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价格低廉来捧场的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主雇。
爆炒猪腰子,辣椒炒猪大肠,红烧鱼肠鱼籽,大白菜焖鱼泡,红烧的牛杂和牛肉…
十多盘摆得桌子是满满当当,无一不透着让人食欲大振的锅气。
张文斌喝着小烧吃得不亦乐乎,坐在一旁的霍彤虽是英姿飒爽,但吃相倒是斯文不如想象那般的粗鲁,她要了一碗小云吞慢慢的吃着,静静的看着张文斌眼里全是爱慕之意。
“主人,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嘛。”
她现在是满心的好奇,对这些玄学怪力的好奇。
天生有点好强的她感觉自己入了门,就开始蠢蠢欲动的想追求力量或是学习更多的知识。
这样一来可以保护女儿,二来以后也可以为自己的主人分忧。
“问吧!”
张文斌恰好中场休息,东西吃了一半抽根烟缓一下。毕竟吃的多了肚子不撑但嘴巴会酸。
徐菲一脸好奇的问道:“主人,那块阴差的令牌那么强吗?说上边有地府的法力,那法力有什么作用。”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令牌不是一块真实的牌子,可以说是阴差身份的象征,上
边加持的那一丝法力其实很孱弱,但又有着极特殊的能力。”
“第一是你女儿成了阴差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呆在你身上了,不会损害到你的魂魄。
这样你们母女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交流,与其说是她上你的身,不如说你的身体成了她暂时的庇护所。”
这一听,霍彤是松了口大气:“我还以为她当了阴差,就得和那个淫荡的阳差在一起呢。”
她倒不是有多自视清高,只是作为母亲而言孩子永远是孩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看见那么多龌龊下流的事。
即便刚才那一刻她都在想要不要拜那个阳差为师…自己太笨了,怕伺候不了主人。
如果说学技巧的话那似乎是个不错的师傅。
“那倒不用,没出任务的情况下,阴差和阳差就算老死不相往来都没事。”
张文斌有个事没有说,那就是一阴一阳的组合即便不见面,也会受对方潜移默化的影响。
就算柳依依一次都不和人家照面,也会受她采阳补阴功法的影响。即便是对性懵懂无知也会变得敏感而又淫荡。
当然好处是人家采补的时候,也会对她有所增益。
霍彤笑吟吟的问道:“主人,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城隍爷说这个荡妇最适合做我女儿的阳差??”
张文斌想了想,说道:“城隍爷知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选择这个荡妇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我说过你女儿会是我的女人。
站在他的角度来考虑的话,以后我和你女儿交合时,凭藉那荡妇的手段,你女儿会从我身上得到莫大的好处增强自己的法力。”
“采阳,补阴?”霍彤一下恍然。
“对的,我这极阳之身采补起来那才叫过瘾,等你女儿妖身还阳以后还有了这手段,等于他城隍庙添了一尊大神坐镇,那不比那些吃工不出力的家伙好。”
张文斌乐呵呵的笑说:“而且吧他也算计好了,知道我有办法安抚原来那个阴差不打乱她们的生活,对城隍爷来说就是顺水人情,他当然乐意了。”
霍彤脑子一个恍惚,脑子里瞬间有了一个画面,年幼可爱的女儿跪在男人的跨下,贪婪又陶醉的吸吮着主人硕大的大鸡巴…
她第一想法就是担心,担心女儿的樱桃小口能否容纳那样的大鸡巴。
张文斌说道:“除此之外,阴差的身份等于有了编制不再算游魂野鬼了可以避免很多的危险,一是比如我或是陈伯那样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得罪阴差,要没这身份的话顺手就给物理超渡了那也只是手痒的事。”
“二就是一些风水宝地,像天龙酒店的金印落纸大局那样。
虽然还是会抗拒你女儿进去,但不会主动的启动阵法消灭你女儿,其他的阵法也是如此这就是当阴差的好处。”
“如果没这一层身份,她碰上那样的风水大局就只有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大阵自己一启动直接就给秒了,现在有阴差身份的话就能避免掉这些不可预知的危险。”
这考虑的足够全面了,不管如何对于鬼魂类来说,阴差的身份确实是最强的保护伞。
不管你再如何弱小,背后都有一座城隍庙管辖一地,城隍爷都搞不定的话就惊动地府了,地府八位爷再搞不定还有的是大神,只能说背后的水之深让人想想都毛骨悚然。
张文斌笑呵呵的说:“你别小看了这一块牌子,就这一块用处大了去,要不我干嘛那么费事欠个人情专门弄一块回来。”
“主人,谢谢您!”
霍彤的眼眶有点湿润了。
作为一个母亲,女儿的惨死让她一直愧疚自己是不合格的…
而现在如徐菲所说遇到了这个男人,他的心思细腻得令人发指,给于你的呵护是无微不至的。
“你都说了我护短,既然已经把你女儿内定了,那我当然要护她的周全了。”
即便代价是母女共事一夫也无所谓了,女儿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常人了,能再次母女相聚比什么都重要…
而对于霍彤来说只要女儿愿意什么事她都可以接受了。
张文斌可不想太煽情了,就开玩笑说:“天庭什么样的我不清楚。
毕竟也没见过神仙下凡,不过地府的实力我可是怕怕的,这差不多等于给你女儿找了个最吊的后台。
因为不管这些阴魂邪祟不敢得罪地府,你看阳间的人又有哪个敢招惹地府的。”
“是啊!”
霍彤心想也是,人若有信仰自然是敬鬼神。
不只敬举头三尺有神灵,也怕所谓冥冥中的因果报应,越是恶惯满盈的人拜起神来就更虔诚了,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又有谁不怕地府的十八层地狱,还有所谓的永世不得超生。
张文斌开起了玩笑:“天庭和地府要是开战的话都不用大动干戈,拼手速就可以一决胜负了,天神拿出封神榜拼命的写名字,地府拿出生死簿也开始拼命的写对方的名字,最后肯定是地府赢。”
“为什么是地府赢?”霍彤好奇的一问。
“因为打的越久地府的人越多啊!”
酒足饭饱回了别墅,天已经微亮了,霍彤面色娇红无比心跳加快,一向沉稳的女警官这会不只脸红了,连耳朵都涨红一片。
看着这个强壮又健硕的背影,想着那一身充满力量的肌肉,脑海里全是徐菲丰满的肉体被疯狂后入的场景…
而现在她也有资格去承受这样的宣泄,正式成为一个对自己主人有用的人了…脸上的红润不是因为羞涩…
而是因为控制不住的亢奋,霍彤咬着银牙想下次一定要找那个荡妇阳差讨教一下,主人说过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年轻,是用采阳补阴的办法维持着自己的生命和青春。
对于女人而言为了自己的美貌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的办法则是那么的简单估计是人都会心动,本身她学媚术就懂床第之欢的密术,那个荡妇女鬼杨姑婆也是床间术的佼佼者,找她们学的话肯定是最靠谱的。
在她恍惚间来到了二楼的次卧门口,张文斌进了次卧拉上了窗帘,说:“虽说她的阴差不过太弱了,阴差再强在白天都会受限制不舒服,所以你要注意一点你女儿显身的时候不能直照阳光。”
“哦哦,是…”霍彤暗骂了自己一句,主人还在为女儿的事考虑,自己现在满脑子在想什么呢。
说着张文斌的掌心浮现出了那颗珠子,一阵云雾闪现柳依依的鬼魂成形了,有点模煳不过看得出是在沉睡。
而且特别的舒服嘴角还挂着笑意。
“你女儿胃口挺大的,我用法力滋养她,把我吸了个够呛比干了一晚上女人都累,一会我可得好好的补一个觉才行。”
这话有点涟漪,有点歧义,不过霍彤听在心里全是感动。
张文斌顺手拿出了那个阴差令牌,其实不是实物更象是一道细微符纸,轻轻的按在了柳依依的额头马上就沉浸进了她的魂魄之中。
小幼幼的鬼魂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时她混身都是赤裸的状态,保持着身前的模样,张文斌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马上暗骂自己是禽兽,老子喜欢的是徐老师那样成熟丰满的熟女才对啊。
不过细一想也没毛病,差不多十六岁了在古代都当妈了,古时候女子十三岁就可以成亲了,那些禽兽娶的老婆估计比这岁数小多了,所以自己对她产生兴趣就无可厚非了。
话说那么粉嫩,等她还阳了,还真是期待这一场特殊又美妙的母女双飞。
霍彤看着女儿恬静的模样,眼里隐隐含泪。
张文斌走到她身前,一手按在了她的天灵盖上,说:“和妖邪接触久了你也成了通阴人了,这其实对于没修为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有点损伤。
等我们阴阳双修以后我再真正的帮你开天眼,到时候你就可以更好的和你女儿接触了。”
“现在的话,你看她应该有点模煳,还是继续借用我的法力吧,不然一会她醒了你们也没法沟通…”
“谢谢主人!”
霍彤感觉混身一轻,一种清灵的感觉蔓延全身特别的舒服。
“你们母女俩肯定有很多的话要说,我去睡觉就不打扰你们了,好好沟通一下查一下你女儿的死因,别忘了还得给她报仇了却这个因果。”
张文斌把手收了回来,奸笑道:“如果她记不得就更好了,心理上起码没什么创伤或阴影,不过有线索的话我相信你能查出来。”
第07章
这一觉睡得可以说是天昏地暗,独自一人在主卧睡的是特别的舒服。
漆黑一片的混沌里,干爹系统嘎嘎的笑道:“臭小子,野心越来越大了,想培养上好的鼎炉给自己进补所以那么有耐性一直不吃了那个女警,你这点小心思…”
张文斌笑说:“爸,借用的法力终究是借用的,以鼎炉进补才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干爹系统叹息道:“也是,其实你的防备是对的,为父不是没想过用夺舍之法要了你的身体重回阳间,你我父子之间不必避讳那么多,自古以来父子反目相杀之事多了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文斌沉默着,是自己最近做的事过于繁琐和周全,引起它的怀疑了嘛。干爹系统咯咯的一笑:“你我本为一体,有什么想法是逃不过我的。
即便我不刻意的去猜疑,也能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你的想法。”
张文斌笑了:“干爹说的也对,你我本是一体谁都防不了防,我就是你。
当然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你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本源意识加我的灵魂这根本不关肉身的事。”
“夺舍了我的肉身。
如果我消失的话,是不是你也会跟着消失不见。毕竟我的存在才是系统的本源。”
干爹系统豪爽的承认道:“没错。
即便万千怨魂一起想这个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对我们来说容不得任何的差错。
如果结果是最坏的那我们岂不是要灰飞烟灭。”
“所以干爹最好老实点哦,不要再有这样邪恶的念头了。”
毕竟它是万千怨魂所化,多是穷凶极恶丧心病狂之辈,父爱的慈祥也不过是短暂的。
这样的背景之下系统的邪恶性是不可忽视的。
“儿子说的对,所以我才和你开诚布公的谈!”
干爹系统嘎嘎的笑了起来:“要镇压凶兽残魂的一天,我都没办法获得自由这是一个更大的前提,再一个这系统是什么东西,我自己都搞不明白。
但我肯定的是这不是阴阳天地规律道性的产物,脱离了你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能冒那个危险。”
“为父想和你约法的是,我们一起探讨为父还阳的可能性,有那个可能的话你就必须帮助为父。”
“复活的可能性?”
张文斌不禁皱起了眉头。
干爹系统嘿嘿的笑说:“对,准确来说是复活,不是夺舍你的身体借尸还魂,仔细想了想当人实在太憋屈了,不管是盛世还是乱世。
即便是权势通天当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难逃一死。”
“还阳的话我不想再当人了,不管做鬼,当妖,成魔还是成仙都可以!!”
张文斌默默的感受着,二者本是一体张文斌的想法瞒不了他,干爹系统其实亦是一样,所以张文斌确定了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万千怨魄无一不是横死,导致了他是真不想当肉体凡胎的俗人。
“没问题,爸,我们继续研究看有什么办法。”
张文斌笑说:“我会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实力,找到门道的话争取和那个滚刀肉一样把您客客气气的送走。”
“哈哈,说来去地府也是不错,当年为父就是被那地府的法器镇压的。”
干爹系统嘎嘎的笑了起来,说:“吾儿算有孝心了,其实你接受的不只是万千怨魄的能力,你在接受他们的数术时思维也会受到他们的影响,所以我儿必是人中龙凤了。”
“爸,你说妖躯的话,有没有可能?”张文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目前不好说,不过首先我还得镇压凶兽残魄,不然的话为父先一步被它吞噬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干爹系统叹息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也没办法从长计议,何止你对为父不了解,为父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现在是一筹莫展只能一步步探索了。”
“呵呵,只要你别有夺舍我的念头,咱们父子还是情深的。”
张文斌半开玩笑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你无聊,不过你也别瞎想了,夺舍和借尸还魂有一个前题就是你是地府认可的魂魄存在,你连这都办不到的话想这法子那纯粹是想多了。”
“是呀,所以为父的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干爹系统都不禁叹息着。
因为张文斌的表现似乎无所不能,但也是在遵循天道阴阳的规律性的情况下,说白了超出这个范围的话也是一片空白。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就如爱因斯坦还有牛顿等很多科学家崇尚宗教。因为他们懂得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
而宗教的神论可以解释一切的不合理,所有的科学家都在等待奇点的出现推翻一切的理论。
但说是宗教,不如说是宗教性,那些科学家的崇拜更具理性可言。
什么上帝或是佛祖保佑我平安健康,保佑我这次能赚大钱,这些全是虚假的哪个神仙管得了那么多破事啊,与其说是信仰不如说是人类的心理安慰,相信着神明的无所不能企求着自己根本达不成的愿望。
而爱因斯坦的崇拜,相信的是万物一切的规律性,那个才是他认为的上帝,也是华夏文明里所谓的道法自然,万物规律所呈现出的规律,那才是真正的无所不能。
“吾儿悟性极高啊,你学到的不只是学识,还有思维。”
干爹系统叹息道:“你所思虑的是对的,目前的一切还是在遵循着道法自然的规律,我们从没跳出过这个圈子。”
“万物,即为神明,我只能这样理解了,所以我在做的实验还是在遵循着这些。”
张文斌叹息道:“干爹,所以我知道的越多就越是迷茫,在这些女人身上做实验,将她们培养成进补的鼎炉依旧是在这范围内,暂时而言的话不摸索清楚你到底怎么回事,是想不出好办法的。”
“万一你夺舍了我,我没命了,你也灰飞烟灭了怎么办。”
“或是出现其他的情况,我一身本事全都没了…
而你也就此消失不见…”
长时间的沉默,干爹系统有着那些人的邪恶,同时也有很多特殊的性格,比如考虑事情很周到又会瞻前顾后,他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有可能是邪念一起玉石具焚的下场。
各种后果和可能性他也考虑过,所以他不可能真的动手。毕竟面对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恐惧。
“好了干爹,我们也不用想那么多了,桥到船头自然直,有点小心思的话我们都瞒不了对方的,反正我努力的增加自己的修为,你也好好的摸索一下有什么办法。”
“也只好如此了,现在我这样,才是真的人不人鬼不鬼。”这次的谈判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虽说出现了一点裂痕但无伤大雅,干爹系统自己都觉得正常。
毕竟万千怨魄都不是善男信女,杀子杀妻什么的很正常,有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
第08章
张文斌也觉得正常,这也不算产生裂缝或是隔阂,能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其实也不错,要真有机会的话张文斌还真想把它送走。
毕竟这在自己身边算是一颗定时炸弹了。
按照网路小说的套路别的系统都是发布任务,给一点奖励让你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颠峰。
自己这个系统本身就怪到了极点,不只是自己在防备着它哪天抽疯,干爹自己都在防备着,这也是特别的狗血。
它一怕被大妖吞噬,二怕万千怨魄造反,三还怕这系统变异,想想也真是他娘的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干儿子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对象了。
“对了孩儿,你终究还是感情用事,一开始那个女孩满足色欲差不多,作为鼎炉你不该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更何况她的母亲连鼎炉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那女孩已经醒了,你倒是可以适当的进补一下。
毕竟是吸收了天地灵气改造过的,对你的心性塑造还是很有帮助。”昏天黑地的一觉醒来,最起码是昏睡了一天一夜。
自己上了厕所洗漱一番下了楼,楼下客厅内霍彤坐在客厅里,都没来得及和她说话,柳依依的鬼魂就飘了过来十分亲昵的叫了一声:“爸爸,你个懒猪终于睡醒了。”
“乖,和妈妈聊的怎么样?”
张文斌一脸慈祥的看着她。
柳依依的鬼魂飘来飘去很顽皮,嘟起了小嘴说道:“还能怎么样,妈妈很严肃的一个人啊,马上就要去查是谁杀了我。”
柳依依打小就没父亲,缺少了父爱,这会对张文斌表现出一种小孩子对父亲的亲昵,这绝对是一种恋父的感觉让人邪念丛生。
她咯咯的一笑说:“不过妈妈还会害羞呢,我死后在这里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妈妈还有干妈一起陪爸爸我也看到过呢,她还不让我说真是的…”
生前的记忆或许太痛苦了她没记得,不过死后的记忆倒是记得,霍彤又羞又气想开口阻止,但被张文斌一个眼神就给制止了。
张文斌就和她聊了起来,这妮子就是纯的孩子心性,看样子选择性的遗忘让她没什么痛苦的记忆,表现得特别的活泼起码在张文斌的面前就是个可爱的孩子。
而她目前的情况很明朗,知道自己死了但不清楚是被奸杀的,所以没半点印象。
她吸收了鬼婴的残魂带着记忆,亲眼见过张文斌做爱,骨子里喜欢喝徐菲的奶水直接喊干妈。
对于杨乐果的印象,是一个爱她的大姐姐,很迫切想见到这个姐姐,并且受这影响,加上那荡妇阳差的影响,她觉得自己是爸爸的女人是很正常的,甚至开始幻想起了能和爸爸做爱的美妙感觉。
张文斌坐了下来,总结了一句:“霍警官,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了,起码你不用掩耳盗铃了,再一个她对老师母女的感情你也不用吃醋,鬼婴留下的记忆让她很开心不是嘛。”
“说的也是…可能是我自私了。”
霍彤豁然开朗,之前她就是有点嫉妒了,但现在一想自己忙于工作疏忽了对女儿的照顾才导致她遇上这样的不幸,这本身就是自己的错还有什么资格去挑剔。
再一个女儿本身就缺少了父爱。
而且是独生女希望有姐妹一起玩,重获新生以后受影响接受了这些,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啊。
柳依依这会是虚体的鬼魂,但还是腻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咯咯的笑道:“爸爸,其实报不报仇我也没去想,主要我想快点复活啊,可以摸摸你和妈妈,妈妈工作那么忙好久没陪我了。”
这一说霍彤心里更是愧疚了,牙一咬说:“对不起依依,以后妈妈会多陪你的,我们和干妈还有姐姐一起生活每天都一起出去玩。”
“好呀,那肯定很热闹了。”
柳依依咯咯的笑了起来,兴致饽饽的说:“到时候妈妈和干妈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那我们家的人就好多好多了。”
徐菲已经生不了孩子了…
而霍彤成为阴阳双丧之身,也注定是绝后的代价,所以她说的肯定实现不了。以前的话她不在乎这个。
因为女儿是自己的唯一,再生一个的话感觉是对女儿的背叛,可现在的话她多少有点活络的小心思了,所以说不遗憾肯定是假的。
“妈,我要看电视,给我开电视看哦。”
柳依依气鼓鼓的说着,撒娇之余也有点委屈。
身为鬼魂的她还嫩得很,就她这道行压根就接触不了阳间的实物,开关电视和调台一类的日常事都做不了,说白了就和空气人差不多。
霍彤给她开了电视调了个节目以后就进了书房,张文斌已经挑了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然后在一张纸上开始写起了口诀。
“主人,您的字好漂亮啊!”霍彤站在一旁不禁赞叹着。
“还凑和吧,鬼画符。”
张文斌谦虚的说着,心里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上学的时候字叫一个难看,就和王八鸡爪差不多,现在有这一手漂亮的字,纯是受系统的影响。
原本以为那帮江湖草莽是没文化的人,没想到要招摇撞骗还是得有点文化底子的,装神弄鬼也是一技术活。
写好了口诀把线装书一起装到了档袋里,张文斌才嘱咐说:“晚点你过去网吧一趟把这交给那阳差,上身的法术最粗浅了以那老色鬼的道行估计一眼就会。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受影响了,采阳补阴的时候你女儿也多少能得一点的好处。”张文斌说道:“对了,你女儿对自己的死到底是怎么说的。”
一说起这个,霍彤的眼里闪烁着凶光,咬起了银牙恨声道:“依依对自己被强奸根本没印象,就记得脑子嗡了一下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被人拖着走,甚至于有人脱她的衣服对她干了什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着她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说:“当了那么久的员警,技巧性的引导自己的女儿说出被奸杀的经过来寻找线索太痛苦了,我既希望她能想起来给我提供清晰的线索,又害怕她真的想起来以后会有心理上的痛苦。”
“她想不起来,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其实如果她清楚的记得的话肯定会有影响,我也会想办法帮她抹掉这一段记忆。”
张文斌沉默了一下,说:“即便她要借妖身还阳,但骨子里她还是人还是你的女儿,你也不希望她复活以后会活在痛苦的记忆里吧。”
“是的主人,所以我也庆幸。”
霍彤擦着眼泪,欣慰的一笑说:“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要以专业的技巧引导她去回忆那些最痛苦的事,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霍彤本身就是刑警,系统性的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这方面的能力勿庸质疑,除了对罪犯的审讯以外还有对证人的引导,她都问不出的话就不用指望别人了。
张文斌眉头一皱问道:“那你这边有什么结论?”
霍彤站得笔直,面带恨色的说:“依依被袭击的那一下,绝对是钝物伤,我猜测是锤子或是锥锤一类的。
那一下就是致命伤,导致她瞬间进入了濒死状态,以至于后期被人拖走和奸杀都没记忆,甚至可能没开始强奸的时候依依就已经死了。”
通过柳依依的魂魄清醒以后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如此,她就知道自己被人杀死了但对强奸一点记忆都没有,很可能被奸的时候已经是尸体了。
否则的话她死的时候才十四岁吧,对于那样的孩子来说如果有记忆那是一件痛苦的事,绝对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阴影哪可能表现的那么活泼,所以说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张文斌沉默了一会,问道:“关于她的仇,你是怎么想的。”
霍彤咬起了银牙,说:“我一定要杀了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依依虽然不记得自己被强奸的事,但她这些年受到的折磨却都记得很清楚,就这一点我不可能原谅那些人。”
“我也是想和你这样说。”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要确保你女儿还阳不出任何意外,就要把因果全都处理好了,所以这个仇还是要报,现在你的任务是尽全力把仇人找出来做掉。”
“明白了主人,明天我就回局里上班,从时间和地点来继续查,当时行凶的人能在这里毁尸灭迹,还有时间把我女儿的尸骨混进这些水泥里,肯定和当时的建筑公司脱不了干系。”
“恩,尽一切能力查吧,不到万不得一的时候我也不想去找城隍爷帮忙。”
交代完张文斌就出来了,看着还在看动画片的柳依依是哭笑不得,勐的手一挥她再次成了手里的一颗珠子。
“臭爸爸干什么…人家还在看电视呢。”
“小宝贝,还是先和你妈去干正事吧,你作为阴差起码学点基本的本事,你知道怎么上你妈妈的身嘛,知道怎么寄在你妈妈的身上吗?难道光天化日的就一直飘来飘去啊。”
张文斌也是哭笑不得,随手把她的魂魄送进了霍彤的体内,说道:“这次我帮你,不过你要自己学会这些本事才行,不然的话以后妈妈出去了你一个人呆在家多无聊啊。”
“知道了臭爸爸!”
女儿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响起,霍彤感觉特别的神奇,但没任何的不适感,问题是知道女儿在自己的体内,但不能具体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位置。
张文斌嘱咐道:“去了以后,和阳差好好的交流一下,别把关系搞的那么僵。毕竟你女儿什么都不懂。
即便不需要她真去履行阴差的职责,但起码的一些技能还是要掌握的。”
“比较基础的东西虽然浅显,但我差不多快忘干净了,她们比较精通教起来能更得心应手,抽空你就过去那边可以多学一点有用的东西。”
“是!”
霍彤心头一热,学不了那个媚术的话,或许学点房中术也不错,现在有资格成为他的女人了霍彤又开始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特别害怕自己伺候不好主人。
夜幕降临,天龙大酒店的灯光亮了起来,作为地标性的高档酒店这里纸醉金迷,处处都透着奢侈和高档的感觉。
酒店的门前,林氏集团总裁林国雄面色严肃,着急的说:“这姚总是怎么回事,突然说要过来考察,约她来酒店也不过来…”
“这鬼天气非要进山,怎么回事??”
天空已经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明显晚上会有一场大暴雨,林国雄不禁骂道:“那个臭女人就是找死去了,这种天气进山也不怕泥石流啊,妈的天气预报也狗血说这几天都是大晴天,这晴个屁啊。”
在他身旁,心腹阿耀刚通完电话,一脸欣喜的说:“林总,前辈答应了进山,叫我们把地址发给他。”
第09章
城中村的网吧门口,霍彤有点心不在焉,回头看了看楼上璀璨的灯光说:“主人,她们真的不会伤害依依吧。”
张文斌轻描淡写的笑道:“你放心吧,对于她们来说一个阳差的身份就足够庇护了,现在学了上身问米之术对她们来说生活还是照旧,所以对于阴差的身份没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我怕…”
霍彤心里别扭得很。
因为这一人一鬼明显都是荡妇,开这网吧的目的就是勾引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处男,女儿还那么小呆在这的话肯定会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场面,这是她作为母亲觉得有点难接受的。
“有什么好怕的,本身你女儿身为阴差和人家就是搭档,城隍的鬼差阴阳搭档一向是过命的交情,等于是多了一个人在保护她。
再说了有这个阳差和那个老色鬼手把手的教,你女儿就能尽快的学会阴差那些基本的本事,这是好事啊。”
张文斌心想看那俩骚货开心的浪样,不敢对柳依依乱来是肯定的,但绝对乐于教坏这个看起来纯洁可爱的小幼幼。
在这里让她们先调教一番,以后上手可就容易多了,先做点心理准备和基础教育是很有必要性的。
“说的也是!”
霍彤红着脸,一咬牙道:“主人,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不过现在这天气说变就变肯定有一场大暴雨,为什么这时候您要答应林国雄进山。”
“他是不是疯了,这种天气进山多危险啊。”
张文斌沉声说:“之前林国雄说过,要和他合作投资的那个大老板来了海滨市从不肯住天龙大酒店,甚至一步都不进去,证明那人的身上绝对有猫腻。”
“您是说,那个金印落纸的大局?”霍彤对这印象很深。
因为张文斌提起的时候是赞不绝口,那里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却能做出这样庞大一个风水阵法,陈伯的师傅还是很有手段的,起码张文斌自己做的话得耗费十多年的时间。
“没错,金印落纸,连阴差都能拒之门外,寻常的妖邪除非想不开否则的话绝对不会靠近,我一开始在想估计是个养鬼的家伙,五鬼运财之类的所以就不敢进酒店去。”
张文斌眯起了眼,说:“原本我是没放在心上,顺手赚个人情还是赚点小钱其实也可以,不过阿耀刚才来电话说那个老板突然来了,很着急连林国雄的面都没见就要进山,我马上想到一个可能性。”
“这种天气非要进山,很可能是一只妖,所谓的考察温泉酒店是一个幌子,大概率是发现了什么天材地宝,在这一方面妖精比鬼怪可厉害多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上了车,驾驶着霍彤那台马力强大的战车就往市郊开。
“林国雄说那位老板不让他跟着…”专心开车的霍彤问道:“主人,看样子确实别有用心,不过这样也特别的危险,就不能等她回来以后咱们再打闷棍吗?”
“我是这样想过,以身犯险没必要,林国雄重不重视这家伙不关我的事。”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意味深长的笑道:“只是我在想。这样的天气死都要进山,证明肯定有什么好东西出世。
如果他们当场享用了咱们就后悔莫及,所以嘛凑一凑热闹没准能有意外的收获。”
“而且吧,先确定是不是妖,是妖的话适不适合给你女儿当肉身都很重要,万一有什么特殊的事那妖怪挂了的话咱们就白跑一趟了,所以还是快点赶过去比较好。”
张文斌思索了一下,说:“阿耀悄悄说过,林国雄也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做的生意都需要看好风水和时辰才会动工,关于这次的合作他心里其实很没底。”
“这次的合作陈伯一直避而不见,林国雄邀请他去帮忙看准备建温泉渡家村的那块地,他也是推脱有事没有去这里边肯定是猫腻,老头应该和姓姚的那个老板见过面,他心里应该有底。”
说着话,车子开上了城际告诉继续往郊区深去,这时天空已经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空气很压抑很干燥带着几分燥热,这预示着一会应该是一场能洗刷天地的倾天大雨。
“前辈答应林国雄了?”
电话那边,陈伯略微的沉吟。
他的师傅和林家有故交,想来费尽一生心血布下那样的大局不是过命的交情,就是肯定林家有恩于他,在这种传统的传承之下陈伯就有义务为林家继续保驾护航。
所以林家不管红白还是生意上的事都是他负责掌谈,林家鼎盛时也有奉养的义务,不需要白纸黑字就是一种过硬的默契关系,所以陈伯会袖手旁观就不寻常了。
张文斌乐呵的笑说:“我穷,赚几个跑腿的辛苦钱嘛,不过我很好奇对方是什么来头。”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我早和林国雄说过,对方虽说不是来者不善但没合作的诚意,叫他别白费心力了,奈何人是有贪欲的,东北来的那个姚总实力雄厚,林国雄始终不甘心,可人家哪是来投资的…。”
张文斌哼道:“别费话了,那东西什么来头。”
“我见过那个姚总一面,东北出马,她身上的是一条柳仙。”
陈伯咬牙道:“柳仙居然来了我们这,肯定是另有所图才会这样冒险。”
“那个地方你看过吗?”
张文斌眉头一皱,东北出马的柳仙,那能来去自如本事不小啊。
“没去看,我不懂妖修之道,但我知道他绝对另有企图。”
陈伯很实诚的说:“前辈,我觉得他们是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借用林国雄的俗世力量,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那么匆忙,我想这里应该是有变故,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足够了,多谢!”
张文斌挂了电话,打开车窗点了根烟,眉头紧锁的说:“老头怕死但他也不是善茬啊,这次避而远之不是没有道理的,估计那柳仙不好对付。”
东北五仙有太多民间传说了,霍彤好奇的说:“那就是蛇啊,主人,看您的样子似乎那条蛇很厉害。”
“是啊,能多次来海滨市来去自如,证明那个柳仙的道行很牛逼了,海岛的那次如果碰上的是这级别的妖怪,它能把雪女加那王八一起吞了,二者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张文斌说道:“长城不只地域外敌,也镇压着关外的邪祟不能进入,多处布有斩妖闸之类的陷阱,对入妖怪来说入关和走一次鬼门关没区别。
那个柳仙能来去自如证明本事已经到了一定的境地,但不管怎么高深贸然入关还是有危险的。”
“陈老头说的对肯定是有什么图谋才会入关!”
张文斌看着天色,说:“看样子和这场雨有关,这应该是倾盆暴雨了。”
说着话车子已经下了高速,延着一条偏僻的山道继续开着,没有路灯只有零星的屋子几乎没几户人家,越走越是偏僻。
“走蛟吗?”
霍彤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些传闻她多少知道。
张文斌看了看附近的山势,摇头说:“应该不是,这里的山势不大河流也不怎么样,是有入海口不假但容不下真正的蛟,不过你说的也对不排除这可能。”
“蛟已经很接近龙了,但走蛟也分规模和等级,这应该不是成龙的那个级别。”霍彤专心的开着车,咬着牙难掩亢奋的说:“主人。
如果是蛇妖的话,身体能给我女儿用吗?”
这是她最期待的一点,现在她坚信自己是幸运的,女儿刚醒了就碰上这样的事,或许不是为了给女儿找身体的话,老怪物也不会多管闲事吧,这一趟她很期待有所收获。
第10章
张文斌摇头说:“看看吧,不过你最好别抱什么希望,那个柳仙的道行应该很高,你女儿应该没那个福气。”
“我明白,有枣没枣打三杆!”
霍彤略微的失望,不过心想这和器官移植一样,能找到一个已经不错了,关键还是得看合不合适。
张文斌面色严肃,右手戴上了杨强司机先带回来的活木珠手串,右手则是阳五雷号令,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上带的符簏和其他的家伙。
张文斌第一次如此严肃,霍彤也不敢掉以轻心,她的紧身衣上是全套的特战装备。虽说没夸张到真带火箭筒什么的,不过能带的也全都带上了。
“这一串珠子你带上!”
张文斌摘下了阳五雷的手串,递给她说:“关键时刻能保命。”
“谢谢主人!”
霍彤也没罗嗦,直接把珠子戴在了身上。
车子在黑暗的山路中一路前行,经过了半个小时雨还是没下,但空气已经是无比的压抑了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偶尔有雷声,暴风雨前的宁静暗示着今晚的雷雨会很大。
漆黑的山路里,汽车的灯光是很突兀的一件事,离得远了也能看得很清楚。
霍彤在路边停下了车,说道:“主人,林国雄给的地址就在这山坡下边,从这里绕大路过去还要四十分钟左右,直接过去的话肯定会被察觉,我们不如就停在这然后从林子里直接下去。”
“你有问题吗?”
张文斌站在路边,打量着旁边的林子。
霍彤已经熄火下了车,调整了一下身上的装备,拿出了一个类似眼镜的仪器戴上,说:“没问题,这个可以夜视还可以看热能成像,找人就更容易了。”
“走吧!”
张文斌没有罗嗦的进入了林子往下走去,霍彤第一时间跟了上来没丝毫的犹豫。
树林内也是一片漆黑,暴雨来临之前连风都停止了,没有树叶的哗啦声在安静中透着一种压抑无比的感觉。
张文斌的身手已经算不错了,霍彤呢那更是个专业的战士,她经过灵气的洗礼以后皮肤好了许多,但感觉一系列的改变是让她的身体素质变得更强。
二人穿梭在黑暗的树林里,宛如鬼魅般没有声息,张文斌用搜索妖气的方式来寻找对方的位置,不过却是携带设备的霍彤抢先一步有了发现:“主人,右侧15点方向,路边!”
这次换她在前边张文斌在后边跟着,二人躲到了树后,很快就看见一辆宾士suv孤零零的停在了路边。
“车里没人!”
霍彤用热能成像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马上发现了目标:“右侧…”
这边的马路一侧是山坡,另一侧则是一条看起来很平缓的河流,不是什么大江大河的话肯定没有走蛟化龙之类的事。
马上就搜寻到了目标的位置,马路的另一侧有一条小路,不是现代化的公路是旧时的那种石路,一座古朴的石桥悬在了河上这会隐隐可见有个高挑的身影拿着一把伞站在桥上。
离的比较远,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光从身段来说特别的火辣而且高挑,身高绝对超过了1米7在女人中算是出类拔萃的。
“那个女人…”
“别出声,那类东西的感应能力可是很强的!”
霍彤虽然已经入了门,她虽然看不清楚但判断很对,那个女人的身上就附着那条柳仙,身上环绕的妖气就是柳仙的法体,不过这会柳仙也是在刻意的压抑住了妖气。
撑伞的女人不时的往桥下张望着,二人这才看清桥洞下有个男人在倒腾着一根细长的东西。
即便是离的有点远了也可以看出那个男人虎背熊腰很是强壮,恐怕高度要接近两米了。
同时他也是身手灵活,身上绑着一跟绳索就在桥底忙活着,没多一会就爬了上来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躲到了桥边的一块石墩后边。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张文斌眼一眯,说道:“不过有个事被你不幸的说对了,看来今晚还真是走蛟啊,悬在桥下的那条是斩龙剑,如此精心准备的肯定是特殊的法器。”
“这条小河能也走蛟吗?”
霍彤一听,暗道自己是不是乌鸦嘴。
“走蛟也是分等级的,不是传的那样神乎其神,这条河那么小肯定不是真正的蛟,估计是大蛇或是虺一类的而已。”
张文斌嘀咕道:“那只柳仙应该到了虺的级别…我明白了,这山里肯定有另一条蛇妖马上就成虺,到了蜕皮的时候行动不方便,对于它来说这算一次劫难。
所以它要借这一次的雨势换个栖息地,也把身上的旧皮蜕个干净才能彻底变成虺。”
“不是走蛟,是蛇妖修成虺了要换穴了,所以只能借这波雨势出来把皮蜕掉。”
“同性相残???”
霍彤很是震惊的说:“主人,你意思是那女人身上的那一只蛇妖,要把刚修炼出来的另一只蛇妖给吞食了??”
“自然界就是修罗场,除了一些群体动物之外,同类相食都是正常的。”
说着话,突然天地间刮起了大风,哗啦的声音响起,豆大的雨点勐然间如倾倒一般的笼罩整个大地,水珠砸到身上甚至会有点疼痛。
张文斌和霍彤隐藏在另一侧,沉默着都没有出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桥的方向,桥另一侧的石块后边是那个女人和柳仙一样在埋伏着。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起来,霍彤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这条小河能走蛟了,处于山谷中央汇集两座山上的雨水,所以就能在短时间内水位暴涨。
“来了!”
河水开始变得端急起来,远远可见漆黑的水面上开始出现不自然的波纹,一条近十米长的黑影游曳着朝这边飘来,动作僵硬又不自然有几分笨拙。
“这蛇妖,果然是正在蜕皮马上变成虺…”张文斌是眼前一亮。
那条身上被老皮纠缠的蛇妖艰难的扭着身躯,来到桥边的时候突然停滞不前了,似乎是观察到了什么,徘徊了好一阵后突然仰起头来怒吼了一声,勐的盘起身躯就往桥上把自己甩了过去。
“它发现那把斩龙剑了,想来桥底下之前是没这东西的,所以它才会选择这个路线。”
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舔起了嘴唇道:“已经开了灵智,可惜啊还是不太聪明,野修哪算计得过那些和人类混迹一起多年的家修。”
“那把剑,是迫使它必须上桥的陷阱???”
暴雨中的霍彤能蛰伏一个小时不动,心志之强可以说是过人的,战斗状态下的她冷静得很也有敏锐的观察力,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条大蛇的身躯明显很笨拙…
而这时候雨水不停的汇集从高势往下冲刷,水流的速度开始变得特别的快,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即便它发现了异常也根本躲避不了,只能顺着水流继续往下走。
啪的一声特别的响,近十木长的大蛇半个蛇身已经爬上了桥,它在害怕的躲着那条斩龙剑。
可蛇身一趴到桥上这条蛇妖立刻痛苦的翻滚起来,桥上布满了极难察觉的皂角刺,这是专门对付蛇类最有效的武器,这一翻滚那些刺立刻扎入了它的皮肉。
这时,那个近两米高的壮汉跳了出来,勐的拖拽起了一张网,布满了皂角的大网瞬间就把刚爬上桥的蛇妖给网了起来。
“哈哈,小东西,还躲着老身,我看这会你往哪跑。”
这时那个女人也冲了出来,得意的笑说:“这次我看你插翅也难逃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同类对付同类,用的绝对是最有效的手段,真够毒的…”
说着话,大汉勐的将大网再次拽紧,笑说:“别想跑了,这可是我们苦心准备的悬丝网,网结处的皂角刺可是用桐油浸泡了多年,别说你现在还没成虺,就算你成了虺家奈何不了的。”
“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这时,被大网困住的蛇妖被逼到了绝境,勐的一抖身体将大汉拖拽了过去,张开了血盆大口直接隔着网咬中了大汉。
高大的男人顿时发出了惨叫声,马上就被蛇妖拖拽着卷了起来,连着那张特殊的网和他纠缠到了一块。
“柳仙家,救我!!”大汉立刻朝着女子求救。
雨水打湿了衣物,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更显曲线的玲珑,高挑的女子这会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毛先生,你们猎妖人抓妖也是有风险的,我已经付给你那么高的报酬了,这会你可不该要求你的雇主冒险。”
“猎妖人,还有这职业啊。”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疑惑道:“是不是过去的憋宝人,奢刀客???”
被称唿为毛先生的猎妖人被咬得惨叫起来,说:“姚总,救我啊,没我的话你也没办法单独对付这条蛇妖,柳仙家就剩一口气苟延残喘了,她可对付不了这条生勐的新虺。”
“我当然知道了,奶奶已经虚弱得都上不了我的身,别说这条虺了就连你都没法对付,要不是奶奶的旧伤已经复发到没法挽救的地步,你以为我需要找你们猎妖人合作??”
女子轻佻的一笑,这会她的身上黑雾缭绕,一条细长的黑蛇盘在了她的身上,妖气确实十分的孱弱感觉已经是风中残烛了。
老蛇妖缓缓的开了口:“若非我当年被天狐所伤,此时又哪轮得到你这无耻小人要胁到老身的身上。”
高条女人更是怒声说:“要了那么多钱,还要我下嫁于你,你如此贪得无厌以为我们会就此屈服嘛。”
毛先生怒气道:“那又怎么样,没有我的帮助,你能对付得了这虺??你们的家仙就剩这一口气,不用新妖内丹续命的话没了家仙的保佑我看你们姚家以后也没好下场。”
“事情还没解决先内讧上了,有意思…哈哈!”
半吃着半个小时的匍姿不动,张文斌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说:“霍警官,准备活动一下筋骨吧,咱不理他们是怎么回事了。”
“还是来个黑吃黑,一网打尽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