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毛怪将莫玲珑从背上取下,见其依然昏迷不醒。他虽为人,但却没有人该有的一切怜悯之心。他又想起先前吕然逃脱之事,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拾起地上的石块,用力砸向莫玲珑四肢。咔嚓几声,莫玲珑四肢尽皆被其砸断,她从昏迷着疼醒过来,见到自身惨状,吓得失声大叫起来。叫声在山间回荡,听来十分凄厉,若是有人路过,定会以为是恶鬼索命。那莫玲珑出身黄山派,仗着师父段瞎子的名头,何曾吃过如此大亏。眼下四肢被活生生砸断,疼痛难忍,她毕竟妇人心性,见赤毛怪如此残忍,十成心智早已乱了九成,口中大喊大叫,已然有些疯癫。那赤毛怪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扯去莫玲珑身上的衣物,就要与其行那 鱼水之欢。
莫玲珑四肢被断,身子犹如岸上的鱼一般死命 挣扎。她的喉咙早已沙哑,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下血迹斑斑。那赤毛怪见其并不配合,心下恼火,一把抓起她的身子,用力砸到地上。那莫玲珑愈发疼痛难忍,脑袋中只剩下 挣扎的念头,身子不停扭动。那赤毛怪被体内欲火冲的愈发急躁,干脆一把抓住莫玲珑,将其狠狠按在那块巨石上,身子一下压了上去,一张嘴在其胸前不停拱来拱去,偶尔碰到那团柔软,便张开大口一下含了进去,舌头不停舔弄那粒如草莓一般的乳尖,也不知他是从何学得这种房中之术。
这赤毛怪如此舔了半晌,兽性发作,张开大口一下将莫玲珑半个玉乳咬了下来,放入口中大嚼。他本就喜食人肉,鲜血犹如汁水一般飞溅,溅地他满脸都是,面上血迹斑斑,更兼他相貌凶恶,看着犹如地狱恶鬼在活嚼人肉一般。莫玲珑发出一声惨叫,再度从昏迷中醒来,见了眼前惨象,巨大的血腥冲击着她的神智,将其彻底吓疯。她口中又哭又叫,屎和着尿一起从下体喷了出来,沿着白皙的大腿淌到地上。那赤毛怪嚼着她的乳肉,闻见一阵恶臭,低头才发觉莫玲珑已然失禁。他也不在乎,单手扶住早已梆硬的下体,对准莫玲珑那还在流淌尿液的穴口,一下插了进去。
赤毛怪下体甚是雄壮,插入莫玲珑的穴口后迫不及待前后挺动身子,用力抽插起来。莫玲珑下体腔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更有撕裂之感。赤毛怪每一次插入,皆将腔道裂开一分,几次三番下来,那尿液中又混上了鲜血,顺着腔道流了出来,将整个下体染得通红。赤毛怪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再度将嘴巴凑到莫玲珑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玉乳上,张口咬住用力一撕,将另一只玉乳活生生从其胸前撕裂开来。莫玲珑此时早已是疼得没了半点知觉,她仰面躺在巨石上,双目无神,面容 扭曲且苍白,血沫顺着嘴角不停流下,偶尔下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引起一阵收缩,夹得赤毛怪一阵大爽。他反复抽插着莫玲珑的腔道,犹如打桩一般一次次深入到底,莫玲珑躺在巨石上,便如一块毫不知觉的肉一样,任由他折腾。这赤毛怪今番一次将积攒多日的欲火发泄出来,心下大畅,又感腹中饥饿,索性撕扯起莫玲珑的上半身,将她上身的肉一口一口吞入腹中,只余一个下体任他玩弄抽插。如此半晌过后,莫玲珑早已是活活疼死,其上半身血肉模糊,胸口更是被啃出了累累白骨,那赤毛怪满嘴腥红,口中不住大嚼,下体还套在莫玲珑的腔道中不断抽动,口中偶尔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声,听来可怖。黄山派下山的二人,一个叛逃别派,一个被赤毛怪强暴后活生生吃掉,即使是段瞎子,也万料不到二人竟是如此下场,实是惹人唏嘘。
再说回方勉三人,先前赤毛怪出手,方勉已是强弩之末,之后三人大打出手,方勉已是不支。他并未看清那个身影,还道是有人出手相救,本想感谢一番,不想药性发作,一下睡了过去。待得醒来时已是半夜,此时正是 月朗星稀,月光从屋顶那个大洞透了进来,将整个酒肆照得一片惨白。他环视四周,见桌旁二女依然还在沉睡,又快步走出酒肆,就见四野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余月光清冷,夜风轻拂。他回转酒肆,又将二女摇醒,二女对先前之事一无所知,醒来时一片茫然,程素还在感慨真是一顿好睡。待听了方勉所言日间之事,方才一阵后怕,又言那出手相救之人,方勉也未曾看清,又是一阵遗憾。此时正值半夜,他三人虽已睡醒,但如此深夜也不便赶路,索性在这酒肆中又弄了一些吃食,三人就此边吃边聊。
二女围坐桌边,方勉去弄吃食,他虽在呼啸山庄长大,但此前亦曾在各处流浪,为求生存,对于烹煮之道也是颇为了解。他在厨房中摸索半晌,端着一盆牛肉,再加几盆热菜,更有一壶烫好的竹叶青。三人中只有吕然会小饮几杯,当下也不客气,找来几个杯子,给诸人各倒一杯。
此时虽是春季,但夜风亦凉,一杯热酒下肚,将整个身子烘得暖洋洋的。方勉抽出腰间墨箫,放在唇间试着吹了个音,笛音清亮,听来颇为悦耳。吕然先前并未看见这支墨箫,此时见了心下好奇,便问此箫来历。方勉将先前一事和盘托出,吕然闻言沉吟半晌,方道:“我与师兄行走江湖,亦知沧浪剑派,只是这沧浪剑派地处北方沧州,离此更有上千里之遥,你一人单枪匹马,就算到得那里,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程素在一旁接口道:“而且万一走漏消息,到时定会遭人劫杀,甚至历经生死方能到得那里,而且一旦稍有不慎,更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方勉见二女面有愁色,慨然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凌烟子前辈,就必定会将此事做到底,况且此事事关整个沧浪剑派数百人生死,我又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贼人得逞。”二女听得方勉这一番话,皆是心里一震,程素沉吟道:“既然如此,我便陪你一同北上,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吕然却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方勉知其心中仍然挂念萧剑,便道:“吕姐姐可有什么师门亲人?我二人先将你送至亲人处,然后再北上亦可。”吕然面色惨淡,半晌方才幽幽道:“我与师兄同闯江湖多年,哪里还有什么亲人,若真要说,我亦只剩师兄这个亲人。我二人原先是要去参加剑盟大会,如今怕是也去不成了。”说着又长叹一声:“也罢,我便随你们一道北上便是。”
程素忽而拍掌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件事了,还有一个多月便是剑盟大会,沧浪剑派做为北方实力最强的剑派,必定会来参加此次大会,到时我们便在无量山寻得他们,伺机在将那个木盒交给凌虚子掌门,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方勉抚额恍然大悟,道:“我亦是忘了这事,我下山正是为了参加剑盟大会,此番也正可借机认识一些武林前辈,顺便将凌烟子前辈的东西交还。”吕然见不必再千里迢迢北上,心中亦是欢喜。此时月亮西斜,三人又闲谈一阵,等到东方发白,这才继续赶路。直到正午时分,方才遥遥看见官道旁有着一座集镇。
三人入集镇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席间忽而听得旁边一桌有两个商贾打扮的人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程素侧耳一听,只听得‘赤裸’、‘白骨’等一些字眼。程素心下好奇,遂凑上前去问道:“两位大哥,你们说的是何事?可否说与小妹听听?”那二人一怔,抬头看向程素,见其笑眯眯看着自己二人,其中一人看了一眼方勉等人,小声道:“姑娘几位是外地来得吧,这事在这里都传遍了。”他又悄悄看了一眼门外,惟恐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似得,又道:“前几日在附近一座山上,有人发现了一具尸身,都被啃成了白骨,有人说这是山里的妖怪干的,而且这妖怪极度好色,每天都要吃掉几个年轻女子,姑娘还是早些离去,切莫丢失了性命。”方勉听了奇道:“山中野兽众多,偶尔也会袭击路人,又怎知不是野兽所为呢?”那人闻言看了一眼方勉,面上忽然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想要说话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方勉见了奇怪,又道:“兄台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否说与小弟一听?”那人便凑到方勉面前,一边将事情说了,一边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表情。方勉听着面色越来越冷,半晌忽而怒道:“这畜生数日未曾露面,不想却在这里害人,此番定要将其诛杀,为百姓除害!”
原来那人方才凑到方勉耳边,将一些细节悄悄说了,方勉越听越是心惊,再回想起来,那手段与赤毛怪近乎一模一样,又想起赤毛怪数日不曾出现,想必是到了这里来行凶。
其实一如方勉猜测,那赤毛怪那日将莫玲珑残忍虐杀之后,果然是流窜到了这里作恶。他嗜食人肉,如今又多了一份淫欲,每次出手皆会掳走一名妇人,其后带回住处先强暴一番,而后便是大快朵颐,将人活生生吃入腹中。一连数日皆是如此。这小小集镇,又哪来武林高手可以为民除害,一时之间人心惶惶,那些家中有女子妇人的,更是日夜担心,不少人家皆开始搬家前往外地。
二女在一旁听了,也知晓了一个大概,程素面沉似水,也道:“这赤毛怪如此残害百姓,若不早日将其铲除,只怕会有更 多人遇害,如今我们到了此地,不如先将此祸害杀了,然后再前往无量山。”方勉与吕然听了,皆深以为然,吕然先前曾遭赤毛怪强暴,此后又一直觊觎四周,令她寝食难安,自然也想将其早日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