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
晨露:「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
数道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露脚边腾起,瞬间 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
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惊恐说道:「母亲,你做什么?快解开我身
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
晨露:「月露,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做......
」
晨露强忍着悲恸,绕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
纯洁的,稚嫩的,迷人的处女花芯,安静地,娇羞地,淫秽地供人玩赏。被
自己最为鄙夷的地精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部位,月露羞愤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
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下的禁锢。
这个地精,这个无耻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别......别那里,他......他
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月露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儿连自慰都很少做,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就......就不
必再验了吧?」
地精督军:「废话,是不是处女我还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评估她今天能承
受多久的轮奸,你以为你女儿的体魄和骚屄跟你一样,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吗?」
「轮......轮奸?不是强奸,而是......轮奸......?」月露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她当然知道这个轮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刚成年,对那种事不太懂,还请地精族的......勇士们......怜惜
一些,我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们的......」
地精督军:「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们母女都是珍贵的货物,万一你们之中谁
被操死了,对我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像你们这样高贵的精灵母女性奴祭司,可
不多见,够我回去炫耀好一阵子了。」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们母女的......是我们母女的荣耀......」
地精督军不耐道:「好了,我们地精讲究实在,不爱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吹捧
,现在,把你女儿,还有你自己,都给我脱干净!」
吊带滑过香肩,质地比丝绒更顺滑的素白宫廷睡裙无力扶持,苒苒飘落,沾
染上泥土的尘埃,在脚踝边围成一圈高傲的碎片,两个面容,身段,气质都极为
相似的绝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敌营中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除了奶子和
屁股......当母亲的晨露,实实在在地比女儿高出了两个尺寸......倒不是说当女儿
的月露发育得不够好,只能说晨露的身材太犯规。
地精督军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报上说的更夸张些......」
晨露:「我平时为了维持仪态,在公开场合都佩戴着束胸带。」
地精督军:「噢,也是,这个尺寸甩来甩去的,是挺麻烦。」粗鲁的地精督
军居然理解了精灵月祭司的苦恼,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地精督军:「虽然你们都投降了,可攻城的这些日子里,我军也蒙受了损失
,不惩罚你们一下,我在部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然他们进城时万一做出什么过
分的举动,我也不好以 军规约束。」
晨露:「月祭司晨露与女儿月露,甘愿领罚。」
月露:「母亲,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当母亲求你了,为了伊斯托鲁的臣民......」
月露迎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软,细声道:「我......我也甘愿受罚......
」
地精督军:「好,一会儿你们就戴上我精心为你们打造的礼物,绕城一周,
并各自大声把这两张纸上的内容用精灵语背诵出来。」
晨露解开女儿身上的自然束缚,两人接过文稿,没读几行,皆是俏脸一
红。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高温炙烤着城门前龟裂的泥土,一条褐色的蜥蜴从地
缝中钻出,吞吐著尖舌,四处张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惊动,嗖地一下窜进旁边
的草丛,不见了踪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骑」,同时也是一对美人母女,优雅的母亲是城中备受族
人尊敬的月祭司,可爱的女儿是城中青年俊杰们最热衷的话题。
母亲晨露,精灵族中的圣级月祭司,女儿月露,精灵族中的四级祭司。
出使的母女终于回来了,还带着地精督军别出心裁的礼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着朴素的她们,现在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因为她们根本就
没穿衣服!
衣服没了,可她们还有绳索......
不知材质的细绳遍体环绕,将二人娇躯层层束缚,特别是奶子与淫穴两个部
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
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 躁动,鼓动着
侵犯的 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
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 缠绕
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阴唇
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
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
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
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 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
,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
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
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
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
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
,啊,慢慢来......啊!」
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
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
老子穿着这身 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
城墙上年轻的 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
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
年轻 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
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 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
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
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
群杂碎的时候!」
年轻 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
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
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
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
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
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
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
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
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
,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
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
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
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
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
」
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
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
了许 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
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
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
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
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
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
起来集体泄欲!」
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
母女二人好不 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
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
颈的奴隶项圈上,让她背负女儿的同时,作为「战马」拖曳战车入城受降,督军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地精部队,一片墨绿压过城门。
战车一直驶过城中大道,直至月华殿前,却意外地被一众侍女拦住去路。
领头一人朗声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们这些暴徒臣服,我们仍会坚守到最
后一颗,要玷污圣泉,就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姐妹们,让这些野蛮的地精看看我
们的风骨!」
身后侍女,齐声应是。
地精督军的脸色却十分精彩,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朝「战马」说道:「
晨露,你们月华殿里的这些侍女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以为这是演戏过家
家喔?」
晨露:「她们只忠于月华殿,从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权利管辖她们...
...」
地精督军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举手作了个「上」的手势。
身后的地精卫队会意,忠实并兴奋地执行了督军的命令,他们不但上前列队
冲锋,还当众「上」了这些姿色不俗的精灵侍女......
侍女们原以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没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们的贞操,而她们
的身体却远不如嘴上来得强硬,在这些 禁欲多日的地精强奸下,纷纷诚实地淫叫
高潮......
地精督军没好气道:「悠着点,别死了,当心回头我找你们算账!」
地精们一边挺腰内射,一边点头称是,看样子这些可怜的侍女们即使能熬过
今晚的狂欢,明天也很难自己爬起来了......
月华殿中,地精督军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灵族最纯洁的圣泉中
,洗刷身上的污垢, 左拥右抱,同时享受着晨露那对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
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 容易结束令人窒息的长吻,别过头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头几
乎要伸到她的喉咙中去,粗暴的湿吻打碎了她对初吻所有美好的 幻想。
地精督军拿捏着晨露凸起的乳头,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战略圣级,现在正
是大好机会,就没想过刺杀我?我可没逼迫你们签订什么灵魂契约。」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级战士,近身厮杀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军队都
在城里,全城的精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
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
地精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
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
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晨露:「你想......怎么办?」
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
......」
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
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操破处。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
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
堪。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
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
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未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
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操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
复杂?
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
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未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
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咛着,却不
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
,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
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
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
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
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操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
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内,当然,以他这种以力量见长的圣级战士,
侵犯这些体质相对孱弱的精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
司么?
在地精督军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强忍着剧痛,一边挨操,一边施展创伤愈
合治疗自己淫穴中的损伤。被强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身体以满足强
暴者的兽欲......
肉棒终于探进那座孕育生命的宫殿,那个被唤作子宫的圣地。
因 禁欲多日而存储的巨量精液瞬间充盈着整个子宫,月露双眼翻白,睫毛微
颤,娇躯泛起红潮,如触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情地淫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纵地,淫叫不止......
巨棒抽出,温热的白浊余精从骚屄中蜂拥而出,标志着少女已成长为真正的
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红的月露......
不知过了多久,地精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这座曾经有辉煌
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 欲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处是成群
结队搜刮财富的地精士兵,还有被轮奸的精灵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与月露
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精的白浊所玷污。
一头青丝长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眼,峨嵋高蹙,头疼欲裂,似乎
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壁炉边上坐着一位
轮廓分明的黑发青年,眼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
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
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道:「精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
个 魔族怎么会梦到那种地方?」
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 记忆有关。」
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以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
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 一个人情。」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那你最好早点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