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肆意抽插着妇人的阴户,又见臀肉不停颤动,心下一动,举起手掌狠狠拍在了妇人的肥臀上,那臀肉犹如波浪一般颤动了起来,看着煞是有趣。汉子左右开弓,不停扇着妇人的肥臀,妇人非但未觉有丝毫疼痛,反而觉得愈加刺激,口中的淫叫一声大过一声。汉子拍了片刻,又俯下身子去捉妇人垂在身下的一对巨乳,将其握在手中肆意揉弄着,妇人浑身颤抖,阴户中的淫水汩汩流出,沿着二人大腿一路滴到了床铺上。屋外此时又下起了大雪,屋内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二人兀自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不料此时一阵轻微地敲门声传进了房内二人的耳中。二人一愣,妇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那汉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继而身子往前一倒,将妇人压在了身下,阳具在阴户中再次快速抽插起来。妇人一边发出浪叫声,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看向了门外。
“哼,定是庄内其他腌臜货没事闲得捉弄老子,待一会再和他们算账。”汉子犹自不停挺动下身,阳具在阴户内肆意横冲直撞,混合着淫水弄得咕吱咕吱直响。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比前一次更加响了一些,这回二人听得仔细了,这声音却是从屋外侧门发出来的。二人一愣,互相对视一眼,那妇人一下子缩到了被窝中,眼睛示意那汉子去开门。汉子颇有些气恼,骂骂咧咧穿上衣物,转身走到一边将房门打开。
屋外此时正飘着鹅毛大雪,将耳房与侧门间的十余步路尽数染成了一片银白色。汉子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妇人一眼,轻轻将门带上,慢慢走到了侧门处。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门外那人似乎极有耐心,每次只敲三下,每一下都沉稳有力,汉子一边口中问着话,一边拉开侧门的门闩,将侧门打了开来。
此时一阵西北风趁势卷来,带起的雪花几乎将汉子的双眼都迷住了,他用力擦了擦眼睛,却惊骇地发现门外竟是空无一人。汉子踮起脚尖,将大半个身子伸到门外,左右环视了一圈,却见一边墙边靠着一个土黄色的麻袋。
汉子依稀记得墙边原本是没有麻袋的,他好奇心一起,又见周边无人,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那麻袋竖在墙边,隐隐发出一股味道,汉子用力抽了抽鼻子,原本的好奇渐渐被恐惧所掩盖。他蹑手蹑脚走到墙边,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恐惧,手却不由自主伸向麻袋,跟着颤抖着解开紧紧扎着袋口的一根细绳。
“嘶……”待那汉子猛然见到了麻袋中的东西后,他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右手捂在胸前,跟着连退数步靠在墙上。那麻袋被他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里头一具早已冻僵的尸体,尸体被剥得精光,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青色,双目凸出,面容 扭曲。
“郝老三……”半晌过后,那汉子方才缓过神来,他早先也曾在江湖上浪荡过,自然早已见惯了尸体,只是如今在庄中呆得安逸了,乍然之下再次见到相熟之人的尸体,总觉得有一阵心惊肉跳。
汉子冷静下来,见那具尸体的确是庄中相熟的郝老三,又左右环视一周,见周围没有半个人影,这才急慌慌回到庄内,又沿着小径一路赶往前厅禀报庄主。
余伯年看着厅中郝老三的尸体,面上一片阴沉,此时郝老三的尸体上早已被人盖上了一层薄被,不再是光溜溜一块。余伯年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待众人皆出了前厅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身子仰靠在椅背上,面上一片疲惫之色。
半晌过后,余伯年站起身子,走到郝老三的尸首前蹲下,将薄被轻轻掀开。他的眼神落在了郝老三的右手上,那只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那尸体被冻得极其僵硬,余伯年用力扳了几下,始终扳不开来。他眼神一寒,抽出腰间长剑,剑光一闪,郝老三的整只右手被齐根切了下来。
余伯年拾起那只右手,用力扳开手指,见那只僵硬的手掌中赫然捏着一个纸团。余伯年取出纸团,放在桌上细细铺平,见纸团上只写了一个‘谢’字,其他再没有半分字迹。
余伯年见了那个‘谢’字,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往后退了数步,颓然坐倒在椅子上,那椅子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余伯年紧紧握着那个纸团,眼神中一片空洞,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就着堂前的蜡烛将给纸团烧了。
郝老三被匆匆下葬,庄中此时大多数人都已回乡,此时亦没剩下几人,余伯年让厨房准备了一些酒菜,将剩余的几人尽数召集到了一起。酒过三巡,余伯年缓缓开口:“诸位,今夜过后,诸位就各自返乡去吧。”
众人大惊,不知庄主为何会说出这话,先前发现郝老三尸体的那汉子站起来急切问道:“庄主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众兄弟不中用了吗?”
余伯年抬头看了那汉子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是跟随了我数 十年的老弟兄,我又怎会嫌弃你们,只是此次庄子遇上了一件极其凶险之事,我亦没有把握能否安然渡过,为了不连累众位兄弟,只好让你们先行离开了。”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又有一人问道:“庄主说得极其凶险的到底是什么事,大伙都跟了庄主这么多年,哪里能够说走就走,庄主把事情说出来,大伙想办法帮庄子渡过这次难关。”其他人亦是七嘴八舌,大意皆是要助余伯年渡过此劫。
余伯年心下感动,他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面上皆无虚伪之意,遂清了清嗓子,道:“此时说来话长,还得从今年八月初一,华山一案说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