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东西从何而来,即便明玉阁的前辈中,难免有行走江湖为淫贼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该把这淫秽东西留在藏经之处!想归想,端木吟霜却也没把那小说给扔了,更没想到要教训徒儿,毕竟前有碧丝雅以身试法,后有梦中种种摧残心思,梅映雪又与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过梦中所闻种种,见到有这小说作为验证,便连自己都不想轻易抛弃,更别说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若在梅映雪的梦中,岳无疆取了此物,会怎么 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处,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荡,她闭目运功,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身子却难免微热,毕竟梦中种种,对身体的影响当真不小,甚至连新习功法都有些压不下去,若非这段时日修习新功,虽不曾与旁人动手,端木吟霜也已发觉,内力进展虽不多,身法却颇有长进,那功法果然有益无害,并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为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轻掩那傲人胴体,端木吟霜只觉随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种正被轻抚爱怜的感觉,芳心虽暗骂那春梦真是害人,可想到梦中种种,竟隐隐有着期待。
…
才一 入梦,端木吟霜便觉不妙,此刻的她虽非被缚床上,却是一般的赤裸,婀娜诱人的胴体再没一点遮挡,偏生只有双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较先前床上更有一种异样羞意。
四周虽是一片黑暗,似有若无的声音却不住传来,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难分远近,她一边细辨声音来向,一边脸儿渐红,春梦中能传来的声音,除男女交合外岂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还是得细细辨识,一点都不敢有所遗漏,生怕漏了一点,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缓缓移开步子,纤巧细致的裸足触及的似毡似褥,并非寻常地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关外异族惯于以此装饰帐幕,称为地毡又或地毯,与先前布置给岳无疆那淫贼的客房法子类似,却各有风情,清凉不及却远为保暖,便在冬日,只消帐幕保暖不透风,便赤裸在内也不易受寒,只是一想到岳无疆那类人,在这等帐中会干出什么事,端木吟霜虽难免羞意,却是停不下脚步。
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张大床如品字一般现身,床间种种赤裸交欢,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虽是目眦欲裂,可周遭的空气却如凝结一般,一时难有动作。
左方的床边,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缓缓爬行,时而股间颤栗,昂起脸儿一声娇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对这如犬的羞人姿势感觉如何?她身后的男人双手轻扶梅映雪翘挺的臀侧,没见怎么使力,似只微控着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观赏着梅映雪爬动之间,赤裸肌肤扭腰挺臀动作间的种种,虽说轻顶着梅映雪圆臀,可看梅映雪爬动之间,那肉棒顶端似有若无地从股间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头,便可见肉棒在股间厮磨探头,一幅随时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样。
「啊…进…进来了…嗯…唔…」见梅映雪爬上床沿,双膝才刚跪到床上,身后的男人已单足跪在梅吟雪腿侧,另一腿斜斜跨开,腰间一挺,只听得梅映雪一声似喜悦又似难堪的娇吟,撑着身子的双手抓着床褥,美目微眯粉颈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恋,显然已被肉棒破体而入,刺激的快感顿时将她占有:「好…好深…啊…顶…顶到了…别…那儿…好麻…啊…」
看着梅映雪就这么跪趴床上,时而双手撑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后的男人,被那冲击顶的娇躯挺动颤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荡着诱人的波光;时而在身后男人控着纤腰的协助下挺起身子,偏转上身,迷恋无比地与男人热吻,顺道让男人的双手把玩揉捏饱挺美乳,指尖轻捻那肿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畅快美;到后头似爽泄的没了力气,上身整个趴伏,前探的双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间却是什么也抓不着,只余雪臀顶挺,承受着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
而在右边的床沿,梅郁香似连床都来不及爬上,已难抑荡漾春情,与男人在床边销魂苟合起来;只见男人坐在床旁,双手向旁展在床沿,双腿叉开,而梅郁香已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男人肩膀以为借力,正自上下挺动娇躯,隐约可见交合处那肉棒的粗硬强壮,乍看之下似强硬的令女人难以承受,却被汨汨春泉润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间全无半分阻滞。
便对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这体位是女方主动,难有半分不愿;何况以这角度虽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间扭腰旋臀,黑发随着身子动作越发激烈,飞散香汗的模样也越发快意,加上梅郁香开始时还只专注在娇躯上提下坐的动作,越到后头越发动情也越发热烈,时而昂首娇吟,似被冲击的心荡神摇,纤手甚至还拉着男人头脸压在胸前,啧啧吸啜声混在梅郁香娇媚的啼唱呻吟中,越发媚人心魄,显见女子的热情投入、难顾其他。
「哎…好…好胀…啊…整个…整个都…都胀满了…怎么…这么粗…哎…胀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胀的…好美…啊…整个…都…都充饱了…唔…顶…顶到最…最里头了…啊…好撑…好饱…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这般欢快,沉坐到最下时还旋动腰臀,感受更深刻的进入,同时也让男人更好吻吮轻咬饱满双乳,动作间黑发散乱飞扬,喘叫中啼泣似喜似哀,唇舌若非娇喘啼泣着体内那沸腾的性欲,便是低下头与男人热切的接吻,便不见脸蛋神态,光只纵情动作,加上赤裸的肌肤满布 肉欲酡红,也猜得出梅郁香神醉梦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无与伦比。
两边淫战的如此激烈,却远不若中间那张床上的淫靡交欢,许久未见的碧丝雅,是惟一从开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体交缠之间,尽情展露女体的诱惑风姿,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脸红,既羞耻又害怕,再怎么说,一女同时激战二男,对她而言都太过刺激了。
偏偏碧丝雅偶尔转头面向此处时,眉梢眼角满溢春情、神态眼波尽是喜乐,动作间何只没一点抗拒勉强,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体服侍正与她火热交欢的男人,也不知是满足着性欲尽泄,还是满足于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纵欲。虽说赤裸的碧丝雅泄的舒爽甜蜜,动作间满溢着惹人疼爱的娇弱,可那努力侍候男人的模样,越发显得碧丝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 肉欲所 征服,便是已在男人胯下满足泄欲,依然 渴求着再一次快乐的纵情。
看着碧丝雅时而背对着男人坐在怀中,小腹不住胀缩,享受着小穴彻底被肉棒充实填满的快意,双手却捧着美乳,将面前男人的肉棒夹在胸前不住厮磨,似正渴望着体内肉棒爆发后的又一回云雨;时而单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后正在小穴里抽插顶挺的男人高高抬起,便在重心这般不稳的情状下,碧丝雅纤手仍勾在前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为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樱唇间雄壮威武;而仰躺男人怀中的体位,边被背后男人顶挺抽插,前方则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夹,纤指偏又难耐地勾挑着空虚的小穴,也不管那儿已被干的酡红微肿,挑的丝丝蜜液混在点滴白腻中不住倾泄,仿佛菊穴被开分明苦多于乐,仍令碧丝雅迷醉难返。
看的口干舌躁,不住吞着口唾,尤其碧丝雅床在中间,那姿势那体态,不只碧丝雅尽情展现肉体之美,男人也正默契与火力十足地将碧丝雅摆布的艳态纷呈,摆明是要让旁边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与男人交合的火热,仍不由时时望向中间,也不知是要效法碧丝雅的激情沉迷,还是偷学着那般撩人动作,接下来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
只是一女战二男着实羞人,尤其碧丝雅不是承受轮奸,而是双人同上,傲人胴体总不只有一处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丝雅似已难觉疼痛,更不管肉体被双男火辣地凌辱淫玩,配合的彻底迷醉的更彻底,所谓沉迷性欲的 尤物不过如此;看着碧丝雅情迷意醉地热情献身,被奸的 肉欲横流,将侠女尊严与仙子高洁全然抛弃,毫不保留地尽献身心,好追求那淫乱的性欲快美,端木吟霜虽看的脸红耳赤,仿佛身子都逐渐起了反应,却一点都不敢遭两人同上。
心念一动,端木吟霜虽仍觉四周空气凝重阻滞,却是难掩目光扫视,只见梅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后臀间,都有着点滴白腻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却还是碧丝雅,乳间腹上、臀畔颊旁,丁点白腻似有若无地存在着,那般热情的迎合承欢,情热之间点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却是光在肌肤上滑动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虽说未尝人道,犹是处子身的端木吟霜却也清楚,所谓男女交合的至美,自是要让男子毫不保留地阳精劲射,而女子则是舒爽的花心大开、嫩蕊绽放,在高潮之中将男子阳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宫之中,那灼热又深刻的刺激,直接深烙在体内的最私密最深处,也只有这样让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阳精淫热灼烧,才能让??女子彻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彻彻底底地 征服占有,打从最深处烙印了男人的痕迹,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彻底的合而为一。
只是事既有常则必有变,也不知是为了避免恋奸情热蓝田种玉,或是男方怕遭淫妇妖女采阳补阴,世间传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处,男方肉棒拔出,阳精喷洒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虽前也听碧丝雅提起过,却没想到自己竟真在梦中,亲眼见识到这般模样。
本已为那只是邪道手段,可现在亲眼见识,脑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丝雅将男子服侍的淫精劲射,肌肤竟也承受白腻淋洗的 画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是淫贼占有侠女身心的一种手段,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泄身,又看着淫精射在冰肌玉肤之上,污秽了侠女的纯洁,亲身感受那淫欲的热力,那里受得住淫欲侵袭?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贼再振雄风,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际,那未褪的高潮余韵,也要令女子甘心诚服,成为性欲俘虏。
看来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刚身受过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着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爱欲难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连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更难询问。
天啊!别…在端木吟霜心神荡漾之间,却见床上三女,似同时到了极限,从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见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纤腰臀股间颤抖紧缩,梅郁香厮磨之间弓腰昂首,纤腰极端地用力向男人身体挤去,碧丝雅更是娇躯剧震,身子痉挛颤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软倒下,连出口的哀吟都不约而同,媚的光听都觉销魂。便未尝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时,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宫,快感透筋窜骨,泄的酥爽难言,才会有这般激烈的肉体反应。
不知为何,当听到那销魂娇喘,看到三女淫欲尽泄,舒爽快活地瘫软在男人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彻底解脱,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 肉欲之下,那瞬间端木吟霜竟有种跃入其中,以身相代的 欲望,明明…那里头就只有三个女子,却有四个男人,便自己投身进去,也刚好而已啊!
强自忍耐,好不 容易才停下了脚步,端木吟霜才暗吁一口气,竟见眼前又有了动作,也不见男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可看碧丝雅媚目如丝樱唇轻启,梅映雪微偏过来的脸儿一声抑在口中的娇吟,梅郁香则是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对男人这般快又重振雄风,虽难免有些惊讶悚惧,可才刚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还迷醉在那余韵之中,对男人这般快向自己求欢,自是不约而同地欢迎至极,犹自酥软的胴体拼命地挤出力气,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于性欲。
只见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轻轻沉坐,当雪臀触及男人腿间时,貌仍酥软乏力的梅映雪一声娇吟,轻咬银牙,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一开始时梅映雪还带羞涩,一手轻遮美乳,一手撑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娇柔,竟似有种初承雨露的娇羞,可身子终究是被男人骑到高潮过了,渐渐的梅映雪的娇羞生涩,已被满腔性欲取代,不仅越发专注在腰臀起落的动作,时而加上左旋右摇,仿佛将梅郁香才刚做过的动作亲身试验,越是投入体会的便越发深刻。
既已投入,便难自持,只见激情之间梅映雪身子后挺,双手扶在男人腿上,好借力让纤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动作之间,一双美乳随着激烈的扭摇在男人眼前不住舞动,圆乳红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彻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欲火焚身、热情欢愉,当男人伸手轻捉双乳爱抚把玩,非但没令梅映雪感觉失礼,反似更加感激肌肤之间的亲昵厮磨。
「哎…这…这么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胀…嗯…这么热…你…啊…顶的好…好深…啊…顶到…顶到 雪儿花心里了…哎…这么厉害…淫的 雪儿都…都酥到最…最里头了…嗯…又是…那里…哎…那里不行… 雪儿…唔…要…要美了…这么美… 雪儿…好喜欢…」
另一边的梅郁香呢?此刻的她已与男人换过了位置,只是先前男人双手轻松随意地搁在床沿,颇有种轻闲意态,可梅郁香却要靠双臂后撑,才能撑住身子不至软倒,丰润的红唇轻咬着散乱汗湿的秀发,满目的媚意显然方才激情泄身的刺激还留了几分,却又心甘情愿地坐在男人怀中,快乐地挺动套弄起来,男人双手虽扶着她汗湿的纤腰,协助却远多于控制。
「好粗…好胀…哎…撑…撑满了…嗯…好美…哎…香儿…香儿要…要死了…要被干到…啊…爽死了…你…啊…好硬…好能干…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儿…心里头…嗯…吻我…」
男人如奉纶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郁香脸蛋,又是一阵火热激吻,虽被男人遮掩,看不到梅郁香此刻表情,可听她唇舌缠绵间唔嗯有声,看她双臂勉力边撑身子边回抱男人头脸,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无比投入,当真身心都迷醉的不愿清醒。
中间床上的碧丝雅,此刻已下得床来,却依然被两男夹在中间,只见碧丝雅双手后仰,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诱得他在她颈间轻咬慢吻,前头的男人则是埋头在她胸前,将两颗饱挺乳蕾轮流衔在口中轻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软的碧丝雅娇吟连连,甫泄过身子的她本已难站的稳,一边玉腿却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开的股间春潮流泄,淫潮爱液斑斑的美态再难瞒人,那点滴随着身子被爱抚的娇躯轻颤不住溅出,甚至已洒到两边床上的男女身上。
若在平时,这般喷溅便非污脏也算挑衅,可无论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爱欲情浓,看着中央的碧丝雅这般靠近、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法之心,挺着本已泄的酥软,体力几已耗尽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献出满腔爱火,全心全意地献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爱欲滋味。从未从徒儿脸上看过的神情、从未从徒儿身上看到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时目瞪口呆,甚至连从梦中清醒之时,都不知自己是梦是醒,方才所见是真是幻。
…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只觉浑身燥热难安,更难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发现,自己的纤纤玉手,正被修长有力的玉腿夹在股间,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还是将那纤手当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夹着都觉心荡神摇。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纤腰一阵酸软,端木吟霜吞下了差点出口的呻吟,旁观已是如此,以身试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会如何?她真是连想都不敢去想,至于碧丝雅…先前她还不只失身在岳无疆胯下,若连同岳允岳常一起床上淫欢,被淫贼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梦中那般销魂蚀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后碧丝雅变成那样,不自慰到体力耗尽难以成眠,本来端木吟霜还以为淫贼手段高明厉害至此,如今看来,碧丝雅那般自慰,怕只将先前种种 回忆得万一,真被淫贼骑上身来,所受的快美愉悦,绝不只是靠自慰或 回忆可以比拟。
虽说端木吟霜未尝人道,顶多只看的心惊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戏,她也看出些许端倪。
一是淫贼射清之后,竟那般快便雄风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广而绵延,即便泄了身子,余韵也会遗留在身上好一会儿,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难以抗拒,便如方才梦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强烈又突然,射精之后,总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振威武,这是天生的身体区别,绝难改变。
只是淫贼邪道,总能出人意料 之外,这样床笫间连战不休的手段,也只淫贼有用,但异常手段必有异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让淫贼施展这般淫威,除采补之道再无其他。
想到梦中的三女,被淫贼无情采补元阴,采去的功力却又化为男人的本领,几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们身上,只要还没被采到油尽灯枯,那性欲袭身几可无穷 无尽,只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们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泄的身子脱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献身求欢。
端木吟霜本对这种邪法不屑一顾,男女阴阳有别,便采了女子元阴,对自身功力增长也只毫厘之微,甚至只是暂时增长,难以久存身上,可若就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梦中梅映雪与梅郁香对淫贼求欢的手段,堪称心花怒放欢迎至极,更不用说碧丝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若只以床上性欲之欢而言,这般熬战不止的手段还真未必毫无意义,奉献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难说孰胜孰负、孰赚孰赔。
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摇摇头,忙不迭地将这羞人念头抛出脑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犹是处子之身元阴醇美,若被淫贼采补了,之后在她身上连番征伐,强射个五六回都算轻而易举,而以她胴体之媚,要引的淫贼淫兴不止、一夜七次,都非 妄想。
另外就是最后男人包夹碧丝雅的姿势,令她彻底暴露胴体最羞人的部分,性欲舒泄后的淫痕艳迹再难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 征服,岂容这般亵玩?可淫战泄身之后,正是女子最为虚软舒畅之时,被将自己 征服的男人摆布,正可证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爱欲之下,对旁观者而言,更可尽情展现女体妍丽的淫媚诱惑,即便那时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泄的虚脱乏力,再难承欢,看到这场面,怕也要淫欲强升,奋力挺身好承受那降临胴体的爱欲蹂躏。
加上那样姿势,令才刚高潮的碧丝雅双腿酥软,再难如平时般傲然挺立,不动如山,颤抖的娇躯自得倚靠着男人才能稳住重心。想到光一个动作,便令碧丝雅既展露淫姿艳相,更须倚着男人站立,淫欢交合之间自是绝不可能留得半点矜持,只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两个晚辈眼前任由淫玩也顾不得了,这样一举两得,实是淫贼淫玩侠女的无上手段。
虽说越想越憎厌淫贼手段,尤其惹厌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岳无疆,若是无他在此,大概什么事都不会有,可端木吟霜虽是立定了心将他厌恶到底,方才梦中却仍难忍春心荡漾,此刻股间春潮汹涌,笔直修长的双腿便努力紧夹,却仍难免点滴泄漏,沾染的肌肤暖热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会否干脆就这么裸奔客房,任那淫贼 为所欲为?
便知再怎么冷艳高洁的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一刻,可无论如何,都不要是岳无疆!端木吟霜轻咬银牙,甚至顾不得拂拭股间湿滑黏腻,忙不迭地运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宁气的新习心法,今日却是毫不起效果,端木吟霜只觉随功行周身,那燥热竟似越发灼烫,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性欲的刺激下热了起来,股间更是越发空虚,脑中帧帧 画面变换,尽是方才梦中碧丝雅在男人胯下承欢受淫,被夹攻的死去活来,乐在其中的种种。
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连忙收功,一低头只见冰肌雪肤都透着情欲的酡红,高耸挺茁的双峰不住轻颤,乳峰上两点蓓蕾已然肿胀硬挺,只待采摘,双腿之中春泉不住滑涌,混着香汗点点,润的股间暖润湿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贼采摘的媚姿艳态,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梦中梅映雪边被奸着边看碧丝雅被两人疼爱,那既羡又怕的神态,芳心鼓荡间竟也有以身相试的冲动,可那绝对不行,犹是处子身的自己便被两个男人夹击,便真如碧丝雅有着爱好性欲的本质,那样搞下来也一定会坏掉的,更何况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只是…梦终究只是梦,自己总不能进梅映雪的梦里,要徒儿这样那样…端木吟霜一声轻叹,纤手轻轻滑在股间,柔弱地轻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来的湿滑暖热,若方才梦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边看着那激烈淫戏一边自慰,也不知会舒泄成什么模样?
纤指才在股间轻轻拂拭,本还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顿觉腰间一酸,原本笔直有力的双腿,一时间竟似不是自己的,颤抖的几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床上,纤指却依然在股间流连不去。一时之间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没想到,梦中的影响那般强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觉,纤指才触及要害,那电殛般的酥麻酸痒,已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甚至连先前运功都压抑不住,现在已是如此,若在梦中那样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
虽知不该想,心思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端木吟霜芳心慌乱如麻,惟一确定的是明儿白天最好是暂时躲开两个徒儿,那般激烈的刺激袭上身来,要不留下痕迹绝不可能,尤其那痕迹绝非先前春梦可比,被徒儿看到羞不可言不说,若她们问起,难道要端木吟霜说出,自己在梦里看到二女被淫贼尽情蹂躏、火热迎合,赤裸着身子尽情享受云雨之美,迷恋的似是身心都已沉迷淫欲之中,而看着碧丝雅被两个淫贼夹击的死去活来,竟还有仿效的冲动!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二女听得这般梦境后的表现扫了出去,梅映雪或还羞的不??忍卒听,梅郁香说不定还会大着胆子,问自己梦中旁观的感觉如何?端木吟霜轻吁一口气,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现人前,那就避入温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间淋洗一番,避到那处,要嘛运功抑制贲张性欲,要嘛学着碧丝雅,边想着昨夜梦中种种边行自慰,顶多是把痕迹直接洗涤干净,就这么躲上一整天,总不可能都这么做了,还会受到那淫邪春梦的影响!
想是那么想,可当天光渐潋时,避在温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叹了口气,脚步虽难免有点虚浮,还是走了出来。
伸手拉过浴巾,就这么披在赤裸诱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几不敢望向镜子,即便温泉室中的镜子长年被水雾所浸,?a href=''/yueyue/'' 悦悦擅傻刈苁强吹牟惶宄鹚吊10毂椴嫉募》簦懔》羯贤返牡愕嗡郏急鹣肟辞澹啥四疽魉灾阒唤壳掷刖担骷湟廊豢吹贸觯肫饺战次氯蟮难笥?a href=''/butong 不同,自慰之后,别说肢体动作,连步履间都和平日判若两人。
原还想着,自慰之后性欲泄出,再行运功便不能抑制体内情动,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没想到梦中帧帧春情艳景,非但没在自慰之后抛出脑海,反更历历在目,即便运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娇躯的每一寸,之后自慰之时更加激烈火热,泄的端木吟霜似连芳心都流出去了,说不出的情迷意乱;即便泄身之后勉力什么也不想,娇躯浸在暖热的温泉水中,水波荡动之间竟似成了淫贼魔手,不住爱抚把玩娇躯,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美峰。
乳上已是如此,股间更加燥热难安,端木吟霜紧咬银牙,强忍呻吟的冲动,可她虽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温泉水波神秘又火热的抚玩,反而因着动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温热的刺激不住涌入,将她烧灼融化。
也不知在温泉中酥麻了几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觉那快感直透心窝,端木吟霜敏感的小穴口处不住受着火热的刺激,仿佛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性欲的刺激越来越炽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温泉里又自慰起来,次次被那火热刺激汹涌地洗过周身,茁挺双乳随着性欲炽烈不住起伏舞动,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呼吸,身子几要融化成一池春水。
知道这样下去不妙,偏生脚步却始终不愿离开温泉石室,即便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进出温泉室不知几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欲火中轻扭慢摇,双手更忍不住爱抚的冲动,尤其当二女在外头说话时,小室中自慰的肉体刺激,仿佛因着避人耳目的羞怯,紧咬樱唇的强忍中性欲越发强烈起来。
一整日便这么过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几回,只觉肌肤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带疼,一双玉腿更是微微发颤,股间却是越发空虚,想到后面几次自慰时浮在脑中的 画面,端木吟霜越发羞不可抑,可在脑中将自己代换成昨夜梦里的碧丝雅,被淫贼前后夹攻,毫不怜惜绝不留情,将她尽情挞伐 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却也越发难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贼 玩物,彻底抛却羞耻矜持,再没留下半点尊严,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种彻底解脱身心的痛快,仿佛侠女尊严处子矜持,都只是为了成为淫贼 征服的目标而存在。
美目轻轻飘转,端木吟霜自知,再怎么样都不能在温泉室中过夜,室中仅几个卧榻作为浴后稍作歇息之用,温热满室不好成眠不说,更严重的是她今儿在室中各处留下了太过旖旎的 记忆,若夜间再受春梦所扰,定力和矜持将削弱到最低点,只要岳无疆在温泉中出现,别说动手擒人,光忍着不献身求淫,在这儿苟合失去贞洁,对端木吟霜都是艰难的任务。
脚步微颤,似是颇有点刺疼,端木吟霜好不 容易才离开温泉,心中虽不由有疑,温泉室中似少了个最新的卧榻,也不知被梅郁香搬到了那儿去,先前也只碧丝雅初来之时,因着她惨遭淫辱挑弄,肌肤敏感至极,难以久坐议事,才将卧榻搬去大堂,还铺上枕席,好让碧丝雅坐卧榻上时舒服一些;原还只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儿去,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荡漾,若淫贼在榻上将女子淫玩泄欲,与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该否算是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