阎罗地狱的不归路。
我是玄武侯的嫡女,将门虎女绝不能怯懦。朱青岚鼓起勇气,朝下走去,脚
步声在楼道中孤寂回荡。
阶梯远比她想象中的少,很快就迈入碎石泥土混杂铺平的地面。裙裾婆娑,
露出白皙玲珑的脚踝,丝丝冷风忽地侵入一寸赤裸的肌肤,那冰冷的感觉宛如是
小鬼攥住她的脚。
朱青岚身体一僵,直觉告诉她,有东西在背后,但她却不敢回头去看。耳边
传来兵刃滑动声,如此轻细,若有一缕风声杂音干扰也难以察觉。现在,一切静
得可怕,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在不停地加速。
压下向外呼救的想法,至少要先看看身后的东西。朱青岚缓缓转身,昏黄的
火光在石壁上跳舞,忽然跃过一道血色的影子,吓得朱青岚手臂一颤,火芒乱闪,
刹那间晃过一道刺目的血光。
「啊啊!」朱青岚玉容现出惊慌之色,踉跄后退的同时用提灯去照,方见窈
窕的身影罩在猩红披风之下,贴身的丝衣却是黑色。刺目的红光正源自于那半臂
长的护手双钩,刃边淬入鲜红之色,如染血一般,泛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光华。
朱青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生怕那里已多出一道血口。急促的呼吸让
她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觉对方的眼睛比四周的黑暗更为深邃漆黑,看猎物般凝视
自己。
「你?」良久,心跳平息,她终于能开口询问,但话刚到嘴边,对方的双钩
便缓缓垂着黑丝裹腿的两侧,膝盖微屈,以那犹如薄冰拆裂裂的脆声道:「郁红
渠拜见朱小姐。」
这个名字她早有所耳闻。「你是幽冥道血衣魔女郁红渠?」朱青岚抬起宫灯
照亮她的脸,她的五官虽不算绝美,但胜在清秀如水,肌肤格外的白,却不似百
里初晴那般欺霜晒雪的通透,而是那种不带血色的苍白。仅仅是面无表情便显露
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见劫教魔女轻轻点头,朱青岚如释重负之下又感到一丝怒意,直问道:「她
在哪?」
「在里面等你!」郁红渠的血钩指向地道的深处,让朱青岚喉咙一紧。她转
过头去,提灯快步向里面走。血衣魔女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两步远,步调随着朱青
岚的速度调整,不紧不慢,无声无息,直叫人提心吊胆。
看到前方出现门的轮廓,缝隙间透出光芒,朱青岚如临大赦,三步并作两边
跑去,推开门,浓郁的馨香扑鼻而来。屋内灯火通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粉色的
厚毛绒软榻铺在石床上,上面正斜卧着一位绝代佳人。
浅薄的嫩粉色衣衫像是映日的花朵般贴合着婀娜娇俏的躯体,秀发如瀑散在
枕畔和柔滑的香肩上,丰满雪腻的酥胸如同是花瓣中心包裹的娇嫩花蕾,恍若能
看到玉乳上的袅袅香气,飘散着四处勾人。
粉色短裙下,一双修长腴润的双腿随意地相互搭着,粉嫩的肌肤如琢如磨,
细如上好的玉盘珍馐。即便她不刻意展露风采,那妩媚妖娆的姿态也让人神魂颠
倒。
「朱小姐好久不见,婵儿好想你喔。」她的嗓音细且尖,正是那种让人酥麻
入骨的嗲声。长长密密的睫毛,柔软地覆盖在眼睑,随着妩媚的狐狸眼轻轻眨动,
脉脉饱含深情。
「婵儿!」朱青岚迷醉般轻唤 她的名字,双眸流连着那张令她痴恋的容颜,
心跳如雷。
」当心魅术!「郁红渠的提醒从背后传来,冰冷锋利,惊得朱青岚娇躯一抖,
冷汗连连。极乐道陶蝉,一年不见,她的魅术又进一层,仅一眼便难以抵挡。
「瞧你说的,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陶蝉语调清婉上挑,微微挪动娇躯,
刚好让胸口前的圆润玉兔稍稍前倾,脚踝间叮当响着莹莹珠宝,玉足诱惑地朝二
女勾勾脚趾,示意到床上来谈。
这份请求似难以抗拒,朱青岚走到床边座下,目光又被她裙下的春色所夺,
忽然间一只毛茸茸的粉色尾巴从交叠的大腿之间露探出,在粉嫩光滑的大腿间扫
动,惹得陶蝉咯咯直笑,娇呼:」好痒,不要!「
朱青岚这才想起陶蝉也被称为妖狐,莫非她真的生出了尾巴。刚有此念,却
见那小尾巴收回裙子中,很快探出一颗小脑袋就从裙底伸出来,分明是一只粉毛
狐狸,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朱青岚, 十分可爱。
见到这一幕,朱青岚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掩嘴轻笑,也对这小狐狸萌生了好感。」
我能抱抱它吗?」说着,她伸出手抚摸狐狸的脑袋,对方也不躲闪,反而伸出粉
舌舔朱青岚的手指。
「当然喽,看它还喜欢你喔!」妖狐女媚笑道。
朱青岚两手将狐狸从陶蝉裙下抱出,它两手大的体型放在胸前抚摸正合适,
那小兽也乖巧地拿头蹭着乳房。
「东西带来了吗?」郁红渠笔直地站在门边,仍紧握着护手钩,一边提防着
门外,一边道。
听她提醒,朱青岚方想起此行的目的,停下撸狐狸,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丝
巾。等一展开,方知是女儿家的底裤。大家闺秀的朱青岚拿着东西也不害臊,反
而放在鼻前闻了闻,担心道:「东西我是拿来了,是她今天刚换下来的。不过我
闻不到一点气味,简直比新织的还干净。「
「让它闻闻,闻香狐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陶蝉道。
朱青岚照做,将白丝底裤放到小狐狸脸上,闻香狐动动鼻子,眨了眨小眼睛,
又甩了甩头,猛地从朱青岚手中窜出,轻易地扑到朱青岚脚下,随即钻入裙子,
在两腿间飞速上爬。
「啊!」朱青岚猝不及防,羞涩地想捂住裙子,却见郁红渠闪到身前,手起
刀落,将青色的衣裙从两腿间分开一道口子,接着她的手更为迅速,几乎在开口
的同时插入裙底,瞬息间就将闻香狐擒了出来。
朱青岚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身体后仰,头倒在一片 温暖弹软之上,
芳香环绕,如坠花海,正是卧在陶蝉曲起的大腿上,她低着头,垂发如涛涛柳丝,
粉腮如二月桃花,眼波流转间似乎带了 无尽春意,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你没
事吧?」朱青岚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处传至全身,仿佛要融化在她怀中。
「你下面有没有被它舔到。「魔女的声音如同软绵中的利刺,惹得朱青岚心
中大为不悦,正欲智质问她方才所为,忽觉一股湿热在下体蔓延,一注意便越加
强烈。双颊灼热,出身高贵的少女乖巧地轻轻点头。
「晚了!」郁红渠冰冷冷地道,她拿过白丝内裤,不顾闻香狐反抗,硬套在
她头上。
」呀,没想到闻香狐这么讨厌咛雪仙子的味道。「陶蝉哀婉地道:「立时就
想寻个喜欢的味道,唉,这下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我怎么?」朱青岚感觉脸若火烤,下面的肉腔内仿佛有
千万只蠕虫再爬,瘙痒难耐。汁液忍不住地外溢不止,已渗出了外裙,湿了毛
毯,羞涩,窘迫,恐惧占据了砰砰乱跳的芳心。
「别怕,有我在。」一双纤纤玉手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当涂着粉油的指尖划
过鼻尖,嘴唇时,朱青岚的饥渴被吊到高峰。她想将眼前的玉葱含在嘴中。用力
吸吮,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滑落,两条腿夹着青裙不住厮磨,似是要将丝裙磨碎。
骄傲的大小姐不过被闻香狐轻舔一下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目光迷离,完全
沦陷在爱欲之中。郁红渠轻蔑一笑,心中暗忖这闻香狐的唾液实在厉害,只需涂
在少女私处,便叫人意乱神迷,若也能将那位咛雪仙子成这样,她就省了太多
力气,届时还可好好调教一下。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揶揄道:「看你的狐狸把她成这样,该怎么收场?」
「自是要帮她排解,要不怎熬得过去?」说着陶蝉的手一拉束腰,粉带款款
而落,单薄的衣裙滑落肩头,一具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出现在面前。
「切到头来,还是要我自己跑一趟!」郁红渠撇撇嘴,只见妖狐女媚眼如丝
地看着她道:「时辰尚早,不如一切来帮她发泄,我们再一起去。」
「哼,你这一身骚味到我身上可就坏了。」血衣魔女摆摆手,将双钩别在
腿侧,将被白丝裤蒙头的小狐狸塞入胸口,便推门而去。
「小红,拜托你了哦!」陶蝉 甜甜一笑,看向身下目光迷离的朱青岚,且听
她口中呓语着我要我要,便献上柔软芳香的身体,灵活的小香舌探入嘴中,直往
她心坎里钻。
两具美妙的身体贴在一起,开始上演一幕活春宫。郁红渠啐了一口骚狐狸,
悄无声息间掠出丈远。
推开暗门,魔女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道:「朱小姐半个时辰是出不来了,
但我劝你也别进去找她。」说完,她借着黑压压的阴云掩护,避开街上的巡逻队,
直向武侯府奔去。
这积攒半月的大雨兀地倾盆而下,哗啦啦的宛如银河直泄,郁红渠犹如被暴
雨捶打的蝴蝶,再飞不起来。街上的巡逻队都捂着头逃跑,而她却只卸下披风盖
住头,顶着狂风暴雨在巷子间飞奔。
寒月宫的小仙子,你害得我好惨,等我捉到你,虽不能烂你漂亮的脸蛋,
也不能刺穿你纯洁的肉穴,但定要把你的菊花捅烂,余生排泄不能自理,夜夜躺
在自己的屎尿之中,看朱大 公子还会不会同你上床。
更为恶毒的想法在郁红渠脑中一一浮现,伴随烟雨一路前行。半刻钟的路,
硬是让她走了一刻钟,终于赶到武侯府,从靠近后院的墙翻入。
朱青岚已带走了潜伏的守卫,使得魔女顺利地摸到那三层闺楼,二三层向外
延展的阳台正是避雨的好去处。郁红渠将被雨滴击穿浸透的披风扔在地上,颓然
坐在楼台下干地上。短发黏着额头,雨水滑过光洁的脸颊。从尖尖的下巴滴落紧
鼓起的黑丝衣中。
高挺的胸脯一阵起伏,闻香狐的脑袋从里面探出,脖子却被衣领卡主, 渴求
自由的狐狸乱蹬小腿,一下下全踢在魔女的乳球上。异样感觉让郁红渠愤懑不已,
她狠狠地将骚狐狸从衣服里救出来,抛到地上。
小狐狸四肢着地,抖了抖身子,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郁红渠看向外面霏
霏雨帘,轻叹一声,幽幽道:「你我算是同病相怜,快些将她绑来,我们也免得
在此。」
幽冥道的弟子苦修于洞察黑夜的眼睛,郁红渠从门窗紧闭,屋内漆黑的闺楼
中发现二层一道窗边缝隙「别急,我马上就带你出去。」郁红渠心中冷笑,手指
缝隙,闻香狐便一甩尾巴,灵巧地趴住门柱,蹭蹭几下便窜上二楼,从缝隙中钻
入。
想那咛雪仙子正假装安寝,苦苦等有人接她出去。郁红渠心中冷笑:「别急,
我马上就带你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小狐狸便从二层跳了下来,得意地摇摇尾
巴,显然是大功告成。
那骚货说寒月宫的人最多能抗拒一刻钟,我且等她欲仙欲死时再上去。魔女
心中计划,摸了摸袖中暗藏的钩绳,只待上去将她捆住。郁红渠伸手要将闻香狐
揽入怀中,却发现它的毛发变得干爽松软。显然不愿湿透的女人碰它,迈开腿便
跑开几步,趴在一处干爽的门槛上,惬意地眯起眼睛。
暴雨劈啪砸在地面,圈圈水花四溅,冷风吹来,只剩她 一个人在湿冷中发抖。
郁红渠恶狠狠地瞪了狐狸一眼,脱下靴子,露出两只秀美的黑丝纤足,扭了扭脚
趾,丝袜中流出雨水,她又倒了倒靴中的水,重新穿入,那阴冷的感觉也未见分
毫。
「该死,已忍耐到极限了!」郁红渠以手遮面,掩盖住抽搐的嘴角。她打算
提前动手,缓缓站起,黑靴轻点地面,施展轻功两步便落脚在二层阳台上。双手
紧握双钩,如翅膀般伸展双臂,潮湿的黑丝衣紧紧包裹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窈窕
的线条。樱唇如月牙般高高扬起的笑容在身后雨幕映衬下显得怪诞惊异,宛如狩
猎的蝙蝠般诡谲。
杀手 降临此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要冰冷凝固。却有几道诡秘的亮光从闺阁
中亮起,还有丝丝热流从窗封间流出。
郁红渠察觉出蕴藏其中的杀气,没有贸然闯入,静静稍等。阳台。少倾,橙
红的光芒在屋中显现,一面火墙封住了窗棂,火势巨大迅速蔓延 向阳台,但被暴
雨阻隔。
「失火?不对!」郁红渠惊愕之时,那闺楼底层一开始隆隆震动,下一秒,
一道火柱自屋中冲天而起,将四周照亮犹如白昼,令人睁不开眼睛。
炽热的热浪席卷而来,笼罩在郁红渠的周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狂风骤起,带
着呜呜呼啸声要将她纤瘦的身子卷入火焰之中。
黑白颠倒,冰火交织下,魔女惊恐万分,哪还敢停留,运足内力,一蹬凭栏,
倒飞而去,连退出数丈,逃离旋风之下方敢驻足观看。
只见赤红的火柱在闺楼中盘旋而起,在暴雨中汹汹燃烧,卷入的雨滴化为白
色雾气,同火焰龙卷直通天空压低的黑云之中。烈火很快蔓延至木制的闺楼的每
一个角落,她刚刚落脚的阳台片刻间即焚毁坠落,留在地上的猩红披风则凌空飞
起,绕着火柱盘旋几圈,终化为灰烬。
「天哪?」郁红渠不可置信地,哪怕雨水滴入眼睛火辣辣地疼,也不愿眨眼。
闻香狐却机灵得很,早早从闺楼下跑出,却也受了极大地惊吓,四肢小腿闪
电般快速腾挪,直跑向魔女,钻进胸口中再不肯出来。
必须走了,这般景象定会惊动整个玄武城的人。什么咛雪仙子,若是还在闺
楼中怕是灰飞烟灭了。一念及此,郁红渠掉头离开,风雨朦朦中她锐利的眼睛看
到 一个人影朝火柱奔去,折射的火光映射出纤白的大腿。
那是何人?朱青岚不是遣走了所有护卫。郁红渠猜疑不定,一想自己若空手
回去定遭那骚狐狸嘲讽,便轻咬嘴唇,朝那人影掠去。
郁红渠潜伏在黑暗中,悄然来到那女人身后,早备好的绳索一把勒住她的嘴
巴,长绳如蛇,轻车熟路般在 缠绕住她的手脚,尾端穿过她的下体,回系在自己
腰上。手一拽,便将这女人五花大绑捆在背上,幽冥道女杀手趁武侯府仍在混乱
中,急飞掠离开。
第二十四章 雨雾樱落
狂风呼啸,吹打着门窗哐当作响,一阵贼风袭进屋子,纱帘摇曳,烛火跳动,
光影飘浮。武侯府西寝宫一间偏房内,一名身段婀娜的少女两腿岔开,卧在桌上,
被剃掉茸毛的光洁私处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烛火之下。
雾隐伸出惨白纤瘦的手指抚她的外阴的粉豆,直到揉出潺潺蜜水,流至股
间方罢手。
「嗯呀......」躺卧少女扭了扭腿根,嘴角溢出几声低咛。
「别动,平时不是训练过你们吗。」雾隐冰冷冷的话让这俱虽情欲蠕动的胴
体僵直住。雾隐拿起桌上两片长竹篾,吐出红舌,舔过两面,便将之伸向少女被
空芯圆皿扩开的阴道。
粉红肉褶层层连接的腔壁极为娇嫩敏感,厚竹篾一探入便聚缩挤压,要将异
物裹住。但雾隐的手指微微用力,方要黏闭的紧密花径就被撑出两尺宽的缝隙。
灼台近光下,腔肉鲜艳欲滴,扁圆形的宫口坐落在阴道的尽头。竹篾就撑在宫口
两侧,宫颈表层浅粉的浆膜受挤压下现出红色的细细血管,单薄得仿佛吹弹可破。
「呼呼呼......」少女发出沉重的呼吸。私穴扩张对未经人事的她而言实是痒
痛难忍,对最私密柔软处暴露的恐惧更是牢牢攥住乱跳的芳心。
「看到宫颈了,照我说的去做。」雾隐面色凝重,一手撑着竹篾扩展阴道,
一手拈起根细细针,上端银亮,下端黝黑,显是涂有剧毒。
闻言,少女屏住呼吸,把腰挺得更高,勾起螓首,夹住玉颈, 小手死死握紧
数息后又缓缓松开,反复几下,终是慾不出气,包含哀求地呼唤:「师傅?」
「绷紧,宫口张开了!」雾隐嘱咐,看子宫口启开的微微缝隙,便并紧两指,
夹着毒针朝肉腔伸出递送。
那缝隙太小,颤动的针头不慎扎在宫口粉肉上,虽未出血,但听少女一身惨
咛,宫颈兀地束紧,周边肉壁也如受惊吓般,猛烈蜷缩。深入的竹篾不堪重负,
被肉壁压弯,眼看就要裹住雾隐的两根手指,那时夹着的毒针动也不是,不动也
不是,稍有不慎刺破柔软的肌肤便会了结这桌上如花的生命。
肉壁紧缩,雾隐已瞧不见子宫的位置,情急之下,她亮出牙齿,狠狠咬在少
女圆鼓的豆蒂上。「啊啊!」一声惨呼下肉穴开始痉挛蠕动,按常理宫颈也会在
刺激下分开圆口。雾隐凭借 记忆中的方位,将银针向前递送,无有阻碍,深入空
隙。
成了!雾隐欣喜,又把银针向外抽出小半寸,便夹着不动。「放松,夹住。」
她命令道。手下轻轻点头,深喘着起,紧绷的腰肢缓缓舒展。「有感觉了吗?」
「嗯,夹住了师傅。」少女紧张的回答。
「樱,若夹不住,掉出来,刺破肉,医仙也救不了你。」雾隐警告。被称作
樱的少女带着呜咽地点了点头,雾隐的手指察觉她的肉腔缩胀几下,方松开毒针,
抽出手指,把竹篾也从少女体内缓缓取出。
这是赢岛伊贺村的独门忍术莲针,是女忍者的绝技,事先将毒针夹在子宫中,
当男人的肉棍插入,扎到子宫颈夹着的毒针,剧毒便会立刻深入充血的肉茎中,
一击致命。只是这毒针放置麻烦,且风险极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标,鲜有女忍
者会采用这种忍术。
雾隐不会亲身冒险,便拿自己培养的手下尝试。之前就因失误死过一名比
樱更年轻更美貌的女忍者,这次临阵磨枪,她更是忐忑不安,好在她手法熟练,
过程有惊无险,没有耽误帝星的任务。
「好了,该起来重新敷装,再穿好衣服,恭候那位大人。」雾隐松了口气,
看卧在桌上,娇喘吁吁的樱,命令道。
「是!」少女点头,她仿佛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云雨,淡粉肌肤上浮起一层
香汗,小椒乳起伏不定,额头,鼻翼,脸颊上流过的汗水,已将白色底妆冲散。
樱谨小慎微地从桌上站下,夹着腿,蹑着步子朝走道铜镜前,用粉饼沾了白粉在
脸和脖子上涂刷,还重新画了美颜,口红才起身更衣。
一袭白粉交织的淡雅短裙套在少女身上,多处别着鲜艳的樱花,腰带在身后
系着蝴蝶结,头戴白兜帽,盖住垂着脸侧的环发。这番装扮后,少女一扫刚才的
裸体时的媚态,此刻尤显清纯动人。「师傅,帝星突然让我们动手,是不是急于
为她的徒弟报仇。」
「可笑!」雾隐冷哼一声:「成大事者,必要不择手段,不计生死。帝星心
怀大业,怎会为一个小女徒的死乱了方寸。闭上你的嘴,忍者只需服从命令,再
多话就拔了你的舌头。到门外侯着去。」
「是师傅。」樱不着鞋袜,赤脚走到门口,轻推开门,狂风便 肆意吹撒而入,
夹带着绦绦雨水吹打在这俱娇弱的身上,赤裸的修长玉腿在冷风细雨中微微颤抖。
屋檐下细雨成帘,似有更大的趋势。她打着把绘着樱花的油伞,伞柄倚在肩上。
暴风暮雨,烛火阑珊,樱花少女,娉婷如画,这一幕玄武侯应会动心。雾隐
站在屋内,注视着门外,为今夜的大事思绪起伏。
如今已是八月末旬,暑热或将被这一场暴雨彻底带走,大周的兴盛也会在即
将掀起的滔天巨浪中倾覆,为其所奴役的赢岛子民也将在烈火中奋起。今晚的樱
和还有她培养的女忍者门都将为赢岛的重生献上一切。
苦等后,噼噼啪啪的雨声中响起一穿轻快的踩水声。 夜色中,一只金属龙头
穿过雨幕,映入眼帘,细看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
龙头傲然昂起,摇摇摆摆,似在朝天喷云吐雨,通体呈暗铜深色,进入烛火映照
中,竟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玄武头盔下的人也显出身形,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只
用脑尖顶着巨盔,左右摇晃却能保持平衡不倒。是位身着黄裙的女孩,除了头,
浑身皆被雨水打湿,纨袖和白裹裤贴住肌肤,勾勒出如竹竿般的瘦小的身体。
她奔至屋檐下,便绕着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在樱身前半蹲下身子,
扬起脖子,让昂首的龙头勾起樱的短裙。
「呀!」樱娇羞地以手遮盖裙子,但黄衣女孩仍不依不饶,把裙子翻到腰上,
露出鲜粉色的阴户和微隆的耻丘。「咯咯,赢岛的婊子就是骚贱,干嘛把下边的
毛剃掉?留下的点点毛孔红得和虫卵一样,是不是很痒!」说着她便拿沾着雨水
的手抚摸少女的阴阜。
樱下意识手伸到裙下想阻止对方,但黄衣女孩 十分灵巧地躲开,反变本加厉
地以冰凉的手指怼在樱的阴唇上。
「啊,不要,不要啊......」樱惊恐地尖叫起来,非是因为私处的敏锐刺激,
而是害怕宫颈的毒针松落。而那黄衣少女越越来劲,几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小
穴。樱会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师傅的命令,否则她不敢轻举妄动。
雾隐跪在屋内一言不发,很快救星到场。「好了昙儿!」雨中一个浑厚的声
音传来,黄衣少女闻声便朝大雨中跑去。
一州之主的身影从雨中显现,他撑着一把圆亭盖般的大伞,体型正如传说之
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女孩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侯
爷,你闻闻,赢岛的婊子下面都骚的很!」
玄武侯闻言捧腹大笑,道:「骚点得好,又骚又温顺,才是上佳的。」
「上佳的母狗。」黄衣女孩昙儿接过话,赤裸裸地羞辱屋下两个女子。
雾隐将额头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参见侯爷。」
「哈哈,椿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看起来还不错!」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
樱慌忙将伞放下,并腿跪下。
「是,她叫樱,年方十六,是 奴家手下调教多年的艺妓,能歌善舞,姿色上
佳,今夜献给侯爷,请侯爷为其开苞。」雾隐低着头道。
玄武侯朱泰的目光只在胆怯发颤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
进到屋内,一甩手将扯下黄袍,如大网般覆盖向身边的侍女。昙儿轻盈地起跳一
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呵呵,吹拉弹唱皆是无谓的风情,会用身体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称妙人。
本侯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玄武侯炙热的目光便落到雾隐身上。只见年过三旬
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
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
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这个赢岛贱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几乎每月都会有临幸的时候。在朱泰眼中,
能让他满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属这个椿了。大多女子时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惨
叫,甚至跨裂伤残,中途昏厥休克,实难尽兴。这才对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樱
兴致阑珊。
侍女昙儿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爷真有眼光,你看这奶子和
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贫瘠的胸部,真是丢人现眼。」说着,她用 小手颠了颠
雾隐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软弹无比。
玄武侯摘去她的头盔,抹了抹侍女的头,笑着打趣道:「昙儿,就属你的奶
子最小,平平无奇。」
「呀,侯爷讨厌,会长大的。」昙儿小脸一红,捂着胸部气鼓鼓地道:「等
我那比她的还大便也来给侯爷侍寝。」
「哈哈......」玄武侯笑声桀桀,把头盔放回那小脑袋上,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道:「好,昙儿你先到一边擦擦身子,好好看,好好学。」
「好嘞!」昙儿应了一声,走到雾隐身后,抬起手掌啪地扇在雾隐挺巧的屁
股上,一声脆响伴随甜声戏谑:「还对侯爷撅屁股做什么,还不快去服饰侯爷。」
雾隐深吸一气,低眉顺从道:「是!」她潜伏在武侯府这三年,没少受这黄
毛 丫头戏谑,为大计,雾隐千般忍让,只觉今夜终能报仇雪恨,定要让她生不如
死。
黄衣侍女自去屏风后褪衣擦身,雾隐缓缓起身,走动时三进两退,扭腰摆臀,
诱使武侯铜铃大的眼睛也随着两只肉球来回晃动。男人胯下肉棍已高挺如柱,青
筋暴起,粗壮如蟒。是雾隐平生见过的肉棍以来最硕大狰狞之物,不知樱能否承
受,千万别坏了事。
雾隐一招手把跪在门口的樱叫进来,樱怯生生地走入,也对玄武侯的阳根感
到恐惧。「要不要让樱为侯爷唱首小调,助助兴。」
「算了,算了。最近烦闷事多,本侯无心听那些东西。直接来吧。」玄武侯
一摆手,有些不耐烦道。
「是!」雾隐爬上床榻,跪坐在玄武侯身后,伸出手按捏侯爷的肩膀,并将
软绵的酥胸压在男人的阔被上,缓缓蠕动,充血肿胀的乳头反复撩拨胛骨。
雾隐一个眼神把樱招过来,短裙少女走进,袅袅蹲下,伸出纤纤玉手,套住
弯挺的阳物,轻轻套。那肉棍是如此硕大,单手竟难以环握,两掌也攥不住整
根。樱把头埋得更低,亲吻下方两袋肉囊,伸出温软小舌舔黄黑的肉皮,直把
肉囊全部湿,方抬起头。
朱泰被舔舒服,首次正眼看她,只见白色兜帽下,是张白粉浓涂的脸,薄唇
红焰,眉毛短黑。哪怕是对赢岛艺伎装扮不甚喜欢的玄武侯,也觉着少女的装扮
浓而不艳,妖治却不骚气。朱泰用手拨开她头顶半遮半掩的白兜帽,现出一头乌
黑青丝,更显清纯靓丽。
「侯爷!」被男人死盯着看,少女怯生生地道。美眸蒲扇如水,羞涩的睫毛
压着眼睑,遮挡住自己的目光,却仍让人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灼灼热情。
「樱花绚美,是个好名字。」玄武侯淫笑着点点头,在他示意下,樱张丁香
小舌,舔鬼头的裂缝,一遍遍舌滑挑下,紧闭的龟头分开些许。
雾隐满意地点点头,这已足够毒针插入。樱圆开艳红小嘴,含住龟头,轻
几下,又向下深入。
「哦哦!」玄武侯舒服地吸了一气,不禁将手放在少女头上,抚摸她柔滑秀
发的同时,轻轻下压,想让这温软小嘴吞得更深。只是这肉棍太过粗大,涨着腭
肌,卡着牙齿,哪怕少女嘴巴裂到最大也难以吞下。坚
他不顾少女嘴巴的容量,用力下按,贝齿便卡着肉棍一分一毫地下滑。这坚
硬的齿感常人难以忍受,但对有玄武神功护体,堪称钢筋铁棍的朱泰来说,反而
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呜呜......」少女悲苦的呜咽着,粉嫩的牙龈都被顶出血来。但玄武侯不管
不顾,只觉龟头顶到软腭,如何晃动少女的脑袋都再难前进一步,方肯罢手。一
看可还有近半的肉棍没能挤入,这样玄武侯很不满:「椿,换做是你,便能吞下
本侯的长根。还是你」
今夜是要行动,雾隐可没耐心像以往慢慢取悦他。闻言,便把渔网褪到腰下,
乳房贴着后背滑到玄武身前,蓬勃跳动的巨乳埋上玄武侯的脸,任他舔。肉臀
压在腹部,肉穴无需扣便能产出黏滑淫水,便在玄武侯黑毛丛生的肚子上剐蹭。
享受雾隐身体的玄武侯安分许多,放开樱的头,让少女的小嘴从濒临脱臼中
解脱。
「呼呼......」樱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雾隐瞪了她一眼,示意展开行动,
转脸化为柔情蜜意道:「侯爷,樱技法生疏,令侯爷失望,但也请侯爷给她个机
会,让她试试下面的小嘴可否让侯爷舒服。」
「好好,让她来吧。」朱泰的身子下躺了躺,靠在雾隐拿来的软垫上。放平
双腿,阳具竖直朝上,便是让樱坐上来。
樱爬上床,分开胸口的衣衫,露出一对鸽乳。她跨开双腿,掀起裙子,跨坐
在玄武候身上。以手指撑开穴口,引导阳具进入肉穴,刚缓缓坐下半寸,便见了
红,哀痛的呻咛声从她嘴里传来。「啊啊好涨, 啊啊啊!」
「怕什么,慢慢坐下去就是。」雾隐扭身扶住璎颤抖的腰肢,不顾樱的 挣扎,
逼她强坐下去。只听撕裂肉声传来,樱一声惨叫,娇小的阴唇被粗暴地分开,好
在是把龟头全吃了进去。血从撑满的肉穴缝隙中汩汩涌出,殷红鲜艳。
「哦哦好紧!」玄武侯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挺胯下,铁硬的肉棍戳歪了
顶在阴道壁上,圆圆的轮廓从璎的小腹上鼓起。
「啊啊疼,要死了,师傅,师傅」樱蹙起柳眉,痛苦地大喊,白底的脸似乎
愈发惨白。她已疼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雾隐不在犹豫,按住起腰肢,让横冲
直撞的肉棒重回正轨,缓缓深入。
「快,快到颈口了。」樱紧张地提醒,快哭了出来。雾隐便不再向下按。让
她调整下位置,方又缓缓下座。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暴雨萧萧。室内烛火摇曳,回荡着少女惨咛,忽
听一声粗口的吼叫,龟头依然触碰到毒针。雾隐想也不想,立马钳住少女纤腰,
再往下狠狠一坐,毒针应是成功插入,雾隐能察觉出胯下的腹部开始抽动。
「啊!」玄武侯暴起,但雾隐早运起内力,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额头上,将他
又打回床上。毒针若已破了他的罩门,自己一掌便能击碎他的额骨。但雾隐只觉
自己的手拍打在寒铁之上,震得手心麻木,手臂打颤,而玄武侯的额头仍高凸着
没有任何异样。
「哞......」玄武侯鼻孔中喷出水来,发出蛮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动的
肉块,蕴藏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他左臂将身体支起,右掌直推向眼前摇晃的两颗
乳瓜。
赢岛女忍者不由脸色大变,因两腿曲着,躲闪不及,为避免乳肉碎裂的厄运,
只得两臂交叉护住心口,十成内力也聚在此处,可待那肉掌打来,便如摧枯拉朽
般,尺桡骨双双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雾隐口吐 鲜血,从床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好远,
撞在顶梁柱上弹回数尺方止, 鲜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师傅!」见雾隐被打飞倒地不起,樱万分惊恐。体内的肉棍仍壮大如柱插
得她腰肢发软,两腿酸麻,只得被顶在肉棍上,瑟瑟发抖。
「贱人,贱人!你们竟敢!」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双眼血红,手掌间流
动着无形真气,准备打向骑在跨上的樱。一掌下来,这花季少女要化为一片血雾。
雾隐想从地上爬起,还想扑上去打上几招,但觉胸口沉闷,哇地又吐出一大
口血来。方才一掌打得她内伤严重。
床上的樱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等死,却听朱泰喉头哽咽道:「唔啊啊,怎
么回事!」令人窒息的真气流动消失无踪,玄武侯暴怒涨红的脸此时化为青紫,
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转为潺潺不止的红血。
奏效了!「哈哈哈!」雾隐发出沙哑疯狂的笑声,复仇的怒火用让她又涌出
力量。她曲起膝盖,踉跄站起,只见她碎开的小臂就像坠着手掌的衣袖,垂在腰
间摇晃,身上的渔网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两乳间
印着一条血痕。透过脸前的丝丝乱发,可见她惨白面容正在疯狂地狞笑......
「侯爷,这毒针的感觉如何?」撑着快要散成碎块的身体,雾隐像披头散发
的恶鬼版朝床榻逼近。「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怜,我告诉她你的罩门在龟头,她
却误以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们和那些越女是, 啊啊啊下贱该死,本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玄武侯
恨声道,咬着牙在运功御毒,脸上的青色渐渐淡去。
雾隐坐在床上,口中丝丝吐着血沫,混着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呸!
这三年,我忍辱负重委身伺候你,你也把我们赢岛的人当作草民,软绵温顺。岂
不知我们早想生啖你肉!」说着,她两腿抬高,绕过骑在跨上的樱,将渔网中的
雪白脚搭在玄武侯脸上。圆弧的细薄指甲轻易地在玄武侯脸上划出一道血口。
「侯爷是不是忘记你的罩门已破, 奴家就是没了手,单凭一只脚便可取你性命。」
说着,她的脚趾又划过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脚趾捻着热血在伤口上擦拭。
「不,等等,别!」玄武侯身体兀自瘫软,目露惊恐,语气仓促:「朝廷和
你们赢岛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镇守于此,这些年也未亏待你们!你杀我,
朝廷的怒火也非赢岛能承受,不如放我,我可以」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废 奴家双臂,这仇还不跪如求 奴家不计前嫌放你
一马。」
「好好!本侯,不,朱泰求女侠放我一马。」说着,玄武侯伸出舌头舔舐雾
隐的脚趾,惹得雾隐森森怪笑:「瞧,堂堂晋州之主玄武侯居然舔脚求饶乞命,
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离武女帝怕也是这般德行。」言罢,脚趾一划,便将他
动脉割开, 鲜血喷涌。
武侯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雾隐只伸出舌头,舔舐仇
人的 鲜血,感觉无比畅快。
「师傅,救我!」樱焦急道。看她还坐在玄武侯的阳具上,那肉棍渐渐变得
黑紫,却毫无软下的迹象,而少女忍者的腿已颤抖不休,快要吃撑不住。
雾隐冷更一声,以双腿夹住她的腰,将她从中毒的肉棍上拔下,随即甩到地
上。
「 啊啊啊......」樱爬起,看着自己被捣成血洞的下体,吓得花容失色:「师
傅,血,血止不住。」
「叫什么,我们成了,杀了玄武侯,赢岛即将」雾隐喝道,她身处亢奋得,
说话口无遮拦,但听屋内一声脆响,来自屏风后面,这才想起还有那个黄衣侍女。
对方几番欺辱她,雾隐此刻只想好好折磨她,叫她生不如死。
但此刻重伤的身体,让雾隐回归现实。「樱,你先拿布把下面堵上,快去!」
雾隐以眼神示意樱去解决那小贱人。但对方却早早察觉,惊叫一声,从屏风后跑
出。
那小身板全身赤裸,只戴了顶硕大的玄武盔,跌跌撞撞地撞开木门,逃进风
雨之中。
「快去追!」雾隐喝道。
「可师傅您的伤!」樱放把一块软布塞到下阴止血,看着雾隐有些不知所措。
「别管我快去!」雾隐命令。
樱迟疑一下,迈起合不拢的双腿,一瘸一拐地步入风雨之中。
该死,这多半是追不到了。雾隐心中骂道,瞥了一眼在床上面色发黑,中毒
流血的玄武侯,嘴角不禁扬起 一抹笑意。「侯爷,你就在这好好享受着,恕 奴家
告退了。咯咯咯......」
说罢,雾隐跃下床榻,也不等手下回来,便转向准备撤离武侯府。至于樱,
雾隐已打算将她抛弃,来之前,雾隐就给她服下天亮前就会发作的毒药,以免泄
露机密。
用一个姿色上佳的少女忍者换取玄武侯的性命,已 十分划算,不必有丝毫惋
惜。只是她的手臂恐再难修复,实力大损,终是付出了惨痛代价。
第二十五章 烈火焚冰
相约之夜,下起难见的暴雨。闺楼静谧漆黑,百里初晴独守房中,静坐在榻
上。隔着一睹墙也能听到暴雨鞭打梧桐树叶的噼啪响动,杂乱的雨声亦如她纷乱
的心。
她身穿灰色的直裾布衣,肘间挎着布囊行,里面装着一件衣服,三十万两银
票,皆是朱青岚赠予她的盘缠。对于那枚本属于曲小竹的夹竹桃玉佩,百里初晴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带走。并非是对武侯增玉的纪念,而是出于怨意地需要将这
块价值不菲的粉玉送给甄一禾,或许能减少她明面上的恶意。
百里初晴为玄武侯一家的不轨企图羞辱悲愤,但世间又何处不觊觎她寒月传
人的身份。那通过血脉代代 传承的力量,在她身上显得脆弱无用,反如千斤重担
压在少女纤弱的背上。
每因自己寒月传人的身份而遭受甄一禾与几位长老,乃至宫中弟子的针对时,
百里初晴都恨不得将这头冰蓝长发剪掉付之一炬,摒弃 传承的重担,下山一走了
之,找个清幽之地隐居。
但她终是百里家的女儿,寒月宫和血脉都不能被轻易丢弃。这就是我的宿命。
百里初晴将身体蜷缩在榻上,背靠着墙,警惕地凝望黑漆漆的夜,仿佛随时会跳
出致命的危险。
冷长老让她去寻找剑宗帮助,但到最后也是将她抛弃。至于洪五子与玄武侯,
他们知晓母亲的音讯,却要以模糊的线索开出高昂的条件,迫使她就范。但我宁
死也绝不妥协。咛雪仙子高傲又悲壮地做出决定。母亲失踪,生父却只能遥遥观
望她自生自灭,这世间还有何人能够依靠?
不知为何,百里初晴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道缥缈似幻的白影,颤动的心又兀
地石沉大海。「堇姑娘,我今夜离开,便再没机会到梧桐树下找你了。再没机会
见到你了。」她不无伤感的喃喃自语,失去一切依靠让百里初晴在恐惧中忐忑不
安。
在胡思乱想的等待中备受煎熬,忽然外面响起轻拍木窗的声音,正是接她离
开的暗号。
来了。百里初晴迅速站起,蹑步走到窗边,轻轻掀起木窗一角,欲先查看情
况。谁知,一道黑夜从窗缝中兀地挤进来,落在地上。百里初晴捂住嘴,向后退
了几步,暴雨产生的朦胧雾气让她能随时召唤出坚硬的冰锥。
「咦?」她惊讶的发现跳进来的是一只小兽,体型像猫般大小。莫非是谁房
里的猫跑出来,溜到了自己这边,这般不巧,幸好它没乱叫。百里初晴靠近那只
猫,发现它果然湿漉漉的,便拿自用的汗巾,为它擦拭。
武侯府里养宠物的人不少,也有专业的驯兽员。使得这些生灵都很通 人性,
那猫没有反抗逃跑,任百里初晴擦拭,等擦遍全身,任汗巾吸去大量水分,百里
初晴柔声道:「忍着点凉!」她的手轻抚过猫的软毛,浸入的雨水纷纷化为冰渣
掉落。
湿透的猫抖了抖身子,发现自己变得干爽,便灵活地窜进黑夜中,隐匿不见。
百里初晴本没放在心上,想它只是怕冷。可在转身关注窗外的刹那,后背被扑了
一下,那猫儿动作迅速,转而爬到胸前,用发亮的眸子和女子对视。
此时,百里初晴方看清它生着的长眼尖嘴的脸,分明是一只狐狸,有着嫩粉
色的毛,正动小鼻子闻她的味道。有谁养过这样的狐狸。百里初晴并无印象,迟
疑片刻间,狐狸已转身一跃而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脸颊。那狐狸跳到她的
脚下,又窜进她开口的直裾袍中。
「呀!」百里初晴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慌忙闭嘴,感到那狐狸的尖嘴碰到自
己的腿心处,便觉身体轻飘飘又软绵绵的,脚步踉跄退到床上,一股酸痒让她不
禁夹紧大腿,可那狐狸如水流般从她腿间逃掉,只残余它舌尖的湿热,慢慢侵入
到体内。
「怎么会?那狐狸!」百里初晴感到头晕的同时,脸颊也微微发热。她运气
寒月心法抵御欲念,却觉这比曲小竹的迷烟更猛烈,让她不敢分神,身体紧绷,
大腿牢牢并紧。
丝滑的黏液从体内流出,湿贴身的丝裤。百里初晴呼吸渐渐急促,明知自
己着了极乐道的陷阱,愈发难以保持清醒。抓紧垂帘的手不禁移去在两腿之间,
指尖擦过一点坚硬的肉豆,身体如触电般一抖,内腔直达腹部的酸麻钻心似的痒。
哗啦啦的雨声如欢快的奏乐,她开始不停滴摩挲双腿,似乎要将腿间的丝裤磨破。
「呜呜,我,不要!」一颗冰心被欲火融化,百里初晴低声呻咛,理智再无
法控制身体,其中滋味就像是醉酒一般。百里初晴仿佛真的闻到酒精的刺鼻气味,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耳听窗外雷声大作,轻嗅屋中酒气弥漫,意乱情迷,已忘记
今夜要做何事,只需放纵欢愉便好。
情到正酣,酒味也欲浓,显出刺鼻之相。百里初晴躺在床上,手指已离不开
腿心,身体酥酥麻麻中却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发泄出压抑十载的苦闷一般,
将世间的烦恼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她感到手指和大腿间沾满了温腻湿黏的液体,
促使她快速揉动自己的私处,兴奋到极致时,两条腿直挺挺的抬高,分开,不自
主的喷洒出许多液体,湿濡了步袍和软塌。
换作平日,她见别人如此便觉心生厌恶,但此刻她早没了羞辱感, 沉溺于传
遍全身的余韵之中,意识渐渐模糊。
「已经天亮了吗?」百里初晴清醒时发现有红光照亮屋子。她大感不适,眯
起眼睛,发现清凉的雨夜竟充斥着暖意,潮湿的空气也变得干爽枯燥。不对我!
百里初晴猛然惊醒坐起,却见红光的源头是一朵朵燃烧着的火云,在屋中漫无目
的的飘荡。一朵火云触碰到帷幕,立时将之点燃。
眼见失火在即,百里初晴急向去扑灭火苗,但不可计数的火云少焉即形成燎
原之势,将木制的闺楼四处点燃,火苗蔓延,连形成一张巨大的火墙,烈烈燃烧,
将外面的雨帘遮盖。
「不!」见火墙向她逼近,百里初晴惊呼一声,向后退却的同时在双手凝聚
寒意,翻身强推开在燃烧的木门,欲逃向一层。但楼梯口已现火光,股股热浪自
楼下蔓延而上,很快地板燃烧起来。
火的源头在下方,百里初晴意识到时,阁楼的一层已被烈火包围,哪里还有
出口,只能逃往上方,还未被波及的三层。
软布鞋被地上的火苗点燃,百里初晴只得甩掉鞋子,冰晶般的裸足踏在木板
上,踩灭一朵朵焰苗,脚心传来的灼痛远比不上内心恐惧。
闺楼的三层由朱青岚一人独居,百里初晴不曾去过,到顶层见环形的回廊,
扇形的大房间居于正中,每隔三步便有一窗,眼下只有从窗户跳离阁楼,外边大
雨滂沱,火势必不能久。
「轰隆!」雷声轰鸣,仿佛在为火势助威。似乎只在瞬间,火焰便覆盖了穹
顶,如严丝合缝的兵阵向百里初晴围来。作为梁柱的千年古木快速焚毁,整栋楼
开始倾斜倒塌,坠落的火苗纷纷攀上百里初晴的浓密蓝发,却在寒气中化为硝烟。
顺着倾泻的地板,百里初晴急奔向窗外,可下方的火焰盘旋而起,形成火焰
旋风包围住整栋闺楼,窗外的潇潇暮雨转瞬化为肆虐的火焰。火旋风中的三层阁
楼熔毁,数息间就会让其中的一切灰飞烟灭。
炽热的温度让周围空气也开始 扭曲颤动,百里初晴身上不住流淌着冰水,又
在离开身体的刹那化为雾气。
「生死有命!」百里初晴紧咬牙关,手臂护住眼睛,寒月宫功法催发到极致,
哪怕是在烈火地狱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头发上都凝结出冰晶。
有着先祖血脉的保护,百里初晴顺着倾泻的地面,朝火旋风中冲去。
热浪迎面扑来,那一瞬间百里初晴无法呼吸,只觉火团包裹着她,炙烤着她
的灵魂。当一丝空气涌入咽喉,百里初晴痛苦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她
从半空坠落,咔嚓咔嚓折断了许多树枝,最后坠落在积水的软绵的草地上。
「咳咳咳!」百里初晴发出虚弱地几声干咳,喉咙里如塞了一把沙子,舌尖
有甜腻的腥味。好痛!她微微用力便感到剧痛无比,不远外朦胧的红光预示她的
眼睛并未被火焰烧毁。
雨水从树叶间流下,滴在百里初晴脸上,她鱼唇启阖,吸入雨水,滋润干燥
的喉咙,在品尝些雨水后方恢复了些力气。她强忍剧痛从地上跪着爬起,发现身
上的衣袍尽数焚毁,唯有那枚粉玉还挂在胸前,完好如初,而她一丝不挂的雪白
酮体却布满了红肿灼伤,一滴雨水的触碰便让她如受酷刑。
数丈外的火柱卷着白色雾气已直通云端,似是撩天大火,不可阻拦。百里初
晴难以想象自己竟刚刚从其中活着离开。
这是劫教的报复吗?百里初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蹒跚着遁逃。
通往内花园的路她走过多次,今夜却寻不到方向,在黑暗中扶着墙壁跌跌撞
撞,忽然听到一串急促的踏水声。明知有人接近,百里初晴也无力避开,只得躲
到路口边,祈祷那人不会转向这边。
「砰!」可事与愿违,那人贴着墙边转头,直撞在百里初晴的胸口上。
「啊呀!」 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一声。撞人者只是有些踉跄。百里初晴却如被
重锤撞击,被撞飞出去,随后瘫倒在地,一口甘甜的 鲜血自嘴角溢出。
我要死了吗?百里初晴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耳畔听到仿佛受惊小鸟般的
脆响:「你是谁?」她走过来时又咦了一声,停顿片刻后态度逆转:「还以为是
谁,原来是咛雪仙子?咯咯不知仙子深夜在武侯府里裸奔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百里初晴麻木地思索,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直到她跨立在自
己身上,压得她痛不欲生,才睁开眼睛,看到来者头上显出嶙峋的黑色轮廓,如
是恶鬼的头颅。
是恶鬼来收我?不等她想清楚,骑在身上的女人便一只手按在她的胸上,狠
狠揉捏一把,疼得百里初晴五官 扭曲。她手里似乎拿到了什么,正仔细打量着手
心的东西。
「夹竹桃玉佩!」上面的少女惊诧道:「好,你抢走我的玉佩,之后一只挂
在身上显摆不是!」她的后臀在百里初晴身上兴奋地震了几下,似乎还不解气,
便又伸手去抓对方的乳房。「咯咯,咛雪仙子的奶子就是光滑喔,大小却不敢恭
维,和我的没差多少。」
随即她又掐住百里初晴的脖子道:「没想到抢走我玉佩的居然是寒月宫的仙
子,真是有趣哦!告诉你个秘密,那个悬镜司的密令被我卖出去喽!但这恩怨可
不是一换一可以说清的,你那小秘密可不值几个钱!」
「呜呜呜......」刚刚死里逃生,又受此折磨,千百苦难,万分委屈涌上心头,
百里初晴已控制不住压抑多年的情绪。
「哈哈哈!」听到百里初晴呜咽,那生着恶鬼头颅的女子破口大笑:「不知
仙子为何赤身裸体地,是不是刚和谁经过一场欢愉,啊是大 公子吗。然后你把他
杀了,再纵火逃逸。」
不不不!百里初晴只是委屈的摇头,但对方可不会放过她,而打算开始一段
拷问。
「呵天生的白虎就是 不同,光滑得狠,那些剃毛的猪皮可比不了。咯咯...
...」
落魄的仙子以为她在羞辱自己,刚刚沉寂的地域又被点燃「啊啊!」百里初
晴不禁惨叫,只因她敏感的肉球被狠狠捏住,那种痛怎会那般尖锐。不止如此那
冰冷的硬物正朝体内钻去,仿佛是刀子要刺入体内。
不!不行!聚在手心的雨水,化为一把薄薄的冰刃,百里初晴径直朝身上之
人头顶挥去。「咔嚓!」冰刃触及嶙峋的棱角应声碎裂,却吓得对方跳起,连做
出几个后空翻。
百里初晴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片刻,只听对方恨声道:「我们走着瞧!」
接着,她转跑向另一边消失不见,百里初晴也不知虚实,捂着喉咙又吐了一
口血沫,才缓慢爬起。她只记得要去内花园,一定要去,不去便会死。
尽管武侯府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但无人再阻拦百里初晴。那颗梧桐树
静静屹立在火光的辉映中,郁郁葱葱的树干宛如无数只触手,在风吹雨打中向她
招手。
堇姑娘!百里初晴在心中呐喊,走到树下,仿佛已耗尽所有力气,似乎已耗
尽所有力气,头依着树干滑倒,心中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终于她呼出微弱的声
音:「堇姑娘,堇姑娘!」雷声霹雳,狂风呼啸,枝叶劈啪作响,谁也不能听到
她卑微的呼喊。
火光应天,风雨依旧,那句承诺不过是是谎言,是她不切实际的 幻想。咛雪
仙子陷入彻底的崩溃,她抱着树干上梦呓般喔喃:「求求你,求求,母亲救救我!」
耗尽的内力,透支的身体让她只想在 暴风雨夜中睡去,再不要醒来。
梦中,没有无情的冰雨拍打身体,也没有呼啸的冷风。当百里初晴醒来,尽
管疲累,却不再虚弱无力,疼痛也从身上消失,混沌的世界变得只有纯白。细看
之下却是白色的绸缎包裹在自己。
「你醒了?」女声从背后传来。
「母亲!」百里初晴回眸看见白衣飘飘的倩影,不顾一切地拥抱上去,泪水
夺眶而出。
「需要我帮你什么?」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带我离开这。」
「好!」淡淡的一声应允,白色绸缎仿佛云团般飘起,飞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