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雄原本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开,和着汗水一起贴在了额头上,他脚步散乱,掌势也已变得凌乱,即使如罗云这般不懂武功之人,此时也看出他即将落败。
白展飞一声长啸,摧心掌猛然拍向范雄前胸,范雄举掌相迎,不料白展飞掌势一变,忽又拍向他左肩,用的正是先前那招‘神 行三变’。范雄脚步迟缓,已经完全跟不在白展飞的掌势,掌势接连变化,最终狠狠拍在了范雄后背上。白展飞这一掌使出了十层功力,比先前拍在裘猛身上的一掌威力更甚,范雄受了这一掌,胸口喀喇喇直响,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整个人直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一颗大树上,落到地上后一声没发出,就此一命呜呼。
闫柔眼见只是一刻功夫,范雄又惨遭白展飞毒手,登时悲从中来,手持长剑娇喝一声,直刺白展飞咽喉。白展飞冷哼一声,让开刺来的长剑,手掌搭在闫柔手腕上,内劲一吐,闫柔拿捏不住长剑,登时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白展飞出手如电,手指霎时在其身上各处穴道连点数下,制住了闫柔。
罗云眼见白展飞片刻之间连杀二人,又制住闫柔,暗暗心惊,又见周围林间暗影重重,想必四周都埋伏着长青帮的一干好手,一时亦不敢轻举妄动。
白展飞一招制住闫柔,继而冷冷一笑,将手往前一伸,喝道:“拿来罢。”
闫柔不明所以,只是怒目圆睁看着白展飞,道:“恶贼,你杀了我丈夫和范老,此时还想讨要何物?”
白展飞冷笑道:“你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早已得到了那‘赤火令’,你将它交给我,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闫柔闻言冲其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怒道:“恶贼,莫说我手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将它交给你,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白展飞被一口唾沫吐到脸上,也不着恼,不急不慢擦干净脸后,又道:“你这又是何苦,‘赤火令’在你身上亦无用处,你不如交给我,我不但放你一条生路,还可以将你引入我长青帮,帮内大好男儿无数,你自可以再在其中挑选你的如意郎君,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闫柔闻言异常恼怒,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怒不可遏道:“恶贼,你要杀便杀,若要我与你同流合污,那是做梦。”
白展飞又劝了几遍,闫柔始终不说那‘赤火令’的下落,终于将其惹恼。白展飞拾起地上长剑,剑尖指着闫柔的咽喉,冷冷道:“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闫柔眼睛盯着白展飞,恨不得生啖其肉,目光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你纵然再问千遍万遍,我还是那句话,做梦!”
白展飞冷冷一笑,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划了下去,闫柔双目圆睁,只是看着白展飞不断冷笑,一道白光闪过,闫柔眼见自己安然无恙,有些惊异,再低头一看,不由花容一变,一声惊呼。
只见一条白色腰带静静躺在地上,闫柔胸前衣襟大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胸脯因为惊慌和愤怒不停上下起伏。白展飞冷笑一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赤火令’你是交还是不交?”说着长剑上下比划,似乎再想下一剑要划向哪里。
闫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恶贼,你定不得好死。”白展飞眼神一变,长剑再度一划,登时在闫柔亵衣上划出一道痕迹,他力道拿捏地相当好,剑尖划破亵衣的同时还不会伤害到闫柔的皮肤,这一剑过后,闫柔的亵衣登时破了一大片,露出半个左乳。
眼见闫柔被吓得花容失色,白展飞得意地笑了笑,又道:“现在还来得及,你若将‘赤火令’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你走,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就休怪老夫辣手摧花了。”说到最后,声色俱厉。
闫柔花容失色,强敛心神,勉强镇定下来,道:“白护法,实不相瞒,我夫妇二人跟随范老到了这里,根本不知道要来找什么‘赤火令’,如果真有这件东西,说不定就在范老身上。”
白展飞闻言看了闫柔一眼,继而口中唿哨一声,登时从树影中出来两人,白展飞用脚尖踢了一下范雄尸首,喝道:“剥了他的衣服,细细搜查。”
两名下属应了声是,快速剥去范雄的衣衫。只见他背上长衣之下负着一个包裹。两名汉子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白展飞伸手接过,只轻轻一捏,怒道:“他奶奶的,都是骗人的玩意。”继而长剑一抖,再在闫柔右乳处划了一道,登时一个圆鼓鼓的右乳又露了出来。
白展飞怒不可遏,剑尖指着闫柔,怒道:“不要再挑战老夫的耐心,快将‘赤火令’交出来,不然老夫就将你赏给下属,任他们尽情玩弄。”
闫柔眼见范雄身上并没有赤火令,面孔一下变得煞白,口中喃喃直说不可能,她哪里知道范雄招了他们前来,还未来得及找到那赤火令,这长青帮便找上门来了。
白展飞终于失去耐心,手腕一抖,长剑连划数道,将闫柔全身衣物尽数划破,继而回头对着那两名下属道:“这女人就赏你们了,注意别把她玩死了,帮主要的东西还着落在她的身上。”二人闻言大喜,齐齐应了一声是,继而身子一扑,将闫柔狠狠压在了身下。
罗云在暗中瞧见这一幕,早已是怒不可遏,暗想此人竟会对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行如此卑鄙之事,难道这长青帮便无人能管了么,他哪里知道江湖险恶,但凡能够在一帮一派中位列高位之人皆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况且那闫柔亦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今夜之事若是反了过来,只怕其手段也是不遑多让。
罗云见此刻闫柔被两个大汉抱着肆意玩弄,口中不断发出哀嚎,有心想要救她,可自己空有一身强横的内力,却无半点武功,当初虽然在深谷中练了一套掌法,但练习时突然走火入魔,以致于事到临头竟然连一招也想不起,此时若是贸然冲出去,只怕连白展飞一招也接不下,只能是徒呼奈何。
此时白展飞正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两名属下玩弄闫柔。两名汉子早已是脱得精光,一人握着闫柔一对娇嫩的乳房不停揉搓,一人则抱着她的大腿,坚挺的肉棒直抵阴户,狠狠插了进去。
阴户未曾湿润,其内干涩无比,肉棒甫一插入,闫柔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猛推那汉子胸口,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然而闫柔先前被白展飞点了穴道,虽然行动不受限制,经脉却是尽数被封,内力丝毫使不出来,此时的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柔弱。那汉子只觉肉棒被夹得甚是痛快,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狠肏起来。
闫柔不断惨叫,声音凄厉,这声音非但没让那两个汉子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名汉子张嘴一口要在闫柔的一只娇乳上,牙齿用力咬着乳头,沁着丝丝鲜血。另一名汉子肉棒在阴户中抽插半晌,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白展飞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玩弄闫柔,一只手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他此时早已知道赤火令不在闫柔身上,但他也不着急,如今长青帮已经得到三枚 五行令,得到五行秘藏是早晚的事,他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色铁片,其上刻着一个‘木’字,正是先前从罗云手里得到的那枚青木令。
又是一声哀嚎声传来,白展飞皱了皱眉,转头望了过去,此时那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一个汉子仰面躺在地上,闫柔趴在其身上,阴户套着肉棒,另一个汉子则用力扒开她的臀缝,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自身肉棒上,随手抹了几下,龟头抵住闫柔后庭,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那后庭原是人身排便所用,一贯娇嫩无比,此时遭肉棒暴力狠狠插入,闫柔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后庭紧紧收缩,身子不断 挣扎,然而其被身下那个汉子死死抱住,哪里能够动弹分毫,后庭剧烈收缩,将卡在里头的半个龟头死死箍住。趴在闫柔身上的汉子只觉得肉棒被箍得甚紧,不停倒吸凉气,想要继续伸入,却又感觉无比困难,不由发出一声低吼,抽出肉棒,继而再次对准闫柔后庭用力插了进去。
闫柔惨叫连连,后庭被肉棒三番两次插入,早已是撕裂开来,一道鲜血沿着臀部缓缓流向大腿,看着令人触目惊心。白展飞在一旁见了,微微将头扭到一旁,这些粗鲁汉子实在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闫柔如此一个绝妙少妇,只怕今夜就要香消玉殒了。
罗云在一旁树上见到闫柔这副惨状,当真是钢牙都要咬碎了,但他深知自己不是那白展飞的对手,贸贸然下去与送死无异,一时亦没办法,又在四周张望一圈,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