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飞旋在空中,折射出醒目的光彩。
「啊,呼 啊啊啊!」摇光已无心在意师傅赐她的珍宝被这样毁掉,她的右腿
是一片火辣辣地红,上面青筋暴突,和左边洁白如玉的肌肤 对比,愈加触目惊心。
玉足也成了烧蹄,五根足趾全部岔开,造型奇异,已不听使唤。
「呜呜......」少女抽咽着,揭开面纱,只见她黛眉弯弯,美眸宛如清泉般透
亮,眼角是积郁的晶莹;鼻梁纤巧高挺,薄唇色泽清淡,喘息时,檀口微张,两
排牙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搭配香腮惨白的颜色,有着
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正是一副花容正盛的绝色玉容,若精细打扮,招展着可夺走天下群芳七分
的光彩。只可惜佳人眼下是这般狼狈,衣衫凌乱不堪,青丝散在腮边,额角粘着
几缕湿润的碎发,额间凝着透亮的香汗和淡黄的水珠。
是失禁的尿液撒在脸上,面纱上的浸渍迫使摇光将之摘去,现在她精神恍惚
地坐在地上,等待处置。
「姐妹们,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摇光姐遭受折磨,不如我们和这个女人拼了!」
「对了,死也要鱼死网破!」
听到姐妹们要为自己报仇,摇光为之一振,她挤去眼泪,喝到:「不许过来!」
她绝不想让她们白白送死。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拥有先天大成以上的修为,是她
们无法应付的,唯有师傅才能,可师傅远在千里 之外,如何能救下自己。
摇光满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却那条白布又飘扬过来。「不,不要!」摇光
怕极了,忙从地上爬起,受伤的右腿高抬起,像母狗一样爬行。
可光滑的曲形石面是那样的难爬,她的手好不 容易扒住边缘,受伤的腿突然
被白布缠住。「不,不,不......」摇光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成串滑落。
几个弹指过去,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被包住的腿感到丝丝冰润,颇为舒适。
少顷,那白布悄然离开,右腿上的深红勒痕已变得十分轻淡,犹如被仙水滋润过
一样, 妙手回春。
摇光破涕为笑,精喜地发现腿脚的活动自如,再无痛感。
「多谢,前,前辈,手下留情。」摇光抿着嘴唇点头示意,见白衣女没有说
话,她又思索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开门见山地交涉。「不知前辈来落霞寨有何贵
干?」摇光发现自己的声音和牙齿一直在颤抖。
白衣女子回答出人意料地干脆,却仿佛来自苍穹之顶,缥缈似幻:「响应檄
文,前来剿匪,赚取赏银。」
「什么?」摇光还以为她在故意玩自己,一个先天境的高手总不会是单纯
为了一千两白银费尽周折。「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单名堇字,姓氏记不得了!」
白衣女简单直接的回答让摇光蒙生了她绝不会说假话的感觉。摇光没听过有
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女性先天高手,她摇了摇头,惨然道:「朝廷的悬赏是仇雁,
前辈你已经拿到了,非要赶尽杀绝吗?」
「仇雁是唐姑娘杀的,你杀了岳昭仪,所以」
摇光不禁出言打断她:「所以你要用我的头换取赏银,仅此而已吗?」白衣
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闻言,娇躯剧烈颤抖一下,如坠冰窖。摇光深吸一气,做出了抉择。「好,
那你只杀我一人,放过她们!」她一手指向身后的姐妹们。
「摇光姐!」
摇光没回头去看她们,她害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见白衣女轻轻颔首,摇光
松了口气。
「我能毫不犹豫地牺牲仇雁保护山寨,现在轮到自己,就不该婆婆 妈妈的,
何况我也有颜面去见雁姐了。」少女喔喃一句,对身后的姐妹们道:「听我命令,
抛弃山寨,以最快速度撤离,日后不得为我和大当家寻仇。」
「不,我不,摇光姐!」
「这是命令,命令,命令,命」摇光一遍遍地重复着,话到最后戛然而止,
她垂下头,任青丝盖住脸庞。若再喊下去就成了哽咽。
「走吧!我们去找人为摇光姐报仇!」
「快走!」
「呜呜呜......」少女们哭泣着,扔掉武器,朝山寨中跑去,那里有挖好的密
道,通往更深的山林。
耳边渐渐没有了姐妹们亲切的声音,接着是轰隆巨响,是垫后的姐妹用引线
引爆霹雳弹,炸毁了密道的入口,她们现在安全了。
摇光埋着头,默不作声。她虽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但风华正茂的少女却要
静静地迎接死亡,不甘和惶恐像乌鸦一样盘旋在头顶挥之不去。
白衣女缥缈的声音想起,无悲无喜,只是个毫无感情的制裁者。「她们走了,
我也该离开了。」
摇光抬起头,看着她,见她手里多出一条笔直的素带,不知为何,那比刽子
手的屠刀更令人害怕。
她有一种想法,若自己哭泣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张了张嘴,心
性高傲的少女终究是说不出来。「动手吧!」摇光闭上眼睛,扬起雪白颀长的脖
颈,引颈就戮。
「等等,姐姐等等!」唐馨儿的声音突然想起,她捂着小腹,在张昊的搀扶
下一瘸一拐的走来。
准备斩下的白带,停住了。
摇光诧异地看向唐馨儿,对方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自己。她若早提醒
摇光白衣女子的存在,事情何至于此。不过其余进入机关道的人看来是全军覆没
了,但那都不重要了,落霞寨已经覆灭了,姐妹们的家没有了。
「那个,姐姐,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唐
馨儿道。
摇光凄然一笑:「唐小姐这是在报答我刚才的不杀之恩吗,真是侠义心肠,
可我若被六扇门拷打审问还算是幸运,怕是要被押进悬镜司的黄泉狱,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唐馨儿撇过头去,不再说话。那个扶着她的男人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准确
地说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换作平日,摇光定会将他眼珠子挖下来,可她自知即将死去,不屑为等龌龊
小人动气。
「动手吧!」摇光拖着受伤的腿,向后挪了几步,斜靠着曲面,轻闭双眼,
高昂起美丽骄傲的头颅,想露出 一抹自然优雅的微笑,可眉毛却无法舒展开,嘴
唇也止不住颤抖,情绪渐渐就要崩溃。
「你可还有什么要做的,但别太久。」白衣女子的话在摇光看来是万般难得
的 温暖了。
「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喔?」摇光陷入思索。她想再见师傅一面,想得到被自
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想成为逸王的妃子,母仪天下的皇后,完成宏
图大业。可这些都无法实现了,她最后所能做的只有......
摇光伸手将地上的蛇信剑握在手中,这把剑曾带给她最可怕的噩梦,但也教
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少女高擎宝剑,锋芒朝下,倾斜着对准自己。
「你,你要!」唐馨儿以为摇光要自尽,可旋即看见摇光用手指分开安全裤
的裂口,蛇信剑缓缓探入,怼在阴户上。这大胆的动作让大小姐一时呆住了。
摇光用手指引,很 容易找到性器的位置。一尖对准阴蒂,一锋朝向阴道。就
这样插下去,她想,至少能在死前体会到女子生命的美妙,不白白来此一遭。
出于恐惧,摇光只使出轻微绵力。可有了那么多的前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事半功倍。「呀!」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冰冷的铁器轻点在阴蒂上,顿时传来触
电般的酥麻感,当另一边触及桃园入口,腹内开始飞速升温。
「呼啊,呼......」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放声娇喘,全无以往的羞涩。
她剑尖慢慢滑动,刮着阴蒂和穴口,着力点在两锋之间摇摆不定,如翘板般来
回挑动,拨动心弦。
「痒,好痒!」少女脸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
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流动。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
令人愉悦。「啊啊,怎么会?」
摇光陷入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许多部位仿佛没了知觉,又有几点变得极其
敏感,如火如荼,痒痒难耐。「还,不够,不够!」她发出一阵呓语,握住剑柄
的手猛地用力几分。
「 啊啊啊......!」这一声呻咛夹带着快感。试想古往今来谁会用剑最锋利的
尖芒自慰,怕早已被刺穿肉体,痛苦死去。偏偏冰蝉丝成就了摇光,让少女陶醉
在强烈的刺激感带来极大欢愉之中。快感中夹带着的丝丝刺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
外去了。
现下,摇光只恨前锋太细,只能触及一点,恨后锋太短,只可在穴口边缘徘
徊。「酸,里面好酸,好痒呀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十分焦躁,她将后背紧贴
在石面上,频繁曲腿,蹬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细长的足趾绷紧如是无缝一体。
这般不上不下迟迟到不了高潮,体力开始渐渐不支。摇光心下一狠,竟饮鸩
止渴般,高跷盆骨,迎合刺插,同时双手握剑,用足剩下的力气一插。事后二次
受创的私处怕是会更加痛不欲生。
「啊啊,要死了,不要,要死啊啊,我要死了,不 啊啊啊啊啊......!」这叫
声有着飞矢般的刺穿力,四周林叶似被声波震动瑟瑟摇曳,唐馨儿与张昊都不禁
捂住耳朵,惊愕地瞪大眼睛,只有白衣女混若无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白带。
在身体深处蕴藏的琼汁玉液被剑锋的挤压着倾泻而出,隔着蝉丝,如花洒一
般喷射。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
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
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
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 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要死了,我我......!」摇光双目
迷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三人,只认出那白影,朝着她大喊。
「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
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 鲜血溢出。
嫀首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
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
很大,小嘴张呈椭圆,香舌外露,殷红的尖端正舔在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
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
「结束了,我们下山吧!」尽管刚才发生了翻云覆雨的激烈景况,白衣女的
声音依旧如此冷淡平和,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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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死欲存
白衣女从出手到斩杀女匪,整个过程张昊都看在眼里。那女贼刚刚还力斩群
雄,风光正盛,转瞬便被神秘而强大的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目睹一位天仙般
的美人技不如人,遭凌虐,受摧残,最后在敌人的仁慈下,凋零于融融春意之中,
可谓是 如梦似幻,又叫人心潮澎湃。
期间,张昊多次不忍,想鼓起勇气替摇光求情,说几句怜香惜玉的话。但白
衣女的手段让他瞠目结舌,呆愣地看完这一切。尤其是最后从美人胯下射出的一
泓清泉,令他浑身燥热血脉喷张。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喷,万没想到汹涌澎湃至此。伴随她毫不做作的
高潮浪叫,直击灵魂,永难忘记。闭上眼就是那一瞬间的反复重现。
张昊只觉胯部不自觉地发抖,难以自持,直想飞回玄武城用田凝那妮子的脚
泄泄泻火。
可眼下他又该找谁?
青年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目光游移不定,但最终都 闪回到女尸身上,火辣
辣地盯着她神情癫狂的玉颜。
我要上她,肏她,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就在张昊快要化为一只野兽不顾一切
扑上去时,堇姑娘的白衣倏地飘然在眼前,至纯至净,见之任何 欲望都立时涣然
冰释,荡然无存。
方才如黄粱一梦,清醒的张昊看见白衣女似足步点地般漂浮到女尸面前,白
巾轻飘飘的飞过,将那颗嫀首严密裹住,再飞回她的手中。而无头女尸的头无力
垂下,断颈正对向张昊,却无 鲜血喷出,只是表面鲜红,如一层口脂,灵异诡谲。
但联想到之前仇雁的尸体也如是这般,张昊便断定这都是白衣女所为,不由
暗想:这 神秘女子如此厉害,我该多搭讪几句,刺探出她的底细才好。
行动前他瞥了眼唐馨儿,这位大小姐之前骄横跋扈的,此刻却没了动静,面
色灰白,低垂着头,估计是因为剿匪不利,开裆失禁,当众出丑而心情不好。
张昊心底暗生轻蔑,不去管大小姐,习惯性地洋溢笑脸,走上前拱手对白衣
女道:「多谢女侠出手诛杀女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额,女侠但有吩咐,小
的赴汤蹈火便是!」
他本以为对方只会点点头,客套一下,却没想对方真给他安排个差事。「恩,
帮我把她的长袜,底裤脱下!」
「谁的?」张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白衣女手指女尸,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好...」一股子寒意从打心底升起,张昊木讷地点点头,表情仿佛活见
鬼般。他怎会想到白衣女会让自己干这种下流的事。青年尴尬地看了看唐馨儿,
见她还是扭着头一言不发,便只好『无奈』的执行。
「我,我动手了啊!」张昊声明一下,走到摇光身前蹲下。从香消玉殒的艳
尸身上再嗅不到生前那股淡雅的馨香,取而代之的浓郁如腐叶烂花般的淫水惨着
尿骚,汗酸的混杂气味,离远闻还不那么明显,等张昊蹲在女尸胯前,异味即扑
面而来,冲鼻上脑,淫糜催情。
张昊的目光凝聚在摇光两腿之间,蜜汁的源泉溪洞。透过薄丝,能看见黑蜜
的阴毛被花浆打湿,软软地覆盖在隆丘上,下边的阴户没被阴毛遮掩,两片外唇
形如柳叶,相互对称,中间有 小手指粗细的一条鲜湿粉肉,花瓣心蕊比例匀称,
极为美观。
可惜,真是可惜。凭这脸蛋,身段,还有骚穴完全能给个朝廷大员当宠妾,
安享一生。一代佳人,奈何做贼,落个被斩首卖钱的下场。张昊唏嘘之余,从白
衣女那得来得片刻心静也化为乌有。
这清高的处子之身,下穴却这般多汁泌润,不知插入会多般畅滑舒爽。张昊
开始 躁动起来,浑然不觉身后对他怒目而视的唐馨儿。
「看够了没有!」唐馨儿的声音的冰冷中还带着杀意,吓得张昊一个激灵,
勃起的肉根顿时软了。
唐家大小姐阴沉着脸,一把将张昊推得滚了一圈。随即她取代张昊的位置,
帮女尸并上双腿,拉下裙子,燕尾裙的长后摆盖住臀部,避免再遭亵渎。她想去
脱女尸的长袜,但手一碰到肌肤,便缩了回来,厌恶地甩甩玉指。
「按姐姐说的快些,然后我们离开,叫官府的人来收拾!」说完,唐馨儿便
退开,背对着女尸。
「什么嘛?」张昊嘀咕一句,暗暗不爽。他意识到白衣女还盯着他,倒不敢
表现出自己有猥亵女尸的意图。
张昊没敢公然分开两腿,单是将女尸侧过来,再伸手去拽女尸大腿末端的丝
袜口。不过他很快发觉这丝袜裹得很紧,几乎和肌肤形成一体,单靠拽是不行的,
必须用双手从两面去扒,这就免不了多亲热下了。
小女贼,非我轻薄无礼,是杀你的凶手逼我,没办法呀,你若化为冤魂厉鬼
也千万别来找我。张昊想好理由,自欺欺人,便不顾其他。他右手抚在大腿外侧,
触感温润潮湿,香汗早浸透了丝袜,三根手指从丝袜边缘扣入,同时左手插进内
侧,游走在肉腿缝隙只见。发现要更为滑腻粘稠,想来是混杂了较多的尿液和淫
水,难怪唐大小姐嫌弃得连碰也不愿碰。
张昊却不嫌弃,恨不得用舌头帮女尸清理大腿上的污秽。他目的不纯,一寸
寸地缓慢下扒时,潜伏在内侧的左手,沿途在修长的玉腿上来回抚摸揉捏,心理
泛起去亲吻美人的冲动,随即想起摇光是断首而死,便只得咽咽口水 幻想那股滋
味。
丝袜退至膝盖往下的小腿处,触感变得纤细、坚硬、干爽,腓肠肌弹性紧实,
张昊狠刮几把,便将手上的粘液蹭到上面。下面论道玩足时间,只见女匪的脚踝
浑圆,脚背纤长,白皙晶莹,隐约可见淡青血线,而足掌则呈均匀的玫红色,艳
美无敌,猜想是此女在地上滑行的缘故,早就这红白双色的绝世宝玉。
这是张昊平生所见最美的裸足,只想贴面细吻,放在嘴里舔舐轻咬,甚至拿
来当做圣物顶礼膜拜都可以。白衣女若是将她的脚丫也切掉就好了,装进袖子里
带回去细细把玩再好不过。张昊的鼻子发出吁吁重声,提着半湿丝袜的手兴奋地
直颤。
这时,一道白巾飞来,擦过张昊的手指宛如 清风徐过,轻若无物,似水无形。
那沉沦的神智立时清晰许多。
第二条腿也如法炮制,张昊本想多花些时间享受,怎奈唐馨儿不耐烦地娇叱
催促,张昊也只得麻利些,摸一遍便罢。
只余藏在裙底的内裤,张昊早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裙底,初入便觉好不潮湿,
似暑都三伏天雨后的闷热感。张昊自以为裙子挡住视线,别人看不出他在搞鬼,
便将手指按在阴户上 肆意横行,拨湿润花唇,美妙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等他
把内裤褪到裙外,已是满手粘稠的清液,手指张开间晶莹拉丝,淫靡之气四溢。
薄如蝉翼的底裤上还挂着不少淫液,烈日下闪着彩光,甩一甩定能飞溅三尺。
张昊单手提着裤带,随后被白衣女照单收纳。
「好了,快走。」唐馨儿嫌恶地看看张昊黏糊糊的手,蹙起柳眉。
「这尸体怎么处理?」张昊一指地上的无头 艳尸。那赤裸的玉腿并紧,裙下
幽暗的隐秘叫人难以自持。
「你若心肠好就找个阴凉处埋了。」唐馨儿道。
太秒了。「唐小姐真是心善,看她为保护山寨的姐妹而死,也是可敬。不该
在毒日下腐烂发臭,我且去为她寻个好地方安葬。」说完,他伸手抬起女尸,抱
着就要往山寨里去。
「喂,回来!」唐馨儿见张昊火急火燎地跑走,方回过味来,但哪里还唤得
回登徒子。
张昊抱着验尸飞奔,不顾唐馨儿的娇声唾骂。精虫上脑,想的全是如何享用
这绝色美女的身体,倘若暴殄天物,弃之如履,怕是会抱憾终身!
张昊直跑进山寨深处,累得气喘吁吁,回头已不见二女身影,方才止步。他
一头撞进一眼前的一间木屋,脚带上门,看到一张铺着薄垫的竹床,甩手将无头
女尸扔在床上。
可怜摇光死后还遭人粗暴虐待,身体在竹床上滚了一圈,并起的双腿呈外八
字张开,燕尾后摆被压在胯下,铺陈开似要承接雨露。
「快点开始吧!」张昊自言自语,两手忙活着脱裤子。霎时,雄起的肉棒出
刀般亮出,在空中晃了两下,龟头油亮狰狞,尺寸足让女人尖叫不休。
张昊忍不出拿手撸了下,险些泄身,坏了大事。「哦哦,不急,不急!」张
昊安慰自己稳住心态。
为官 三世,方知穿衣吃饭。他只是个小人物,没资格谈享受,但也耳闻目睹
过达官显贵的风流事,听他们私下吹嘘如何把玩享受新到手的嫩雏,耳濡目染,
张昊也学到很多,只是缺乏实战。只舔过田 丫头脚丫,却没真的尝过女人滋味。
张昊克制下直捣黄龙的低级想法,他的第一次也要显得高雅上流。他坐到竹
床上,两手扣住女尸的手腕,收紧目光,不去看锁骨往上。
摇光的酥胸与体型相适,看衣衫的凸起轮廓只觉坚挺圆润,方才见她游步如
蛇,高跃如燕,也没出现摇臀晃乳的淫荡媚态。仙气飘逸,让凡人不敢亵渎。
但如今她香消玉殒,哪怕是张昊这种世俗小吏也能随意玩。
张昊先将摇光的交领胸襟扒开,见里面只裹着一层薄纱抹胸,刺啦一下便撕
成两半,玉乳再无遮挡。粉色的乳蒂、桃色的乳晕、还有纯白的乳肉映入眼帘,
堪称艺术品。
美人的体香飘入鼻中,青年难看地吸了吸溢出的口水,双手齐出,直抓奶脯。
玉乳上凝着一层香汗,只觉乳肉滑腻温热,外层组织像肌肉般紧致,而内层乳脂
极为绵软,一捏便绝丰弹无比,中心高拔的乳蒂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硬如果核,
刺激着男人的掌心。
回想起田凝那对贫乳,摸上去肯定味同嚼蜡,哪能比拥有绝世容颜的摇光。
「今日方知女人妙处!」张昊大呼舒爽,手宁愿剁掉也不想离开,可肉棒高
涨欲爆,若不加抚慰真比刀架脖颈尤要难受。
「哦哦!」张昊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急火攻心的他无暇慢慢替女尸褪去衣衫,
魔爪突袭般地抓起两只凌波玉足,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将其中一只贴到脸上,
放到嘴前,拿舌尖舔舐足弓和趾节,数息后又拿另一只玉足足尖去触摸肉棒。
纤纤足趾轻点龟头,张昊便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一个激灵抛开玉足。频频
摇头:「哦哦,不行,不行!」
他常听别人吹嘘自己雄风盖世,连干谁家的处子个把时辰,把未经世事的小
美人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几天下不来床。如今亲临战场,张昊惊异地发现自己
竟这般敏感,轻微刺激便招架不住。
不敢被秒的青年缓了缓,目光在胴体上游窜,最后瞥向女尸裙下的私处。他
拿轻轻撩开前侧短裙,便见女人桃园美景。
处女的私处本是一线缝隙,但在发情时内敛的粉肉充血肿胀,翻出外唇,这
才有了花苞盛开的美景。肿起的阴蒂足有黄豆大小,粉红泛白,似乎吹弹可破,
中段的粉肉肥美鲜嫩,下方的蜜口好似鱼嘴般轮廓分明,竟还在蠕动开阖,时而
拉出晶莹白丝,何等诱人。
「用手指还不行!」说着他的两根手趁蜜壶开口,像泥鳅般猛地往蜜穴里钻,
内腔软肉的包裹吸嘬的滋味难以言喻。熟读《春书》的他知晓许多,在两根指节
的位置向上扣动最能让刺激女人的 欲望。
张昊玩的对象是一具女尸,无必要挑,但本着尝试练习的想法,张昊还
是卖力地玩起手交,之后用在田 丫头身上,也能叫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也就是眨眼间的,女尸的手脚抽搐了下。
张昊一个激灵,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但随着他手指的扣动,女尸的手脚抽搐
愈加厉害,,整个身体也跟着打颤。
「这,这!」张昊面色惨白,手指却仿佛被女尸的阴道夹住,下意识地扣动
肉壁。
女尸的小腹上翘,于空中僵直数息,便坠落在竹床上,咚的一声轻响。张昊
震惊地看着女尸,手指间仿佛有崭新的热汁潺潺流过。
「人断头,也不会死?」张昊开始怀疑女匪还活着。「不,这不可能!」手
指继续扣动,愈加快速,愈加用力,急于证明他是对的。
「咚,咚,咚!」女尸的翘臀开始疯狂跳动,拍打竹床。她就像倒地的蜘蛛
般四肢狂舞。少顷,一只美腿抵住张昊的胸膛,传来柔软 温暖的触感,一只腿屈
膝而立,配合双手支起身子,玉门上扬,张昊的手也不得不跟着抬高。
「啊,天哪!」张昊怕得哆嗦,却无法停手,就像要达高潮的两人难解难分。
无头女尸没有任何尖叫,但张昊能从她旋吸跳动的肉腔,迷乱癫狂的身体感
受到女人的高潮。下一刻,透亮的清液从插进两指蜜穴中激射而出,正射在瞠目
结舌的张昊脸上。
「哦哦哦......」张昊像只猿猴般嚎叫,除此 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此
刻的性奋。鼻腔里满是腥甜的美妙气息,用舌头舔舔唇上的仙露,尝到淡淡的咸
味直呼过瘾。
眼前的女尸重新软倒在床上,手足轻颤,白肚起伏。整个阴户同菊门同步地
在大口呼吸着,不住鼓起收缩,粉肉不停从两穴中翻出,蜜穴还小股白浊的粘液
涌出,流过会阴,被开阖的菊门吞入。
妈的,这与活人有何区别!面对自己营造出的如此淫糜香艳的一幕,张昊再
忍不住,一手调整角度,挺跨发起冲锋。就在这时,肩头忽被一只冰冷冷的手按
住,旋即身体直接倒飞出去。
「哇啊啊!」猝不及防的张昊,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翻腾不说,连肉棒
也震碎一般剧痛。「啊,你,你!」张昊捂着胸口,勉强从地上爬起,发现他已
被扔到屋外,恍惚中,看见一个黑袍人抱起床上的女尸,从眼前一闪消失无踪。
「这,这......」张昊气血翻涌一下,脑袋一昏就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意识,眼前白影绰绰,毫不真实。「我死了吗?」
「蠢货?」唐馨儿的俏脸接着出现,她鄙夷地叱骂一句,张昊才猛地清醒几
分。
「你,你们怎么过来了?」张昊惊问。
「哼,看看什么时辰了,让我们等你到天黑不成。快说你怎么昏倒在这的?」
唐馨儿瞬间夺过主动权。
「埋,埋了。」张昊支支吾吾道:「然后,一个黑衣人,袭击我,我就晕死
过去了。」
「谁信你?」唐馨儿别过头去,却不想深究。白衣女一句话没说,但张昊心
知是她救醒自己,感激地朝她微笑。
这场风波之后,尤其是看到白衣女人,张昊再没起什么 欲望。只是想想那被
掠走的香艳女尸,大感遗憾,几乎成了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