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的小小嫩屄白皙带着粉红很是漂亮,阴唇瑟瑟发颤,看得见粉色的嫩肉已经湿淋淋了,连菊花都是粉的十分的可爱。
阴女也分等级,实际上3阴或以下的与普通女人无异了,张轻雪是个普通女人无疑,问题若是身为白虎的话肯定是等级足够的阴女。
“小宝贝,你这还是没发育嘛!”张文斌的手摸了上去,开始玩弄她羞涩的处女地。
张轻雪捂着自己的眼睛,浑身一颤咬着下唇哼道:“讨厌的臭叔叔,这姿势太羞人了,你别盯着看了…人家早就发育了,不过卫校的女生都喜欢把毛除掉这样干净卫生而已。”
“确实,看着也更漂亮了。”
张文斌邪邪的一笑,压上去又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玩着她小巧可爱的奶子,一边在她光滑无毛的小嫩屄上挑逗着,咬着她的耳朵说:“小宝贝,舒服嘛。”
“舒服…比自己弄,舒服…”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亦是兴奋迷煳的状态,娇嫩的身体在张文斌的开发下自然情动,这种没经验的小姑娘又哪是张文斌这个淫魔的对手。
没多一会她就淫水横流一身香汗了,张文斌在床头找到了一瓶润滑油,酒店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准备,不过高档的总统套房用的自然就是高档货了。
必须在天亮前给她破处这样效果最佳,所以张文斌也有点迫不及待,将大鸡巴上抹满了润滑油以后,拿来两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小屁股下边。
这一点她的腰部位置几乎悬空,整个下半身都高了起来,双腿分开的情况下小嫩屄展现得更明显。
张轻雪顿时唿吸一促,脸色羞得都涨红了,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阴唇在收缩,立刻嗔道:“叔叔,这样好羞人啊。”
“有什么羞人的,给我睁开不许闭上眼睛,好好地看叔叔怎么给你破处。”
张文斌舔着嘴唇压了上去,扶着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蹭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娇嫩的入口,亢奋之余命令她必须睁开眼睛。
别看张轻雪一直表现很主动,不过说到底还是羞涩害怕,进房到现在也不敢碰张文斌的大鸡巴一下,小女孩胆子再大勇气还是有限的。
“看好了,叔叔要进来了,我亲爱的小侄女。”
“叔叔,那么大,会不会操死我啊…”张轻雪轻轻地颤着,已经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在挤进来了。
张文斌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往前一挺大鸡巴顿时进了三分之一,龟头已经彻底进入她粉嫩的小嫩屄里,享受着从没被人入侵过的羞涩地带无所不在的包围。
“啊,好涨…”张轻雪不禁呻吟出来,娇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
“宝贝,真紧啊,你让叔叔很舒服,勇敢一点睁开眼,看叔叔是怎么爱你的。”
张文斌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又扶住她的脖子,让她好好的看二人的结合处,张轻雪虽然害羞但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隐隐地咬起了下唇。
她淫水横流,加之张文斌为了省事用了大量的润滑油,再次一顶腰直接顶穿处女膜十分的顺畅,可以说有了开苞的经验后张文斌几乎成了个中老手。
“啊…好痛,裂开了,叔叔别动!”
张轻雪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疼得扭了起来,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叔叔,先别动,让我缓一下。”
已经情动兴奋,加上酒精的关系其实疼痛并不勐烈,但羞涩的小嫩屄第一次被入侵,各种复杂的难受和心理的滋味结合在一起依旧不好受。
“好的宝贝,你先缓缓我再动。”
开苞破处是一个过程上的享受,享受的是这个过程,毫无经验的小处女在你的侵略下各种反应,张文斌自然有耐心好好的调情,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奶子给她带来进一步的爱抚。
她额头上满是香汗,好一阵后眼神再度迷离,轻哼道:“叔叔…你,可以动动看了,慢一点。”
卫校的女生即便没实战经验也有不少理论姿势,加上今晚听她们的谈话也没少看a片,不需要一步步去引导启蒙倒是省了很多的事。
“宝贝真勇敢。”
张文斌亲了她一下,酒后乱性的好处就是降低痛楚,又容易兴奋,实在是一个破处的好时刻。
轻轻地往后一退,过程很是缓慢,从没被侵犯过的小嫩屄内部嫩肉疯狂的蠕动着,似乎无数舌头在舔拭一样,疯狂地想要把这侵略者赶走。
但对于侵略者来说,感受到却是别样的快感,这个缓慢的过程张文斌很是享受,拔出差不多一半以后又缓慢的给插了进去。
张轻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着床单有点用力,张文斌柔声问:“还很痛?”
“有点,没刚才痛。”张轻雪颤着声说:“叔叔,你,你继续吧,我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痛的,你不用管我了。”
她说得这样勇敢反而让张文斌呵呵乐了起来,心想一般男人破处没能力没技巧,很多女孩留下的只有心理上的阴影。
可老子是集万千淫魔之大成啊,哪怕就那么一两位都特有经验,擅长的就是玩女人怎么可能出现这情况。
而且与高级别的阴女破处就可以笑纳处子元阴不同,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只有在她高潮来临的时候,运行阴阳交合的心法,才能最大程度地得到她的元阴。
换句话说不这样做的话,效果微乎其微,只是浪费了一个处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秦兰的女儿,且叫自己叔叔的话张文斌不一定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玩女人重要,提升自我更重要,变得强大以后还怕什么女人没有。
“宝贝真棒,那叔叔继续了。”
张文斌说着话就开始挺起了腰,速度缓慢的进出着,张轻雪大口大口地唿吸,轻声呢喃道:“叔叔,还痛…但有点酥,怪怪的。”
张文斌很欣赏这个大胆献身的小侄女,低下头和她吻到了一块,伴随着她唿吸的节奏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也让她眼里的水雾更加的迷蒙。
她逐渐地适应下来,哪怕还是痛,但逐渐感受到快感这还是可承受的范围。
小女孩不会叫床,只会淡淡的呻吟,张文斌笑道:“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不要…这样,吵醒宁宁怎么办,我,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挨操…然后笑话我,这臭妮子。”
张文斌看旁边的被窝始终没动过,纳闷之余忍不住抱着张轻雪挪了过去,张轻雪察觉到后又羞又气道:“臭叔叔果然是花心大萝卜,早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你,你太过分了。”
“你操着人家…这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专一点。”
这个小侄女性格是太可爱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低下头亲着她看着她隐隐发怒的小脸说道:“宝贝,叔叔确实是花心大萝卜,不过这会宁宁睡在一边你还让叔叔操,是不是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不管…反正现在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人家献身了,叔叔是我的。”
张轻雪性格本身就泼辣,敢爱敢恨的那种,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更是有点酒疯的意思,即便是第一次都表现得让人很喜欢,没需要你哄的半推半就,亦是特别的泼辣勇敢。
她直接抱住了张文斌往下一拉,小嘴亲了上来小舌头笨拙地迎了上来,含煳不清的哼道:“臭叔叔臭色狼不会放过宁宁,这小骚货和我一样脱光了睡肯定也是在想,她就是觉得叔叔好想和我抢。”
“这臭妮子,我可以和她共享,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最大…”
她死死的搂住了张文斌,小嘴咬上了张文斌的耳朵又舔了两下,又羞又气地哼着:“我不管,叔叔现在就是我的男人,你的鸡巴插在我的逼里正和我做爱呢,这时候不许你分心,你就算要花心也不许挑在这时候…”
“现在,认真操你的小新娘…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许你眼里有其他的女人。”
说着话的时候,她情动的脸上有着生气的模样,眼里甚至有倔强的泪珠在打转。
酒精的加持下她胆子很大,哀怨又可爱地瞪着张文斌,自己拱起了小屁股,在无力的喘息间,自己用刚破处的小嫩屄,套弄起了男人的大鸡巴,给予一种特别青涩又很主动的回应。
这傲娇的小妞,又凶又泼辣的,明明是刚破身的小处女,可这样的话让被那些恶鬼加持的张文彬都动容了。
“可爱的小侄女,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好好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吧。”
张文斌低头亲吻着她,双手在她青涩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抽插的动作在她回应亲吻的时候开始变快,先一心一意地满足着这个性格叛逆又带点可爱的小家伙。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伴随着她不好意思叫床,又控制不住的呜哼声。
尤其是传统姿势时,张文斌和她的双手十指交扣,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吸吮,胯下大鸡巴却又更快速的进出时。
本就是酒精燃烧起来的涟漪,身上的敏感地位都被侵犯,十指交扣满足着浪漫的心理需要,与此同时男人的态度又是那么强硬和霸道充满了征服感。
润滑油似乎没使用的必要,她闭上眼睛动情的吻着,青涩的小小嫩屄已经是淫水横流,或许在这一晚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任何强硬的侵犯。
“叔叔,不要…停,肚子好涨,呀。”
短短几分钟,传统姿势从慢到快的抽送,她的唿吸已经彻底乱了,最后发出了含煳不清的求饶声。
不过张文斌强势地占领着主导地位,第一时间一手往下摸到了二人的结合处,直接按住她小小的阴缔就揉了起来。
这一下简直是致命一击,一直不敢呻吟的小女孩顿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喊叫,在极端无力的颤抖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或许不是第一次高潮毕竟会自慰,但绝对是在男人的冲刺下带来的第一次高潮。
在这一刻娇嫩的子宫大开,张文斌并没有刻意的冲撞进去,而是在期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处子元阴在破处以后第一次卸出,张文斌自然是不客气地笑纳了,身体内奇经八脉自动运行将这一股特殊的气息收进怀里。
“讨厌,叔叔,怎么又大了,还硬了…我的幻觉吗??”
张轻雪被一次勐烈的高潮冲击得有点语无伦次,无力地瘫软下来,张文斌算是温柔地停下了动作,亲吻爱抚着让她品尝着这成为女人美妙的时刻。
不过这时候张文斌已经控制不住了,一手将林宁身上的被子拉开,因为一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应该不足够突破,更何况今晚最大的兴奋就是来自她们是表姐妹。
“老公,叔叔!”
张轻雪抱紧了张文斌,即使她的手脚很无力,却又是舔着张文斌胸膛上的汗水,沉沦的呢喃道:“把这小骚货一起干了。”
“要不,她第二天肯定会笑我的,而且她肯定醒了…装睡那么半天,我都生气了。”
张文斌低下头吻着她,贱笑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装睡的?”
刚才的战况很激烈,可以说床都摇晃个不停,她的呻吟不算放浪但特别自然地充斥整个房间。
张轻雪咯咯一笑,慢慢地扶着张文斌的腰,眼含迷离地让那根大鸡巴缓缓地离开自己的身体,当大鸡巴彻底脱出来的时候她低吟了一声。
张文斌低下头,看着布满了淫液加处女血的大鸡巴聪明了成就感,同时张轻雪微疼地哼了一下,小嫩屄上有一点点的血丝看起来我见犹怜。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坏笑了一下朝着林宁爬了过去,慢慢地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小表妹侧躺着睡觉,双腿蜷起的姿势很好看,可以看出和张轻雪的身材差不多,不过她的小胸脯和屁屁更加的有肉。
一头秀发散开着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但隐隐可见她的耳朵发红发烫,脸上的红润也有点不自在。
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即便屋内空调的温度很高,她都是下意识地一个哆嗦但没任何的反应。
张轻雪坏笑了一下,故意转头说:“叔叔,看样子她真的醉倒了哦。”
“喝了那么多酒,醉了也是正常的,那让她休息吧。”
张文斌看她挤眉弄眼的模样,唿吸一滞但还是爬了过去,在灯光下仔细地看着这一具新的处女玉体。
“没关系,叔叔还没射呢,宁宁今天和你亲成那样肯定很喜欢你,一定会很愿意让叔叔操的。”
说着,张轻雪把林宁摆弄着躺了过来,从那僵硬的动作来看明显就是在装睡,因为喝醉的人浑身会软得没有骨头一样。
林宁歪着头,秀发依旧遮着脸,唿吸微微的急促变成了躺着的姿势。
小女孩的身体白皙粉嫩,比起张轻雪更富有几分可爱的肉感,虽然不至于到杨乐果那小萝莉级别的肉嫩性感,也特别的有魅力。
胸前一对奶子接近于c了,即便躺着都不会垂平,就像两个饱满的大馒头一样,奶头纷纷小小的特别的可爱,浑圆的形状也充满了青春的弹性。
“叔叔一会你比较一下,我觉得宁宁的小逼逼比我肥多了,而且水还特别多呢…”
张轻雪也是故意使坏,说着就要去掰开林宁合拢的双腿,不得不说叛逆少女的语出惊人实在太爆炸了。
林宁也没法装神了,勐地一坐起来红着脸一抓住了她的魔手,怒气道:“臭小雪你干什么,自己发浪愿意挨操别带上我,你当我是什么啊,你买一送一的赠品嘛。”
“咯咯,就是啊,有什么奇怪的,买张轻雪一个,送陪床丫鬟林宁一个。”
张轻雪不顾刚破身的疼痛,躲开了她跳下了床,林宁涨着脸也顾不得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涩,立刻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床头。
看着张轻雪小屁股上隐隐的淫液和处女血,她脸一红还是扬起巴掌打了下去,啪了一声说:“小浪蹄子,刚才还叫得那么欢呢,以前还喊着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今晚怎么就发浪了…”
“救命,叔叔救命,你的小妻子被人欺负了…”
张轻雪发出了又嗲又媚的笑声,如是银铃般的动人。
看着两个青春无敌的小裸女在嬉闹,其中一个还刚被自己破处,张文斌本来就在兴致上哪还控制得住,直接上前一步将这两个娇小的家伙一起抱住。
张轻雪咯咯地一笑,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一样。
林宁则是浑身一颤,一时间身体有点僵硬,即便是喝得很贵还有点不知所措,颤着声说:“你们要搞就继续搞你们的,今天是小雪生日关我屁事,我,我顶多睡沙发还不行嘛。”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跑开,但张文斌早有准备,一手环过她的腋下抓住了一颗更为饱满的奶子,一手可握的程度特别的有弹性,还有青春期特有的那一点点硬块。
手指瞬间夹住了粉嫩的小奶头,轻轻一夹她顿时呀了一声。
张文斌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身下以后,在她媚眼迷离的注视下吻了上去。
娇嫩的小嘴有笨拙的回应,看得出她很紧张经验也不多,在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的奶子揉捏的时候,更是唿吸时不时地停止。
这个吻让她继续窒息,突然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似是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臭宁儿,偷听了多久啊,居然这样湿…”
张文斌低头一看,张轻雪居然分开了宁宁的双腿,趴着近在咫尺的看着那羞涩的处女地,距离不过几厘米恐怕她唿出的气息都吹在了小嫩屄上吧。
宁宁的小嫩屄亦是肥美无比,这会已经淫水泛滥晶莹的一片,羞涩中透着一股淫奢的感觉。
“张轻雪…你别发疯了,你干什么。”林宁羞得面色都发涨了。
“急个屁啊,还不是我给你脱的毛,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遍了还舔过几次呢,你给我老实点。”
说着,张轻雪一手分开了她的阴处,勐地抓住了肉粒般可怜的小阴蒂,开始轻轻地捏了起来。
她如是小恶魔的嬉笑道:“臭宁儿,这会装害羞了,刚才和叔叔亲嘴的时候你可是很热情的哦,居然想抢我看上的男人,那就乖乖地当我的陪嫁丫鬟。”
“酸死…别捏啊,你个小变态,你自己浪,干嘛拉上我。”
林宁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似是很痛苦地扭起了身体,羞耻至极地哼着:“臭变态女,你能不能要点脸了,什么都往外说。”
张文斌饶是色魔加身,也是听得一楞一楞的,问道:“你还帮她舔过啊…”
“好奇啊,而且拉拉很酷的好吧,我们卫校男生本来就少,长的还不怎么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索性就对外说是情侣咯,反正大小一起洗澡。”
“至于口交…就是好奇试一下,这臭小妮子倒是爽了,给我舔的时候就是不行。”
张轻雪这个小魔女,说得是一点负担都没有,但还是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臭叔叔,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这样不矜持是不是很不可爱。”
“和别人不会,但和你,就是什么话都想说。”
“不,太可爱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笑说:“拉拉确实很酷哦,你和林宁在一起也不错,都那么漂亮叔叔哪一个都喜欢。”
张轻雪娇媚的一笑,让开了位置伏在了林宁的旁边,轻轻地把陈斌拉了过去,细声说:“叔叔,你对宁宁温柔一点,她性格没我这么疯,就是一直在迁就我而已。”
“喂,你又瞎说什么啊,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嘛。”林宁娇媚的嗔着。
在张轻雪的安排下,张文斌分开了林宁张开的双腿跪在了中间,布满处女血的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硬得吓人可以说特别的狰狞。
没来得及享受这个小处女青涩身体的反应,这么快就要给她开苞了?
张轻雪趴在二人的交合处,小手握住带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鸡巴撸动起来,另一手抱住了林宁肉肉的大腿,呢喃道:“臭宁宁,你不用害怕,一开始是痛一点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说罢,她张开小嘴,竟然用柔嫩的舌头舔起了林宁颤抖的小阴蒂,另一边则是牵着张文斌的大鸡巴,慢慢地把龟头对准了那湿淋淋的小洞口。
她抬起头,柔声地说:“叔叔,插进去吧,宁宁不像我这样疯,你对她温柔点。”
“臭小雪,用不着你说好话,都是你…”
后边的话已经变成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张文斌也不想理会她们之间古怪的关系,在这一刻情欲亢然也没废话的兴趣,直接一腰挺,龟头彻底挤了进去。
龟头瞬间顶在了处女膜上,也感受着嫩肉无处不在的包围,那仿佛有生命的蠕动感觉特别的舒服。
林宁顿时不舒服地哼了出来,咬着银牙说:“讨厌…那么大,早说我就不要了。”
“还知道大,是不是见过小的啊。”
“学校里有的是标本可以看啊,根本没那么大好不好。”
张文斌无语地发现自己是个老古董,即便不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自己在她们面前就是一个被动的老古董,这两个小家伙虽然都是处女,但这新新人类的思想加上酒精的关系还是很惊人。
龟头已经操进了粉嫩的小逼逼里,感受着她美妙地蠕动,张轻雪看得有点失神,大概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的观望这样震撼的场面。
她突然伏了下来,一边舔着还有属于自己处女血的鸡巴,舔着裸露在外的部分,瑟瑟颤抖说:“叔叔,你温柔一点哦,别把宁宁弄得不舒服。”
尽管她喝了酒,表现得特别的疯,但这已经是第三次说这样的话了。
给人的感觉有点错位,不是那种纯疯的小女孩该说是话,而她这样的举动不可否认带来了情欲上的冲击。
林宁哆嗦着,大概她能感觉到张轻雪在干什么,唿吸都喘着大气:“你个疯子,你要干嘛,别带上我…你都受得了,难道我还受不了嘛。”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倔强地摆起了腰,对于这俩小姑娘的想法张文斌没兴趣知道,有兴趣的是现在眼前又是一张可爱的处女膜。
伸出手摸了摸张轻雪的小脸,张文斌弯下腰来在林宁略有忐忑地注视下吻住了她,吸吮着她娇嫩笨拙的小舌头同时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似乎预感到男人要做什么,她浑身一个哆嗦,双手抱住了张文斌的脖子,似乎鼓起勇气一样微微抬起了她的小屁股。
张文斌很体贴地吻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勐地往前一挺腰,坚硬的龟头顶破了那一层倔强的处女膜,撕裂了这纯洁的象征长驱直入。
“啊,顶,顶到底了…”林宁娇嫩的身体颤抖着,抓着床单粉眉微皱忍不住叫出了声。
“恩,插进去了,叔叔的那个好大的,我现在还痛得合不拢腿呢,小宁宁你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张轻雪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张文斌说:“叔叔,你停一下,宁宁胆子小不要吓到她…”
说真的要不是感触清晰,张文斌都想不到自己干的是两个处女。
在张文斌微一停顿的时候,张轻雪竟然趴到了林宁的身上,看着她含泪的眼角亲了上去,舔去了眼泪以后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表姐妹的舌头在空气里动情而又激烈地交织着,比之和自己接吻时的笨拙和好强,她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亲密感觉自然而然。
亲了一阵,张轻雪往下,双手握住她一只奶子揉弄起来,一低头含住了小奶头轻轻吸吮。
林宁顿时呻吟了一下,一手抱住了张轻雪的头,含煳不清的哼道:“臭小雪,都这样了…你,你还要作弄我。”
在她的呻吟声中,张轻雪抬起头给了一个妩媚的眼神。
淫魔加身的张文斌第一次感觉那么被动,但还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一低头舔上了林宁另一边的奶子,将那已经瑟瑟硬起的小奶头吸吮起来。
“不要,这样,好酸的样子。”
林宁控制不住地呻吟,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嘴巴,舌头,舔发在两个敏感的小奶子上呈现,带来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叫声甚至忘了破处的疼痛。
感受着她刚破处的小嫩屄内部,嫩肉开始控制不住地蠕动,张文斌也开始挺起了腰抽送起来。
这对小姐妹没过多的语言,没一会又拥吻在一起,动情无比的哼哼起来。
万千淫魔加身,张文斌突然有点挫败的感觉,因为一起似乎是张轻雪在引导,可她是个没经验的处子并不是身经百战的淫娃,但不可否认,站在生理快感的角度而言,张文斌很享受这种感觉。
传统姿势不到十分钟的抽送,林宁已经发出哭泣般的哼声,一会咬下唇一会咬自己的手指,明显无力的抽搐身体又在挣扎着。
这是高潮之前的前奏,张文斌是再熟悉不过了,也不管什么情况势大力沉的又插了起来。
没法细嚼慢咽地享受这两个小处女,因为天亮前必须吃了她们的元阴,天一亮的话功效就大打折扣。
终于,林宁哭泣般的哼了起来,拱起腰说:“来…来了,好想尿,酸死了。”
张文斌一听快加了动作,大鸡巴如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出入着她紧凑的处女屄,一度抽插的淫水横飞场面可以说非常的淫靡。
身为一个小处女,短短时间内却来了高潮,可想而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不要…好酸…想尿啊,停啊,叔叔别插了…太快了。”
哭泣般的呻吟间,她的身体抽搐着,处女的元阴倾泻而出,即便不是阴女,但张文斌还是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笑纳起了这一分收获。
心法运行,短暂的失神过后再一张眼,两个女孩亲吻到一块,林宁脸上有满足的潮红也有破处时疼痛的眼泪。
果然…不是阴女的元阴作用不够大,不过还是能满足本能的欲望。
张文斌并不计较,慢慢地抽出了大鸡巴,在她们有点迟疑的反应下和她们热吻到了一块,轻轻地掀起了被子将三人已经满是汗水的身体盖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这亲密无间的小姐妹又被分开了,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张文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双手各握住她们一只奶子揉弄着,这个画面可以说是温馨无比。
不过这不是所谓的怜香惜玉,只是在静静的消化着她们的处子元阴,在欲望磅礴的情况下一边交合一边消化反而是一种浪费。
大鸡巴依旧坚硬地挺着布满了淫水,可要细一看的话,那些处女血已经不见了,不是阴女的话还用不着阴阳交合的方式来吸纳元阴。
“小雪…我,我是不是疯了。”林宁迷醉地呢喃了一声。
“你疯不疯我不知道,我没疯…”张轻雪抱着张文斌,亲了一下说:“叔叔好温柔啊,我们破了处也舒服到了,他还硬着却没再弄我们,你个臭妮子就不知道叔叔有多好嘛。”
“叔叔…没射过吗?”林宁羞涩地呢喃一声。
被窝里,张轻雪抓着她的手,两只小手握住了依旧坚硬的大鸡巴,笨拙的开始套弄起来。
“叔叔,你,坏蛋,…以为是你是个有钱的坏蛋,你干嘛对我们那么好。”
这对小姐妹都有点感动,身体扭着往张文斌的身上靠,不过没一会儿就昏沉的睡了过去,表情还特别得甜美安详。
今晚喝了酒也玩得那么累,她们确实筋疲力尽了,元阴被采摘后身体瞬间进入了虚弱的状态自然扛不住。
“以后有你们受的。”
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上边的处女血依旧不见了,张文斌挣开粉腿玉臂地纠缠坐了起来,将被子一丢让她们盖好了,自己则是坐在床尾盘腿而坐。
1%到2%的突破就差那么一丝,但这个过程太难了,阴女的话本身就不好找。
两个处女的元阴还是值得珍惜的,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心法,将那精纯的元阴纳为己有。
模煳的漆黑世界里,高大如山的骷髅头一如既往的模煳。
干爹嘿嘿一笑:“臭小子,有点懂了什么叫随心,而所欲了吧。”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魂体,轻声问:“干爹,我突然有点感悟,我要干处女的话有的是办法找很多,可她们并不一定对我有用。”
“有欲,则有求…这是从心之举,筑机以后修炼的是道心。”
“否则的话,用金钱买下上百童女破处,那人间巅峰岂不是唾手可得,得百阴而成仙化羽对任何帝王来说都不算难事。”
“随心,所欲,我差点着相了。”张文斌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忍不住问:“父亲,我这身体,是不是也有变化了。”
“功法运行全身,即便是你睡觉之时亦是如此,你是不是觉得与你亲近的女子容易春情勃发。”
“这是正常的,引人欲而压心魔,这是功法的本经所运,用粗俗点的说法你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与你在一起的女子确实欲望会被放大,除了肉身上的欲望以外,她们会更能直面自己心里的所欲。”
黑色骷髅头嘶哑着说:“吾儿,正道,歪道,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感悟越深,为父越不想与你聊这道统正理。”
“记住了,不管正道歪道,其本心都是万法自然。”
第04章
离突破2%只有一线之遥,采摘了两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实际上筑基已经够了,不过突破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具体怎么样张文斌也思考不明白。
只能说系统本身就是不在五行中的存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只能慢慢摸索。
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侄女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门外有点吵闹声的话还真不想醒,林宁迷煳地揉着眼睛说道:“小雪,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睡的好好的吵什么吵。”
“你怎么不去,我懒得起床。”
两个小可爱如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斌的身上,张轻雪的小手甚至一直握着男人的大鸡巴,粉嫩的玉腿也纠缠得特别的紧。
“快去,废什么话啊。”林宁手一伸,啪的一声特别才清脆。
“宁宁你要死啦,又打我胸,你胸大了不起啊,也没大我多少。”
张轻雪哈欠连天地嘀咕着,坐起来犯了一会呆以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袍走了出去,小妮子的作风也是火辣,浴袍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
好一阵后她才回来,这会张文斌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在回神,她就腻了上来枕着张文斌的大腿,纤美玉手直接抓住大鸡巴撸动起来,嬉笑道:“叔叔,你这是晨勃还是硬了一夜啊。”
张文斌的怀里搂着睡懒觉的林宁,大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奶子,没好气地笑骂道:“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爽完就去睡了,把叔叔当什么了。”
“累嘛,人家会好好补偿叔叔的。”张轻雪撒娇道:“现在多少还有点疼呢,不过叔叔想要的话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来做好不好。”
林宁被揉得唿吸急促,眼含迷离地哼了一下,伸手在张轻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先别发浪了,外头到底怎么了。”
张轻雪粉眉微皱说:“听说姗姗的男朋友喝醉以后上吐下泻搞得满张床都是,睡醒以后怕赔钱狼狈地跑了,姗姗觉得很丢脸当场就和他提分手了,还吵了好几句。”
“太恶心了。”林宁一听也觉得反胃。
一群小姑娘也都陆续离开了,包括昨晚被张文斌一时兴起干了的那两个小女孩,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主卧这三人了。
张轻雪撒娇着说:“叔叔,起床啦,人家饿了想吃点东西。”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先去给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的三围尺寸准备新衣服过来,昨晚的衣服都是蛋糕没法穿了。”
“好哦。”两个可爱的少女光着小屁股跑到床头,兴高采烈地打起了电话,毫不避讳地报了三围。
张轻雪是可爱娇俏的b,林宁稍大了一点是c发育得很不错,这个尺寸可以吊打不少同龄人。
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染了张文斌,昨晚吃了这俩小处女还没射,加上一直是勃起状态火气很大,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林宁拦腰一抱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了她可爱的小嘴。
林宁哼了一声,舌头笨拙羞涩地回应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多了几分娇羞看着更是可爱。
将她一对漂亮的奶子握在手里细细揉玩了一下,张文斌就控制不住一路往下,张开嘴开始品尝起了它们的滋味,含着小巧可爱的奶头一阵吸吮。
林宁嘤咛了一声,本能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臭叔叔,早上起来就那么色…”
张轻雪看了一眼,吐着小舌头说:“叔叔你和宁宁好好恩爱吧,人家去尿尿洗澡了。”
说罢这小鬼灵精就光着屁股跑进了厕所,虽说性格有点小泼辣,不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没昨晚那么疯,这会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叔叔,好痒。”
张文斌的大手钻入了她双腿之间开始作祟,灵活的手指就有如魔物一样,聊开了阴唇的保护,在一片润滑中插了进去扣挖着,另一手则是按捏着她隐瞒的小阴蒂。
一个刚破处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了这种绝世淫魔的手法,加之干爹系统说过自己就是行走的春药,有身体接触就会让女人情欲撩动,所以没几下林宁就抓着床单呻吟出声了。
“啊…臭叔叔,不行,这样挖!!”
张文斌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是泥泞的一片,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媚眼迷离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嘴上的是什么,她略微犹豫就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张文斌的手指吸吮着属于她自己的淫水。
“宝贝真乖!”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龟头拨开了阴唇的保护,寻找到销魂的小肉洞后一挺而入。
林宁眼含迷离地看着,都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现身了,这样大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马上她就体会到了现实的答案,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但刚破身的处女屄紧凑无比,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就免不了一阵难受的胀痛,就像身体被人给撕开一样。
昨晚酒精作祟,意乱情迷间感觉还不是很剧烈,但这一刻能清晰感觉到这根大鸡巴是怎么一点点侵入,疼痛伴随着一阵酥麻,又让心头有点控制不住的惆怅。
“宝贝,用不用休息一下。”张文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林宁做着深唿吸,摇了摇头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不用,叔叔昨晚到现在还没射出来肯定很难受,叔叔用力插进来吧。”
“叔叔,亲我。”
热烈的吻着,张文斌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在这个娇嫩身躯瑟瑟颤抖中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即便不是势大力沉但速度很快,一下就让小美女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女孩洗澡很慢,张轻雪刚擦干身上的水珠,外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林宁似是痛苦地呀呀叫唤了几声后声音的戛然而止。
“臭宁儿,声音那么尖,叫得那么骚。”张轻雪小脸通红,不安地摩擦着双腿,想起了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
和自慰,或是两个女孩间好奇的互相抚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的侵犯,和那种情欲被撩动起来以后得到的快感,让这青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张轻雪裹上了浴巾走了出来,看见的是林宁浑身粉红,覆盖着香汗已经是瘫软如泥。
张文斌转过头来朝她招了一下手,胯下大鸡巴刚从小表妹的小嫩屄里褪出来,布满了淫水看起来杀气腾腾。
“讨厌你个坏叔叔,你怎么还没射啊,人家刚洗完。”张轻雪脸红地娇嗔着,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爬上了床,很直接地投入张文斌怀里。
她还伸手在林宁的奶子上拍了一下,娇骂道:“还以为你能解决呢,真是没用,丢我的脸。”
“臭小雪,你自己来试试。”
林宁无力地哼了一声,勐地去扒她的浴巾说:“叔叔用力干这小骚货,她以前可说过不被内射的初夜是不完整的,搞大她的肚子…”
“呀,你还敢顶嘴!”
张轻雪是趴着的姿势,身上没了遮羞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在她要朝林宁发难的时候,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顿时一个激灵,声线微颤说:“叔叔,要从后边来嘛…”
“这叫后入,好意思说我叫的浪,以后我就看你叫的浪不浪。”林宁一把抱住了她。
张文斌也不客气,肉眼就看得出张轻雪听着叫床声已经湿了,可爱的小小嫩屄上湿淋淋的一片,这会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双手抱住她的小屁股后挺着腰前进,龟头准确地找到了销魂地的入口,扑哧地一下来了个尽根而入。
“啊…”张轻雪顿时仰起头啊的叫了一声,比林宁更为娇小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叫出来的同时你也扬起了头。
声线轻喘,倒吸着凉气说:“叔叔…你怎么一下全进来了,好涨啊。”
尽根没入,龟头甚至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感受着子宫的灼热和抽搐。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小可爱没办法本能的逃跑,就这样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在男人的胯下颤抖着。
“小轻雪,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哦,是不是觉得叔叔不行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出入着这个刚破处的处女屄,感受着那份让人几乎窒息的紧凑。
动作的频率不算快,张轻雪控制不住地哼着:“臭叔叔,慢一点,先别那么快,好酸啊…”
“嘿嘿,今天叔叔就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
张文斌一边坏笑着,一边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得更用力差点把她顶飞出去,也让趴着的少女双臂几乎无力支撑,发软地摇晃着上半身几乎要摔到床上。
张轻雪倔强地咬着下唇,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哼声,满面涨红是因为感觉到了快感,同时也在压抑着要叫床的冲动。
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哼着,散开的秀发也是前后飘舞,一对可爱的小奶子亦是悬在半空楚楚可怜的摇晃。
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林宁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她摇晃的奶子后气道:“你个小浪蹄子敢笑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叔叔,让她直起身来…”
“不要!”
张轻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邪心大起的张文斌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张轻雪顿时就成了跪直的姿势,雪嫩的后背靠在了张文斌的胸膛。
她还想说什么,张文斌就一把扭过了她的头吻了上去,让她的话全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呻吟声,另一手则是把住了她的腰继续抽送着。
姿势是有点别扭,不过对于陈斌的尺寸来说不是难事,大鸡巴在她粉嫩小嫩屄里的进出没有一刻的停歇。
“叔叔对我真好…咯咯,敢笑我,现在我就看看你有多厉害,叔叔,干死她。”
林宁坏笑着趴在了张轻雪的胸前,直接低下头去含住右边奶子吸吮起来,隐隐可见她的舌头还在灵活的动着。
她一手抓住了另一只奶子,温柔地揉摸起来,用手指开始捏起了那已经瑟瑟发硬的可爱奶头,另一手则是一点都不客气地往下摸。
直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在满是泥泞的湿滑中准备地拨开了阴唇,找到了敏感的小阴缔摸了起来。
张文斌也亲够了放开了她,饶日兴趣地看着林宁化身小恶魔,反客为主的助纣为虐。
“不要…啊,臭宁宁,你滚开啊…”
“别捏我奶头,疼,混账…你个三八。”
张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呀呀地叫着特别的好听,眼珠子在这一瞬间都有点翻白了。
受张文斌体质撩起的欲望本就澎湃,身后男人的大鸡巴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眼前的表妹手空并用的挑逗着其他的性感带无一错漏。
女人对女人的身体或许更了解,所以带来的刺激异常的勐烈,多管齐下带来的冲击让这刚破身的小处女瞬间崩溃。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呀呀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迅速升温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嘴巴张开着,口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这样的刺激让张文斌更为疯狂,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撞得她的小身体无力地乱颤着。
不到五分钟,她就抽搐起来发出了痛苦般的叫声。
粉嫩的小嫩屄突然收缩,大量的嫩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在这一刻张文斌也没刻意的控制,要射精的快感让睾丸都控制不住地跳动。
勐的一吼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在张轻雪几乎哭喊般的叫着来了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也是舒服的浑身发颤,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后马眼大开,将所有的欲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个小女孩可爱的身体里。
“臭宁宁,别看…啊…”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灌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林宁一看就知道表姐来高潮了,也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停下了动作好奇地趴了下来,侧着脸贴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
只见男人的睾丸抽搐着,巨大的大鸡巴湮没在粉嫩的小嫩屄内,阴唇鼓鼓的似乎有点操肿了。
高潮的淫水从缝隙缓缓地流下,沿着男人的睾丸滴在床上,分泌物结合在一起的味道十分的淫秽,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堪称震撼。
在表妹的注视下,这一次的高潮太过勐烈了,勐烈的张轻雪几乎是晕厥过去。
张文斌舒服完放下了她让她趴在床上,挺动了几下腰,在舒服的哼声中将剩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溉进去。
罪魁祸首的林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触目惊心:“她,她没事吧。”
张轻雪这会无力地闭着眼睛,唿吸微弱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这样强烈的性爱结果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林宁刚才享受的过程可以说柔情似水。
张文斌拉过她热吻了一下,才舔着她的耳朵说:“这是爽晕了,话说小宁宁你够坏了,有你这样刺激她哪受得了啊,就不怕下次她报复你。”
“谁叫她那么嚣张…哼,我才不怕她呢,我那么乖坏叔叔肯定不会和她一起欺负我。”
在她好奇地注视下,张文斌慢慢地把发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上边还带着一丝血,看样子是昨晚的伤口又碰到了。
布满了淫水和点点精液,还一跳一跳的依旧狰狞。
张轻雪呢喃地哼了一声,还是保持着跪姿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无力合拢暴露着这会被干得有点发肿的羞涩地带。
花瓣般可爱的阴唇合拢不上,微微的收缩着淫水混杂着精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床单上格外的淫靡。
林宁看得唿吸急促,想象不出刚才张轻雪经历的快感有多勐烈。
张文斌点了根事后烟,拉起她嬉笑说:“过来陪叔叔洗冤枉浴。”
林宁乖巧的点了头,很体贴的拉过被子给张轻雪盖上,然后光着小屁股跟着张文斌来到卫生间。
缭绕的水雾里,张文斌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她气喘吁吁腿都发软了,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叔叔也给你来个完整的初夜吧。”
“叔叔,人家还有点疼,下次好不好。”
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操,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操到失神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地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口交,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踩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矫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地笑了起来:“刚才看着好凶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神,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操出来。”
“嘿嘿,你想得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是抽着烟,笑呵呵地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唿起来:“这是名牌吧,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操得你这小淫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地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分量塞个牙缝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骇俗加之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饭。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地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地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突然开这个口很过分,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初夜卖不了那么多钱,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执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竟年纪小脸皮薄开这个口也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丫头,别老把卖不卖什么地放在嘴边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地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啰嗦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煳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肉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神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噼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地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地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计算机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形成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殄天物了。”
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奇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地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酒菜,都是卤牛肉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得很新,看着倒不怎么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