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宜的眼睛已经被光头男用 眼罩给蒙起来了,光头男此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口球,听他淫荡的笑道:“骂吧,尽管骂,马上你就骂不出来了。”
上官宜还想再说,光头男已经不再给她机会,见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脸颊两侧,就见一张小口张了开来,他将手中的口球塞进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后将两根固定带绕过她脑后在后面紧紧的给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光头男接着道:“别叫了,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就先从打电洞开始吧。”
谢斌见那光头男在房间里翻腾了好一会,却什么也没找出来,显然光头男也很生气,不过他却洋装很绅士的站在上官宜身边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实在是对不起!我那个电动器不见了,不过您不用太伤心,对于您的服务,我绝对会尽心尽力满足的,隔壁房间我还有个给其他女人用过的旧的,虽然旧了点,但效果包您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体来回的左右扭来扭去,嘴里呜呜的发出了嘶哑声,但不管她怎么挣脱都好像竹篮打水无济于事。
光头男也不理会她,她扭的越起劲反而越能激发他的兽欲。转身往外而来,谢斌赶忙靠在了门墙这边,待光头男出了门口,还没来得急看清楚情况,就被一只手猛然蒙住了面门,然后整个人感觉往后一仰,后脑勺就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砰的一声闷响,光头男就被撞晕了过去,谢斌不声不响的在房间里找来了绳子还有胶布,在把这光头男捆了个结结实实后,就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楼去,然后又走进了果园的深处,随便将他仍在了一个施肥用来储水的废弃坑里,这才反转了回来。
为什么要将他扔的那么远,是有必要的,因为接下来的事肯定不能让这个光头男知道,对付他其实很 容易,等下只要把那个光头男的位置发给陈强来处理就行了。这样一来,光头男就会觉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却以为自己是被这个光头男给j污了。届时,自己再突然来个救场,她的丑态在那个时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是老老实实为自己所用?一石三鸟这种好事哪里找?
上得楼来,推开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间房门,来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还在那扭动着身体,谢斌便仔细的打量起了她来。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着一双非常标准的大长腿,黑色的高档丝袜下再加上脚上那双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跟这对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衬显了她的端庄气质。
她的双腿很匀称,虽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优美的曲线却尽显无疑。
古风的藏青色雪纺过膝裙子,此时已经被她自己的扭动拉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那犹如蛇走的曼腰,带动胸前那对绵绵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头所说的一致,这确实是个会让人着魔的女人。
裙摆随着扭动起舞,胸前波涛汹涌,上官宜的双手被反捆在了头上方,那蓬松的中年贵妇低盘发雾鬓风鬟,虽松散了许多但青丝如绢,嘴里由于塞着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呜呜乱叫,嘴角处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无暇,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皮肤,如果硬要拿她来跟江雨婷做个比较,那还真是一下分不出个高低,只能说各有千秋。
瓜子脸上弯弯的一双柳叶眉,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在谢斌的印象里,那是一双明眸善睐但情挚心狭的大眼睛。琼鼻皓齿樱桃小口看得谢斌立马就撑起了帐篷。
帐篷虽然已经高高撑起,但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谢斌在这方面也是个好玩的人,他首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缚了自己皮肤以外的感觉。
虎背熊腰的谢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弹跳有力,足有手腕那么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山脉蜿蜒,这要是让上官宜看到了他这伟岸的身材,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时候,谢斌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柔滑如丝温热的双重结合,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极,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动嘴不能言的环境下,这是极度恐惧的一件事。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个光头男给强j,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掉这种束缚,同时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大声喊出来,可结果只是从嘴里传出了嘶哑的呜呜声。
谢斌见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动着身体,手掌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越往上,手掌传来的感觉就越饱满,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处手掌握不住为止。
上官宜此时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区。然而这只手在大腿根处停了下来,慢慢变摸为抓,而他抓住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条黑色的单筒丝袜。
这种高学历又有身份的贵妇,同时又任职于 教育部门事业,经常喜欢穿些单筒的 黑色丝袜,谢斌对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像她这种经常接触 教育事业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年龄上的成熟社会经验的综合因素,这种气质想不要都难。
手掌里抓着丝袜的前端,手背却贴着上官宜光滑温热的大腿,那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谢斌将手背一边紧挨着上官宜的肌肤,一边慢慢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来。
上官宜绷紧了双腿,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脱丝袜,也是第一次在极度的恐惧中,等待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光滑白嫩,这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关,在从没有见过阳光是什么的丝袜下,这双柔滑白嫩的美腿简直就是保养到了极致。
丝袜被那个男人褪到了腿弯以下的地方,绷紧的肌肉这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似乎还带着节奏感很强的起搏跳动。猛然间,上官宜觉察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疯狂的摇着头,这种无法让人接受以及想起来都无耻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竟然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小腿与丝袜间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觉是正确的,此时的谢斌正双手握着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发生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的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 玩物,将阴茎从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阴茎慢慢插入了进去,贴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能将上官宜的两条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嘴里塞着东西,我怎么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么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么会一直久久不愿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反而那些一上来什么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人。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 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么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 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也难怪江雨婷会是那种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开解了自己并不代表妥协并认可了这件事。她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在等下办完了事后,是不是会杀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视剧中都看到过这种情况,当时自己也觉得那些坏人事做的太绝,事都办完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呢!
谢斌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将上官宜的双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用脸与鼻尖轻轻的摩擦着面前这双玉足,从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丝袜的柔滑划过脸颊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用她是十指磨蹭着自己的面颊,能感觉到她的脚趾时而被自己压的弯曲,时而又变回了原型。
丝袜特有的幽香促使着谢斌的 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后演变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袜尖,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上官宜此时全身打了一个颤,就好像从脚趾经过了一阵电流,直达到了大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牙齿还有舌头都会在每一根脚趾上纠缠一番,那奇痒的感觉加上他那粗矿的鼻息打在脚背上,都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她下意识的想将脚趾从那男人的嘴里抽出来,可被他抓的太紧,期间曾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后来就不在坚持了,其主要原因还是怕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手,那样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谢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将她的右腿用同样的方法含进了嘴里,同时将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带着她的脚趾跟自己肉棒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并同时上下摩擦了起来。
那火热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她的脚趾与那个东西接触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条,就犹如螺纹钢筋的走线一样,给人一种震慑的感觉。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肿,射了又射!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先前对自己说的那番淫荡的话。紧接着,瞬间又想起了身前的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场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会没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银行取钱的 画面。
双腿此时被那个男人慢慢的分了开来,在这种没有自主权的被动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这件事能快一些解决。
谢斌看着里面那条黑色的保守内裤,想来这个女人平时还是很注重自身的隐私的,这种防走光特意加宽禁区宽度的内裤,也只有这种内在的保守女人才会买。
双腿没有了支架的支撑,就只能半悬在躺椅的两边,谢斌腰身一躬双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领型,然后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上衣裙就被从中间分裂了开来。
这顿遽然而来的操作把上官宜吓了一跳,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叫,就乍然觉得胸前的那对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两粒手指大的暗淡色葡萄,赫然高耸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为人母亲必走的一段路程,从这点上来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长大的。
现在该我来玩玩了,谢斌暗自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对乳房还能坚挺如初,难道她去做过硅胶手术?
用手试着捏了一下,见上官宜面色微变,头摇了两下,谢斌点了下头,心道看来去做过手术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闲着,一面把玩一面吮吸,这是个男人都能学会的技术。
上官宜胸前此时犹如爬上了千百只蚂蚁,那男人一边吮吸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左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时而交替互换,时而用舌尖从肚脐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时而从自己的双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衣衫褴褛的躺在这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种情况下不也是谁也不认识谁吗!如果江一川能像这个男人一样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对待自己,那自己该有多性福啊!
谢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几分钟,才站起了身来,现在自己的阴茎已经到了无法再继续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样,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将上官宜的双腿穿上了那双高跟鞋,同时又将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内裤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弯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风刮过一样倾倒在了橘红的水沟旁,那粒肉色的小颗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来这个女人的敏感地带会比别的女人要强上很多倍。
阴茎在她的洞口间摩擦了一会,然后挺枪直入,只听上官宜嘴里连呜了几声,突然双腿绷的笔直,死死的夹紧了谢斌的脖子。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这种刺激,但神经末梢以及阴道里传来的饱满刮蹭的刺激,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带着螺纹旋转的钻头,每次拔出插进都是直顶花心,那感觉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大声呐喊了起来。
江一川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种深度,对她来说,这几 十年他只是进去过而已,而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将身体献给了一个男人。
谢斌双手搂着上官宜的两条大腿,胯下肉棒由慢变快,在感觉上官宜就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又猛然拔了出来,然后猛然一蹲身,两手撑开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并将舌头伸了进去又是一顿疯狂的搅动。
舌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阴道里搅来搅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泪,然后一股白浆就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有了白浆的辅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谢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站起身将上官宜的双腿摆成了大字型,然后提枪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对准就是一刺。
这一刺直接让上官宜脸上发麻,浑身发抖,虽然嘴里塞着口球但那动听的美妙声音却远远传了出去。
未完待续